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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2章 恩人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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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柳上惠喝着茶水看着坐在自己旁边的侨美娘,伸手把侨美娘拉到了自己的大腿上坐了下来。侨美娘不好意思的说道,这么多人都在看着呢,说着就起身又坐回了自己的位置。柳上惠有点失落,侨美娘嗤嗤笑着,侨美娘就说道,夫君我看那丫头不错,我在跟你说话哪,注意听我说话,你听到了没有。柳上惠很无奈的说道,我听着那,我耳朵不聋。旁边的胡美云说道,那个当娘的也不错呦,大家一下都笑了。柳上惠就说道,你们还嫌我的女人少吗?侨美娘抓着柳上惠的手说道,男人还怕女人多啊!我家夫君这么优秀就应该有更多的女人伺候才是!

    柳上惠没有理这些女人自言自语道,我是初生牛犊不怕虎,老虎好看,但是很凶猛,还是少一点好,本人招架不住了。说着还解开衣服露出胸口说道,你们看看你们看看,全是瘦肉加排骨,这下把所有的女人都给逗的更开心的嘤嘤的笑起来。柳上惠和自己的夫人嬉笑着,就这样说着笑着,姜月琴坐着马车回来了,当三个女人一下车,把柳上惠的夫人都给惊艳到了,就大声的叫着夫君快来看,说着就把母女二人拉到柳上惠跟前。柳上惠在一看,哎呦这洗浴完了在换上衣服,真的是很惊艳,两个活脱脱的美女啊!母女二人来到柳上惠跟前做了一个万福,做母亲的开口说道,谢谢公子给的衣裳和鞋。柳上惠吩咐小厮把椅子在搬过来两把让母女坐下来,柳上惠看母女坐下来就说道,我看你们也是大家闺秀,能识文断字就留在我身边吧!伺候我的几位夫人就好。两个女人站起身来又做了一个万福,做母亲的还是先开口,那就在次谢谢公子。柳上惠就说道,你们赶紧坐下说话,我没有那么多的烦人的礼节。母女二人互相看了看,女儿开口道,我母女是下人哪里有我等在座位。柳上惠就开口说道,行了就坐下吧,一会儿一起吃饭,又让姑娘和丫鬟也坐下。

    过了有半个时辰,小厮把发糕和小米粥还有红霓苑腌制的萝卜条也端了上来,那个做母亲的很有眼力见的给柳上惠盛了一碗粥,柳上惠让众人都赶紧吃,大家都吃的差不多了,那个带兵的将官来到柳上惠他们这一桌附近,老远就说道,公子晚上是否可以给弟兄们在唱上一回?弟兄们特意让我来问问。柳上惠说道,反正晚上也无事,等大家都吃完了就给兄弟们唱上一回。那位军官就跑了回去,还没有等柳上惠吃完,刘香玲就把桌案准备好了。柳上惠看着刘香玲就说道,有你们这么着急吗?等我吃完了休息一会儿不好吗?侨美娘拉着柳上惠就把他按到案几前面坐下。柳上惠说道,你们不知道吗?饱吹饿唱,我溜达一会儿,消化消化。

    柳上惠站起身来,走了一会儿,看看天上。这个时候大家都不知道柳上惠在想什么?柳上惠溜达了快半个时辰来到桌子前面坐下说道,我给大家唱一首潇洒走一回,说完就边弹边唱道,天地悠悠过客匆匆潮起又潮落,恩恩怨怨生死白头几人能看透。红尘啊滚滚痴痴啊情深,聚散终有时。留一半清醒留一半醉,至少梦里有你追随。我拿青春赌明天,你用真情换此生。大家一下就被带到他的歌声和音乐里面,那些士卒瞪大了眼睛竖起耳朵仔细的在听。等到这首歌唱完,士卒和自己的夫人们都站了起来,这些人都鼓掌大声喊叫太好听了,柳上惠用手示意了一下让众人都安静下来,柳上惠笑着,这吃饱了唱歌真的是很累人,这样我刚才看了看天上的月亮,今天我就给大家献上一首都是月亮惹的祸,都是你的错;轻易爱上我;让我不知不觉满足被爱的虚荣;都是你的错;你对人的宠;是一种诱惑;都是你的错;在你的眼中;总是藏着让人又爱又怜的朦胧;都是你的错;你的痴情梦;像一个魔咒;被你爱过还能为谁心蠢动;我承认都是月亮惹的祸;那样的夜色太美你太温柔;才会在刹那之间;只想和你一起到白头;唱完了都是月亮惹的祸,侨美娘眼里满是小星星,她的小夫君唱的歌总是给她带来小惊喜,柳上惠走到侨美娘身前抱着侨美娘的头,在她的额头上亲了一下,把别人看的那叫一个幸福,尤其是把女人们都给感动了。

