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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0章 渑池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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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县丞的夫人给柳上惠做了一个万福,柳上惠说道,县丞夫人客气了,小事一桩还是听我唱歌吧,柳上惠又再次给侨美娘唱了一首我不成仙。侨美娘看着自己的夫君两眼都是满满的幸福说道,爱郎你唱的如此好听,我会听不够的。柳上惠笑着只要夫人喜欢我就给夫人唱,你家夫君这里全是歌,还拍着自己的肚子。侨美娘笑着说道,人家是满腹经纶我家爱郎是满腹仙乐。柳上恵继续说道,夫人们我在给大家唱一首,漂洋过海来看你当这首歌唱完。侨美娘满眼都是爱意连连幽怨的说道,为什么让我这么晚才遇到爱郎,又或者让我在晚生几年该多好!柳上惠道,我们的缘分是天注定,早了我们碰不见晚了未必能有缘,能与我家美娘缘定今生我已经很满足了。侨美娘来到柳上惠身边跪坐把头靠在了柳上惠的肩上情意绵绵,县丞的夫人看到此处也是被感动到了。柳上惠说道,君生我未生、我生君已老、君恨我生迟、我恨君生早。

    县丞夫人听闻柳上恵朗诵完说道,未曾想大人有如此才华,我曾听闻说大人不会作诗,未曾想都是虚言。柳上惠说道,诗词歌赋无非是有感而发自己的心情记录下来,谈不上什么高深。县丞夫人道,我曾听闻公子乃是天下奇才,就连齐老先生都这样夸先生,我今有一问不知先生可以为我解惑?柳上惠做了一个请的手势。县丞夫人道,我曾听闻先生说到筷子,为什么不飞到天上是叫什么万有引力?还请先生明言。

    柳上惠这才仔细的在去端详这位县丞夫人,只见县丞夫人被柳上惠看的不好意思了,脸颊出现了红晕,旁边的侨美娘拉了一下柳上惠,柳上惠当然明白,侨美娘为什么拉自己。柳上惠就和侨美娘说道,我为什么这样看县丞夫人你知道吗?我觉得她才是真的去想事情的人,让我刮目相看。柳上惠就和县丞夫人说道,我看你没有别的意思,我觉得夫人乃有才之人,肯动脑筋去想问题的关键。县丞的夫人这才抬起头来正视柳上惠,柳上惠拿起筷子扔到地上问侨美娘,夫人可知道我这是何意?侨美娘摇摇头,柳上惠就说道,夫人我来问你筷子为何掉落在地上,而不是向天上飞去?侨美娘说道,自古都是这样啊!柳上惠又问道,那为什么就没有人去想,筷子为什么掉落在地上的原因。把这些人都问的思索了起来,侨美娘说道,我不明白?

    柳上惠看着所有人,大家都摇摇头。柳上惠又看着县丞夫人,县丞夫人也是摇摇头,柳上惠就说道,我所说的话会打破你们的认知。随后就又说道,你们就没有想过磁铁或者思南和这些有关系?大家都注目的看着柳上惠。柳上惠继续说道,思南也就是磁铁,它只吸附和铁有关的东西,咱们现在用的刀就是铁的,思南就可以吸附,大家都点点头。柳上惠说道,我们人的身体内就含有铁,但是含量非常少,是思南吸附不上的,但是我们脚下的大地,是一块非常大的磁铁?我们现在就行走在一块大磁铁上面。所有人都震惊的看着柳上惠,柳上惠笑着说,我还告诉你们,我说的是一点都不会错,刚才我就说了,我会打破你们的认知。县丞就说,鸟儿有翅膀可以飞行,是鸟儿扇动翅膀可以飞起来,为什么我们人有这样的翅膀就飞不起来?柳上惠笑了,你问的问题,是我刚才说的那个问题里面的单独的一个学科,你知道老鹰吗?大家都点点头,柳上惠接着说,老鹰不扇动翅膀它也可以飞对吗!大家还是都点点头,这就是空气动力学。柳上惠说道,今天本来是我唱歌给夫人的,可是变成了讲学探讨了!我看要给那些有渴望学知识的人说一些这方面的事了。

