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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0 兵分两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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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人脚程极快,不过一个时辰,便差不多要到济阳城。

    “还是林兄设想周到,这轻功身法练了,赶路也要轻松许多。”

    “嘿嘿,你不练练?”

    “算了,没那个精力。我可不是你那样的练武奇才。”

    “其实,谷掌柜是女子,该练练这轻功。”

    “她倒是想,但也是没有那精力。你是异数,我们都比不了。”

    林禹摇头:“我也不过是胡乱练练而已。”

    到了济阳城,林禹出主意:

    “王兄,我看我们兵分两路,你在这城里找他。我呢,不擅长追踪,就不费那事,趁机偷偷懒,去南城外的钱宅守株待兔吧。”

    “好。”

    王兆兴也是干脆不墨迹的人,立时赞同了这兵分两路的策略。

    林禹到了钱宅,没见到钱有余,却见院子厢房,都是翻乱的痕迹,显然有人找东西。

    这找东西的人恐怕不是钱有余,必然是其他什么人。

    他还发现卧室床铺上的翻板,下面却是地道,有人上下的痕迹,泥土剥痕都是新鲜的。

    “这家伙到底是搞什么?家里还有地道这种设计?不像是金石艺人那么简单啊。还有找他麻烦的是什么人?”

    林禹没想明白,周围查探一番,也没发现什么有价值的线索。只得坐了下来,打坐静静等待。

    这时,外边大门吱呀响了一声,进来两人。

    “那家伙回来过,你看这门打开过!”

    “哪有这样的事?这家伙刚刚逃跑,吃了熊心豹子胆,还敢回来呢?他不是傻。”

    “我记得清楚,刚刚出去的时候,门是关好的,这会儿是虚掩,分明有人来过。”

    “也许是风吹的。”

    “哪有这么大的风?”

    两人嘴里议论争辩着,探头探脑往里走,不经意抬头一看,便见屋子里端坐一人,身量高大健壮,劲装短发,极为惹眼。

    “什么人!”

    “呛啷!”

    两个人拔出随身的刀,逼向闭目端坐的林禹。

    林禹睁开眼睛,淡然说道:“二位未免太过霸道了吧,这话都没说两句,倒是先把刀拔出来了,这是要干什么呢?”

    “霸道?小子,你怕是还不知道霸道俩字怎么写吧?你最好束手就擒,否则,爷爷就会让你看到什么叫霸道。”

    “哦。”

    林禹不禁失笑,只觉眼前遭遇的这一幕情景如此熟悉,仿佛在无数的电视剧电影里见过。

    “你笑什么?”

    “你们两个应该知道钱有余是怎么回事?说说吧。”

    “嗨哟,你小子还在这里充大爷?我……”

    林禹懒得再听这家伙啰嗦威胁,闪身而起,只是一拳便击在那家伙的肚子上,直接将人送出了房门,摔在地上晕了过去。他却是把握好了力道,并没有要杀人的意思。

    另外一个家伙,眼见飞出房外的同伴,再回头一看面前的林禹,手里的单刀立时抛在地上,十分干脆的跪倒在地。

    “爷爷!饶命!小的有眼不识泰山,有什么话,你尽管问。”这个家伙倒是很识时务。

    “你们是什么人?”

    “……”本来还挺识时务的家伙,听到这个问题,立时瑟缩不敢言语。

    “怎么了?这个问题很难回答?刚刚你还说尽管问。”

    “爷爷,我说了还请不要泄露是我说的,要是让人知道我嘴巴不严,我就完了。”

    “说吧。”

    “我们是济阳府库守卫。”

    “什么?!你再说一遍。”

    “我们是济阳府库守卫。”

    林禹感到迷惑不解:这钱有余搞什么鬼?怎么会被济阳府库守卫追缉?莫不是什么江洋大盗,到了府库不成?

    “你们是官府中人,为何这般鬼鬼祟祟的?为什么要抓捕钱有余?”

