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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前我绯闻中来头最大的就是据说已经赶回京城的太子了。
不胜其扰,在云喜几次把人用顶门栓打出去后,果然清静了不少,只是云喜看我的眼神像是在看窝囊废。
我也不介意他的看法,嘴长在别人鼻子下面,喜欢说什么就说什么好了,反正进我这医馆的都是要先收诊费。
“先生,王爷请你过府一叙。”正在我无聊的直打瞌睡时,医馆进来一个自称是王府下人的。
我本不想去,但是又想知道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便回后院换了衣裳之后随来人去了。
进了王府,正巧殷步尘有事不在,于是我被带到之前的那个厅等候,还是那只鹦鹉,尾巴上的毛已经长出了不少,不过再见我时,嚣张的气焰已经没了,我还离了老远,它就乖乖地就开始叫:“爷爷,爷爷。”
我被它谄媚的表情逗的‘噗’地笑了出来。
等殷步尘的时间里,我就一直站在鸟笼前逗这只很识时务的鹦鹉,威慑的效果还是很好,很快就和这只鹦鹉打成一片,我说什么,它都老实地学着。
当殷步尘回来时,我已经教了鹦鹉几句话。
“给王爷请安,给王爷请安!”鹦鹉一见殷步尘回来,离得老远就扯开嗓子乱叫。
殷步尘面色阴郁地瞅也不瞅它一眼,只是对我道:“让贤弟久等了。”
我忙道:“王爷事务繁忙,我等会儿也是应该的。”
殷步尘未多言语,只是默默地进了厅里,坐下后便不住地叹气,似乎是在等我询问,不过我可不上当,坐在那里不住地喝杯里的茶,最后殷步尘忍不住,最后一声长叹之后道:“贤弟,本王如今遇到麻烦了,不知贤弟可愿帮忙?”
“哦?”我故作不解,“王爷何等尊贵,你都无法解决的麻烦,无双何德何能解决?”
殷步尘苦着脸道:“此事也就贤弟能帮上忙了。”
见我还只是端着茶杯吹着,殷步尘急道:“十几日前,太子派人到我府里行刺,刺客被当场抓获,虽服毒自杀了,却还被认出是太子的人,我便写了折子请皇上做主,谁想到太子竟恶人先告状,说此事是我诬陷,那个刺客是本王派人从他那里掠来的人毒死后栽赃的,皇上竟然相信了,”
“王爷,你实在是太天真了。”我冷笑,他想演,我就陪他演好了,“他们毕竟是父子,难道不帮自己的昊宇反而要帮你这个‘外人’?”
说到外人时,我不知不觉加重了发音,暗喻他是假的,还好殷步尘未往那方面想只让我是说他比不上人家父子亲近。
“这次是联名上的折子,难道皇上还敢压制着?”
