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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上除了浣浣这个女孩可能连女人都没有,我目前的身份又不能让一群大男人伺候,所以第天除了浣浣过来送水送饭再送些东西,其余时间我都是自由的,甚至可以在山上随意的走,只要不出山门,谁见了我都不会过问我的行踪,这也给我的逃走提供了方便。
盯着桌子上的绸缎看了半天,我一咬牙,事已至此,不管成与不成,我只能豁出去了。这匹绸缎就是我准备逃出时利用的工具,想从层层守护的三面逃出是绝对不可能,只能想办法在被认为最不可能的悬崖那里打主意了。
不过要怎么用好呢?搓成一条绳子垂下去?一匹布说少不少,说多也不是很多,搓成可以承受人体重量的绳子逃跑肯定是不够,我又不能让人多送几匹来。
如果不用绳子用什么呢?突然灵光一闪,我记起有一次看书时看过里面有人用布做成简易的降落伞逃生的经历,这或许就是我现在唯一可以用到的方法了。
想到就做,没有时间考虑太多,立即行动起来,成败在此一举,或许天下第一面降落伞就在我的手中诞生了。
先扯了四条够宽的长条,搓成两根不太粗却很结实的绳子,然后又扯下一块够大的布做为降落伞的伞面,把搓好的两根绳子交叉系在绸缎的四个角上,在交叉的位置做了一个可以套在我身上的环。
从没亲眼见人做过降落伞,也没有在理论上学习过,但是我豁出去了,成与不成就看今晚了,到了明天,就是成亲的日子,再想逃更是难上加难。
工程不是很大,一会就做好了,怕被人发现我把它整齐地叠好放到床下,只等天黑下来乘人不注意时偷溜到悬崖就可以了。
这两天一直觉得日子过的太快,转眼就要到了和黑熊成亲的日子,而现在打定好逃跑的主意后,倒觉的时间过的太慢了,干等天也不黑下来,刚到这里时间不是很长,我还没有学会看天色观察时辰。
天擦黑的时候晚饭送来,浣浣又坐了一会,只是我心里有事,她也觉得无趣,所以等我吃过了饭,她收拾好东西就退了出去。
又等了不知多久,天终于全黑了下来,我把做好的成品拿出来,挂在身上,
为了保证不会在我从崖上跳下时这个简易的降落伞脱落,我又使劲把胸前的那个环紧紧地系住,整个人和降落伞连成一体。
把这一大片的简易降落伞团巴团巴扛在肩上,打开门看看外面没有人,我撒腿就往悬崖的方向跑去,没想到刚跑出不远,就听身后有人喊:“站住,你哪儿去?”
是黑熊的声音,我一下子就听了出来,脚下的速度不但没停下来,反而跑的更快了,如果这个时候被抓住,以后还跑的了?
我跑身后就追,从杂乱的跑步声听出不只是一个人,一定要在他们追上我之前赶到悬崖的边上,我现在就这么一个念头。
我跑啊跑,后面追啊追,虽然肩上扛着东西,但是我拼了命地跑,速度还是够快,但是还是快不过身后的速度,好在路程不是很远,就在我就要被抓住时,悬崖出现在眼前。
我停下来,回过身看着身后追来的人气喘吁吁地弯着腰,很久没经过锻炼的身体在我全力的奔跑中,肺子有种要炸开的感觉。一只手叉在腰间,继续喘的厉害,不过心情不错,只要向后再退一步,我就可以从他们的面前消失。
“别……别追了!再追……我……我就……跳下去。”
见我停下来,身后追赶的人也停了下来,可能是怕我真的跳下去,也可能是怕我一激动自己掉下去,反正他们和我保持了安全的距离。
“有话好好说,先跟我回去。”黑熊的声音听起来真的很急,又不得不故意表现的温柔一些,可能是怕我真的跳下去吧!
