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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是在我临近毕业那年来了趟吉林,我将他安排在联谊寝的男生宿舍住,他主要是帮我带些东西回家,虽然两年时间不长,不过我还是攒了一摞书、一堆信,书可是最沉的了,那时候没有现在这么多快递公司,要邮寄只能通过邮局,邮费也挺贵的,所以我们一般都是大包小裹的自己带着。为此我就让哥哥抽空过来帮我先带回去一部分。哥哥住了一宿,我也领着他去了北山公园玩了半天。
妹妹是跟我闺蜜玥玥一块来玩了一次,玥玥因为在老家读的师范,说要来吉林玩玩,妹妹软磨硬泡得到了妈妈的同意,和玥玥一起来了吉林,那是在冬天,她们主要冲着树挂来的。就住在了我们寝室。
树挂不是天天有,我领着她们爬了龙潭山,去了江南公园看了尚未完工的冰灯,也吃了当地的小吃——煎粉,直到看到了闻名天下的树挂后,她俩才兴高采烈的回家了。
我闺蜜莹莹离我最近,在长春。这两年我去她那里,她来我这里,也有好几回了,基本上长春和吉林的景色我们都逛了个遍,还有两个城市最大的书店,那也是我们的最爱。
相比之下,周慧和冬梅结伴只来了吉林一趟,主要也是冲着树挂来的,没呆几天就各自回学校了,好在看到了树挂,算是没有留下遗憾。同寝的同学都知道我朋友多,这两年来来往往的可没少招待朋友。
我们学校紧挨着江南公园,那是一个很大的公园,里面有许多游乐设施,是个收门票的公园,不过早起晨练是没人收费的,我们一般早早去锻炼和玩耍,平时去为了省钱,一般都是翻墙进去。
我们学校的围墙紧挨着公园的围墙,我们学校的围墙是高高的砖墙,而公园的围墙是铁栅栏的,能看到里面,而且比较容易翻越。公园的西南角周围都是一些高大的树木,人烟稀少。垫脚用的砖头或石头总是被公园的工作人员拿走,不过很快就会被补上。
反正我每次去翻墙的时候,垫脚石都是在的,其实,现在很多公园都免费了,可是我们那时候的公园都是收费的,而且冬天举办冰灯展时,门票也是要贵上好多。
那时候的公园管理也是挺严格的,常常看见管理人员拿着警棒追逐着翻墙者们,大部分都是我们学校学生,这个时候我们这些胆小的女生是不敢去翻墙的了,男生却无所谓,他们也很少被抓到,其实那些工作人员也就是做做样子,对学生并没有死缠烂打,这个社会还是好人多,穷学生穷学生,大家还是理解的,并没有那么较真。
每年冰灯我都去看看,冰灯还没完全修好时,我就趁着晨练没人把门时进去,玩玩半成品的迷宫和滑道。等冰雪节正式开始时,晚上约上同学,带着相机,也会买票进去逛逛,吃吃小吃,拍照留影,开开心心的玩个不停。
记得我们美术老师有一年参加冰雪节宣传画的设计大赛,还中了一等奖,那一年大街小巷到处都贴着老师的作品,真叫人记忆犹新啊,每每看到有人指着那幅画议论时,我们都自豪地和人家说,那是我们老师的画!
当年大学时,我们班处对象的有好几对,真正成了的也就两对,可是没到十年,这两对都是以离婚结束。我分析了一下大学时的恋爱,那确实是轰轰烈烈,荡气回肠的,每个人都是将自己最美好的一面展示给别人,因为我们是林学院,所以男生奇多,女生特少,一个班三四十人,只有六七名女生,物以稀为贵,女生非常受宠,无论长相如何,基本上都有护花使者,而且不止一个。
当时我们班在全校算,是女生最多的班级,全班四十二人,女生十五人,所以每到周末举办舞会时,只要我们班举办,一定是全校最热闹的,毕竟女生这个稀缺物种是我们班的优势,所以我们班的女生还是比较抢手的。
话说我们那两对也是属于不同林区出来的孩子,我们学校大部分招的都是林区的学生,城市里的学生并不多,因为男女比例严重失调,有志气的男生更多的把眼光放到了离我们学校不远处的师范院校和医学院,那里是与我们正好相反,女生多,男生少,好多男生寝室联谊都跑到外校,距离从来都不是问题。
年轻真好,没有什么做不到,没有什么不敢想的,所以我总觉得大学生更懂如何伪装自己,显示于人前的是大家认为的最好的一面,而且大家好不容易才摆脱了家长的束缚,自我做主的感觉太好了,所以一直被老师家长明令禁止的恋爱一定要谈的。
当时在大学一般将进学生会、谈恋爱、练酒量、学跳舞等等都视为基本功,反正没有几个人去认真学习,都是怎么嗨皮怎么来,也算是对高中三年压抑的反弹,正如皮球,当年压得有多狠,现在反弹的就有多高。
年轻时真的不懂透过现象看本质,结果是我们成了的那两对最后都是以分手为结局。
这方面我一向不认为能分得清谁是谁非,一个巴掌拍不响,估计双方都有责任,而且我也不赞成为了孩子、为了老人、为了面子什么的勉强在一起,是的,婚姻如鞋子,合不合脚只有自己知道,不合脚的鞋子果断放弃是对的。
每个前行的人,都应该轻装上阵,人生苦短,何苦为他人的看法而活,问问自己内心,只想着自己而做决定,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人生,只要没有妨碍别人,每个人都要对自己的人生负责,人人如此,你也不例外,所以只对自己负责就好,对自己好才是真的好,不要做出让仇者快亲者痛的事情来。
我在大学没有处男朋友,因为高中同学赵林来我们学校宣布了主权。
是的,我和赵林谈朋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