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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男人的一只手还伸在女人的胸衣里没有拿出来,应该是没想到我会从上面跳下来,被我打断了正在进行的好事,两个人此时都怔怔地看着我。
“咳咳!打扰了!你们继续不用理我。”我尴尬地笑笑,之前怎么也不会想到会见到如此活色生香的一幕,不过打扰了别人的好事,怎么说也是我不对。
过了一会,男人突然笑了,邪气地对我扬起一边的唇角然后开口对身边的女人说道:“你先回去,过几日我会去找你。”
然后不理女人因不满嘟起的小嘴,把手从女人的胸衣里拿出来,从地上站起身,径直向我走了过来,从下向上地看着我,却并不说话,只是一味地坏笑着。
笑什么笑?真想一脚踢过去,踢掉他一脸的坏笑,无奈他大概是防着我这一招,他始终保持着安全的距离。我估计这一脚踢出去也不会有什么结果,也就忍着没有贸然付诸行动。
他不说话,我也不说话。
女人无声地系好胸前的带子,扭着腰肢走到男人身旁。
“你说了过几天来找我,不要爽约哦!”
“放心吧!我什么时候骗过美人?”他在她的脸蛋上轻捏了下,示意她可以走了,最后女人狠狠地白了我一眼,踩着一溜碎步走了。
“咳咳!”不知道说什么好,想提醒他胸前露出的春光,但是想了想又觉得看着也不错,挺养眼,也就自然地忽略了这个问题。
“可不可以把我救下来?”我很小心地问道,在我看来欲求不满的男人和野兽没什么区别,其实我想对他的说是,他完全可以把我放下来,我马上离开,不会打扰他们的好事。至于那个女人,我也可以帮他追回来。
他没说话,还是那样坏坏地看着我,直到我把所有的耐心都消磨掉,他还是兴趣盎然的样子。
“喂,你这个人怎么回事?”我大吼,第一次有被人当成笼子里的动物的感觉。
“你坏了我的好事!”他突然苦了一张脸,陷入深思!
他说的是事实,如果不是我来破坏,现在这里指不定是如何的香艳刺激,但是被我这一搅,看来他今晚是不用睡觉了。
“你要不要洗个冷水澡?”我建议道,好像这个时候洗个冷水澡可以有助平衡欲望吧!
“嗯?”他微眯起狭长的眼,带着邪恶的笑,“可是我不想这么委屈自己!”
真难伺候!我在心里把能想到的恶毒字眼都用上了,但是脸上还是灿烂的笑容,不过看到这个笑容后,他皱起眉:“真丑!”
居然说我丑?如果不是有求于你,我用对着你谄媚地笑?如果不是怕你把念头打到我身上,我用笑的时候有所保留?好吧!我承认这个笑容确实没有结合好,但是也不用说我丑吧?好歹这张脸也是当年的天下第一美人不是?
“要不然你放我下来,我帮你把她追回来?”
“不要!”他干脆地拒绝,目光却把我上上下下看了个遍,眼里带着戏谑的光芒。
妈妈呀!不是在打我的主意吧?虽然不得不承认他确实是难得一见的帅哥,可我也不是随便的人,如果他要是提出用要我用身体来交换自由,我还真不知道要怎么办好。
“你想怎样?”我戒备地盯着他很怕他一时激动会扑上来。
“不想怎样!”就在我以为他会说让我用身体交换的条件时,他目光一整,低头慢慢系起衣扣。
我自认比起那个一眼就看出风尘味的女人不知要美上多少,但是他就这样不屑一顾的表情,还真的深深伤害了我这颗幼小的心灵。
“喂!你救不救我下来?”看他还悠哉地系着扣子,想到山上的人很快就会追下来看我摔死没有,我急的眼泪围着眼圈真转,其实更多的是因为他冷漠的态度。
“我为什么要救你?”他终于系好扣子,连腰间也用一条好看的带子系上,勾勒出完美的腰形。穿好衣服的他那份性感魅惑不但没有稍减,反而被他引人暇思的狭长凤目推到了极致,他就是这样一个性感到让人无法忍住不看的男人。
“你只是举手之劳,对于我来说却是再生,你就没有同情心?”
