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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上惠看着这些犯人,自己走到一个高处,吩咐小厮把喇叭拿过来,柳上惠接过喇叭大声喊道,你们这些人现在都是属于我的人,你们将要去胡县到了那里你们会被安排活去做,做的好的可以让你们回家。。你们每个月都有工钱,愿意在那里干一辈子,那里可以养你到死,我还可以保证你们要比在其他地方生活的还要好,你们听见的人把我说的告诉那些没有听见的人。这些犯人听了是半信半疑,这些车夫听了就不一样了,有的人就围过来问柳上惠,大人您说的可是真的?柳上惠笑着大声说道,我说的是真的。
这些人就问我们能不能去?柳上惠告诉大家等他到了弘农如果缺人自然要贴出告示,而且还说会用很多人,这一下子这些人都跃跃欲试。柳上惠又对着这些人说道,你们现在就把车停在那边空地上,一会儿听到有敲锣的声音大家来这里就可以,你们现在就可以先回家等着,这些人都高高兴兴的把车都停在了一起。这些人刚走甄权就把柳上惠,给拉到了车旁边的椅子上,让柳上惠坐下继续说昨天晚上的事情。甄权就问道,昨天晚上回去我想起来了,你曾经和许胤宗说过痨病的事,你当时说你能治,你跟我说一下怎么治?
他们两个在这里说话就把旁边的很多人给吸引过来了,这当中有柳上惠的夫人们和犯人还有村子里面的人。柳上惠就说,其实很简单痨病就是结核病,没什么难治的。甄权他听的是稀里糊涂啊!就问柳上惠什么是结核,柳上惠就说道,就是一种病菌,是咱们用眼睛看不见的,比蚂蚁还要小,是活的东西。甄权就问道,你是怎么看见的?柳上惠就说了,我是从书上看见这样说的。甄权又问,就是他们说的天书?柳上惠说,对啊!就是从那些书里面看到的,你啊就别想了,就是那些书摆在这里你都看不懂。甄权就说,你为什么可以看懂,我们就不能看懂啊!甄权啊!心说你就是不想让我们知道。柳上惠说道,是这样这些书,是一种很奇怪的文字记录的,就在地上捡起了一只树枝,在地上画了起来,就画的一个一个像蝌蚪一样,柳上惠就说,就是这样的文字,其实我也看不懂,但是这些文字我看了,就直接进入的我脑袋里面,形成了咱们的汉字。
他就在这里瞎编,要不他怎么去解释。甄权又问柳上惠,你说可以治痨病,而且很容易那你能不能说一下。柳上惠说道,现在咱们制作不出来那种药,咱们必须要建立药厂才可以,需要有很大的投入,要投入很多的钱。现在你明白了,我为什么要赚钱了吧。甄权眼巴巴的看着柳上惠,柳上惠就说,你看啊!地皮就不说了,咱们要建医院你知道要花多少钱,建房子要花钱,房子里面的床铺椅子,这些都是钱啊!
甄权现在明白了,他知道光建房子就柳上惠那一片房子拆了,重新建房子要花多少钱他都不敢想。柳上惠说,这次来弘农你一定要帮我,这些都是人命,人命关天咱们都是医者,医者仁心在这里是最好的体验。柳上惠说这些话,就是给旁边听的那些囚犯听的,做出来仁义道德。他心里明白在这世界人命不如猪,无非是让这些人去卖命给自己挣钱,实现自己的愿望,这些东西都是后时代领导们玩烂的东西,在这个世界好用,而且是非常好用的东西。
大家记住任何朝代君王讲的什么?士术法,驭人权谋,阴谋诡计。法是什么,就是想办法把百姓榨干。中国历来如此!柳上惠也是如此,虽然学历不高,真的玩起来比那些有学历的不差,都是跟以前专门玩政工的这些人们学的。可以这样说中国人是绝顶聪明,但是全用在这方面了。自己喜欢读书读什么书,鬼谷子,要不说中国人聪明哪!两千多年前就开始玩了,什么英国还有那些欧洲国家,他们算什么啊?比咱们的老祖宗差远了。