“联名又能怎样?都是一群只要死了就会被人顶替的了闲人。”我突然想起当初殷贤私放笪豕人进西越城的事,那时不能理解皇上为何会宠新妃宠到几日不朝,现在明了了,或许他就是故意的,目的是想让殷贤有机会先逃了,也算是父亲对昊宇的良苦用心吧,虽然他并不是一个合格的父亲,真就自己发生危险时,宁愿牺牲昊宇保全自己。
这次的事件或许也就是这么一个道理,昏君其实是在想保护殷玉的,比起人家父女之情,你殷步尘,只是一个与他来自于同样一棵大树上不同的两颗种子而矣。
“只是如此,太子定会视本王为眼中钉不拔而不快了。”如果不知道殷步尘是假的,我真就会以为他是在为自己的安危担心,不过此时再看来,真的很假,你都敢上折子参太子,难道还怕太子的报复?说不定他想拉我下水是有着另外一个原因。
“这样哦!”我沉吟片刻,“王爷只能自求多福了。”
殷步尘见我不接他的茬,便急的跪在地上,“贤弟,你和洛太守相熟,又和赏花公子交情深厚,不如就帮本王去和他们说说,能帮本王度过难关,本王不会忘记恩德。”
我这时才明白,为何他一定要找我来,其实打的是昊天与昊宸的主意,只要把他们两人拉下水,以他们在朝中或江湖中的地位,一次就够了,齐越的江山就有一半到了他手。
心里骂他老谋深算,脸上还不带出,只是惶恐地来扶他,“王爷礼重了,无双受不起。”
“贤弟一定要帮本王才行。”说完便用诚挚的目光来看我。
这是他对昊天、昊宸的谋算,但是反过来,同样或许又是昊天、昊宸报仇的机会,于是,我下定决心似的深吸口气道:“王爷,此事我就帮你了,不过成与不成还要看他们的意思,我只能尽力而为。”
殷步尘闻言大喜,“有贤弟这句话,本王便放心了。”
告别了殷步尘,我便到太守府去寻昊天,这些日子他也紧锣密鼓地忙着,外人不知他忙些什么,我们却知,他这是在为报当年洛家之仇而做最后的准备。
见到昊天时,他正在太守府的书房内处理一些文书,见我主动来找他,他欢喜过后把人都打发出去,放下手里的事务便靠了过来。
偎在他温暖的胸前,我把殷步尘今日找我去说的话都对他讲了,听完之后,他冷笑道:“看来他是准备要放手一搏了。”
“你怎么打算的?”
“自然是将计就计,晚上和昊宸商量一下,我们再分头行动。”
昊天说完正事之后,手便不老实起来,在我身上不停地乱摸。
好像这兄弟几个都不知羞涩为何物,一个个都不觉得此事应该避人,虽然是在书房内,虽然把人都打发出去了,但是大白天的,外面还有侍从在,他就这样胡来一气,也不怕被人听了去。
我想骂他不知羞,又怕被人听到,只能压抑了声音小声骂着,但是声音一小,气势也小了,听起来不但没威慑的作用,反而像是欲迎还拒的羞涩,听得他更是气息混乱,把我压到书房内摆着的供他劳累时休憩的小榻上‘正法’了。
事后,昊天不让我回去,只找了些闲书扔给我,说还有事和我商量,让我在这里等他回来,就出去了。
我想他或许真有事吧,就老老实实地在这里等他,他出去的时候应该是交代过了,隔段时间就会有人来问我是否需要什么,我也不客气地享受了一下太守级的服侍待遇,不过那些人也只是遵太守之命才听我使唤,却真不给面子,一个个脸都拉得老长,好像是在说我有什么牛的,还不就是太守的一个男宠而矣。
我也不解释,反正自己的事自己知道,他们喜欢怎么想就怎么想好了,我心里不舒服就拼命地使唤他们好了。
最后,那几个奉了昊天之命来服侍我,又对我一脸不屑的人被我使唤的一个个都累脱了力,我才让他们下去不用再来侍候了。
过了很久,我已经小睡两起,昊天才姗姗来迟。
我问他去哪里,他贼笑道:“自然是办正事去了。”
我见天色已晚,便想回去,他拦住我说:“天已经晚了,太守府中也有房间,今晚就住在这里吧!”
太明显的邀请了,我明白他话里的潜意思,但是一想到回去还要抽签,除了两个还没过处罚期的两个小的,还有两个生龙活虎的大的,比起今天已经泄过一次火的昊天,那两个更危险,所以我脑袋一热就答应了他的邀请。
不过还有疑问,“你今晚不回去,如何和昊宸商量殷步尘的事?”
昊天听后笑得奸计得逞似的,“你当我这么长时间都做什么去了?”
“难道是去找了昊宸?”虽然已经猜出这个结果,被他证实之后还是忍不住腹诽,就为了晚上这点事儿,他竟然特意奔波出去,忙了一下午,瘾头真是大啊。
而且接下来发生的事情,让我更觉得留下来是个错误。
“昊天,你不困吗?”我娇弱地问,浑身都快要脱力了,大战几合之后,我已经累得不想再动,他却是越战越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