    “这个,这个,钱有余是府库主簿,上边说他贪污库银,正要追索他呢。”

    “既然钱有余贪污有罪,大可光明正大拿他,你们为何便装追索?”

    “这是上边吩咐,我们只能照办。”

    林禹伸手抓住了这家伙的脖子:“我很好唬弄么?若只是追索钱有余,你们将钱宅翻找如此凌乱,你们在找什么?”

    “真的没有糊弄你,爷爷,我们在找失窃的库银。”

    “真的?”

    “真的。爷爷,我没有骗你。”

    林禹手一伸,找了根绳索,将两人都绑了起来:“委屈你们待一会儿,等人来了,对质明白,若是没有欺瞒,自会放你们离开。”

    “爷爷,我说得都是真话,没有骗你。”

    林禹懒得听唠叨,只在这家伙的脖子处轻轻一掐,将之弄晕了过去。前世学医多年,深通医理,也知人体神经血脉。这会儿也算学以致用。

    静等了半个时辰,大门咿呀,这次却是王兆兴带着钱有余进来。

    “林兄,林兄。”王兆兴谨慎的轻声呼唤了几声。

    “王兄,这里很安全,快进来吧,还有事需要商量。”

    “怎么绑着两人?”

    王兆兴转念一想,立时明白了过来:“来抓钱有余的?他们是什么人?”

    林禹转过头来,淡淡看着钱有余:“你问他吧,还什么开金石铺子,做琢玉篆刻生意呢!这话编起来真的是一套一套!”

    钱有余一听这话,再一看这个架势,便知道自家身份已经泄了底,被林禹知晓了。

    于是连忙开口解释:“两位镖头,我并不是有意隐瞒,实在是为了安全起见,不敢泄露自己的身份,你们也知道镖队人多嘴碎,难免露出口风,若是让旁人知晓,到时候我的妻儿显眼,招来追踪,那就大事不妙。”

    林禹语气冷淡:“我看不是她们大事不妙,而是你现在要大事不妙,你还是赶紧将事情的始末原委说清楚,免得我们直接将你送官。”

    王兆兴有些摸不着头脑,转头问钱有余:“莫不是你真的干了伤天害理之事?”

    林禹点头:“逃犯!济阳府库主簿,贪污府库官银,正被官府追索。”

    王兆兴一听这话,眼中寒芒一闪,盯住钱有余:“怎么回事!”

    钱有余惊恐道:“不,不,不,你们误会了!真的,我是被陷害的!请你们一定要相信我!我被人找来背黑锅的!”

    林禹摇头:“钱有余,你现在已经被官府追缉!”

    钱有余顺口答话:“正因为如此,我才雇你们送我的家眷出关啊!”

    “笑话!你当我们是什么人?!”王兆兴冷声喝道。

    “那你以为你们是什么人!你们是保镖的!你们接了我的镖了!”

    钱有余反应过来:对啊,我是托了镖的,怕什么怕呢!镖行规矩,镖单如铁,不能更改。

    于是他又转念一想,突然气急败坏:“哦,我明白了!你们是想趁机敲竹杠,抬高工钱是吧?好,你们赢了。我给你加工钱!说吧,要多少!”

    王兆兴冷冷道:“你别做梦了。我是不会让一个贪污犯,从我眼前溜走的!”

    “你脑子有毛病啊?!我是不是贪污犯,跟你有什么相干。你是镖师,不是官差,也不是捕快。林镖头,你说说,他是不是有毛病?”

    钱有余愤愤不平,已经气糊涂了,这会儿竟想要拉林禹来当同盟者,支持自己的言论。

    林禹摇了摇头,却没有支持他的话:“王兄没毛病。无论是作为老百姓,还是镖师,恐怕都不会放过贪污犯。按照镖行规矩,发现托镖者是官府通缉之人,可以立即退镖。而作为老百姓,遇到了贪污犯,估计非生吞活剥了他不可吧。”

    王兆兴点头赞同:“林兄说的对,不管我是干什么的,什么身份,钱有余,我劝你还是趁早投案自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