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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不是冤枉的,与我何干?我为何要救你?”狱卒为她搬来一张椅子,沈然就这样堂而皇之地坐下,冷眼看着牢里的一众人。
“小贱人,要不是有我们秦家,你以为你当得上这个王妃,一个妓子的女儿,就是给我女儿洗脚都不配。”徐婉容受不了昔日被她踩在脚下的人如今以这样的高姿态睥睨着她,仿佛她是女王,而她们只是卑贱的奴仆,秦汐然只是一个野种,她最恨的沈瑶生的野种,她应该过得连蝼蚁都不如的,她凭什么当王妃,凭什么?早知如此,她当初就应该一刀了结了这个小野种。
“既然如此,你为何不找你‘尊贵’的女儿来救你啊?”沈然也不动怒,悠闲地玩着自己的手指。她要是这么容易就被她气到,那么她也就不是沈然了。
“哼,若不是你这个小狐狸精勾引了宸王,我们家怡儿怎么会被贬,果然是有其母必有其女,大的騒,小的更yin荡,宸王早晚会看清你的真面目,爱上怡儿的。”徐婉容自信满满地说着,秦汐怡是她最骄傲的女儿,美丽而又有心计,天下没有一个男子可以拒绝她的,她相信宸王只是一时被秦汐然迷惑,最终一定会爱上怡儿的,到时候,她还怕出不去吗?
“是吗?可惜你等不到那一天了,因为我会在那一天之前先斩草除根,让你心爱的女儿死无全尸。”沈然嘴角微扬,勾起一抹阴森的笑容,风清璇的血债,她要秦汐怡十倍偿还。
“你这个狠毒的女人,你会不得好死的……”徐婉容破口大骂,沈然只当她是在唱歌给她听,虽然唱得难听又走调。
“女儿,你怎么能这么说呢?怡儿她……她是你姐姐啊。”秦子谦皱着眉说道,一个两个女儿都心狠手辣,连这个小女儿也是这样,甚至不顾骨肉血亲,真是家门不幸啊。
“姐姐?哈哈……”沈然突然狂笑出声,“姐姐会在冰库里放毒蛇毒虫咬自己的妹妹吗?姐姐会对妹妹拳打脚踢,视若奴仆吗?姐姐会整天想着如何蹂躏虐待自己的妹妹?”
“你……你怎么会记得这些事?”徐婉容瞪大眼睛,她,她不可能记得这些事的,当时,当时她还只是一个在怀抱中的小婴儿,她怎么可能会记得呢?一定是听别人讲的。
“我怎么会记不得,怎么可能不记得?”沈然猛地从椅子上站起来,走到徐婉容所关的牢房,仇视地看着她,眼中闪过一丝杀意,她怎么可能不记得,那是她永生的梦魇,“我记得你是如何用沾了盐水的鞭子一鞭子一鞭子鞭打我的娘亲,我记得你是怎样用刀子划破我娘的脸,我更记得,是你,徐婉容,将我们母女二人逼入悬崖,呵,怎样,要不要我把细节重复一遍给你听,让你重温了一下你当年的伟大事迹啊?”看着徐婉容血色尽褪,脸色苍白,跌倒在地的模样,沈然心中划过一丝报复的快感,沈瑶妈妈,你看到了吗?女儿要为你报仇雪恨了。
沈然转过头,对着秦子谦,嘴角依然带着淡淡的微笑,看到她的笑容,秦子谦的心咯噔了一下,仿佛少跳了一拍似的。这个女儿,他似乎从来不知她在想什么了,以前是懒得管,现在是猜不透。
“现在,你还想让我对你们秦家感恩戴德吗?秦大御医。”沈然嗤笑道。
“你当时只是一个婴儿,你怎么可能记得这些事?”徐婉容突然想起了当时还在襁褓中的那个小女孩仇恨的目光,仿佛真的能看懂人意,她当时的眼睛还散发着紫光,难道……“你是妖怪,你是妖怪……”
“那些事都是她做的,都与我无关,然儿,如果你记得一切的话,就应该知道当时我什么都没做,都是这个疯婆子干的。”秦子谦急忙辩解,将一切推得一干二净。当然他就不该娶这么个妒妇,做下那些丧心病狂的事,害得秦汐然记恨他们秦家。现在有能力救他的也就只剩下
“秦子谦,你说什么?你好大的狗胆,竟敢这样说本郡主。”徐婉容怒目圆睁,真是反了,胆小懦弱的秦子谦,见着她有如老鼠见着猫的秦子谦,竟敢当着她的面骂她疯婆子。
“福王已经死了,你少耍你郡主的威风。”他被她压制了二十年也够了,福王已经死了,徐婉容已经没了靠山,他还需要再怕她吗?当初若不是她郡主的身份,他怎么会娶这样的母老虎回家。
“秦子谦,你这个没良心的,当初若不是我,你们秦家早已没落,哪能有今日的威风,你现在是过河拆桥了,就算我爹死了,我还是郡主,你敢冒犯我,我要你人头落地。”徐婉容扑过去,拍打着铁杆,手穿过铁栏杆,手指扭曲地在空中乱抓,只是两人分开关着,徐婉容再努力也够不着他的衣角。
秦子谦不再理会她,转而向沈然恳切地说道:“然儿,为父当初真的什么都没做,你相信我,我没有伤害过你们。”他当时又没有做什么,怎么可以连他也诛连进去?徐婉容那个悍妇自己造的孽应该自己担才是,为何要拉他下水?
