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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困,难得今晚可以独自拥有你,我怎么会困?”昊天说着,便又投入到另一场战斗中去。
而且他动情时根本不会去管这是哪里,一味的只顾着自己的感受,几次提醒他不要弄出这么大的动静,他当时是答应了,情难自禁时,还是声音大得惊人,就好像是在医馆时,兄弟几个比着谁的声音大,当时我以为他们这样做是在向别人示威,但是现在一看还真不是,这里也没什么可示威的人,而且外面或许还会有听声的人,他就不知要节制一点吗?
果然,当第二天,我浑身酸痛地从卧室走出,迈着有些跩的八字步往太守府大门走时,身后是一片窃窃私语和暧昧的笑。
按着和昊天商量好的,我再次来到玉阳王府,门前的守卫见是我,便未阻拦直接让进,轻车熟路地直奔那个厅,鹦鹉依旧站在架子上见到我离得老远就喊:“爷爷,爷爷!”
殷步尘听了声音,从厅内迎出,皱眉疑惑地瞧了那鹦鹉一眼,便摇头。
“王爷!”
走了几步,到了近前,我作势见礼,被殷步尘扶住,“贤弟,你我之间不必如此拘礼。”
我也就是意思意思,见他拦,也就顺坡而下。
进了厅坐好,又是固定的茶水端来,我和殷步尘便开始各怀心思地抿了起来,他不问,我也不说,我不说,他又不好直接问。于是,气氛就这样僵持着。
最后殷步尘终是忍不住了,“贤弟,本王让你帮的事如何了?”
听他一问,我眨着无辜的眼,“王爷说的是和洛太守及赏花公子商量的事?”
殷步尘眼巴地看着,满怀希望地点头。
“唉”我摇头叹道:“赏花公子我未见到,洛太守还在犹豫。”
“为何?”殷步尘急问。
“王爷,你也知道,此事若是点头,就算是表明立场支持王爷而与太子做对,然而太子毕竟是皇位最佳的继承人,若是将来登上帝位,哪还有我们的好日子?”
殷步尘听后深思良久,最后绝然冷笑道:“贤弟,此事本王不怕和你实说了,本王既然决定与太子作对,就没打算让他有继位的一天,这个皇位将来是谁的没准呢。”
我心里大喜,他这是表明了要兴兵了,只要我再套他的话,取得他的信任,将来定会有机会扳倒他,不过脸上却皱眉不展,“王爷如此信得过无双,无双自然感动,只是将来王爷若成了事,还好说,若是不成,我们岂不等同自撅坟墓?”
殷步尘听后反而笑了,奸狡阴险,“贤弟此事就是多虑了,本王若无十足的把握又怎会出这个头?也不怕老实和贤弟说,本王手上有足已扳倒太子的证据,只要将此公开,太子必然被废。”
“是什么样的证据?”我明知他说的是太子是女人之事,却装作毫不知情,心想,他已经知道太子的两个孩子是昏君的,为何还想用这个证据?难道就不怕昏君被逼无奈之下承认那两个孩子是他的?虽然此事一出,丢人是丢定了,但也好过政权旁落。
“此事恕本王想卖个关子,等时候一到,贤弟自然知道。”
我起身拂袖,冷笑道:“王爷这话说的,明明就是不信任无双,枉无双还为王爷之事奔波。”
殷步尘一把将我拉住,“贤弟想太多了,本王与你情同手足,又何来的不信任,本王是不想贤弟知道此事后,带来不必要的麻烦。”
我假装相信他,只是脸上故意装出不悦,殷步尘只是不住陪笑,“只要洛太守肯相助本王,等本王得了天下,定不会亏待了太守。”
“王爷亏待他与否,无双不关心,只是无双这文不成,武不就,将来王爷真成了事,如何安置无双?”我市侩地两眼放光,先为自己讨个封赏再说。
殷步尘朗声笑道:“无双予本王的大恩,本王又怎敢稍忘?真到了那天,本王就封无双个当朝宰相又如何?”
