齐林书院 www.70shu.com,最快更新报告妈咪,爹地又在罚跪了 !
霍霆岽捏了捏她的脸蛋:“怎么了?”
刚醒过来,就看到她在生闷气。
林柒道:“你还好意思问我?”
霍霆岽却一脸无辜:“我怎么了?”
林柒咬了咬牙,瞪着他,见他还如此理直气壮的,恨不得咬碎了银牙,也说不出一句来!
她怎么说得出口呀?
林柒嘟着嘴,咕哝了一句:“你把床单都弄脏了……起床以后,我还要洗床单!”
霍霆岽道:“家里不是有保姆吗?让保姆洗。”
林柒原本就酡红的小脸,涨得快渗出血来似的!
她忍不住,在他手背拧了一下。
霍霆岽猝不及防吃了这一记暗苦,皱了皱眉,“疼……”
林柒道:“你还好意思说?你让保姆洗,她万一看到了……”
霍霆岽:“看到了什么?”
林柒道:“看到那脏兮兮的床单,那她岂不是……”
霍霆岽:“就算你非要自己洗,不也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吗?”
床单才刚换过没多久,突然之间更换,又非要自己洗,保姆也都是三十四岁年纪的人了,不是刚毕业的纯情大学生,什么都不懂。
这大清早的要是让保姆突然看到她一个人在浴室里洗床单,人家该猜到的都能猜到了!
林柒一听,也觉得有道理。
霍霆岽:“我们不是夫妻吗?这种事不是很正常吗?”
林柒道:“我都怀孕了,你还……”
霍霆岽:“我已经问过医生,遵循过医嘱了。”
他回答得严丝合缝,滴水不漏。
林柒也只能干生闷气。
“好了。”
霍霆岽轻轻拍了拍她的小屁股:“起床吗?”
林柒点点头。
她翻身下床,才恍惚意识到,家里有五恒系统原来是这么惬意的一件事!
以前她最绝望的是,寒冬从温暖的被窝起床。
如今,因为有五恒系统,外面温度已经降到零下,房间里仍旧温暖如春。
起床之后,霍霆岽走到门口,唤来保姆:“房间收拾一下。”
保姆点点头:“是,先生。”
霍霆岽走到餐厅,林柒紧随其后。
她一到餐厅,就坐立不安,时不时往卧室的房间门口看,她就看到保姆拎着一个脏衣篓进了房间,不一会儿,便将屋子里收拾好了,将需要换洗的床单放进了脏衣篓里,出门之际,她朝着林柒看了一眼,眯着眼笑了笑。
林柒愈发心虚地低下头去,尴尬地直捏衣角。
“妈咪?”
墨墨见林柒坐在餐桌旁,有些心不在焉的,不免好奇:“你怎么了?”
林柒道:“没什么……”
霍霆岽将林柒搂进怀里,意味深长道:“你妈咪昨晚没睡好。”
墨墨茫然道:“为什么没睡好?”
霍霆岽道:“这就不是你一个小孩子该打听的事了。”
寒宝在一旁搭腔道:“等你长大了你就懂了!”
墨墨瞥了他一眼,“你又懂了?”
寒宝立刻如拨浪鼓一般摇头:“我也不懂啊!”
墨墨嗔道:“听你语气,我以为你懂的比我多呢!”
寒宝道:“我只是猜到,爹地会这么说!”
吃完早餐,霍霆岽突然接到一通电话。
默柯打过来的。
霍霆岽一听到电话里的内容,脸色就变了。
“嗯,我知道了。”他对着电话道,“二十分钟,我马上赶到。”
说完,他就挂断了电话。
林柒问道:“你要出门吗?”
霍霆岽道:“我要去一趟看守所。”
林柒一听,便知道是因为宋书妍的事。
她如今被羁押在看守所里。
林柒问道:“她又出什么事了?”
霍霆岽道:“她因为怀孕了,所以在申请取保候审。”
他之前就担心这一点。
宋书妍如今是孕妇,根据法律来说,不管多么恶劣的情节,当下都不会判处死刑,出于人性化,孕妇有权利申请取保候审。
林柒道:“我知道了,你去吧。”
二十分钟后。
霍霆岽到了看守所。
初步笔录已经做完,警察透露说,宋书妍的反侦查意识尤其强,审讯的时候,该说的,该交代的,什么都没有交代,口风很死,洋洋洒洒十几页的笔录,都没有实质性的进展。
对于警方来说,破案是很简单的,最难的,反而是在犯人缉拿归案之后,审讯环节,最难攻克。
犯人都不傻,尤其是明知道,故意杀人是重罪的情况下。
定罪要求完整的证据链。
第一,要有适格的证据,第二,要能证明案件证明的对象,第三,证据之间能够相互印证。
倘若,宋书妍咬死了不承认,那就无法定她的罪。
目前,她只承认了非法境外交易的罪,但对于买凶杀人的事,只字不提。
霍霆岽申请见面。
见面室里。
霍霆岽坐在铁窗外。
他刚刚坐下,警察关上门退了出去。
很快,负责看守的警察将宋书妍押了进来。
一见到霍霆岽,宋书妍激动地扑到窗边,用力地拍打着玻璃窗,大喊了起来:“霆岽!霆岽!我是被冤枉的呀!是林柒污蔑我,栽赃我!我没有买凶杀人!我没有……”
“坐下!”身后的警察不容分说,将她按在审讯椅上,将她的手和脚全部铐了起来。
宋书妍委屈得直掉眼泪,她隔着窗,望着霍霆岽,眼泪扑簌簌直掉:“霆岽……你为什么不信我!?你为什么不信我!?我们这么多年一起长大,你真的相信,我会做出这种丧心病狂的事吗?”
霍霆岽抬眸,眼眸冰冷至极:“当初,在营地,林柒从高台坠下,她是不是你推的。”
他这句话,并没有带着疑问的语气,而是肯定句。
宋书妍连忙摇头,连连否认:“不是!不是!我没有……我真的没有!”
霍霆岽失望地敛眸。
他薄唇微抿,喉结轻轻滑动:“宋书妍,你不要再骗我了。”
他眼底充满失望,寒心。
宋书妍仍旧在强词夺理地狡辩:“我疯了吗?我做这种事!霆岽,我苦读这么多年书,考了博士,我是未来,一片光明,我何必拿我的一生去做赌注,做这种天理难容的事?我没有你想象的那么恶毒……是林柒!是她!是她给我泼的脏水!她是栽赃,是诬陷!我要告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