咱们中国人玩这些的时候他们还是在茹毛饮血的时代!柳上惠说完这些,自己用眼角一扫就看见很多的囚犯,都是用破衣烂衫在擦着自己的眼角。柳上惠一看自己的目的达到了,柳上惠也是如此,还假装的用自己的衣袖擦自己的眼泪。就这些话不光是把囚犯感动了,就连那些士卒也给感动了,所有人都暗自下决心一定跟着这位年轻的大人好好干。柳上惠心里高兴,总算可以套住一个医生为我卖命了,韩碧瑶和母亲崔茜两个人,都觉得柳上惠是一个有着博爱之心的人,其实她们不知道,柳上惠就是一个博爱女人之心的人。
柳上惠把易中天先生的东西搬到了这个时代来用,易中天曾经有个排序他一直在思考,就是君子,小人,真的,假的。他一直在想为什么没有伪小人这个说法,也就是假的小人。在他考虑这些的时候,他明白一个道理,就是一手托着善一手托着恶,他要在别人眼里表现出的是恶中的善,最后这些人都会掉到他的恶里面,可你还是觉得是善。其实就是一个结果,是什么?用善的锁链困住你的手脚扔到恶里面。此时的崔茜母女,已经被柳上惠善的锁链把她们母女,不知不觉中被牢牢的困住了。
柳上惠并没马上出发,他在等其它的马车集中到这里,他不想这些人死去,因为要修路、要建窑口、要建水泥厂、糖厂、火器厂、酒厂、冶炼厂这些地方都需要人去做事。当然女人可以做衣服他还要建服装厂,哪哪儿都需要人,人是第一生产力。柳上惠还真的对催茜母女没有任何想法,他当时只是觉得韩碧瑶有文化帮自己抄写东西,毕竟自己现在的女人太多了,根本照顾不过来了,他也没有那么的时间去照顾。柳上惠心里最着急的就是,弘农未来的发展,他还要去培养后备力量,他现在想到这些都发愁,哪里有时间去想其他的事情。
柳上恵自己正在想弘农的这些事情的时候,去找马车的人来了,不光带回来的是马车还有牛车和驴车。他就问是谁把牛车和驴车也雇来的,把那个人叫过来。一个士卒飞快的去打听是谁把牛车都雇来了?这个士卒就在想,这个家伙肯定要倒霉,等他把那个把驴车牛车雇来的一个士卒叫到柳上惠跟前。柳上惠就问他为什么没有按自己吩咐的去办,把牛驴车都雇过来了?这个士卒回禀道,这里是穷乡僻壤雇到马车已经是不易了,哪怕是牛车总比没有要好,我不管是马车牛车驴车就都雇过来了。所有人都为这个士卒捏了一把汗,领头的将领赶紧走了过来,给这个士卒来求情。柳上惠说道,你凭什么求情,有功必赏有过必罚,这就是一个军队必须要做到的,服从就是天职,这个你都不懂吗?领头将领不敢在说话了。
柳上惠对着这个士卒说道,你不听号令,必须要罚,打你二十棍,你觉得冤吗?士卒摇了摇头。柳上惠又开口说道,但是你为本大人上任又立下功劳,我要奖励你,就因为你把驴车牛车都雇来,应该奖励你提升你的官职,你前面犯下了错误,所以你有功劳,就把你不听号令就抵消了,不奖励不惩戒。但是你能变通审时度势,这就要奖励你,因为你的功劳不够升职,只能鼓励你纹银五十两。说完就从自己的袖子里面,拿出五十两银票递给了这个士卒。这个士卒感激涕零,跪地磕头道,谢大人赏赐。柳上惠把他搀扶起来说道,你们都是我的弟兄就不要在磕头,以后行军礼,你现在就跟着我学。柳上惠做了一个现在标准的军礼,这个士卒照着做,柳上惠帮他纠正,看他合格了,柳上惠就给这个士卒又回了一个军礼。柳上惠对着下面的所有人说道,这就是军礼,当士兵或者下级给上级行军礼的时候,上级一定要回军礼,当上级把手拿下以后,下级才可以把手放下。以后是我的兵都要这样做,从此就再也没有跪拜礼,好男儿跪天跪地跪君王跪父母,你们不用在给别人下跪。
