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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初入武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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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阿木离开后,小村子里的人,发现妖怪并没有追上来,直到天亮,他们半摸半探,回到了村子。

    看着不远处数千具的尸体,异常恶心。老黎回来发现,阿牛在村口处发呆,他问了阿木怎么样了,阿牛说阿木走了,被一个神仙带走了。

    老黎将信将疑,最后听了阿牛的解释后老黎信了,也放心了,阿木没事就好,不然怎么对得起死去的老农。

    不断有人回到村子,危险已经没有了,他们松了口气。

    一村子人,住了几天后顶不住外面的恶臭,他们打算搬离这个永生难忘的地方。

    永远不再回来,只留下老农在村外的角落中,永远陪伴着这个村。

    而此时的阿木,不,现在他叫苏木。苏木在老道的带领下来到了大商国的国都,朝歌,悬浮空中,俯瞰了这个苏木从来没有见过的地方。他第一次到外面的世界,“原来出了村子,还有好多个村子,村子之外还有朝歌这种大村子。”

    老道听到苏木既然把朝歌称之为大村子,老道敲敲苏木的脑门,说这个不是村子,这个是都城。苏木听后点点头,歪头“哦”了一声,睁大大的眼睛仔细盯着朝歌的一房一屋,一街一道,非常好奇,道:“村子外的世界好大”

    老道听闻,道:“是啊,世界之大,难以揣摩,宇宙之广,难以度量。”

    苏木似懂非懂,但是他听懂了一点:“就是村子外的世界非常大。”

    老道“哈哈”笑了,摸了一下手中的拂尘,接着又捏了胡子,“可以这么说。”老道接下来的话,让苏木竖起耳朵,绷直着脸。

    老道正着脸色,说道:“上次那个申公豹,也就是想要杀你的炼丹的那个妖怪,就住在这个朝歌城之中,你想报仇,我给你两条路。”

    “第一条路,我教授你无上大法,自己修炼,待你修炼有成,自己可以随时报仇。”

    苏木认真听着,他道:“那第二条呢?”

    “第二条路,就是为师亲手帮你杀了他,以后为师不传你一法一道,你也没有资格做我的徒弟,百年之后,化为尘土,你…怎么选?”

    小家伙虽然才六岁,但是老农以前教过他不少东西,其中有一条就是,学会自我思考,眼光要放长远,这是老农用了几年的时间,教懂苏木的一个道理。他想了一刻,老道看着他等了一刻,等待着苏木的答案。

    终于,苏木想好了。

    苏木道:“师父方才认我做了徒弟,一定非常想我选第一条,师父救了我和村子里的人,所以我不能让师父失望。”

    “阿伯曾经教过我,一定要把眼睛放长远,阿伯是因为阿木才死的,阿木要亲手为阿伯报仇。”苏木讲着,眼睛起雾水,红了。

    “所以你的答案是什么?我不勉强你。”

    苏木道:“阿木想选第一条,即使他很难,很久,但是阿木想亲手报仇,师父交我无上大法吧。”小家伙看着老道,湿润了眼珠,可他坚毅的神情把泪水憋了回去,硬是没有让眼泪流下了,更没有用手去拭。

    听到了阿木这个选择,老道非常满意,他拂尘摇荡,两人的脚下生光,缩地成寸的功夫再次呈现,但是这一次,更加显得更加厉害,上一次的施展只是一步将近一里,如今老道还没有动,他们所处的地方,可不是一两里那么简单。

    苏木已经不是那么吃惊,师父带他飞行,手段通天,知道师父是仙人,他早就做好了心理准备。

    他们出现在了一个大山之中,群山峻岭,寻常人根本不可能来到这种地方,这里猛兽到处都是,都是苏木从来没有见过的野兽,又一只头上长角的老虎老远就飞扑过来,但是老道释放了一股恐怖压抑的气息,猛虎突然吓破了胆,仓惶逃走,这股恐怖的气息虽然没有致人于死地,但是让每一个野兽都感觉到危险,都纷纷逃离。

    苏木跟着老道士,老道士在群山中寻找了一座最大的山头,只见他拂尘挥动,地动山摇,前方的万丈高山塌出一个洞穴。如此恐怖的力量,不敢想象只是一个道士挥一挥拂尘就造成的。苏木见了都吃惊不已,又刷新了苏木对自己老道的看法。

    老道士领着苏木,在山洞里开辟了几个简简单单的洞府。就这样,他们就在这里生活下来。

    刚开始,苏木给师父端茶倒水,每天清晨,苏木都要在山上采集露水,以备饮用。苏木问过老道:“山中明明有小溪与河流,水很清澈,为什么不取那些水呢?”但是老道却说他照办便是,没辙他只能听从老道的安排。

