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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久,终于有人舍香回神,直直叫好,掌声似雷鸣般绵绵不绝,似乎不把手掌拍烂了绝不停息。
“舞得好,弹得好,琴舞双绝,当真是世间少有啊……”皇帝亦是赞叹不已。想他后宫佳丽三千,怎么没这样的玉人儿呢。
“这是哪家的闺女,快过来让哀家好好看看。”太后亲切和蔼地吩咐道。
沈然依言上前:“民女参见皇上、太后,皇上吉祥,太后吉祥。”
“快快平身,抬起来,让哀家看看。”太后似乎对她极有兴趣,威严之中带着几分慈爱。
沈然缓缓起头,眸含秋水,格外的惹人怜惜。在别人光明正大地打量她时,她亦暗暗观察着上面高坐之人。
这个双鬓灰白的老人家必然就是太后了,样子很是慈祥,一双利眼炯炯有神,暗含精光,亦是不可小觑的人物,能够有尔虞我诈的后宫中走到今日,成为一朝太后,又岂无简单。当初不就是她逼着娘亲离开轩王吗?她实在没办法将她当成一个普通老人家看待。
目光移至皇帝倒是让他大吃一惊,这皇帝为何与慕容羿宸这般相像?相似程度竟比皇帝亲子还要像上几分,若不是知道他们是叔侄定让会以为他们是父子。皇帝虽已年过四十,却依然俊美逼人,年青时应当是怎样迷惑人心,不单是他高贵的身份,即使是贪图他的容貌,也会令许多女子前赴后继的。难怪当今皇帝后宫后宫之大为建国以来之最!
“好美的玉人儿,像陶瓷娃娃一般,哀家都怕把你给摔着呢。”想不到太后还有点幽默细胞呢。她又接着道:“你是哪家闺女,哀家人老了,记不住了。”皇亲贵族那么多又有亲眷又有旁系的,她不可能一个个都记得,秦汐韵虽有些名气总归入不了太后这等见惯大风大浪之人的眼。
“回太后,民女是秦御医的四女秦汐然。”不想与那家人扯上关系,可却不得不提。
“哦?原是秦妃的家人。秦家倒是多出人才,秦妃,这也是你的光彩啊。”太后笑呵呵地轻拍秦贵妃的手掌。
“是这孩子争气。”秦贵妃有些局促不安,她对她可是一无所知,她是知道哥哥早些年在外面是有过一个女人,还把那女人生的女儿接回了府,不过那女孩不得大夫人喜,在家里是可有可无,没人把她当回事,想不到出落得如此亭亭玉立。早知这女孩是块宝,她当初就应该阻止哥哥大嫂他们,多了解了解她,也不至于今日无话可说。
“朕只知秦家有三女,个个才情不凡,却不曾听闻过四小姐,想不到竟是如此超凡脱俗,难怪秦御医你藏得紧啊。”皇帝扬笑取笑道。
秦汐韵两姐妹这时除了惊愕与难堪倒是说不出话来了,原来是想让她出糗,不料却是帮了她一个大忙,这口气叫她们如何吞得下?最令她们不解的是这秦汐然何时来这样的本事了?
秦子谦不安地站起,笑得极不自在:“皇上,小女自幼体弱,是以臣不放心她出门。”
体弱?说得倒是实情。只是‘不放心’,也亏他说得出口。
“这倒是,可怜天下父母心哪。”皇帝似有感叹地说着,眼睛不经意间瞟过左边。右边坐着才是他的皇子,他是不是搞错了?
沈然站在中间个人觉得太受瞩目了,正想借找个理由退下,却听得外面传来一声:“轩王驾到。”
沈然心中一惊,飞速把头转过去盯着那正跨步走来的男子。他,还是这般丰神俊朗,十八岁,岁月真是厚爱他,竟不在脸上留上半点痕迹。这便是娘亲最深爱的男人了,轩王,轩叔叔,你还记得我吗?那个你曾抱过的小女孩?
