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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这话,张楚河终于明白自己刚才为什么感觉不对了。
可不是。
兔兔姐好像变黑了不少,都晒得跟那个流氓兔肤色都差不多了。
还别说,这俩姐妹长得还真像。
张楚河笑着回应:“不黑,多晒晒太阳挺好的,看着更健康。”
夏兔忍俊不禁,饶有深意问道:“那你觉得我白点好看,还是现在好看。”
这是个送分题。
张楚河回道:“都好看。”
夏兔眸子明亮,说道:“那明天去把你也晒黑。”
“......”
马尼拉港口,距离三宝颜很远,就算是私家游艇,也得四个多小时。
时间已经不早了。
夏兔开着车,没有直接去码头,而是带着人到了OkadaManila酒店。
这是马尼拉五星城市度假酒店,在娱乐城附近,距离SMXConventionCentre有两点五公里,是马尼拉最豪华的酒店之一。
两人在酒店开了个贵宾套房,花了三千八百八十八元人民币。
没错,就是人民币。
在菲律宾,人民币和美元,都是硬通货,相反,本地比索,只是满足日常需求交易。
因为自98年之后,菲律宾汇率都是自由浮动汇率,而这个浮动,总是涨少跌多,做生意的,都不是很喜欢本土比索。
典型的东南亚装修风格,又兼容了欧式装修,橘黄色的琉璃灯饰柔和明媚,白皙的石灰岩装饰风格,空间也很大,客厅足足有五十多个平方,墙上壁纸典雅精致,地上铺着炫彩而又不会突兀的黄底红花地毯,被灯光照耀,充满大气奢华的感觉。
五十八楼,可以看得很远,站在玻璃窗前眺望整个马尼拉,娱乐中心尽收眼底,灯火通明的绚丽多彩,令人一眼望过去心旷神怡。
张楚河从来没有住过这么好的酒店。
以前,住的最贵的,也就是火车站附近的汽车宾馆,一百块一晚。
一进门,难免被这里的装修风格吸引了下。
但从国内不远千里跑到这里,此时刚到,又有佳人作伴,谁有心情去欣赏夜晚的城市风光。
反正再看,都是一个样嘛。
而现在,可是跟兔兔姐一个房间。
想到这里,张楚河就有些心猿意马,来的之前就感觉,这趟肯定会和自家兔兔姐关系大进展,现在看,恐怕是要梦想成真了。
夏兔从冰箱拿了饮料过来,看到张楚河眼神贼兮兮盯着自己,故作害羞问道:“干嘛这么看着我。”
说完。
夏兔被自己的反应惊了下。
她很清楚张楚河的眼神代表了什么,要是以前,肯定会很反感。
现在,却一点都不会有这种感觉。
张楚河自然不会知道夏兔心里在想什么,等到夏兔走过来,抓住夏兔的手,直勾勾看着那双明亮的眸子。
两人就这样看着,然后,张楚河搂住夏兔被束身连衣裙勾勒出来的匀称腰肢,微微低头,对准那张怎么亲都亲不够的唇,慢慢印了上去。
像是干涸沙漠泥淖里靠着生理机能埋藏在地下等待复苏的鱼儿,刚接触到夏兔的双唇,张楚河就感觉自己变得非常渴,迫不及待想要去品尝那甘甜的源泉。
夏兔也是一样。
张楚河刚凑过来,就感觉自己像是许久没有喝水的兔子忽然遇到了甘霖,想要去舔食即将到来的甘霖。
和韩迪在一起的时候完全不一样。
特别渴。
特别地想要去饮水。
一瞬间。
两人交织在了一起。
很快,夏兔就感觉到了嘴里在被人侵犯。
她不喜欢这种被动的感觉,想要掌握主动,但想到此时自己还是夏小兔,将一切反击又压了下去。
良久。
张楚河感觉自己口渴的感觉少了许多,但身上,却又饥渴起来,手,从夏兔的腰肢上逐渐下滑,到了腰下一尺的山谷丘壑。
夏兔全身肌肉瞬间崩到了一起。
张楚河从指尖回馈过来的触感浮起一个念头,兔兔姐的屁股好像没肉。
心里有些失望,也不是失望。
更准确地说,是男人本能对于女人身体的不是很满足。
因为,跟孙冉相比,手里的触感好像缺少了什么。
害!
