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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2章 树敌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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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许可夏带着医药箱,在帮裴兆包扎上药时,指尖都控制不住颤抖。

    眼泪控制不住往下掉,我见犹怜的样子看得人心软。

    终于把伤口止血,她才松了一口气。肩膀垂落,止不住颤抖。

    手机突然响了一下,吓得她一惊。

    擦了擦眼泪,用可怜巴巴的语气说道:“我还以为是我爸爸,他的脾气你不知道,在他眼中利益比亲情重要。我害怕,他真的会打死我。”

    裴兆刚包扎完伤口,脸色惨白靠在沙发旁。

    那双常年阴冷的双眼听到这话后,逐渐浮现心疼的表情。

    “是我不好,没想到这一层。不过你放心,你爸不能把你赶出门,这公司本来就应该是你的,你什么都没有做错。”

    许可夏上前抱住了他,下巴靠在裴兆的肩膀上。

    在他看不见的角度,露出计划得逞的笑意。

    时景祁只给了许可夏三天的时间。

    三天过后,许家收到了一份快递。

    许东柯原本正在家里书房擦拭大女儿的照片,眼底的可惜多于慈爱,在无人的书房中对将许可钦的相框擦干净。

    刚染的发顶又出现了一缕白发,他将照片放下冷哼一声。

    “要是你还在就好了,你从小就是我重点培养的对象。可惜你这个孩子,太过看重亲情,身在我们这种家庭,应该心狠一些才对。”

    趁着四下无人,许东柯眼底暗涌,终于说出了那句话。

    “为什么当初活下来的人,不是你?”

    他心里感慨完,走到书桌上拿起一盏茶。吹了吹气后,喝了一口。

    书房的门被敲开,佣人把一份快递送过来。

    打开快递盒,看到里面的内容后,许东柯顿时一掌拍到了书桌上。

    气得胸口阵痛,咆哮着拨通许可夏的电话。

    “你这个孽障,想不到你竟然这般没有人性!我要把你赶出家门,我……”

    许东柯情绪激动,说着说着觉得呼吸越来越困难,脸色憋得铁青连话都说不出口。

    手机从掌心滑落,他痛苦捂住胸口瞪着双眼慢慢俯下身,痛苦呻吟几分钟后,口吐白沫倒在地上翻滚。

    没过多久,整个书房都安静了下来。

    只剩下微风从外面吹进来,有一片树叶掉落进那盏茶水中。

    许可夏拿着手机在电话那头听着,最终还是笑了出来。

    一年后。

    时景祁正坐车前往时越集团新开的楼盘。

    陈凛坐在副驾驶上,手机一直不停地响,是以前时老爷子那派的一个股东。

    “吕总联系不到您,已经给我打了两天电话了。说想为之前的态度赔罪,特地安排了饭局。”陈凛为难开口,看向后座人的脸色。

    时景祁眼皮都没抬一下,靠在椅背上闭目养神。

    “回了吧,没兴趣。”

    自从他半年前正式成为集团的掌门人后,这些见风使舵的股东一下子变了脸色,千方百计想要拉拢他。

    时景祁在公司的处事风格和时老爷子完全不同,让这些老旧派的股东更加惶恐。

    “可是这样会在无形间树敌不少。”陈凛担忧,喃喃说道。

    说出口后才意识到时景祁不爱听这些,忙捂住嘴换了一个话题。

    “老太爷那边的护工刚才打来电话,说他还是不肯吃东西,您要过去吗?”

    一直闭目养神的时景祁终于睁开眼睛。

    清冷双眸中没有一丝感情,勾起嘴角冷笑一声后,微抬下巴点头。

    “过去看看也好。”

    车子停在一处豪华疗养院,时景祁没让任何人陪同,来到了最深处的一间套房中。

    推开门,即使外面阳光明媚,整个房间的窗帘都被拉上,空气中充斥着陈腐的味道。

    地上到处都是碎玻璃,鞋底踩在玻璃上咯吱作响。

    时景祁忽略了在病床上呜呜叫唤的人,走到窗边亲自拉开了窗帘。

    暖熙的阳光照射进来,身后顿时冒出不满的低吼声。

    不过这声音含糊不清,仔细听才能勉强听清对方在说什么。

    “谁让你来的……滚出去……”

    护工听不出这话的意思,还是看到时景祁的手势才低头退了出去。

    双手插兜慢悠悠走到病房前,时景祁冷漠看着躺在病床上的人。

    时老爷子半张脸已经瘫了,半边身子没有知觉,想掀开被子都试了好几下没成功。

    只有那双浑浊的眼睛充满怨气,用仇恨的眼神盯着他,双眼冒出凶光。

    “你……你……”

    老爷子因为半边面瘫的原因,说一句话需要缓好半天。

    时景祁也不催促,转身将护工留下的粥拿起来。端在手中就这么坐在病床旁,慢慢等他说完。

    时老爷子咬牙切齿,过了好半天才将一句完整的话说完。

    “你为了掌管公司,设计陷害自己的亲爷爷。你不配为人,我……我要跟所有人揭发你的真面目。”

    时景祁听完后,扯动嘴角嗤笑一声。

    慢条斯理舀动着勺子,一抬眸,阴冷的视线让时老爷子心头一抖。

    刚刚还在吱哇乱叫的嗓子如同被人掐住一般说不出话来。

    “爷爷这就冤枉人了,怎么能说是我害得呢?明明您自己不知为何突然要去山顶别墅,那个转弯口一直容易发生车祸,又很少有人经过。不过您应该感谢我,要不是我派人找过来,您可能已经装在盒子里了。”

    听到如此直白的话,时老爷子气得大喘气。

    半年前他不知为何一直做噩梦,连心理医生都没有办法治愈。

    一连半个月都没有睡好,这样下去迟早会疯。为了缓解这种心虚的感觉,时老爷子连巫术都找了。

    他听从巫师的建议,只身前往事情发生的地点,撒一把豆子让已经逝去的怨灵离开。

    那天天色漆黑,老爷子很久没有自己开过车有些生疏。

    开到半道,车子轮胎突然爆裂。

    整辆车不受控制朝山坡甩下去,等时景祁带人找过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凌晨。上了年纪的老爷子只剩下半条命,因为受冻身体受损,脸部中风瘫痪,半身不遂,只有右手和左侧小腿勉强能动。

    他被送到了这处疗养院。

    起身走到窗边,在时老爷子说话的时候,硬往他嘴里塞了一口鸡丝粥。

    时老爷子不想喝,粘稠的粥底洒在被子上。

    时景祁靠近,在他耳旁说了一句话。

    老爷子瞬间瞪大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