我可怜兮兮地掉了两滴眼泪,他伸手接住,紧紧攒在手心里。深思片刻,他抬头笑道:“一个月!”
“啊?”我不明白他说的是什么意思,露出一个又呆又傻的表情,看了我这个样子,他回给我一个邪气十足,却又无比认真的笑容。
“做一个月我的女人!”
什么叫送羊入虎口?什么叫引狼入室?什么叫自做孽不可活?就是我现在处境的生动描写。
看眼前通亮的火把,和黑压压一片的人影,还有我被人从旁边躲藏的草丛里很有礼貌地‘请’出来。早知道他们是一伙的,我就不答应他无理的要求,反正都是被抓,我干吗不做的有骨气一点?
居然还傻傻地相信他可以保护我,在听到人声传来的时候笨到自己躲到他身后的草丛里,以为这样他只要对那些山贼说没看到我,我就可以躲过一劫。
当听见那些山贼在看到他的时候,尤其是黑熊用他特有雄壮豪迈的嗓音叫出的那声‘大当家’时,我就知道我是逃不掉了,所以当他被大黑熊问到有没有看到一个从崖上跳下来的女人,他说的那句‘在那里’时,我已经没了想逃的欲望。
不用人拽,我自己走了出来,当站在他的面前时,我没有像想像中那样害怕,一种被欺骗的感觉让我恨恨地瞅着他,看来他说的那句做他一个月女人的事也是逗我玩的吧!像是被贪玩的猫戏耍的老鼠,莫名的委屈充斥着我整个心房。
有一天,有一天我一定让你也尝尝被人玩弄戏耍的感觉,让你也知道受这样的委屈时是怎样的一种心情。
这样的男人实在是太可恶了。
突然,他从宽大的椅子上站了起来,慢慢向我走来。只几步的距离,在他的气势压迫下显得如几万里似的远,我的心紧张地揪成一团,希望他不会冲动地掐断我的脖子。然而不服输的个性命令我不要被他的气势击败,我骄傲地迎上他阴晴不定的目光,说白了就是找死。
“你怕我?”他站在我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我。
“我怕你?笑话!”我大声反驳,一滴从脸颊滑过的冷汗泄了我的底。
他哈哈大笑,之后俯下身。
被很有礼貌地‘请’回山寨,到处都挂着喜庆的红灯笼,还有一些悬着不少的红花,看来黑熊为了娶我做了不少准备。
只要有门的地方都贴着喜联,不过沮丧郁卒到极点的我也没心思看上面写的是什么,很快就进了一座门上挂着‘聚义堂’横匾的大厅。看来这里就是山贼们平日里商量大事小情的地方了。
一进门眼前一亮,四周的墙上挂着无数火把,烧的满屋子的松油味,却不刺鼻。一墙的红花喜字,更是醒目到让人无法忽视,看来这里就是我明日拜堂的地方了。
我被安排在右边的椅子上坐下,旁边的小几上放着我逃跑时用过的降落伞,已经被那男人命人从树上摘下带回来的,失败的作品,无一处不是在笑话我没经过大脑的愚蠢行为。
那男人在正中的大椅上坐好,黑熊恭恭敬敬地坐在左边的椅子,报告着山上的近况,那男人认真地听着,不时点点头,称赞黑熊做的好,偶尔提出一些意见,却不专横。
看得出他在这些山贼心里的地位很高,至少每个人看到他时眼里都闪着崇拜的光芒。
不得不说他们的话题很无趣,我无聊地直打哈欠,反正逃是逃不掉了,愁也没用,该来的还是要来,我反而不愁了,最初因他戏弄而升起的火焰也消失的差不多,于是坐在那里端详起那男人来。
越看越有味道,越看越觉的他邪美的让人无法忽视,我不由看的呆了,想他这样的男人如果不是山贼,不知会是多少女人的梦中情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