    大家都渴望柳上惠说下去,柳上惠笑着说,今天太晚了就不说了,等我把弘农的事做的差不多了,我会专门讲一次课,到时候我一定邀请县丞夫人参加,说完还向县丞夫人竖起大拇指。柳上惠又说道,你比那些男人还要强,我喜欢。柳上恵最后谁说的,为什么?为什么?十万个为什么?好了今天到此结束睡觉。县丞起身告辞,柳上惠也点了点头。侨美娘看着自己的夫君,满眼都是崇拜和敬佩,柳上惠看到美娘这样看着自己,此时的美娘实在是太美了,柳上惠说了一句,美娘你这样看着我的表情,真的是太美了,我都想把美娘吃了。我确实有些疲乏,柳上惠又对着县丞夫人说道,咱们有一日早晚会相见,县丞躬身施礼带着家人退了出去。

    县丞今天心里很别扭,给他的感觉就是柳上惠喜欢他老婆。但是又觉得不是,给他一种说不出道不明的感觉,他真的疑惑了?当回到家中县丞一脸不开心。县丞的夫人看着自家的夫君笑道,我知夫君之意,但夫君不明我心,这下把县丞给搞糊涂了?县丞夫人说道,柳大人乃当世奇才怪才,我很是敬佩。县丞说道,我看你分明你是喜欢上那个小子了!那个小子也喜欢你。县丞夫人笑着说道,我自然是喜欢这位柳大人了,我也看出柳大人也喜欢我。县丞魏天明一脸的难看。我喜欢大人之才,大人喜欢我什么我就不知道了?我们之间的喜欢不是你想男欢女爱,你也不看看他身边的女人哪个不是貌美如花,他看不上你家夫人,你可曾听闻张相之女选婿一事,他又怎能看上我?魏明有些明白了就说道,难怪就连齐大人那样的泰山北斗都说自己不如柳大人,是我误会娘子了,还请娘子不要见怪。魏明的夫人笑着说,不过我喜欢夫君这样,证明夫君爱我。

    咱们再来说柳上惠他们几个人,柳上惠和夫人们回到房间躺在地上,旁边的侨美娘就问,柳郎我今天第一次听你唱歌,你唱的太好听了,以后教我好不好?柳上惠搂着侨美娘说道,我以后不光要教美娘唱歌,还要教美娘和我一起跳舞。侨美娘瞪大了双眼看着柳上惠问道,柳郎还会跳舞?旁边其他的夫人都笑道,夫君跳舞可好看了真的很美,以后夫君也教我们跳舞吧!柳上惠笑着说,只要大家喜欢想学我一定教大家跳舞,今天咱们就早些休息吧。此时夫人们还都很兴奋哪里睡得着,侨美娘就说,夫君你今天说,你喜欢县丞的夫人,恐怕县丞会不高兴?柳上惠说道,我说的喜欢,可不那种女人和男人那种喜欢。他的夫人肯动脑子想问题,这才是我喜欢她的原因,他的夫人很聪明比县丞聪明多了。侨美娘又说道,夫君要不给为妻讲一下什么是空气动力学?柳上惠说,这个话题一时半会儿说不完等,咱们到了弘农有时间再说吧,都睡觉吧大家也都累了一天了。睡在柳上惠另一边的刘香玲说道,柳郎我想要了,柳上惠笑着就把刘香玲压到了身下,这一晚当然于秋月姐妹二人是第一次,柳上惠天天在女人堆儿泡出来的,自然懂得如何怜香惜玉,这也让于秋月和妹妹于秋水,没有女人那种第一次不适应的感觉,反而是心中十分期望有下一次。

    清晨的鸡鸣让柳上惠感觉很不舒服,在红霓苑和老院子柳上惠不让养鸡,他喜欢睡到自然醒。可这里毕竟是县城,柳上惠又翻了一个身,迷迷糊糊中看见侨美娘睁着大大的眼睛,在看着自己,柳上惠把她搂在怀里,柳上惠往下一模溪水潺潺,柳上惠自然知道侨美娘的意思,两人清晨体力恢复的很好又欢愉了一回。毕竟侨美娘近几日才知道什么是男欢女爱,正是需求的时候,柳上惠怎能不知道,他当然要满足自己心爱的女人了。