这货上辈子,就接触过孙冉一个女人。
哪会知道,女人的身材,会因为男人而变化。
不过这种念头仅仅一闪而逝,夏兔已经往后退了一步,说道:“咱们出去逛逛吧。”
正所谓心急吃不了热豆腐,万一太着急了,反而彻底凉了呢?
来都来了,也不在乎多等一会。
张楚河现在耐心相当好,再想想这里是酒店,自家兔兔姐不想在这里,也正常。
于是,张楚河答应了一声,牵着夏兔的手,两人一起出了门。
马尼拉作为菲律宾最大最繁华的城市,又是东南亚旅游胜地之一,最多的就是娱乐行业和各种奢侈品店。
又在娱乐中心,酒店本身就经营各种娱乐项目,其中最热闹的莫过于酒店赌场,总有许多来自其他国家的游客,会在这里小玩怡情。
夏兔对这里的环境很熟悉,拉着张楚河下了电梯转了会,就到了酒店赌场。
两人衣着不菲。
张楚河一身世界名牌衣服,手上还带着上万的手表,夏兔就更不用说了,身上本身就有种难以掩饰的气质,脖子上带着钻石项链,手上百达翡丽女款手表一看就身价不菲。
看到两人过来,赌场门口的迎宾兼保安,立马鞠了个躬,表示欢迎。
不得不说,这个世界就是如此不公平!
尽管人人都会喊一句,职业不分贵贱,身份不分穷苦。
但现实,人总是分三六九等。
OkadaManila的赌场很大,镂空建筑格局,吊顶足足有五层之高。
闪着红光的老虎机,跑马机,足足摆了十几排之多,不少游客拿着筹码,坐在老虎机面前兴奋地拍来拍去。
俄罗斯转盘、扑克牌,麻将......
各种娱乐赌博项目,琳琅满目,令人目不暇接。
赌场的装修很豪华,许多男男女女在赌场到处游荡,时不时就能听到女人激动的尖叫和笑声,或者一些游客交头接耳的聊天声。
欧洲人、印度人、东南亚人、黄种人,还有黑人......
在这个世界级的娱乐度假城市,全世界的各个人种,在这里几乎都能看到。
不过,除了娱乐设备和赌桌上的筹码,最吸引人的莫过于流连在赌场里的各种女郎,形形色色的女郎,穿着不同款式,不同风格的衣服,彰显着凸凹有致的身材,而衣服不相同,布料却少得截然相同。
简单的布料,根本无法遮挡那一具又一具婀娜多姿的身材,修长的大腿,挺拔的丘壑,令人目不暇接,彰显着诱人的资本。
赌场嘛。
难免有专门打猎的女人,将自己包装得精致玲珑,遇到赢钱的赌客,运气好,做一次,要比在外面接十个客人赚的钱都多。
而能够在这种地方混的女人,自然大多都是身材绝佳,脸蛋漂亮。
为金钱的癫狂,又平添了色的诱惑。
张楚河哪到过这种销金窟,目不暇接的金发女郎,彬彬有礼却长相漂亮的职业荷官,还有各种见所未见闻所未闻的娱乐设备琳琅满目,顿时就有种大开眼界的感觉。
人靠衣装,佛靠金装。
张楚河本身长得也就不差,又套着一身七八万的世界顶级品牌行头套,加上最近多跟夏家接触,又发生过许多事情,他身上屌丝的气息沉淀了下去,多出了一种内敛的沉稳之感。
外表看过去,就像是一个出身良好,身价不菲的富家公子。
一名金发碧眼的女郎恰好从旁边路过,身上套着一件仅仅到大腿的丝绸开叉红色连衣裙,露出了雪白的大腿和脖子下过人的莹白之处,挤出来的时间,令人忍不住就想去改行做测量师,去测量海拔的实际高度。
张楚河眼神不由自主瞟了一眼,然后就和对方的眼神交汇到了一起。
对方微微一笑,挤了一个勾魂夺魄的媚眼,像是带电一样,吓得张楚河赶紧错开了眼神。
能在这里混的女人,哪个不是既人精又大胆,可能是感觉张楚河的反应很有意思,女郎微微一笑,随意张楚河身边的夏兔,走过去妩媚道:“先生,你好。需要换一位女伴吗?”
