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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予栀一怔,很快又摇了摇头。
没有一丝犹豫就拒绝:“谢总,你帮我够多了,不能再连累到你。”
“那你今晚住哪里?”谢墨清的语气有点急,难得没有时刻维持着绅士的温度。
“我以前还有一处和父亲居住的房子,那里的门不是指纹锁,可以暂住一晚上。明天就去公司附近找一个安全的酒店,至少酒店进出都有人看着,前台24小时有人值班,危险的东西也运不进来。”
挺牵强的理由,但是谢墨清能感受到,她只是不想欠自己人情。
乔予栀有时候倔强得很,什么都想自己扛。
谢墨清想了想,跟她点了一下头:“那你先进去收拾一下东西,想要去哪里,我送你过去。”
再推辞就不礼貌了,乔予栀道谢后飞快转身回到自己的公寓中收拾行李。
好在刚搬来什么都还没买,只用了一个行李箱就收拾好了。
临走前,她在玄关处看到了一枚胸针。
时景祁上次过来时,故意放在她这里,看起来是想要送给她又不好意思开口。
站在门口停留了一瞬,乔予栀没有将这枚胸针带走,将它留在了这里。
老房子那边的门,上次被时景祁闯入过一次后,乔予栀就换了一把升级版防盗门,没想到在这时候派上了用途。
谢墨清将她送到门口,视线悄然往里面扫了一圈。
这是一个老小区,没有高昂的物业费打理,公共区域的墙皮都有不少斑驳。
但是屋内却布置得十分温馨,乔予栀买了不少小玩意儿,窗帘上还挂着两个公仔玩偶。
天色有点晚了,谢墨清没有进去。
帮她关上门之后,对自己带来的保镖说:“今晚辛苦你守在这里,工资按照三倍……不,我直接给你打十万,算是你今晚的辛苦费。”
有了高额报酬,那保镖立马双眼冒光,精神倍增。
两只眼睛轮流站岗,比放哨的探视灯还亮。
从楼道里出来,谢墨清看到楼下停着一辆车。
时景祁没有找司机,自己开车跟了过来,此刻手中驾驶座的车窗打开,手中夹着一根烟。
谢墨清眼眸中闪起危险的信号,撑开伞单手插兜走了过去。
稍微弯腰,雨水顺着伞面滑落在卡宴的驾驶座内。
时景祁没有掐灭烟头,直接顺手往窗外这人的鞋面上扔。
谢墨清侧身闪开,语气却带着强烈的敌意:“我带着予栀前脚转移过来,时总后脚就阴魂不散出现,你是在她身上还是在我身上按了监控?”
一向绅士内敛的谢墨清难得对时景祁一通怼,向来开口就是毒舌的时景祁,倒是像转了性。
他没有回嘴,任由雨水顺着车窗打在自己身上,抬眸看向楼上那盏鹅黄色的窗户。
“她有没有被吓到?”
“拜你那位白月光所赐,她现在成了过街老鼠,还被人借题发挥,找上门恐吓。”谢墨清白了他一眼,“不过我在上面留了人,你可以走了,我想她现在并不想见到你。”
“抱歉。”时景祁喉头发紧。
没想到他会是这个反应,谢墨清有种一拳打在棉花上的无力感。
眯起眼眸正要继续说话,时景祁已经关上车窗开车走了。
又是意料之外的举动。
谢墨清不知道时景祁究竟想做什么,皱眉看向那辆消失在雨帘中的车,在原地看了一会儿后,也坐上自己的车离开。
没过几分钟,那辆原本早就开走的卡宴又转了回来。
就听在乔予栀的卧室窗户正下方,时景祁坐在车内,凝神盯着楼上的灯光,还是没有上去。
洗漱完,乔予栀躺在床上。
刚才受到的惊吓还心有余悸,她翻来覆去睡不着,一闭眼就会想起那瘆人的景象。
客厅里传来了声响,乔予栀吓得一下子从床上弹起来。
屏住呼吸仔细聆听,才意识到风从窗户缝里吹进来的声音。
夜深人静,最容易滋生恐惧。
乔予栀原本还想就这么凑合一晚,忽然听到了楼下似乎传来一道短促的车鸣。
蹑手蹑脚走到窗边,看到楼下停着一辆车。
隔着雨帘和树影看不清车型,只能看到夜幕中那辆车亮起两盏车灯。
可能是注意到了乔予栀打开窗户,那盏车灯还忽闪跳了两下,在做无声的回应。
遥遥相望,谁也没有说话。
但是乔予栀心中积压的恐惧感,逐渐消失了。
她现在知道有个人守在楼下,产生了无比安定的感觉。再次躺在床上后,终于安然睡了过去。
一觉醒来,天色已经亮了。
乔予栀第一时间走到车窗旁,那辆车竟然还在那里。
可能是注意到自己打开窗户已经醒了,才终于开走。
离开得太快,乔予栀没看清车牌号,只看到是一辆黑色轿车。
会是谁呢?
乔予栀脑海中浮现了时景祁的身影,不过很快又打消这个念头。
她给谢墨清发了一条消息:“昨晚一直守在我楼下的人是你吗?多谢。”
谢墨清正坐在餐桌旁享用早餐,手机中发过来的内容让他疑惑歪头。
很快反应过来,想到了昨天的时景祁。
将手中的筷子放下,他回了过去:“不用谢。”
乔予栀搬到了公司附近的高档酒店。
性价比不算高,但是以安全出名,进来的每个人都必须得有卡,楼道里还到处都是监控。
那个往她门口恐吓的人没再出现过。
警方那边查了半天也没有线索,那个人仿佛就跟凭空消失了一样。
乔予栀紧绷的心稍有缓和。
她照样在流言蜚语中上下班,好在经过几天的相处,同事没再刁难她,至少面上还过得去。
这几天中,乔予栀没有收到任何时景祁的消息。
只有跟时瑾桦通话的时候得知,老爷子不知怎么突然病了,医生说是气病了,躺在床上休养了好几日,不像是装的。
乔予栀现在跟时瑾桦很亲近,两个人无话不谈说了很久。
快要挂断电话的时候,时瑾桦欲言又止。
“景祁他……”
乔予栀没有插话,也没有马上就挂断了。
她连呼吸都放轻了,让自己装作空气。
贴在听筒旁的耳朵有点烫。
他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