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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欮烟身子一僵,闭上眼慢慢平复胸口那异常躁动的心跳半晌后他又回复成原来那邪肆的模样,一双似笑非笑的含情目隐隐进射出精炯光芒直瞅住她,薄唇缓缓勾起一朵邪魅的笑花,“谁说要碰你了?”语毕,便迈动脚步道床边,轻轻将她放在床上,自己也跟着躺上床,轩长的臂轻轻一挥,帘帐缓缓放下,在帘帐未完全放下之际,只见他修长优美的指尖轻轻一弹,一股劲风向烛火袭去,烛火“扑”一声便灭了。
皎皎明月照映在寝室内,粉色帐子在月光的照耀下显得异常温馨。
火欮烟和衣搂着玄冰凌闭目而卧,他只是想感受下失去的记忆里,他搂着她入睡的感觉,轻轻的舒口气,这种感觉真的很温馨,他呆在她身边总是能感到平静舒心,这就是家的感觉吧?如果他不能想起这一切,那他也不怕,这一生,他的母妃早逝,他自小便要保护自己,同时也要防备皇后暗中下手,这一生活的可真累呢!或许他之所以会迷上她,便是迷上这种前所未有的感觉吧!直到最后的越陷越深。
“你在想什么?”玄冰凌身躯有些紧绷,身边的人明明是心中哪个日思夜想的男人,为何现在她却觉得不自在,唉!他始终未想起她,那她在他记忆里便是一个不太熟悉的人,大概就是这样,她才会不自在吧!
“在想,咱们到底是如何相识的。”火欮烟调整了个舒适的位置,将她的身躯更贴近他,鼻翼中传来醉人的香味,他难得放松的说着。
“相遇的那天……”玄冰凌愣愣的重复着他的话,最后竟“噗嗤”一声笑出来,她记得那时候是在太尉府,她初到这个世界一切都是那么的小心翼翼,随时都在装疯卖傻的掩护自己,而他也是在那一天瞧出了破绽吧?不得不说,他真的是个不可小窥的人物,慎密的心思,邪肆的笑意中却是早已将这一切都望进眼底,那一晚,她慌忙的逃离,却未想到后面将会与他有着如此深的牵扯。
“你在笑什么?”火欮烟搂紧她,桃花眼不解的眯起,望着她狐狸般的笑颜有着深深的好奇。
“我在笑啊!在笑咱们以前过往竟是那么的不可思议!”玄冰凌此刻早已忘记一切,放松自己靠近他怀里,笑颜舒适的诉说着种种。
火欮烟单手支着脸颊,意犹未尽的听着她娓娓道来,平日寂静的寝室,此刻充满着笑语。
一弯新月划过浓密的树梢,给窗框内洒下一片朦胧昏黄的光,一串私语流泻而出,伴随着风刮树影摇动声,私语渐渐隐没。
一幢独立的精致小楼寝室里,光透过雕花木窗倾洒而下,斑斑驳驳,皎洁如水。微掩的青石台微微清冷,宣泄着一种能将人淹没的孤寂。
寝室内,广寒木七屏围榻椅上苍幻月和衣而卧,此时的他已经卸去面具,只见他目光淡漠清冷的望向窗外,今日的他除了清冷幽寂似乎还多了些外人难以看清的情绪。
风吹动嵌贝流光阁帘,微敞的门扉忽的出现一抹深黑色前摆,上面用绣着华丽的图案。
他深陷黑暗的眸子因进来的人动了动,瞬间变得如地狱幽潭,冰冷邪肆。
门扉被轻轻推开些许,一名着黑色红边锦袍的中年男子步入,只见他标杆般笔挺的修长身材,全身散发着跟他的剑一样冰冷的气质!如利刀雕刻而成的立体五官散发着阴冷的气息,下颌方正,剑眉斜飞,深邃得看不到底的眼睛则隐隐射着刀锋。
“你来做什么?”苍幻月未望他一眼,淡淡的询问道。
“那妇人已经被玄冰凌找到了,你为何不阻止,为何在之前不先毁了她的魂魄?”来人深深的叹息着,似在询问又似在自语。
“那是我的事,你不用管,你只要做好你自己的事便好!”苍幻月薄唇轻启,淡淡道。