    今天刚刚做柳上惠侍女的母女,这个当母亲的拧起了眉头,柳上惠的歌真的是太好听了,她走心了,她也喜欢音乐,喜欢唱歌,她没有想到会听到这样美的歌声。柳上惠看向众人说道,我现在要为我的夫人们唱一首,爱如潮水。不问你为何流眼泪,不在乎你心里还有谁、且让我给你安慰,不论结局是喜是悲、走过千山万水,在我心里你永远是那么美、唱完这首爱如潮水,走到侨美娘身前亲了一下美娘的脸颊,又走到刘香玲跟前,刘香玲把自己的樱唇直接递给了柳上惠,两个人亲吻抱在一起,柳上惠和自己的女人都抱过亲吻过后,就连那些在留香阁的妓女们都流下了眼泪。

    母女二人听了这样的歌声看见柳上惠和夫人的拥抱亲吻,母女二人也是流下了眼泪,她们从来就没有想过歌还可以这样唱。就不要说她们是这样,村子里面的人都跑了出来,老者的孙女也跑了出来,当看到柳上惠和夫人的这一幕,把她惊呆了,女人和男人可以这样在大庭广众下拥抱亲吻,她也被这一幕给感染到了,这个女孩流眼泪是自然的,哪个少年少女不怀春!柳上惠站起身来说道,唱多了嗓子受不了,这样今天我在给咱们的将士弹一曲十面埋伏,说完就开始弹奏十面埋伏,筝琴并用,琴音里面弹出的音乐就像金戈相撞铿锵马蹄阵阵,犹如千军万马在奔腾,士卒们流着血在喊杀的声音回荡在旷野中,柳上惠一曲弹完,所有人胸口在起伏着鼻息中喘着粗气。

    那个当母亲的站起身来心里在想,是什么样的音乐天赋才能有这样的技艺,天哪!柳上惠的一切打破了她长久以来在音乐的认知,奇才怪才都不能来形容,只有两个字鬼才,才可以来形容柳上惠。她觉得此生碰见柳上惠能让她有这样的经历,就算是死也不算是往来一生,这辈子她觉得自己活的太值了。

    琴声停了许久,爆发了狂潮般的掌声,只要是听到的人都是胸潮澎湃。项霸也是在一旁傻乐着,正在这时柳上惠想到了青鸢在这里怎么把她给忘了,就大声的喊着青鸢的名字,青鸢听到柳上惠叫她,她赶紧跑到柳上惠跟前。柳上惠笑着说道,姐姐可来了赶紧救驾都唱死我了,你弹我来唱或者你唱我弹,我一个人太累了。青鸢哼了一声,我就不该跑过来看你怎么办!柳上惠道,好了大慈大悲的姐姐饶过小弟便是了,柳上惠给青鸢作揖的样子惹笑了众人。

    柳上惠说,咱们唱刀剑如梦,你唱我弹,两个人合作,青鸢唱了一首刀剑如梦。柳上惠问青鸢还想唱什么?今天青鸢也是唱上瘾了,这些天她都没有唱歌心里有些痒痒了就说道,咱们唱一首月洒西楼,这次是青鸢边弹边唱,唱了一首月洒西楼。红藕香残玉簟秋、轻解罗裳、独上兰舟、云中谁寄锦书来、雁字回时、月满西楼、花自飘零水自流、一种相思、两处闲愁、此情无计可消除、才下眉头、却上心头、却上心头,下面的这些听得人是聚精会神,当青鸢唱完下面的人最后是一片掌声。

    柳上惠对着青鸢说道,咱们再唱一首歌,做个真我,青鸢点了点头她也喜欢这首歌就唱起来了。愿那风是我、愿那月是我、柳底飞花是我、对酒当歌、做个洒脱的我、不理世界说我是何、只要做个真我、在笑声里度过、懒管它功或过、对酒当歌、莫记一切因果、风里雨里也快活赏心地过、本来这首陈淑桦的歌就好听,在加上青鸢的嗓音,真的可以说是第二个陈淑桦。

    这首歌曲子美歌声美词也美,再加上人也美,这一下可把听歌的人给听是如痴如醉。后面唱了几首老歌都是青鸢会唱的,也是她喜欢的,其实这样说吧,柳上惠带过去的歌她都喜欢,最后在掌声中停止了歌声。

