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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是算准了时间,下课铃一响司北冥的微信就来了。
司先生:我在京大南门等你。
梦夏打字回了个:好!等我两分钟。
发完信息梦夏火速收拾好书包,小跑着到了南门。
南门虽不是正门,但门口的车辆并不少,像是怕她找不到,司北冥手插口袋靠着车窗站着,出门第一眼就能看到,特别的显眼。
身上穿着梦夏送他的黑色西装,模样禁欲矜贵,方便梦夏一眼看到的同时,更吸引了不少女生驻足。
甚至有胆大的直接上前索要联系方式。
“帅哥,能加个微信吗?”
“不能”司北冥冷冷拒绝。
“我玩大冒险输了,就当帮个忙,我保证不骚扰你,行吗?”女生开始玩套路。
司北冥下巴向前轻点,“加我老婆吧!”
“老婆?”女生们不敢相信地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果然看到一个帽子口罩全副武装的女生小跑着过来。
女生们失望的“啊~”了一声,“我就说嘛!这么帅的帅哥怎么可能没主呢?”
梦夏怕被人认出来,像极了躲粉丝的爱豆,嘴里说着,“快走!”手上拉开副驾驶门钻了进去。
直到车子开出去几公里,梦夏才将帽子口罩摘了下来。
司北冥好笑地摇了摇头。
怕耽误时间,梦夏拿出手机检查了所有的视频、音频、照片等证据,确认无误后,又从包里拿出一叠有些泛黄的纸片,有作业本的纸、有信纸、有a4纸,大小形态不一。
清点了下没有遗漏后又用个小夹子夹好,放回包里。
直到手指碰到一个锦缎封面的本子,她的动作才停顿了片刻。
封面上绣着玉玲珑三个字,字是红色小篆,那是外婆的名字。
从前她想外婆时会拿出来翻一翻,里面的纸页都已经散开,纸张发黄变形,字却依旧娟秀。
本子的开头几页是短诗摘抄,后面慢慢发展成了日记。
说是日记并不准确,因为上面只有当天做事的进账以及花钱的出账。
1996年9月1日,东街李先生订做一套西装,收一百元整,邻街张奶奶孙子订做秋装,收三十元整。
梦瑶学费二百三十元整书本文具五十元整,梦夏疫苗三十元整,冰棒一元,菜三十二元整,膏药五元。.qqxsΠéw
……
那个时候外婆经常熬夜做衣服,肩膀总是痛,又舍不得去医院,能得受不了就随便买张膏药贴一下。
1998年4月3日,连续七天阴雨,门可罗雀,颗粒无收。
梦瑶、梦夏雨鞋两双,砍价半天最后五十元拿下,梦瑶补习班一百元整,梦夏打吊针八十元整。
……
那双雨鞋梦夏还记得,是红色的,上面还有小鸭子的花纹,因为是下雨天,需要雨鞋的人多,店家坐地涨价,平时十五块钱一双的鞋子,愣是卖成二十五一双。
饶是这样外婆依然给她们买了,而她自己却还穿着满是补丁的雨鞋。
1998年11月28日,西头许女士订做一件大衣,收一百八十元整,葛先生订做一套西装,收一百一十元整,徐先生订做一件羊绒大衣,收二百三十元整。
爱华哭着回家说梦建国赌博欠了高利贷,家里来了好几个男人逼他还钱,扬言没钱就卸掉他一条腿。
见她哭得可怜,将一年来积攒的两千块钱给了爱华。
已到年关,活多了起来,可惜还是没有余粮。
……
九十年代的两千块钱不是小数,从那以后,梦建国便用更种理由让林爱华跟外婆要钱。
外婆极疼爱这个女儿,但凡她有,都会悉数奉上。
司北冥没白找专业做公关的人,一个小时的时间,仿佛写出了一篇学术论文,有论点有依据。
将梦建国几次要钱的视频、音频资料,邻居的证明视频、梦建国这些年来写过的保证书、梦瑶帮梦建国还赌债的收据、搬运公司的相关材料、梦建国每个月十千六的保险收入证明、京市各大医院无梦建国近期就诊的材料证明……
无一遗漏无一不让人看了牙根痒痒。
梦夏又将外婆笔记本里的内容拍成照片附了上去。
这篇微博像是丢进池塘的大石,一时激起千层浪。
热度起来后,网友又将梦夏初中高中大学老师发的澄清微博捞了起来。
原来骂梦家两姐妹畜生的网友,又跑到最先发两姐妹不孝的自媒体博主那里口诛笔伐。
帮梦毅姜严策划这一切的自媒体朋友当即嗅到风向不对,赶紧删除了所有相交的视频、文章。
饶是他们动作再快,还是有手快的网友截图留下了证据,并在网上众筹要告说话不负责的博主。
梦建国应该感谢司北冥当初为保护梦夏,做手脚没让网友扒出梦家的地址,不然梦建国现在只怕会初激动的网友拿臭鸡蛋砸死。
博主被骂的自己封了号,梦建国又没有微博,有气没发出的网友脑洞大开,现给梦建国申请了个微博账号,然后群起而涌之,直接将跟梦建国本人没一点关系的账号骂上了热搜。
【不是老人变坏了,是坏人变老了】
【楼上的这么客气做什么,梦建国就特么的畜生,我没有侮辱畜生的意思,只是他的行为超出了人类的词汇范围,将就着看,意思到就行】
【老天真是瞎了眼,怎么让还这种渣渣活在世上】
【这种人简直就是男人界的耻辱,从不挣钱养家就算了,还指望身边的女人养活,还虐待女人,千万别给他钱,给他个勺,就让他去厕所用餐】
……
“姐,事情处理好了,网友已经将梦建国、梦毅、姜严的照片发到网上了,他们不敢再对我们怎么样了,放心吧!”
梦夏安慰着梦瑶。
“我原本还担心他们会对梦梦下手,现在好了。
我这些年也给他还了不少债,也算是两清了,我真不想再跟他有一点点瓜葛。”
梦夏道:“梦梦那儿上次我去看过了,安保系统很好,他们下不了手的,你放心吧!”
“嗯!我们又欠司先生人情了,都不知道该怎么谢他了。”
“他自然由我来谢,我就是担心妈,怕梦建国会把气撒在她身上。”
梦瑶叹了口气道:“我现在算是悟了,人还得自己想跳出来,不然别人怎么拉扯都没用,希望她看了外婆的笔记,能幡然醒悟。”
“希望是这样!”
两人挂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