柳上恵的这些话,一下就把那些士卒的心,都给聚拢在他身边。他告诉那个士卒,你以后就带着你们这些人学敬军礼,这里也包括你的长官。这些士卒开始都为这个,把牛驴车都雇过来的士卒捏了一把汗,现在他们只有羡慕了!都在想为什么?我就没有去雇牛车和驴车。五十两银子可是两年的军饷,就这样被这个家伙给得到了,大家就和这个士卒说你一定要请我们喝酒,这个士卒也是开心当时就答应了。其中有一士卒就说道,你们有本事也去拿个赏赐,看别人有赏了你们嫉妒了,你们看出来没有?这位大人奖罚分明,有功必赏有过必罚,而且让你心服口服,这样的官值得咱们跟随。另外一个士卒说道,以前那些当官的有赏了都揣进了自己腰包,你们在看看这位大人,一赏就是五十两啊!这才是大手笔,就是感觉太年轻了不像大人,所有人都笑了。你们昨天都听到没有,他唱的歌太好听了,就是那首精忠报国真带劲儿。暂且不提这些士卒怎么看柳上惠。
柳上惠看到士卒们雇的车真不少,总共有一百多辆车,他吩咐那些士卒让有病身体不好的囚犯做车,凡是来的车都给了一两五的银子,有的人一看牛车驴车也都给银子。就有人请假说,自己的亲戚也有车,说着就把钱退了,去叫家里有车的亲戚都过来。柳上惠告诉他们今天他先走,让他们到了弘农去到衙门找他,这些人看柳上惠给士卒赏赐都觉得他不会失言,这些人走后柳上惠就叫所有人都上车往弘农而去。
路上柳上惠叫侨美娘和刘香玲和自己一个车,姜月琴和周语嫣一个车基本是就是两人一个车,最后催茜母女和青鸢一辆车,柳上惠这样安排,主要是青鸢一个人坐一辆车,也没有有人和她说话,青鸢每次都跑到姜月琴她们车上。刘香玲含情脉脉看着柳上惠说道,夫君你今天让我更加欣赏你了,侨美娘也说道,没有想到夫君是这样有魅力,能做你的女人真幸运,以前我总想着,自己能被皇帝宠该多幸福。现在想起来都觉得自己是多么的可笑,我现在知道了什么?才是真正的幸福和幸运。其实这个话题不只是在柳上惠的车里说,在其他的车里面,也在继续这样的话题。有病和伤比较重的囚犯车中,有很多人都十分感激现在的主人,不管怎么说现在的主人把他们当人看,以前的主人看他们连一条狗都不如,这些人的心里也在改变。心里最大改变的是那些士卒,这些士卒们现在对柳上惠的做法,让他们信任柳上惠,这也是最关键的。
柳上惠在行进中,还是用自己的眼睛去观察周围的地形地貌和道路。他要把这些一一记录下来,旁边的侨美娘就听着柳上惠的口述,帮柳上惠记录。主要是道路,什么地方该加宽,什么地方该炸平减小坡度,有的时候坡度过于陡峭,就需要人下车往坡上推。到了傍晚时分来到了进了陕州城,也就是现在三门峡市。
柳上惠来到陕州府衙,这就是他要来上任的地方,但是他准备把自己办公的地点设置在胡县。陕州大小官吏都在府衙门口等候,迎接柳上惠上任,功曹率领众人给柳上惠躬身行礼。柳上惠一摆手说道,大家都免了,所有人都进了郡守府大堂,柳上惠坐在最上方,但是这里还都是跪坐,柳上惠吩咐书童让小厮把桌子和长条卷帘搬了上来,柳上惠也不管其他人自己坐在椅子上,书童给柳上惠倒了一盏茶水,柳上惠自顾自的喝了起来,下面跪坐的这些人都低着头谁也不敢台头。柳上惠问道,主簿可在?主簿赶紧站起身回道,下官在。柳上惠说道,你马上书写公文发往胡县,让胡县做好一切准备接收两万囚犯的住宿问题,再就是我的工匠已经进了陕州,明后天就到达胡县,同时安排住宿的地方。郡丞在渑池办公,也要通知下去,现在归我管辖有新安、渑池、陕县、胡县、卢氏、五县你们都知道吗?主簿道,朝廷公文已经到了,这些我们都知道。我两日后启程去胡县,你们就暂时不用跟随,大小事务等我回来在解决,目前就是我要知道你们的前任,都给我留下了什么事情没有解决,明天你们来府衙等候把卷宗都拿过来我看看,今天我刚刚到,领我去后堂看看。柳上惠来到后堂,整个后堂正房五间东西各两间南房四间,院中东北角有茅厕,他走进去看了看,院中有花坛,整个布局还算是不错。让自己的夫人和青鸢住在这里还是可以的,屋里面没有床,这让他心里很不舒服。毕竟下面郡县还没有时兴床和火炕这样的设施,众人一看柳上惠皱眉的样子,就知道对府衙后宅不满意。。这些官员就在想这个可是最好的居住条件了,这可是前任的郡守,费了很大力才修建的府衙后宅。