    今天青鸢也是唱的是酣畅淋漓,柳上惠也不是自己一个人从头到尾的唱,让他轻松了很多。大家散去侨美娘呆呆的看着柳上惠说道,这些歌真的是太好听了,我真的好想在听一遍。旁边的周语嫣笑道,夫君就在你身边还怕你以后听不到啊!刚才的那些歌都是公子教给她们唱的。侨美娘满眼的爱慕看着柳上惠说道,夫君这么有才我真的好幸福。胡美云嘻嘻的笑道,被咱们夫君给迷倒了吧!侨美娘重重的点了点头说,真的被迷倒了。青鸢在一旁笑道,其实公子很坏的,他会唱苦情歌,没有少赚取我们的眼泪。侨美娘笑道,真的那我还真想听听,看能不能把我唱哭了!刘香玲笑着说,还是别了,我可不想听。

    侨美娘看着大家疑惑的问道,真的会这样?大家一看她的表情把大家一下给逗乐了。刘香玲点了点头,柳上惠就开始唱小白菜呀、地里黄呀、青鸢马上喊道,不许唱,柳上惠听到青鸢的喊声,故意唱的更起劲。青鸢大声喊道,你要是再唱我就永远不理你了。柳上惠这才嬉皮笑脸的走到大家跟前,对着青鸢说道,好了,我不唱了好吧。旁边的项霸就站在那里嘿嘿的傻笑,柳上惠对着项霸说道,领你婆娘睡觉去。

    柳上惠把青鸢和项霸二人给轰跑了,柳上惠想起了什么?赶紧吩咐小厮把甄权叫过来,自己走到那个今天被自己带来的女人跟前蹲下,脱掉了女人左脚的鞋,女子很不好意思的想挣扎,柳上惠说道,别动,这个女子没有在动。柳上惠解开包着女子的脚上的布,仔细的看着女子脚上的伤口。让小厮把自己制作的酒精拿了过来,酒精倒在女子脚上的伤口上,把这个女子疼的有点受不了,柳上惠还用嘴往女子脚上吹着气,柳上惠让小厮过来,帮着自己把女子往火堆近处搬了一下椅子。柳上惠说道,离火近一点就不冷了。过了一会儿甄权走了过来,甄权来到柳上惠身前,给柳上惠一抱拳问道,公子找我有何事?柳上惠把他带到这个女子近前说道,她的脚破了一个口子,你那里有没有致伤的药。甄权说道,有,我去把药箱拿过来,说完就回去拿药箱了。

    柳上惠把椅子拉到这个女子前面,把女子的脚抱在怀里用自己的衣服盖上。这个女子眼睛睁得大大看着柳上惠,柳上惠把大家都叫了过来坐在火堆周围,就问起了母女二人的身世情况,这才知道母亲姓崔名茜,女儿姓韩名碧瑶。柳上惠说道,你们家的情况我还是看了卷宗的,崔家就不用说了做了不少坏事,是我命他们去查抄的,至于韩家也做了一些坏事,韩德就为了人家的七亩地,也就是不到五亩的水田,就把人家九口全杀了,其中还有一个不到两岁的孩子。还有你父亲抢了一个民女,把人家丈夫给杀了。我说的没有错吧,是我杀了你父亲。说完又看着催茜,我把你的夫君给杀了,你们恨我吧?母女没有敢对视柳上惠,因为柳上惠说的是事实,她们也知道这些事情,但是她们又能怎么办?崔茜说道,我们也不想让他们这么做,可是我们又能怎么办?这就是命,坏事做多了总有报应!这个时候甄权走了过来,柳上惠把韩碧瑶的脚从怀里拿了出来让甄权看一下,甄权看了一下说道,无大碍上点药过两天就会好。等甄权给韩碧瑶上好药,柳上惠给韩碧瑶重新包扎好,把鞋给她穿好。

    柳上惠让甄权坐在旁边,甄权坐下,柳上惠开口道,这里的人太多了,难免有生病的,甄大夫以后还要多麻烦你了,我在医术上不如你,但是有些关于医术上的事情我还是知道的,咱们这个国家主要是中医。咱们没有系统的去解剖人体,应该多去解剖人体,不能光用药去医治,还要会手术。甄权认真的听着柳上惠说的话就问道,这样做是不是不太好?柳上惠摇了摇头说道,咱们知道人的五脏六腑,将来看病不能光用药物治疗,就说绞肠痧你们怎么治?甄权说,一般是治不了的。柳上惠摇摇头说道,其实很容易治的,把坏的肠子去掉在缝合上就可以了,人基本能活。还有孕妇难产你们怎么办?甄权被柳上惠给问倒了,柳上惠又说可以做剖腹产,所以要去解剖人体,这些看似是阴狠有背仁道 ,其实是在救人,可以救更多的人。都说医者仁心,你救的了人是仁心,你救不了人,仁心有何用?这一下打破了甄权的认知。

