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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母正说着话,腿上猛地撞上来一团热乎乎的东西。
低头一看,粉雕玉琢的小女孩仰着脸喊她,“爸…”
“你喊我什么?”薄母被逗乐了。
洪妈抱起小女孩,交给沈心悦,笑着解释,“夫人见笑了,我家宝宝只会说一个字。”
只会说一个字,还被沈心悦接过去抱在怀里,这个小奶娃,应当就是沈心悦的女儿了。
薄母拉上孩子的手,问:“宝宝叫什么名字呀?”
沈心悦:“蔷蔷。”
“强强?”薄母一愣,那么漂亮的宝宝取个男孩儿的名字,有点……
“蔷薇花的蔷,寓意女孩子如花动人,谐音延伸坚‘强’的‘强’,寄予家人对宝宝的厚望。”洪妈解释道。
薄母轻捏蔷蔷的小胖手,眼里闪着光。
“真是太可爱了,大眼睛清澈明亮,小脸粉嘟嘟,这头发……也是跟一般人的不同。”摸着蔷蔷微卷的秀发,薄母嘴角高高翘起。
薄骁婴儿时期正值夏天,出了汗,头发也是微卷的。
蔷蔷不认生,小胖手缩回去盖在嘴巴上。
吧唧,自己吸一口手心,然后递给薄母。
“我家宝宝给你飞吻嘞。”洪妈爆笑,“这个待遇可高格了,迄今为止,除了家人,蔷蔷只给您和一位长得很高很帅的先生送过飞吻。”
薄母撞上天降好运似的,喜得眉头上扬。
“可不可以给我抱一下。”她伸着手问沈心悦。
沈心悦为人随和,把孩子给了她。
“嗷哟……胖宝宝,哈哈!”好沉,薄母老腰闪了一下。
好圆好结实的宝宝。
简直是老年人的梦中情宝。
保姆看薄母抱得吃力,搭把手捧住蔷蔷的胖屁屁,帮忙分担重量,薄母还不乐意,闪身扭到一边。
江母看得一头雾水,走了过来。
“咏棠,谁的孩子?”江母摸摸蔷蔷的小揪揪。
“沈小姐的女儿。”薄母笑意盈盈。
“她生的?”江母震惊。
人家都说了是沈小姐的女儿,她还问是不是沈心悦生的。
并不相信沈心悦生子。
沈心悦明明捐过肝,跟正常女人不同,之前江祈迷恋沈心悦,嚷嚷着要去沈家提亲,江母特地查过资料,捐肝者腹部好大一条疤,担心影响生育。
怎么就……生了呢?
而且小女孩生得玲珑剔透,精灵可爱无敌,好健康聪明的宝宝。
“当然啦。”薄母欢喜得不行。
一双眼睛黏在蔷蔷小脸上。
洪妈插嘴道:“我家小姐可勇敢了,8.3斤的宝宝,顺产,痛了一天一夜呢,她没哭。”
江母又一次震惊。
目光锁住沈心悦的腰腹部,近看盈盈细腰不堪一握,小腹不带丝毫赘肉,身形丝滑纤薄保持着少女体态。
这样的体型挤出8.3斤胎儿,她怎么做得到?
可事实摆在眼前,人家确实生出来了。
沈心悦不但不是生育困难群体,还是个超级能生的女人。
8.3斤都能顺生,疼一天一夜也抗得住。
照此看,她生5斤6斤7斤的宝宝怕是像入厕那般轻而易举。
沈心悦往后生四五个不在话下。
江母暗吞酸涩感,眉眼间难掩郁闷。
自己看不上的姑娘表现出色,她受到了打击。
搂上薄母的肩调个方向背朝沈心悦,附耳私语,“这孩子……沈心悦给薄骁生的?”
“别乱说。”薄母使个眼色。
沈心悦在现场呢,她离了婚,够难过了,还带着年幼的孩子,误会她可不好。
薄母抱着蔷蔷走开,离江母远一点。
两年前薄骁对沈心悦情有独钟,周黎卡在中间害他们分开,历经磨砺,眼看薄骁就要如愿以偿了,可别再被江母搅和,破坏了沈心悦对薄骁的好感。
“宝宝,喊个奶奶。”薄母埋头逗蔷蔷,不理江母了。
江母晾在一边。
眼珠子转了转,与沈心悦对视上,沈心悦也不搭理她。
江母当年说的那些话,沈心悦记得很清楚,她当时还了1个亿给江母,关系处死了的。
江母自个儿叹气,望向一边。
这时,薄母跟蔷蔷互动的笑声传了过来。
江母忍不住又望过去。
薄母捏着蔷蔷肉嘟嘟的脸,“宝宝,你再叫一次呢。”
洪妈说蔷蔷只会说一个字,薄骁也说她只会喊爸,但刚才几个人围着蔷蔷逗,七嘴八舌教,蔷蔷说出了第二个字。
“奶…”蔷蔷咧着小嘴附和大人们笑。
“诶……乖宝宝。”薄母激动不已。
“你再喊奶奶,奶奶奶奶……”
“奶…”
“好好好……我的乖宝宝。”薄母热泪盈眶,指指店员,“请给我准备点见面礼。”
店长立马应声,“夫人,给宝宝送见面礼一般用金锁、金镯子……”
薄母抬起蔷蔷的小手,“宝宝要哪个?指给奶奶看,奶奶给你买。”
蔷蔷胡乱摆几下手,薄母的视线浮在空中闪。
“那个,金锁什么的配一套,另外,我孙女指了金猪、招手猫、金狮子……通通都要。”
薄母豪横,黄金店大件商品出售一空。
沈心悦挡都挡不住。
江母看得眼热,摸出手机给江祈爸爸打电话排解,没想到,江祈爸爸还埋汰她。
【这事儿怪你!小祈喜欢沈心悦那么多年,多次请我们去提亲,是你东搞西搞,好好的姻缘给搞黄了。】
江母两边受委屈。
含着泪,【我已经很难受了,你还打击我。】
【知道难受,马上想办法解决啊,再拖儿媳妇是别人家的了。】
江母:【怎么解决?】沈心悦母女那么抢手,她以前又嫌弃过人家。
江父:【我跟北渊说一声,今晚去沈府坐一坐。你马上准备礼品,多买点值钱的东西送亲家。】
江母憋着的那口气咽了下去。
她走向蔷蔷,摸摸可爱的小揪揪。
咚……
很不巧,橡皮筋突然崩裂,糖果头花飞了出去。
大伙儿忙着捡,薄母手托蔷蔷的小揪揪,指尖撸着柔亮发丝玩儿。
大抵是小揪揪扎得太紧,牵拉头皮,落了两根头发,缠绕在薄母手指上,还是带毛囊的。
薄母抖抖指头正要扔掉,脑袋里“叮”的一声,敲了个警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