挑衅。
赤裸裸地挑衅。
女郎昂首挺胸眼神妩媚,和张楚河打过招呼,眼神却在夏兔脸上停留了下。
她当然看得出这对男女是情侣关系。
但那又怎么样,娱乐场所的生存法则就是试试可能不会有机会,但不试试永远都不会有机会。
夏兔心思通透自然也感受到了挑衅,也看到了张楚河刚才偷看眼前这个女人。
生气,倒是不至于。
男人看女人,是本能所致,对于这种女人,完全没必要去计较什么。
张楚河就坐蜡了,自家兔兔姐生气可就不妙了。
情急生智,张楚河朝自家兔兔姐问道:“她刚才说的什么?”
夏兔嘴角勾了下说道:“她问你有没有火。”
张楚河愕然了下。
夏兔继续说道:“不要失礼,你带打火机了吗?”
张楚河一想也是,从兜里掏出打火机,朝女郎递了过去。
搭讪的女郎也听不懂普通话,满头雾水看着递过来的打火机,却听到了夏兔终于忍不住的笑声。
感觉自己有被戏弄,女郎恼羞成怒瞪了一眼夏兔,踩着高跟鞋,扭着屁股走了。
夏兔朝张楚河笑道:“你真听不懂?”
张楚河眨了眨眼:“我只会听,不会说。”
夏兔被逗的一乐,在张楚河手上掐了下,抓着人到了换筹码的柜台。
两人一来,柜台服务员点了点头露出热情甜美笑容问道:“你好,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
夏兔拿出国际卡说道:“帮我换五万筹码。”
听到这话,柜台小姐姐的笑容就更甜了,下面赌场并不是豪客赌博的地方,只是娱乐的地方,一次性换五万美元,也算是大客户了。
问了下要换的面值,小姐姐挑好筹码,将一个托盘递了过来。
面值一万的蓝筹两个。
面值一千的红绸二十个。
加上五十一百的筹码,刚好五万。
换好后,张楚河拿着手里的筹码看了看上面的数字,有些好奇问道:“这一个是多少钱。”
一个蓝色筹码,标准10000。
夏兔说道:“一万美元。”
一共是五万美元!
好家伙。
张楚河忽然觉得,自己还是个穷逼,随便玩下就三十多万,这要是输光......
再看夏兔云淡风轻的样子,显然这些钱并不放在眼里。
怪不得夏叔会说兔兔姐对钱没概念。
这不是没概念,这简直是败家娘们啊。
难道这就是夏叔非要把兔兔姐嫁给我的原因?
各种奇怪的念头闪过。
张楚河发现,自己想要让老婆貌美如花任重而道远啊。
夏兔没有察觉到张楚河的奇怪念头,随口说道:“你想玩什么?”
赌场这地方,张楚河从来都没有进来过,说玩什么,那真是一窍不通。
除了老虎机见过,其他都没见过。
想了想,张楚河说道:“咱们玩下老虎机?”
夏兔此时扮演着夏小兔,一副嫁鸡随鸡嫁狗随狗的温顺,听到这话,跟着张楚河朝老虎机走了过去。
老虎机只吃五十的筹码。
张楚河投了十个筹码,随便按了五个键停了下来,夏兔会意,嫣然一笑,跟着按了五个键。
好家伙。
就十个键,全部都按了。
张楚河有些无语,没吃过猪肉,哪里还没见过猪走路。
全按,基本稳亏的。
不过出来玩嘛,图的是开心。
张楚河说道:“一起启动。”
夏天答应了一声,任由张楚河抓着自己的手,按到了启动键上。
哗啦啦转了一圈。
老虎机在一个两倍的上面停了下来。
十个币,立马就变成了两个。
两人又玩了会,输了五千美元,夏兔指着远处的赌桌说道:“要不我们去那边看看。”
一张六人赌桌上,一名穿着蓝色制服的小姐姐荷官正在发着牌。
随着张楚河和夏兔两人过来,这位荷官朝桌子上一名赌客对视了下。
此时,夏兔已经拉着张楚河坐了下来。
牌桌玩得是二十一点。
这个,张楚河还是懂的。
不过他对赌博没什么兴趣,只是坐在椅子上看着。
夏兔拉着张楚河说道:“我们压多少。”
张楚河说道:“你说多少。”
夏兔笑了下,拿起筹码全压了一半上去。
张楚河深感无语。
虽然不会赌博,但也知道,在赌场梭哈,基本上死路一条。
众人买定离手,荷官开始发牌。
很快,张楚河桌子上就发了四张牌,合计十八点。
夏兔问道:“咱们还叫不叫?”