    老道每天只喝露水,不吃其他的任何东西,苏木刚开始很奇怪,不吃不喝,是怎么活下去的?但是苏木一想到师父作为仙人,哪里是他这种凡人能揣测的。

    可他不行,他需要吃,不吃他就会饿,饿了就没力气,但是师父在这一点上毫不过问。苏木懂了,老道想要让他自己解决,毕竟这个是他自己的事情。

    所以每天采集完露水后,苏木还有不少时间出去打猎,寻找吃的,他用老农教会他的那些生存技能,解决了吃这方面的。

    中午,苏木要给老道弄上一杯露水泡的茶,茶叶老道提供。起初他不知道什么是泡茶,甚至不懂的非常多,老道只能一一教他,打下手也要会打不是?好在苏木聪明,学什么都很快。

    到了下午,老道给他一些奇怪的东西,上面写了好多奇怪的字符,老道说,这是一种叫做书的东西,可以写下各种想写的东西。

    老道边解释边教他,后来苏木才知道,这就是老农曾经和他说过的字,但是这些字不是大商国的字,但是苏木依然耐心学习,后来他终于能看懂了这些字。

    老道给苏木学的字不止一门,几百几千种字符等着苏木,有一次,苏木终于学到了大商国的字符。让苏木兴奋了好几天,日夜看它,这可能就是对熟悉又陌生的东西非常感兴趣吧。

    老道没有单单让苏木学而已,还经常带着苏木去大商国转转。

    这一年,帝辛被周王打败,大商国不复存在,老道告诉苏木,申公豹还健在。苏木的眼神中透着一股杀意。

    就这样几年过去,苏木现在已经十二岁了,脸上的嫩稚被几年的磨练,脸型已经略有棱角。体格不是很壮硕的他,却给人一种非常精悍的感觉。

    这天,他师父终于没有给他书籍,也没有让他去山中采集露水,而是带他来到大山之顶,道:“你可知我为什么让你每天采露读经?”

    苏木岂会不知,他现在的身体可是比以前强了不知道多少倍,师父每天让他采集露水,其实醉翁之意不在酒。

    最根本的目的就是锻炼苏木的体魄,每天采集露水,并没有想象那么简单,他需要攀岩,他更需要速度,露水在太阳出来之后就会消失。

    每天攀岩走壁,他已经练就了一身非常强大的体魄,已经不是寻常人能比拟。

    读经看书,让他越来越知道读书的重要性,他后来才知道,这种叫做知识的东西,真的是非常重要,越读越聪明,越聪明越知道这些的重要性。

    苏木回道:“这些都是师父的用心良苦,弟子一切听师父的。”

    老道士听了后满意点头,是非常满意的,道:“好徒儿,今日你已经达到了为师为你定的标准。现在,为师便传你一门修炼之法,不过在这之前,为师要和你说一下什么是修炼之道。”

    苏木竖耳聆听。

    “天地万物,皆由炁构成,是天地万物之本源,构成万物最基本的能量。你所见的一草一木,一沙一石头,世间万物,乃至天上的日月,都是炁的各种形态,万物皆有炁。”

    “每一个生灵诞生的时候,身体里都会有一股没有转化成身体一部分的炁,修炼一道便是炼炁,炼这种纯炁。”

    “但是,不是每一个生灵都有炼炁的机会,有的生灵一诞生,炁便完全转化为了身体的一部分,他们没有任何炼炁的可能,就像现在外面的那些普通人。只有少部分的生灵在诞生之初,炁还残留着一丝。”

    “所以修炼者,炼炁,就是把这股还为消散的炁不断修炼,壮大它,会使得修炼者具有不可思议的力量。”

    “炼炁者,可以把炁转化为各种形态,比如这样。”

    只见老道的手心中出现了火,很快火转化为了土,接着土又化为了水等各种形态,让苏木惊叹不已。

    老道说,也可以把炁变成光,他的手心刺得苏木张不开眼睛。

    老道演示完毕,苏木发问,道:“师父,我身上也有这种炁吗?”

    “是的,你身上也有这种炁,并且比寻常人的要强大很多很多,这也是我要收你为徒的原因。”老道士抚着长白的胡须道。

    苏木点头,听得似懂非懂,道:“师父,徒儿如何才能把身体里得炁炼起来呢?”