“臣儿叩见母后,祝母后万寿无疆,福泽绵延。”慕容轩单膝跪地,笑得令人入沐春风。
“皇儿来了,你来得不凑巧,错过一场精妙绝纶的好戏呢,这孩子竟够边跳舞边弹琴,无论是舞还是琴都是极好的,最厉害的是她竟能用花瓣拼出一个寿字,真是令人叹为观止啊。”太后到现在似乎还沉浸在激动之中。
“是吗?能让母后如此夸奖之人定不是普通女子。”慕容轩淡淡看了沈然一眼便移过脸去。
“皇弟,王妃怎么不随你来?”皇帝被人忽略得够彻底。
“她身子不舒服来不了,特地让我跟母后赔罪呢。”皇帝与他一母同胞,两人感情甚好,他在皇帝面前甚至可自称‘我’。
“宛心身子孱弱,要多多休息,母后岂会不通情达理?她有心就好。对了,乌月国进贡了一枝长白山雪莲,是难得一见的补品,轩儿拿去给宛心补补。”对轩王唯一的媳妇她自然是比较上心,哪像皇帝的三宫六院,她就是想操心也操不过来。
“那儿臣就替宛心谢谢母后了。”慕容轩欣然收下,走到慕容羿宸上座。
慕容羿宸自动自发站起,淡淡唤了声:“父王。”
这一声父王令沈然浑身一震。慕容羿宸居然叫他父王,他们是父子?她一直只知道慕容羿宸是极为得宠的王爷,却不曾想过他有可能是慕容轩的儿子。是认定了慕容轩是个痴情的人,就会一辈子爱着娘亲吗?原来早在娘亲之前,他早就已经有别的女人还有这么大的孩子了。那么他对娘亲说的那些‘非她不娶’的甜言蜜语也全都是谎言喽,娘亲大概至死也没想到她再一次所托非人吧?难怪他当初说放手就放得如此彻底,难怪娘亲出了那样的事他都能不闻不问。
就在这时,一道光划破了长空,不像闪电,因为它比闪电更亮百倍,从来没有人在这样的夜里看到过这样强烈的光,照耀得有如白昼。隆隆的巨声传来,超强的次声波穿透云层,穿透了天际,直刺人的大脑,久久不歇。
所有人被这一幕惊呆了,有些人惊讶得站起来,有些人痛苦得直捂住耳朵。
“来人,快传司天监。”皇帝脸色也变得十分不好看,站出来望着天际那片黑乎乎的云,那云还发着耀眼的光。太后生辰之日天上出现这样的异象是否意示着什么。
司天监衣裳有些凌乱,大概被人从暖窝里给挖起来的。
“莫爱卿,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皇帝声音有些紧张,古代人就是比较信奉这些鬼神之事。
“回皇上,这种异象三百年前也曾出现过一次,是上天预警啊!”司天监花白的胡子抖啊抖的。
“预何警?”他自问对祖宗基业勤勤兢兢,对朝政一日不敢荒废,上对得起祖宗,下不负黎民,为何会出这种异象,是吉是凶?
“皇上,据《灵宪》记载三百年前这种异象出现后,皇朝连年失收,洪涝干旱不断,瘟疫横生,那时真是民不聊生,后来才知是上天发怒给的警告,幸得当时有位知晓天命的奇人,找到一个女子,顺天应命,封为圣女,终身不得嫁娶以侍奉佛祖才免去了这场灾难。”莫天手里拿着《灵宪》一书十分专业地说着。
“莫卿所言当真?”这事可关系国家根本,动摇到皇朝的根基,他岂能不紧张?司天监的预言从来没有不准的。
“微臣岂敢说假。”他多年来观察天象已颇有心得,今日这奇异的天象来得有些迅猛也有些奇怪,但他仍确认自己不会弄错的。
“皇儿,此事关系重大,不可轻视啊。”太后言道。她素来信佛,对司天监的话当然是深信不疑。
“母后说的是。”皇帝脸上亦是布满担忧。“莫卿,何处找得这样的女子为我朝解难渡厄?”
“启禀万岁,此女子必须出身高贵且是未婚女子,臣有一物,若有人的血能够凝固在上面,就是那人无疑了。”
“那好,朕便下令全国女子来试。”皇帝冲动得就想下圣旨,可见他的担忧,他断不能看着此事发生。
“皇帝莫急,莫卿不是说要出身高贵的未婚女子吗?如今在场的大都是高官子女,不正符合这条件,不妨让她们先来试试,说不定就有我们要找的人。”太后倒是能够就地取材。
“瞧朕都给急糊涂。福公公宣旨,让她们一个个试。”
“奴才遵旨。”
福公公只说了让各家千金上前来滴血,却没说明原因。众人心中莫名其妙,但都必须遵旨,因为皇命大于天,再怎么怪异的圣旨她们也必须遵从。
福公公刚宣完旨,司天监便命人搬来一张桌子,桌子上竟摆着一块东西,既像木制又像骨制,形状状似骷髅头,有些胆小的姑娘吓得不敢抬头去看。
“妹妹,你说皇上这是玩什么把戏?”秦汐韵好奇地问道。
“二姐,我们静观其变就是了。”秦汐怡年纪最小却反倒是最为稳重的。
“不会是为了选太子妃吧,如果我的血能凝固在上面就好了,说明我就是太子的真命天女。姑姑怎么都没说这件事,早知道我就多做些准备。”秦汐韵一脸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