我一边喘一边看过去,在一片火把的映照之下没看到那张熟悉的毛脸,只有一个身高和黑熊差不多的男人一脸焦急地看着我,刚毅瘦削的脸棱角分明,迷密的眉毛下一双大而有神的双眸因为紧张而微微眯起。
他是谁?黑熊?看来胡子刮一刮还人模狗样的,不过比起我出色的昊宇们他只能勉强算是英俊,根本不是我的菜。
“跟你回去?你当我傻?”我嘲笑他的天真,“想要我做你的押寨夫人?别做梦了,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的熊样!长的像熊智商也像熊,真不知道你老妈当年怎么把你生出来的?”
我越骂心里越痛快,看他越来越青的脸色,我越骂越得意,不过时间有限,我不能把时间都学浪费在骂他上。现在最要紧的就是逃出去。
“姑奶奶我现在不陪你玩了!”
我冷冷一笑,只要我从这里跳下去,直线的速度很快,等他集齐人追到山下时,我已经可以跑出很远,至于会不会被捉回来就看我的命了,我相信连死了一次都能活过来,我的命一定很好。
我不相信老天让我再活过来一次就是为了让我这样死去,所以我决定无论如何这一次一定要赌。
看着飞速上升的山壁、树木,听着耳边呼啸的狂风,感受风打在脸上如刀子划过的痛。总之,我跳下来了,义无反顾地跳了下来,听到在我跳下那一刻黑熊的惊叫,可能是没想到我真的就会跳下来吧!我真想对他大笑三声。
有个成语叫乐极生悲,是不是就是说我此时的境况?
不知道是我的时运不济,或者是技术问题,还是书里面的情节纯属虚构。总之那张大幅的绸缎并没有如我想像中如降落伞一样的展开,而是在风太过猛烈的冲击下在我的身后像正在被拧干的湿毛巾一样纠结成一条。
到了这个时候我只有一个想法,看来我的又一次人生就要终结在这里了。
早知道会是这样的结果,这一跳还不如不跳,至少留在上面最多就是嫁给那人做个押寨夫人,不管怎么的也是活的,想到很快我就会成为一块肉饼,我就吓的捂住眼睛不敢再看。
在急速的下坠中,突然下降的力度被阻,似乎身后的降落伞被什么勾住,而我整个人还保持着向下的冲力,胸前被绳子绑住的地方被勒的生疼,一口气显些没上来,腋窝下也被绳子磨得火辣辣的痛,身后的绳子在空中快度地转了几圈,终于在我头昏眼花之时停了下来。
等缓过这口气不由庆幸运气还算不错没有被直接摔死,不过现在最重要的是看看目前的处境。
我抬头向上看了一眼,原来是一棵从悬崖上伸出的树枝把我身后的降落伞挂住,才阻止了我直接摔到地面的险境,而且看样子挂的很牢,一时半刻是不会松脱。
先不管这个,看看离地面还有多远再说,如果挂是半山腰我贸然把绳子弄断,掉下去还是会被摔死。
向下看了一眼,我心里大喜,我现在是直立地被挂在空中,脚下离地面也就一米左右的距离,只要我想办法把绳子弄断,掉到地上最多也就是摔个四脚朝天,绝对没有生命危险。
我正高兴地想怎么才能在黑熊带人寻来之前把绳子弄断时,一阵风吹来,挂着我的绳子被吹的微微转动了一下,我的视线也换了个方向停了下来。
晕!看到什么了?我发誓我不是故意扰人好事,千万不要让我长针眼。
一男一女两个衣衫不整的人正保持抱着的姿势,两条腿更是交缠在一起,而他们的眼光此时却都落在我这个不速之客身上。
月光很亮,我看的很清楚,女人长得很美,不过太过浓艳的妆显示出她不是什么良家妇女,当然大半夜的在这里和男人幽会的女人自然也不会是什么良家妇女。引起我注意的是那个男人,虽然是半躺在地上,也可以看出修长的体型。连那敞开衣襟里露出的深色肌肤也像是带着诱惑的光泽,性感的要命。
那张脸更是张扬的魅惑,剑眉入鬓,一双狭长的凤目使整个人看起来透着七分邪气、三分霸气。五官上或许不如昊宇的清灵绝俗,却异常的吸引人,被他如勾似的瞄上一眼,整个人就像失了魂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