    县丞早就起来了,一直在府衙外等候,就看柳上惠带来的厨子也在等候柳上惠起床。许久宫女出来了吩咐厨子去把早食拿进去,让魏县丞也进去,柳上惠等下人们,把食物端进来一边吃一边问县丞,有什么事情?县丞问道,不知大人是今天走还是明日走,我说是来看看大人还有什么需要?柳上惠就问县丞,是否用过早食,县丞摇摇头,柳上惠告诉县丞每天早食必须要吃,这样对身体好。县丞道,他就从来没有吃过早食。柳上惠让他和自己一起食用,下面的小官哪里吃过这样的早食。县丞心说这也太好吃了,等柳上惠吃完,县丞还眼巴巴的看着剩下的发糕。柳上惠就让县丞,把剩下的这些发糕和小米粥都让小厮端到县丞家中。

    在古代粮食一直都是一个大问题,一般家庭一天也就吃一顿饭,士兵也是一样,只有打仗的时候士兵才可以吃上两顿饭。每天能吃上两顿饭的都是当官的或者是富户人家,就是富户和官员能吃三顿饭的几乎就没有,吃三顿饭只有皇帝或者朝中二品以上的官员。就是齐如辉这样的人家也不敢吃三顿饭,没有那么多粮食吃,是真的吃不起。就更别提在渑池这样的山区,没有那么多收成,养不起一家老小。

    柳上惠这些人刚刚吃完,下面的衙役就匆匆跑了进来,禀报说外面有很多乡绅来求见柳大人。柳上惠就告诉衙役,让这些人都进来吧,进来了很多人跪倒一片,就连外面也有很多人跪倒在地。柳上惠第一次感觉看见这么多人跪于地上,柳上惠看着县丞就问,这是怎么回事?县丞也纳闷啊?这是怎么了?县丞赶紧站起身大声说道,刺史大人去胡县上任一路劳累,你们还是都回去吧。就见一个老农站起身来大声喊道,请刺史大人救救我们吧!柳上惠赶紧也站起身来,让县丞把所有人都请进来,前面的跪坐,后面的站着。所有人都进到衙门大堂,当这些人抬头看见的却是一个十七八岁的少年,这些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这就是刺史大人?柳上惠笑着说,我就是你们要见的大人,你们有什么想说的就说,看看我能不能解决?大家一下乱哄哄的七嘴八舌,柳上惠脱掉自己的鞋子就拍了一下案几,这一下所有人都安静了。柳上惠就说道,一个一个的说。就指着那位老农说,老人家你先请说。老农说道,大人今年能不能给我们发一些粮食,这冬天还没有过,我们只剩下开春的种子了,我们这个县多为山地只能靠天吃饭,打不了多少粮食,还要养活一家老小,还请大人开恩给我们发放一些粮食!柳上惠问道,老人家你家有多少地可以种粮食,老农人道,我家有两亩旱田,还有八亩山地。柳上惠又问道,你在山地上种的是什么粮食?老农人说,我们都种的是小麦。柳上惠点点头说道,老人家你就没有想过,在山上种一些水果树?等水果成熟了可以拿到城里换钱。老农人说,我们种了一辈子的粮食从来就没有种过水果,也不知道怎么种啊!柳上惠又点点头说道,你的事情我知道了你下去吧,等老农退下。

    柳上惠就看向最前面的一个人,这个人一看就是富家人就问道,你有什么事情?这个富人就开口道,我想请大人能否赏光到我府上我想宴请大人。柳上惠站起身来说道,我来弘农当官不是来吃饭的,如果有人就是为了请我吃饭就免了,你们就可以走了。这里面有很多人来县衙,就是想巴结柳上惠的,当然还有些人是想知道,柳上惠上任有没有什么新的举措。柳上惠又问道,还有谁有话要说,有一个年近四旬书生打扮的读书人站起身来问道,大人上任是否有什么举措可以让百姓安生?如何治理任内所辖之地?柳上惠看着这个年近四十的书生,其实这个书生也就是三十多岁,古人留胡须所以看着显老。这个书生听到过很多人对柳上惠的评论,主要还是齐如辉对他的评价颇高,这个书生就是想看看,这位齐如辉说的,那么神乎其神的少年有什么高见。他也是关心民生,现在的老百姓真的是太苦了。

