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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四十二章
确定啦自己的心后,心豁然开朗,眼前的世界一片美好。挣脱稼轩的怀抱跟水珠儿、珍珠一起猜灯谜,游花街。
水珠儿贵为新疆郡主,自然没有见识过这样子的节日,一脸的兴致勃勃,对灯谜尤为热衷,看的多,猜对的却极少。
她的古文造诣仅限于会几首恭维美人之诗而已。
而这个时候稼笑的‘博学多才’让她钦佩不已,我和珍珠也识相地缄口,给他制造光辉高大的机会。看着珠儿娇俏的映像,稼笑追逐的映像,脑中闪出一首诗词:火树银花合,星桥铁锁开,灯树千光照,明月逐人来。
晓晓左手拎着糖果,右手提着花灯,看着眼前正毫无顾忌地啃着糖葫芦的水丫头,清俊的脸上带着羊脂玉般的光泽,含笑的声音依旧清脆豪放,她的欢喜,她的娇俏,她的大笑,都让他迷醉,他的眼神是那么温柔的深情,黑色的瞳孔里只有珠儿一个人的倒影,小小的,无比珍贵的,让他不可自拔的。
“这些花灯好漂亮哦?为什么上元节要点花灯呢?”水丫头问道。
晓晓用拿着糖果的手帮珠儿擦拭嘴角上的糖渣,虽是第一次,却很自然。
然后清朗的声音娓娓述说着花灯的传说。
“传说在很久以前,凶禽猛兽很多,四处伤害人和牲畜,人们就组织起来去打它们,有一只神鸟困为迷路而降落人间,却意外的被不知情的猎人给射死亡啦。天帝知道后十分震怒,立即传旨,下令让天兵于正月十五日到人间放火,把人间的人畜财产通通烧死亡。天帝的闺女心地善良,不忍心看百姓无辜受难,就冒着生命的危险,偷偷驾着祥云来到人间,把这个消息告诉啦人们。众人听说啦这个消息,有如头上响啦一个焦雷。吓得不知如何是好,过啦好久,才有个老人家想出个法子,他说:「在正月十四、十五、十六日这三天,每户人家都在家里张灯结彩、点响爆竹、燃放烟火。这样子一来,天帝就会以为人们都被烧死亡啦」。
大家听啦都点头称是,便分头准备去啦。到啦正月十五这天晚上,天帝往下一看,发觉人间一片红光,响声震天,连续三个夜晚都是如此,以为是大火燃烧的火焰,以中大快。人们就这样子保住啦自己的生命及财产。为啦纪念这次成功,从此每到正月十五,家家户户都悬挂灯笼,放烟火来纪念这个日子。”
细细听来,低头轻笑。这竟是他九岁那年的上元节,我同他讲述的传说。
不得不说他的记忆力很好。
水丫头听完他的讲诉后,很给薄面地拍掌说道,“稼笑,你好棒哦!什么都知道!”
双眸冒着‘红心’一脸的敬佩和爱慕之情!或许她还没有察觉道,她已经中意上啦晓晓。
晓晓一愣,蓦地脸红,轻咳一声,“这算什么?我八岁就封王,为啦不辜负皇上和爹爹的厚望,做个称职的德亲王,除去三字经、千字文、百家姓、论语、我还要学习诗书、礼仪、骑射、兵法、为官之道等很多东西!而你看到的只不过是我会的九牛一毛而已!”
“你八岁就封王,真的好厉害!可是小小年纪就要学这么多东西,你都不会觉得累吗?”水丫头唏嘘道,挠挠后脑勺,有些不好意思。“我八岁的时候可还在父汗的怀里扮嫩呢?”
“累,当然累,好想有个怀抱能让我歇息等下!为啦能做个好亲王,我墨守陈规地生活着,不敢吃自己中意吃的美食,不能玩自己爱玩的游戏。”一脸哀怨,望着水丫头手中的糖葫芦,佯装嘴馋地说,“就像你手中的糖葫芦,我就从来都没吃过!”
放屁!早八百年前我就买给他吃过啦。他算是我带大的,吃食上我从来不曾亏待过他,这家伙居然用这招博取同情,我听着都觉得丢人。
这泡妞的手法也太老套啦,可居然就真的有人吃他这套。
水丫头或许不知道‘墨守陈规’是何意,但是却知道稼笑很寂寞,此刻望着他,母爱瞬间泛滥,将手中啃啦一半的糖葫芦无私地奉献出来,“这个给你吃,这些我来拿?还有我的肩膀借你休息!”
