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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景祁沿着病床坐下。
看到他朝自己靠近,许可夏瞬间红了眼眶,张开手就要朝他怀里扑过来。
不过就在抱上去的前一秒,时景祁不着痕迹避开。他伸长了手,撩开许可夏额前的碎发,满是担忧盯着她看。
“景祁!”
原本好端端的许可夏突然捂住头,痛苦闭上了眼睛。
浑身都在痛苦地颤抖,双手紧紧抓住时景祁的胳膊不松开。
眼泪簌簌往下掉,我见犹怜的模样惹人心疼。
“景祁,你要走吗?你会离开我吗?那个女人……那个女人……我的头好痛!”
她语序逐渐失控,一张秀脸皱巴巴的,趴在病床上缩成一小团,可怜兮兮的样子。
“怎么回事?”
时景祁没再顾忌其他,一把搂住正在瑟瑟发抖的许可夏。拍了拍她的背,试图安抚。
靠在他的怀中,许可夏才终于冷静下来。
指尖紧抓住时景祁的衬衫,因为动作太用力,还抓崩了一颗纽扣。
看到这情形,许东柯带着两个医生走进来。
往许可夏手臂上打了一针安定,她的精神状态才逐渐稳定下来。
不过没有松开抓住时景祁的手,即使双眼紧闭,口中还在喃喃“不要走”。
“时总……”
许东柯擦了擦额头的汗,用恳求的表情看向时景祁。
被许可夏紧紧抱住的时景祁眉头紧蹙,垂眸看了一眼怀中的人。沉吟了一会儿,才抬手拥住她薄薄的背。
“我不会离开,你先冷静一下。”
听到这话,许可夏终于松开了手。
她睡着的时候眼角还挂着晶莹的泪水,许东柯拉下窗帘,将时景祁轻声从病房中带了出去。
“医生说她这里受过伤,所以有部分记忆会消失。她现在记忆混乱,有时候还停留在出意外前的时候。”许东柯指了一下自己的脑子,长叹一声,“也不知道我这可怜的孩子在这期间受了多少苦,要是没有那场海难,要是那船员能够不受人贿赂,即使把她救回来……”
时景祁没有等他哭丧着脸抱怨完,已经面无表情转身。
走到医生旁边说了几句,最后往病房的方向看了一眼,就往电梯的方向离开。
全程没跟许东柯说话,让他很没有面子。
时景祁以前可不是这样的,他对自己尊敬得跟老丈人一样。
他听说时景祁最近又跟那个叫乔予栀的女人搅在一起……
“景祁!”
许东柯贼心不死追不上来,跟他一同进了电梯。
站在时景祁身侧,眼球转了一会儿,闷声开口:“我之前听你身边的人说,那场害了我们可夏的海难,有了新的进展?”
他怎么会不知道时景祁之前那么冷漠对待乔予栀,就是误以为她是在海难中害了许可夏的人。
提醒这一句,就是为了让他想起来。
“是吗?谁说的?”时景祁冷淡开口,“我身边竟然还有嘴巴这么松的人,看起来是得把他开除了。”
许东柯脸色骤地一变。
电梯到达一楼,时景祁没有理会身边的人,直接抬脚走了出去。
电梯外又有人进来,许东柯没有出去,被挤到了最里面。
那张一张慈祥的脸上此刻终于撕掉面具,嘴角耷拉,双眸泛着冷光,看起来冷漠凶狠。
再次回到病房中,许可夏已经醒了过来。
目光清醒,背着双手站在窗边,全然没有刚才失态的样子。
听到身后的脚步声,她将头发挽到耳后,冷冷开口:“您这么急匆匆让我回来,结果景祁的那个未婚妻现在还在里面关着。”
她嗤笑一声,满是精明的语气。哪里还有刚才柔弱可怜的样子。
“我早就说了这个女人不成气候,您真正该盯着的,另有其人。”
许东柯脸色不佳,连续吃瘪让他此刻心情差到了极点。
“所以你一回来就派人去别墅那儿试探?”他走到沙发旁坐下,拿起水果刀削苹果皮。
许可夏轻撩了一下长发,语气闷闷说道:“不就是让她淋了一场雨,如果景祁真的不在于这个女人,就不会动用这么大的势力去追我派出去的人。”
许东柯更加愁容满面,嘴里的苹果就嚼起来没味。
“你说对男人杀伤力最大的,就是死去的白月光。所以你才自导自演了这一出,直接甩到姓乔的那女人手上。这样等你回来的时候,就能牢牢抓住时景祁的心。但是我怎么感觉,事情并没有往预想中的方向发展?”
一字一句戳痛了许可夏的心,她拿出果篮中的橘子捏紧,咬牙切齿。
橘子皮上顿时出现了五个手指印。
她紧盯着手中的橘子,把它想象成乔予栀的脸,露出阴恻恻的笑容。
“那就把她赶走。”许可夏冷声开口,“不是还有另一套方案吗?”
翌日傍晚,乔予栀从公司下班。
她久病初愈,整个部门在中午给她准备了一场接风宴,倒是没有因为上次放鸽子的事情为难她。
席间乔予栀能感受到谢墨清毫不掩饰落在自己身上的目光,她心中有些不忍,朝他浅淡一笑后偏开了视线。
跟之前的相处方式那样,淡淡叫了他一声“谢总监”。
谢墨清今天似乎心情不错,帮她挡掉了一个男同事递过来的敬酒。
下班的时候,乔予栀刚从工位上站起来,就看到总监办公室的门被打开
谢墨清朝她的方向走过来,还没来得及靠近,另一个同事急急忙忙跑过来,满脸都是闯祸的歉意。
“栀栀姐!”
曹沫沫提着包跑过来,勾住她的手腕,整个人贴在她身上。
乐观朝她笑出一排大白牙:“我们下班去逛街吧!”
余光看到总监办公室的门重新关上,谢墨清带着一帮人召开紧急会议。
乔予栀悄然松了一口气,她还没想到要如何单独面对他,轻声应下了曹沫沫的提议。
两个人到距离公司不远的商场,曹沫沫进去直冲奶茶店。
提着两杯奶茶回来后,神秘兮兮朝乔予栀眨了眨眼。
“栀栀姐,我都知道了。”
乔予栀突然有点心虚,她避开曹沫沫直勾勾盯着的视线。
反问道:“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