    柳上惠看着书生说道,首先我要说八个字,靠山吃山靠水吃水。这书生又问,这山怎么吃这水又怎么吃?柳上惠道,因地制宜,你们想过没有这山上有什么?我们在山上种不了粮食可以种果树,咱们这个县多为山地丘陵,那么我们就要想,山上有什么?我们可以加以利用的,比如山上的石头我们是否可以利用起来,怎么利用山上的石头。你们是本地人这里是你们的家,你们不去想却让我一个外人想,你们觉得你们好意思吗?你们不觉得打自己的脸吗?我这次上任弘农我一边走一边看。你们知道我在看什么?我在看这山这路,我敢说给我三年时间,一个平安的三年,我保证让你们过的更好,让每一户人家吃两顿饭。一下所有人都激动的看着柳上惠,但是也有一些人看柳上惠就像看笑话一样,因为他太年轻了,一个嘴上刚刚出现绒毛的孩子,在这里说大话。

    柳上惠说着话转头看向县丞问道,现在咱们县还有多少粮食,县丞说道,粮食确实不多,多少让他们度过难关还是可以。柳上恵说道,你在我走以后一定要挨家挨户的去看,谁家真的困难,就把粮食借给他们,但是要双倍还回来。下面的人都傻了,这个刺史也太黑了吧?柳上惠看着这些人,笑着也不说话,后面还有听的侨美娘她们,也都觉得柳上惠做的有些不能让人理解。县丞脸色很难看,心里说你这是要把老百姓往绝路上逼啊?那个书生他看着柳上惠一脸得意的样子,觉得更不可思议了?柳上惠又开口道,这些穷人肯定能还得起,但是那些富人要是借了就还不起了。

    书生看柳上惠胸有成竹的样子,他还真没有想明白柳上惠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又看他一脸得意的样子觉得柳上惠肯定是有什么妙招?有一个胖胖的富人站起来问道,我们借了为什么还不起?柳上惠还笑着说道,你们可以借,但是我借给你们的是大米,而且你们借最少要借五千斤以上,少了我可不借,如果你想借咱们现在就立字据。这下那些大户富人没有一个敢借了,有一个富户站起来说我借一万斤,柳上惠就说,县丞你现在就派人去查他的房产田产有多少,够不够还两万斤的大米,如果够我现在就给他立字据。这一下所有人都懵了,柳上惠这样的操作,现在他们明白了,闹老半天柳上惠是让他们拿财产抵押。他们还真的不敢借,借还不能少借,借就要借五千斤以上起步。

    这个胖子是颖王达的远亲,其实早就出了五服了,颖王就把他们给赶出来,让他们自立门户。所有人都看柳上惠有这样的气势,那个胖子就说,我就不相信我们颖王张家还还不起。柳上惠大声对着县丞说,你现在亲自去查他的家产,我就在这里等着。县丞很为难,但是柳上惠那么坚决,他只能听从上官的,自己赶紧带着衙役去查看记录。柳上惠就紧紧的盯着这个胖子,把胖子给盯毛了,柳上惠说了一句,还有谁想借的现在就站出来。好几个人也都站了出来,柳上惠笑了,笑的是那么的开心。柳上惠开口道,衙役可在,衙役赶紧回道,在。柳上惠就说你们去查看看他们有多少家产,我很穷啊!我现在穷的就剩下钱了。这些人一听心里都发毛,柳上惠这话就是告诉他们我有的是钱。柳上惠就说,不如你们把财产都压上,这样大家都省力,到时候一把结清多好。这些人的脸都色变的很难看,心里现在有些后悔了,开始他们觉得跟着颖王的亲戚肯定没有错,现在看来有点不是那么回事了。有几个就要跑,柳上惠直接就把那些要跑的人都给抓了回来,柳上惠说道,咱们都是男人站着撒尿的,说出来就要算数。有两个人赶紧站出来说,大人刚才我没有喊,柳上惠说道,我看见了你们可以走了,刚才喊的一个都走不了,刚才没有喊的赶紧躬身施礼,就出了衙门。其他人就不那么好受了,这心里啊就开始打鼓了腿肚子直哆嗦。这么多人他都敢借,他有多大的实力啊!有这样的气魄必定有这样的实力,他们想这下可坏了。那个胖子和颖王是一家咱们有什么背景啊?没有颖王的背景,到时候自己还不上可真的要抄家啊!他们现在这个后悔啊!有一个赶紧跪下求情的说道,我刚才一时糊涂还请大人开恩。柳上惠说道,这样你就拿出你全部的田亩来抵押,房产可以不要你的。其他人一看也赶紧跪了下来,凡是跪下的,只抵押田亩,房产给他们留下。