    甄权瞪大了眼睛看着柳上惠,柳上惠看着甄权道,仁义道德要看是在建立在什么基础之上的,有很多人满嘴仁义道德其实一肚子男盗女娼,你用自己的良心去做就是仁义道德。甄权站起躬身施礼道,公子之言让我顿悟。柳上惠说道,不早了大家都休息吧,咱们明天还要赶路。柳上惠看着甄权就说,你别想那些,你先放放,都准备好了才可以干那些事情,要不然真的会死人的。

    柳上惠猜中了甄权的心思,柳上惠说道,激动了吧晚上就去想找尸体。甄权不好意思的笑了,被公子看穿了,但是我还是心痒难耐。柳上惠说道,从现在开始,别去想那些已经死了很长时间的尸体,到时候弄不好会发生瘟疫,那会死更多人,我可不想让更多人都被你给害死。甄权点了点头说道,那我就听公子的,说完就回去睡觉了。甄权就是对医术过于痴迷了,以至于有些疯狂。

    柳上惠看了一下附近自己的车队,下人把马车排成五排,柳上惠告诉催茜母女就上那个离的最近的马车吧,主要柳上惠还是考虑韩碧瑶的脚伤,众人都上车去休息了。押送犯人的士卒北靖侯派给赵永五百人,在押送的过程中有些想跑的,都被就地斩杀了,所以现在没有人想跑也不敢跑。这一夜对催茜母女毕竟不是一个平安夜,有母女相聚的欢喜,同时两个人被柳上惠带出了地狱,但是又是柳上惠把自己的家族都给抄家灭门,韩碧瑶说道,我们母女团聚是这位大人帮着我们的,抄家灭门也是他做的,但是我知道他是一个好人,我真的不知道以后应该如何和他相处?

    催茜看着自己的女儿说道,我的母家被灭是迟早的事做了那么多坏事,总有一天要得到报应的,你父亲他们这一家也是仗势欺人,最后有了这样的结果也是必然的,我不愿意看到他们做这样的事情,但我知道我阻止不了,儿啊我们没有死已经是上天知道咱们没有做过坏事,才没有过多的惩罚咱们娘俩,说起来不能怪这位公子。韩碧瑶点了点头说,坏事做多了肯定会有报应的,只是迟早的事不能怨别人。母女二人和丫鬟睡在一个车里,她们三人在车厢里睡的很舒适。

    次日一早柳上惠起床,他要做一件事,吩咐下人把赵永找了过来,让赵永传话这些人里面会铁匠木匠还会烧窑的人都找出来,赵永立刻就去安排人把这些有手艺的人叫出来。这样的人在这些犯人里面不多,但是也找到三百多人,柳上惠想有这样的三百多人也算是不错了,赶紧让这些人都集合到老木匠这一队人里面,让他们跟着老木匠一起走,老木匠说车不够啊!这也让柳上惠犯难了,是啊就是十个人一辆车也要三十辆车。柳上惠就告诉押解的士卒,让他们去附近找车,能来的到了这里就给一半的钱拉到地方在付一半钱,包括这个村子里面的车。

    柳上惠进了村子找到老者,告诉他自己十分感谢老者给他的帮助,同时也问老者看看这个村子有多少车,他需要车看看这个村子能提供多少车,他要雇这些车。本来就刚刚过完年这些人也都在想找活去干,听说柳上惠要雇车,而且是先付一半的钱到地方在付一半,一下这些家里有车的全来了。

    这个村子在这十里八乡算是比较富有的村子,整个村子来了十六辆车,柳上惠一看来了这么多车心里高兴坏了,他在这里高兴,但是他不知道的是人群里面有一位少女直勾勾的一直在打量他,这就是老者的孙子女。柳上惠来到老者近前躬身施礼道,多谢老人家了昨天太唐突了还没有来得及问老人家如何称呼,老者笑道,草民姓杨名云字广元,昨日听了大人唱歌,没有想到大人还唱的那么好。柳上惠也是笑着说道,只是瞎唱唱着玩开始自己到没有觉得什么?可是后来大家都喜欢,我就经常唱给大家听。杨云说道,非也,我听大人琴声大气磅礴壮志豪情万里,非常人可比,大人看似年轻,但你之胸怀有大志。柳上惠赶紧躬身道,老人家过誉了。老者又问道,那首曲子为何名?柳上惠说道,那首曲子叫十面埋伏。老人点了点头说道,我记下了。柳上惠告辞来到车队这里,把来的车的车钱付了一半,每辆车是三两银子,还管吃净挣三两可不少了,这可是一家人三个月的收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