柳上惠走出后宅直接来到前厅,吩咐小厮把老木匠请来,等老木匠来了,柳上惠带着老木匠来到后宅是否可以先做火炕,今天就要用,老木匠就把那些来的泥瓦匠都叫了过来,其中有一个泥瓦匠说道,如果有旧的房屋拆掉,把旧房屋的原料拿过来今天夜里就可以让大人睡上火炕。柳上惠问道,都尉可在,旁边一个身材还算魁梧的一个四十余岁的人,站了出来躬身施礼道,下官在。柳上惠说道,你现在就去带着我的人找那些废旧房屋 ,我的人看见合适的旧房屋就给我拆掉。都尉有些为难道,就是旧房屋也是有主人的。柳上惠看着他说道,什么主人?老子现在就是这里的主人,只要没有人住就给我拆。都尉不敢答话看着功曹,功曹也没有办法就说道,都尉大人你就按照刺史大人的吩咐去做。都尉回答是,都尉刚想转身,柳上惠说道,不用你在去了,你现在已经不是都尉了,吩咐书童把朱横找过来,朱横来到柳上惠身边,柳上惠说道,现在你就是本官手下的都尉,说完就指着旁边的都尉说道,都尉你们现在就交接一下。
这都尉也傻眼来看着其他人,功曹刚要开口,柳上惠一举手项霸直接把功曹给拎了出去。不多时项霸拎着功曹人头回来,扔在了地上。这一下把所有人都给吓傻了,都匍匐跪在地上。柳上惠又开口道,主簿何在,主簿赶紧道,下官在。柳上惠说道你立刻拟一道公文,原渑池县县令魏天明即刻上任郡守功曹,原县丞黄子瑜上任渑池县县令。原郡守都尉因身体不适免去都尉之职不再任用,由朱横担任,发往各县与朝廷。这些人都害怕了,堂堂五品官说杀就杀了,而且一个七品县令直接晋升五品功曹,他们在明白了这位小爷不好惹,谁还敢说话。那个都尉早已经吓的腿肚子直转筋,朱横走上前去把都尉直接拎了起来推出门外。
柳上惠直接转身回到大堂外,让自己的女人们都进了大堂歇歇脚,所有人都跟随在身后,柳上惠吩咐书童把车上的家具搬下来摆进大堂。夫人们一个一个走进大堂坐下,让老木匠也坐下,吩咐下边的人赶紧做饭。所有官员都站立在一旁,没有一个人敢吭声,催茜母女二人在一旁伺候。柳上惠坐在椅子上对着侨美娘说道,没有想到这里的环境这样的差,委屈了众位夫人。刘香玲说道,夫君我刚才在外面看见项霸杀了一人,不知道夫君这是何故?柳上惠哼了一声说道,一个小小五品官,上官还没有开口居然先开口,在我面前哪有他指手画脚的地方。柳上惠突然想到了什么?叫项霸近前来吩咐道,那个都尉不能留。项霸转身就出去了,侨美娘说道,夫君是不是杀伐重了一点。柳上惠说道,不重一点我的人头就有可能不保。还真让柳上惠给说中了,这个都尉本就和功曹关系密切,平时交往深厚,被朱横推到外面看见功曹的无头尸体痛哭,领着朱横交接完就往家走。
都尉这一路就想怎么杀掉柳上惠,去给自己的好友报仇。可他没有想到半路上项霸已经等候他了,当他看见项霸的时候就明白了,他抽出腰间长刀就去和项霸拼命,他哪里是项霸的对手,只一个回合就被项霸一棍打死,项霸取了首级回到大堂之上交差。柳上惠说道,主簿吩咐下去让他们的家人来领尸首吧!所有官员都明白这是柳上惠不留后患,大家现在都明白过来了,这个嘴上还是绒毛的孩子真的是一个狠人。柳上惠说道,我这个人做事祸不及家人,但是有那个家人想找我报仇,那他的家人就要为此付出他们承受不了的代价,这一点你们要明白,以后跟着我做事,我说什么你们就做什么?听到没有!这些官员一个个都诺诺的回道听见了,柳上惠说道,我没有听见你们在说什么?这些下属官员赶紧大声喊道,听见了。柳上惠这才满意的点了点头说道,今天没有你们的事了你们可以回家去了,这些官员一个一个如死刑大赦一般赶紧离开大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