    “莫急,且听我说完”

    “修炼一道有着不同得境界,一般这个世界存在的人,不少人都可以达到武道境界,而武道境界分别有,初期,中期,后期,巅峰。”在此,老道突然停顿了一下。

    苏木仰头,好奇看着老道,老道继续道:“以及还有这个境界的完美之境。”

    “达到了这个境界的后期便可以选择突破下一个境界,合原镜”

    苏木发问:“师父,明明武道境界后面还有两个层次,为什么在后期就突破下一个镜境界了呢?”

    “问得好!”老道继续道:“因为一般人到达了后期,便很难去突破巅峰,他们的身体只能把炁在武道境界炼到后期,便再也难以存进,而有些人不一样,他们的身体容炁能力比一般人强大,所以可以突破到巅峰在去突破下一个境界。”

    “值得一提的是,武道后期就突破的人,远没有武道巅峰在突破的人强大。”

    苏木点头,懂了,再次发问:“武道境界还有一个完美的层次吗?”

    “是的,但是能做到这个的无一不是万里挑一的顶级天才。”

    苏木点点头,觉得完美这个境界好像非常难,看来自己到达巅峰就可以了,可以老道的话给足了他信心。

    老道看着苏木,拍了拍他的肩,道:“能让为师收为徒弟的人,必然是天才,所以只要你足够努力,可以到达这个境界的完美。”

    “武道之上还有合原镜,同样和武道境界一样,有五个层次,值得一提的是,合原境界的完美境界,从古至今少有人能达到。每一个无不是经天纬地的天才,并且付出了无数的血汗,经历无数的苦难。”

    “为师相信你也可以。”老道对苏木再次鼓励。

    苏木听了后,他非常好奇,他问:“那师父,我现在处在什么境界,是武道境界的中期还是后期?”

    “你这小娃,莫要胡思乱想,你现在没有境界,只不过身体比一般人强大罢了。”

    苏木问:“那师父,合原境界之上又是什么境界?”

    “炼神境界。”

    “那炼神境界和前面两个境界一样,分为五个层次吗?”,老道点头,算事同意了苏木的猜测。

    苏木再问:“那炼神之上又是什么境界?师父又是什么境界?”

    忽的,只见老道用拂尘敲打了苏木的脑袋,苏木诶呦一下,头上起了一个小包包,但是老道士并没有用力,只是教训一下苏木而已,他道:“现在知道太多对你反而不好,你只需要好好修炼即可,那时候你自然会知道的”

    苏木道:“是,师父,弟子听师父的…”

    老道接下来没有再废话,他终于打算传法给苏木,老道要传的法,是一门修内的心法,一道神念传入了苏木的脑海里,苏木见到脑海中浮现了几百个奇奇怪怪的符号,苏木在这之前是没见过这种文字的。

    但是出奇的是,他既然能看得懂上面要表达的意思,他知道,这就是师父要传给他的大法。这个心法并没有名字,老道也说他不知道名字。

    “如果非要取个名字,你是木,那就叫木头功吧”。师父既然给了他这么一个无厘头的答案,让苏木非常好奇,连师父都不知道名字的功法,到底是什么功法?

    当然只有练了才知道,苏木这样想着。

    接下来的时间,苏木专心修行心法。他盘坐在地上,在老道的指点下,闭上双目,认真体会那门心法。

    苏木之感觉到,身体里的炁,从身体个各个部位,全部汇聚到了身体之中,在心法的的辅助下,那股炁,既然在不断壮大。

    老道看着苏木,露出非常满意的神色,寻常人,需要好几天才可能领会到炼炁的诀窍,但是这个徒弟天资聪慧,实属难得啊。

    三天后,苏木的丹田之中的那团炁已经比之前大了数倍,忽然,那团炁爆开,重新回归自己身体的各个部分,一阵清明舒爽袭来,苏木挣开双目,眼神清明好似射出光芒。

    老道已经站在这里等了他好几天了,苏木兴奋:“师父,我这是突破了吗?”

    “嗯,你很不错,如今你已经突破到了武道境界,修炼之法和门道已经交给你了,以后就看你自己了。”老道说着,腾空飞下山去,回洞府去了。

    山顶之山,苏木抑制不住内心的兴奋,他只感觉自己的力量强大了数倍有余,内心瘙痒的感觉提示他需要感觉释放一下。

    环顾周边,有一块几头牛一样大的巨石,他走到巨石的旁边,双手拖着巨石,既然把这块万斤巨石给举了起来,并且还游刃有余,他把巨石撑飞到天空,腾空一跃,握紧拳头,就是一击,只听“嘣”的一声,巨石破碎。

    这便是武道境界的力量,苏木看着自己的双手,不可思议,惊喜若狂,他自己也没有想到,自己的力量既然可以这么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