“何为你的事?咱们做了这么多都是为了你娘和你弟弟,难道你已经忘记了仇恨?就为了一名女子,若真如此我不介意替你除掉她!”来人嗓音越渐激昂,面色也有些薄怒。
苍幻月闻言,忽的勾勒起嘴角嘲弄般的笑了,只见他把玩着散披肩上的长发,幽幽的道:“你动不了她,凭你的本事,你完全不是她的对手。”
“哼!那是你们这些修道人的说法,她再厉害也是个人,我就不信她没弱点。”来人语气有些气急败坏,因为他知晓他说的一切都是事实,两人几次交手他也知晓,只是看着这孩子下手越来越软,他便着急万分。
“弱点?什么弱点?使毒?施蛊?呵呵……好了,别天真了,就算他们知道了玄冰月的身份又何如?就算他们对付了鬼婴又何如?我看你还是做好你自己的事,催动那边快些行动,记住!玄冰凌她再厉害也是只是个人,真正难对付的是火欮烟,你自己好好去掂量该怎么避开他的耳目将人调动进军,再过不久便是临晋的祭祖节,到时皇帝定会前往皇陵,咱们一定要抓住这个机会。”苍幻月目光闪烁不定的说着,那天也正好是他的母妃被害之日,他之所以选在那日便是想借此祭奠母妃在天之上的亡灵。
“这个你放心,那边已经在做准备,此次一定会万无一失。”来人信心十足的说着。
“好了,没事别往我这跑,小心被人跟踪了。”等玄冰凌对付完玄冰月,他这边她想要破坏已然来不及了。
“好吧!你自己小心着点,该狠的时候不要太心软了。”来人意味深长的说着,语毕便转身向门外步去。
良久后,一阵风刮过,烛火扑朔,将他阴柔的脸庞照映的越发孤寂。
一夜很快便过去,黎明悄悄来临。
玄冰凌与火欮烟虽说入睡的很晚,但却异常的同时醒来,只见两人相视而笑,同时起身拥被而坐,玄冰凌首先步下床沿,穿上鞋子步到洗漱架前将水盆抬起便要往外步去。
“你要做什么?”火欮烟疑惑的看着她的一举一动。
“伺候你梳洗啊!”玄冰凌回眸浅笑,语毕便径自离去,独留火欮烟一人呆愣的望着她清新的笑颜,心中暖暖的。
很快玄冰凌便步了回来,将水盆放回架子,素手利落的倾湿帕子,双手将谁扭干,转身步到他面前将帕子递给他,红唇轻启道:“夫君请。”
火欮烟柔情似水的黑眸闪过一抹邪魅的光芒薄唇轻扬,“有劳娘子!”边说边伸手接过她手中的帕子擦拭着脸庞,再接过她递来的茶盏轻喊一口香茶漱了漱口。
待两人梳洗完毕,火欮烟旅长健硕的体魄懒懒地舒展着,俊脸似笑非笑,一双深邃黑瞳目光如炬地直瞅着为他忙碌的女子,薄唇缓缓勾起一朵邪魅的笑花道:“小玄子,过来!”不知为何这个称呼是如此顺口的喊出,他呆愣过后便是释然,想必以往他便是如此唤她的吧!
玄冰凌心中倏地跳动,难以控制心中惊喜,激动,颤抖的望向他,眸中带着无尽的希望。
火欮烟对上她期盼的凤眸,虽然不忍心令她失望,但他还是轻轻开口道:“听逍遥子如此唤你,刚刚便自然的脱口而出。”
玄冰凌闻言虽难掩心中的失落,但见到他的小心翼翼便随即扬起笑容道:“没关系,起初只是你一人如此唤我,后来他们便跟着也如此叫唤。”轻松的笑容,清浅的话语很快便缓解了两人之间的气氛。
她淡淡的勾勒起唇角,转身朝他步去,“怎么了?”
火欮烟邪肆的笑着,修长的臂一伸拉过她纤细的身子,一股属于他的男性气味窜进鼻翼,她由起初的僵硬到放松的释然,让自己静静呆在他的怀里享受这难得的一刻。
“谢谢你!”火欮烟优雅而慵懒的低醇嗓音自她头顶传来。
玄冰凌不禁纳闷的微仰起小脸,“谢什么?”
“谢谢你一直未放弃咱们的情。”火欮烟修长优美的指尖蛊惑似的轻轻摩挲着她柔嫩的唇瓣,接着,脸庞稍稍下仰,薄唇清浅的印在她柔软娇嫩的唇瓣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