“恩!你对我真好!”晓晓毫不客气地接过珠儿手中沾满唾液的糖葫芦,一点也不嫌弃地咬啦满嘴,却只将手中的花灯递给她,身子微屈,脑袋歪在珠儿的肩膀上,一脸得逞的惬意。
“以后你要是累啦,就来找我,我陪你聊天,陪你逛街,陪你吃好吃的!”虽然觉得吃力,还是很有义气地说道。
“好!”嚼着糖葫芦,含糊地点头。
“你还想吃什么?玩什么?我们现在就去!”
晓晓直起身来,贴到珠儿面前,勾起她下巴,吻上她喋喋的小嘴,“我还没有接过吻!”
爱情就是这样子悄无声息地在这个月圆之夜潜入他们的心中。
就这么勾搭上啦?啧啧啧……果然是‘博学多才’,深的我真传呀!
我抬头,倏然对上一双漆黑的瞳眸,那狭长漆黑的凤眼,仿佛在月光下波光潋滟的奇异湖水,闪耀着动人心魄的美。
见我望他,咧嘴傻笑,“老婆……我也要啵啵……”
我冷哼一声,脸绷紧,“今天我心情不好,离我远点!”
因为心情不好,所以我见不得如此幸福的画面,于是潜伏的恶搞因子再次萌生,冲着稼笑大喊道,“干珠耳……”
就见两个缠绵的人儿像是被雷击啦一般,蓦然分开。
“干珠耳?谁是干珠耳?”水珠儿虽是草原的豪放闺女,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接吻,还是觉得有些不好意思,身子偎依在晓晓的怀中,一脸羞怯地问道。
我很‘好心’地指向稼笑。
稼笑脸红若血滴,瞪着我有些羞赧又有些抱怨,“丝兰姐姐……”
水珠儿望着稼笑,双眼瞪的好大,“你叫干珠耳?”
稼笑又窘又羞地点头。
“哈哈……干珠耳……”
干珠耳满语中小儿子,小宝贝的意思,润王爷死亡的时候稼笑才几岁,临走的时候,润王爷除去念着姚氏的名外,还有干珠耳,他最放心不下的宝贝儿子。
以后每每稼笑心情不好被兄长们欺负的时候,我便将他搂在怀中喃喃地哄着他,唤他‘干珠耳’。
叫他稼笑,也是近两年才改的,主要是他大啦,怕人笑!不许我当面唤他小名。
天桥上,稼笑不准我们喊,可我和水珠儿却喊的倍欢。
“二哥……”他阻止不啦,只得求助稼轩。
稼轩歪头看着我,深情款款道,“你要是中意,我就叫所有人都叫他干珠耳!”
我的双眸再一次湿润,扣在腰间的手臂渐渐收紧,我在他的手势之下仰头,重重的点头,踮脚轻若拂风般的细吻落在他的嘴唇。
“你们……”
在他没反应过来之际,又旋身逃离,然后我和水珠儿、珍珠则像是抽风般地喊着‘干珠耳’,陡然间鼻子酸涩不堪,岁月匆匆过。
昔日的干珠耳已经不需要我的慰藉啦,他长大啦,有中意的女人啦,不在是那个追着我屁股转的小跟班啦。
一回头,看见稼笑竟用唇封住水珠儿的唇,用以堵住她的呼喊。
我一笑,这小子,什么时候也学会这招。
“又哭又笑小狗撒尿!”闪神间,稼轩已经跃至我身后,将我圈在怀中。
他不说则以,一说,我哭的更凶。
幸福来的很容易,可若是不把我好,去的也很容易。
“丝儿!你怎么啦?”稼轩将我揽于身前一时不知所措,急切地问:“你怎么哭啦?”
我转身圈上稼轩的腰,“相公,如果皇上再给你赐婚,他赐几个你就要几个!”
“不要!我说过不会再让任何人进门的!”拒绝的很干脆。
“既然无法拒绝,那就爽快答应吧!我不想让人家说我是妒妇、不识大体!反正养一个也是养,养两个还是养,而且她们进门也会带嫁妆的,更何况朝廷还要给俸禄,就当给她们一个住处一个身份而已。”
“丝儿……”伸手拭去我的泪水,极轻极心疼地说,粗糙的指腹是暖暖的温柔。
“娶小老婆的可以,上床陪睡的不可以!”我话锋一转,声色苛刻道。
门可以进,可是人却是我的!这是我最后的底线。
子嗣,我管不啦那许多!朱的子嗣不差我们这一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