听他言毕,我慌忙跪倒,口称‘谢主隆恩’,喜得殷步尘更放肆地敞声大笑。
又与殷步尘商量了一些要回复昊天的细节后,就出了王府。
回到医馆,门已打开,云喜坐在台阶上手托腮边,苦着一张脸,见我回来,向里面努着嘴,看意思是有什么人在里面等我。
站在门前向里面张望了,一个瘦小的背影便入了眼,一个少年模样的人,坐在那里背对着大门品着茶。
身形纤柔,一看便知还未成年,素蓝华服被他穿得贵气十足,虽未见脸,但他周身所散发出来的强大气场却让人不敢低视。
我用眼神向云喜询问他是何人,云喜摇头表示不知。
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我突然为自己因一个少年的到来而产生的忧虑而觉得好笑,就是一个孩子罢了,我怕的是什么呢?
“这位小公子,来此是看病还是抓药?”一进门我便提高嗓门问道,其实是掩饰心底莫名涌出的不安,不知为何他会让我有似曾相识的错觉,而目前为止,我还未见到他的容貌。
但凡正常人被如此询问,都会回身或是转头来看,而他却依旧是那个姿势,未曾稍变,好像一副静止的画,而他只是画中的一点墨滴。
“公子……”云喜在我身后叫了一声,被我摆手打住。
我从他的身边转过,来到他面前的椅子坐下,当见到他面容的一刻,我激动的差点哭了出来,因为他的这张脸,让我感触良多,一向感情丰富的我真的无法忽视这样脸所给我带来的震撼……
我的妈呀,这张脸也太丑了,明明是少年的身子,却是枯树皮一样的褶皱,上面还布满了坑坑洼洼的斑点,不说丑的人神共愤,也是丑的天怒人怨,不想说他活着很有勇气,但是真佩服自己还能继续看着没有吐出来,想俺当年用‘药神仙’的身份济世救人时,出自昊瀚之手精心打造的那张假面,真是丑的登峰造极,丑的无法超越,所以再面对他的这张丑脸时,多少已经有些防疫效果了。
强自镇定下来,我不敢再多说一句话,真怕自己一时忍不住吐出来。
少年见了我的反应却笑了,“你是第一个见了我这张脸而没吐出来的人。”
“因为你这张脸并不是我见过最丑的脸。”我老实回答,之后再次住嘴,强忍翻江倒海的欲望。暗叹:真是可惜了他这样华贵清绝的气质和无与匹敌的气场,哪怕是张平凡的相貌也会因他的气质出众而华贵非凡,而他偏偏却是这样一张丑脸,就算是气质再好,也让人无福消受。
他不以为忤地笑了,这一笑,果然是倾绝寰宇,房倒屋塌,比他不笑时更丑了不止一星半点。
也见到我古怪的笑,他收敛笑容,“传闻先生医术超绝,我是慕名而来。”
他说这话时,目光温雅,里面藏着我一时看不清的东西,很淡,很轻,却让人心头乱跳,似乎透过这澄净的目光,可以让人忽略了他那张丑陋的脸,只是很快,被迷惑了的心便恢复了,他那张脸还是那张脸,依旧丑的让人心惊,并没有丝毫改变。
“小公子病了?”我尽量压制跳得过快的心脏,但是那种悸动还是存在,不明所以,只当是被他的脸骇到如此。
“准确地说是它病了!”他指着自己的脸道:“三个月前,它突然发生变化,初时并未觉得,直到最近才变成这样,不少名医看过之后都表示不知何故,不知先生能否医治?”
我听了瞠目结舌,我说的嘛,怎么可能有人真长得这么丑,看来这个也是后天的。就是不知原因,但是相信以我的医术,怎么也能找出个大概来。
让云喜把装有银针的药箱给我拿来,从里拿了一根插入他能夹死蚊子的脸上,再取出时,见银针的尖端果然黑了,看来是中毒。
“公子可知自己是中了毒吗?”既然他说不少名医为他看过,我相信应该很多人都看出来他是中了毒,果然,他点头表示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