张楚河随口道:“十八点已经挺大的了。”
开盘。
庄家通杀。
筹码还有两万,夏兔拿起自己的卡,说道:“咱们再换点筹码吧。”
赌博这东西是会上瘾的。
张楚河说道:“时间不早了,别玩了吧。”
夏兔点点头收好卡:“那这把你来,咱们输完就回去。”
听到这话,张楚河立马精神抖擞,一把把筹码全部压了上去。
发牌。
好家伙,二十一点。
尼玛。
该输的时候不输。
肯定不叫了。
张楚河赢。
这一把一定输。
再来,梭哈。
十八点。
荷官喊道:“十八点大。”
尼玛。
继续压。
卧槽!
又赢了?
见鬼了这是。
夏兔拽着张楚河的胳膊,夸道:“楚河。看不出来你挺厉害的吗。”
我厉害个屁啊。
我现在就想回去。
但当着女人的面,谁会说自己不厉害。
继续玩。
六把过来,张楚河桌子上的筹码已经十几万,蓝筹都八个,也因此,吸引了不少四周的赌客都走了过来。
被一双双眼睛盯着,张楚河坐不住了。
自家人知道自家事,虽然这点钱都是毛毛雨,但既然到手了,就没必要再赌了。
张楚河压低声音小声说道:“兔兔姐,咱们回去吧,时间不早了。”
夏兔点了点头,站了起来。
这时。
桌子上一名赌客说道:‘小兄弟,运气正好,怎么不趁机多赢两把。’
普通话。
张楚河有些意外,看了一眼这人,不过也不算意外。
菲律宾这地方华人很多,遇到华人很正常的。
随口回了一句,两人到了柜台把筹码换成钱说说笑笑出了赌场。
不过,张楚河没注意到,刚才和他们说话的那个赌客,也跟着两人一起出了赌场。
赌场离酒店只有两个走廊的距离。
张楚河抬起手腕看了看时间,说道:“兔兔姐,十一点半了,咱们明天再出去玩吧。”
装作什么都没察觉,夏兔说道:“好。但不许打其他主意哦,明天到三宝颜再说。”
张楚河乐得从命,不打其他主意,吃一口总行吧。
心里很是期待,抓着夏兔的手,两人就一起走进了电梯。
酒店电梯很多。
电梯间里并没有人。
两人说说笑笑一起走了进去,按了去往楼上的按键。
门缓缓闭合。
突然,合着的门从外面被人又按开了。
正是刚才在赌场的那个华人,张楚河看着他进来,点了下头算是打招呼。
来人却不怕生,笑着朝两人招呼道:“你们是哪里人?我是粤西的。”
都是说普通话的,又都是华人,人家这么客气,自然不好失礼,张楚河回道:“中原的。”
“来旅游吗?”
“嗯。”
“今晚看你手气不错啊,怎么不多玩会。”
“小赌怡情,也就随便玩下。”
“......”
两人没有再做交流。
很快,电梯到了五十八楼。
张楚河拉着夏兔,出了电梯,却没想到,一起进来这人,也跟着出了电梯。
此人笑道:“你们也住这层?”
张楚河礼貌嗯了一声,朝自己房间走了过去。
咔嚓。
用磁卡刷开门。
张楚河拉着夏兔进了屋,可还没等关门,就瞬间懵在了当场。
一把带有消声器的乌黑枪口,正指着他的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