“对,你是什么都没做,你眼睁睁看着你的妻子对我娘亲施以酷刑,你眼睁睁看着我被丢入冰库,眼睁睁地看着我和娘跳入悬崖,你还真是什么都没做啊。”到了现在,他还是这么自私,这么懦弱,为了保住性命,竟将一切撇得如此干净,对自己结发之妻是一点情义都不念。如果他能誓死保护自己的妻子,自己的家人,说不定,她还能对他敬重一点点。
本来就没有多少脑子的秦子谦此时不知脑子是被驴踢了还是怎样,硬是没听出沈然的讽刺,慈爱地说道:“我也知道是我对不起你们母女俩,只要你求王爷把我放出去,王爷这么宠爱你,他一定会听你的话的,只要爹出去,爹发誓一定好好待你,弥补对你的亏欠,还有……还有爹会把你娘的牌位迎入秦家祠堂,她就是我秦子谦的夫人了。”以前沈瑶要的不就是这个了,秦子谦自以为一定能够让秦汐然感激涕零,最后父女相认,宸王就会放过他这个老丈人了,宸王是主审官,有没有罪还不是他一句话的事。
“秦子谦,你要是敢将那个贱人迎入秦府的话,我就扒你的皮,抽你的筋,我让你永生永世不得安宁。”徐婉容继续吠着。
“秦子谦,你以为我娘会在乎这些吗?秦子谦,告诉你,你少拿这些玷污了我娘。”她不知道当年沈瑶是怎么看上这么无情无义的窝囊废,但自她来到这里之后,她看到的是慕容轩对沈瑶的情深义重,而沈瑶对慕容轩也是充满爱意,只是天意弄人,让他们两人无奈分开。是女人都会选择轩王,而不是懦弱无能的秦子谦了。哼,他竟还有在这边大言不惭,自以为是。
“看到没有,人家根本没有你当父亲,人家现在可是飞上枝头当凤凰了,当王妃,说不定以后还是龙陵皇朝母仪天下的皇后呢,你少拿热脸去贴人家的冷屁股了。”徐婉容尖酸刻薄地讽刺道,一个妓女生的女儿当皇后,真是怡笑天下,她就不信慕容羿宸丢得起这个脸。
沈然走回到徐婉容的牢房前,冷笑道:“徐婉容,你也别得意,我们的新仇旧账,我会好好跟你算的。你放心,说来我们也算是熟人了,我不会让你死的。”她贴近徐婉容耳边,慢慢地说道:“我会让你生、不、如、死。”
在徐婉容气得想伸手抓她的脸的那一刻,沈然聪明地退开来一步,漫不经心地玩着自己垂下在胸前的发丝,‘仁慈’地说道:“别说我专制无情,我给你个选择,看你是喜欢发配边疆呢,还是喜欢去军营当军妓,不过我想还是后者比较适合你吧,虽然你已年老色衰,但军营是什么地方,相信你也清楚,好歹你也堂堂福王郡主,相信军营战士们会很乐意的。你不是喜欢骂人妓女,我就让亲身体验一下什么叫做‘人尽可夫’,依你的韵儿那个浪荡的程度来看,相信你这个做母亲的有过之而无不及。”徐婉容虽然已是四十岁年纪,但保养得好,又是天生的美人胚子,光是看她的几个女儿就知道了,所以她至今风韵犹存。
徐婉容气得咬牙切齿,银牙都咬出血来,她这辈子骄纵跋扈惯,习惯了所有人对她俯首称臣,哪曾试过被人这样侮辱过?她这回若是能出去,定将秦汐然挫骨扬灰。突然一道白光闪进她的脑海里,她恍然大悟地指着沈然,大喊道:“是你,害死我韵儿的人就是你!”秦汐然蛇蝎心肠,又这么恨她们一家人,报复她们的可能性非常大。
秦子谦一听这话也震惊地看着沈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