    胖子也害怕了,但是觉得自己怎么也是颖王一支,再就是自己家族里还有张云天做丞相,就有了一些底气说道,你可知张云天现在是丞相,一人之下万人之上,那可是我族叔。柳上惠笑了,叫了一声,香玲,你出来告诉他。刘香玲从后面走出来,笑吟吟的说道,你族叔是我家的常客,事事还要和我家夫君商议,如果我夫君不同意,他也不敢做主。柳上惠说道,你现在可听明白了,如果你知趣,就直接把田产上交给县衙,我能留你的是房产,如果你不知趣你连房产都保不住。胖子也听说过,柳上惠和张云天的关系非同一般,肯定会给自己面子,现在一听柳上惠的话一屁股就坐在了地上,他这个后悔啊!赶紧跪于地上直接爬到了柳上惠的跟前磕头。柳上惠说道,好,现在你就回家把田地契约拿到县衙,我看在张云天的面子上你的房产就算了,我在给你一万斤大米的钱。就算是买下了你的田产,你现在可以回去了,其他人也一样。

    柳上惠告诉书童现在就和他们签契约,等这些人签完了契约,柳上惠告诉他们现在是占便宜,以后土地不会在那么值钱。这些人都互相的看着,这心里不知道是什么滋味,但听柳上惠和他们说现在是占便宜了,但是多少有一点不相信?等所有人都走了就剩下那个书生还站在原地,柳上惠就问他,为什么不走?书生鞠躬道,小民有些不明白,希望大人能解开小民的疑惑?柳上惠把后面在听的夫人们,都叫了出来问道,你们可听明白了?这些夫人都摇了摇头。县丞的夫人也进来了,看着柳上惠说道,大人是想还地给百姓?柳上惠看着县丞夫人笑的更开心了说道,好聪明的女子,我喜欢,旁边的县丞看着柳上惠,不知道该怎么上前说话。柳上惠又说道,你可惜是女子了,要不我就向朝廷推举你来做官了,你可比你夫君强太多了,魏县令你真的不如你家夫人,以后有什么事你多请教你夫人吧。

    书生几步走到柳上惠跟前,直接跪倒在地磕头道,小民刚听完县丞之夫人的这番话,小民才茅塞顿开,大人思虑之深远非常人能所及,小民愿跟随大人。柳上惠点了点头说,这样你现在就在渑池接替魏县丞的职位,魏县丞已经提升为渑池县令,我到了任上,会往朝廷发送文书。这位书生自是欣喜,当即跪倒在地大声说道,小民多谢大人赏识,柳上惠问道,你姓字名谁?书生回道,小民姓黄名瑜字青远。柳上惠看着魏天明和黄瑜二人说道,现在时间不早了我也该启程上路了,你们好自为之。这个时候县令魏子明赶紧开口道,渑池到陕县路途遥远还,请大人在休息一晚明日动身。柳上惠说道,我要尽快的赶到胡县,不能多停留。说完就和他们告辞上要马车,好像又想起什么说道,刚才的事情你们马上就去办,不可懈怠,那些人的所有土地的契约必须全部拿过来,整理完了送到胡县。按照现在大米的批发价格给他们拨发银两,具体数目以公文的形式送到胡县,我会给朝廷上奏,朝廷也会把银两拨发下来,说完上车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