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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禁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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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殇琴偏头看了眼身下清澈的池水,攀住救了自己的手扑进宽阔的胸膛里大声认错,尽管她不知道自己错在哪里。

    “面壁半月。”突来的温暖让习惯冷漠的人后退了几步,赢政冷冷的讲完甩袖走了出去。

    “面壁?”那就是这个颗脑袋还属于自己了!摸了摸雪白的脖子,殇琴大呼口气,庆幸自己还能看到明天的太阳。

    “青竹,送楚妃回去。”

    “诺。”君临宫的大门开启,走进了两个人。“陛下,要再选牌吗?”青叶为主子宽衣时问。

    “不用。”张开手臂,由侍女服侍就寝的帝王看着这一室凌乱,冷冷的讲。

    “陛下,那妤生不打扰你休息了。”走出浴室看着被自己翻乱的寝宫,殇琴几乎是抱着头冲出去的。

    月光清亮如水,星河还是那么灿烂没有怕冷而缩进云层中,那是因为……它们本就是寒冷的!

    “青竹,夜明珠珍贵吗?”走在如迷宫般的走廊上,殇琴想到那颗被自己摔坏的珠子。

    “夜明珠在贡品中排名第二,就连盛产夜明珠的燕国,一年也才十几颗,而且要想养大如娘娘刚才看到的大小,还得几年才可以。”提着宫灯的青竹缓缓解释。

    “我刚刚不小心摔坏了一颗……”套拉着脑袋,殇琴在想刚才自己能活下来真是万幸了。

    “夜明珠在其他国家可能很珍贵,但在秦国皇宫却很普遍,除陛下这里几乎每个得宠的妃子手上都有一颗。”

    “啊!那为什么我没有?”钱呐,好多钱。

    “这个奴婢不知道。”青竹看了眼抬头傻笑的人,公式化的回答。在皇宫言多必失,不能讲的聪明人都会是不知道、不清楚这三个字。

    “嗯,我那颗就当刚刚被自己摔坏了好了。”她不是很爱钱,可是别人都有唯独自已没有,这让她很不舒服,哪里不舒服她也说不上,所以尽管没有也要说自己已经得过了。

    “那排名第一的贡品是什么?”这个不舒服的话题她不想再多谈论,殇琴好奇的想知道第一是什么。如果自己得到那个第一的东西话,会不会跟她们不一样呢……

    “是美人。”青竹侧头看着她如实的回答。

    “怪不得他没杀我!”一阵沉默后殇琴鼓起脸蛋气愤的说。自己要比第二有价值,是人都知道孰轻孰重了。

    “美人,在这皇宫虽没有三千,但也不少五百,其中不包括沦为侍女宫女的八子、七子、长使。少使等没后台女子。”青竹淡淡的讲,想让她知道她的不同之处,不过她想错了。

    嘎,好吧,她比夜明珠更没价值,如果不是因为楚国她恐怕会一点价值都没有。思及此,殇琴闷闷的走进自己偷来的宫殿,用偷来的身体难过。难过什么?她没找到答案,大病还不知愈没愈的人,挥退了这身体的侍女扑在床上睡着了。

    “陛下,赵国皇室余孽已全部抓获。”大朝之下王贲跪在文武百官中间,向高位上的君王禀报战级。

    “都有哪些。”天平冠垂挂的二十四琉璃珠动荡了一下,可见他先前是有多正规,多平缓的坐在这龙椅上听着下面那些人的歌颂。

    “王爷三名,皇子五名,公主七名,侍从属下已在赵国全部解决。”王贲声音弘高,但却无一点邀功神色。

    “好,不错,不愧是王翦之子。”赢政终于动了动身靠在龙椅上。

    “王贲还远远不及家父。”年轻后生低着头谦虚的讲。

    “再跟着你父亲磨练几年,相信这秦国第一大将的名号还会姓王。”

    “承陛下厚爱,王贲自当竭尽所能,不复陛下期望。”干将烈士雄心壮志的许诺,却不知这只是帝王惯用的手段。

    “嗯,有这等雄心便好。那些人寡人便交与你处置吧,不过不用留下后患。”黑眸一扫底下的人,赢政冷漠的讲。

    “诺,臣明白。”后患便是皇室子弟,不用,那便是一个也不能活。“那七位公主臣明日便派人送进宫……”

    “爱卿喜欢就留着吧,如若不喜,便可杀之。退朝。”讲完赢正便甩袖而去。

    “退朝。”李内侍址着嗓子大呵一声,下面的大臣便有条不紊的跪下行退朝之礼。

    “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嗯?以前不是收入后宫的吗?青年一时没反应过来,愣愣的跟着众大臣走出大殿。

    “宣李斯午后进宫。”刚下朝走在回廊上的君王突然空降一句话。

    “诺。”李内侍弯腰停下来,等身后宫女走过自己身边时,转身往反方向走去。

    “公主,该起身用午膳了。”小兰走进内室,打开窗户挂起了床帘。

    “唔现在什么时辰了?”深秋里阳光从窗外落了进来,一直从昨晚睡到现在的人儿呻一声,用手挡住刺眼的亮光。

    “已经午时三刻了哦,殇琴快起来吧。”小兰调皮的趴在床边,唤着这个陌生的名字。

    “唰。”

    “小兰你刚刚才叫我什么?”床上的人儿迅速翻身坐起来抓住她肩膀兴奋的问,速度之快让小兰以为她其实会武功。

    “殇琴,依殇琴。”

    “这名字好怪。”小兰叫出全名后吐吐舌头。

    “太好了,终于有人叫我的名字了。”殇琴手舞足蹈的抱着说自己名字怪的人。

    名字就是归属吗?能让一个人这么开心,不过自己似乎猜对了……“奴婢可不能常常这么叫你的名字,因为会被人知道的。”小兰笑着站起身。

    “嗯嗯。”就算偶尔的也好呐,殇琴笑弯了眉。因为……这句殇琴是属于自己的,不是偷的。

    “那么公主快起身用餐吧!”

    “好。”听到那一个字,小兰如失重负,总算是让她起来了。

    “臣李斯,参见陛下。”李斯走进御书房看着窗前榻上的冷酷君王,掀起长衣下摆跪在地上行礼。

    “起来吧。”阳光斜照下严肃淡漠的嬴政如天神般跪坐在棋盘边,两指闲暇的把玩着白子。

    “谢陛下。”见此情景,李斯更加肯定自己没有跟错人。

    “过来,陪寡人下一盘……”

    “又要喝药?我不要喝拉!”吃完可口的午餐,殇琴嫌恶的躲开小兰手里的药碗。

    “公主,太医说了要喝三次风寒才会好。”小兰契而不舍的走近她,而后者却好似她是瘟疫一样往后退。

    “寡人输了。”指尖的白子从空中落在棋盘上,发出一串清脆的声响。

    “陛下心神不静,李斯胜之不武。”

    “输了便是输了,不过确实不静。”赢政抓起一把棋子慢慢松开手,听着它发出悦耳撞击声后,又看着它们跳落在地面的景象。

    “可是楚妃?”

    “李斯,看来是寡人太看轻你了,你不应该只是闲良,而且还可以出谋后宫。”

    “李斯不敢。”说是这么说,但他却没有起身陪罪,依然对跪坐在这个君王的面前。“只是楚妃穿着陛下的衣服,而陛下只着中衣的事情早已传遍皇宫。更甚着,楚妃第二晚穿着陛下的雪丝天蚕锦服招摇回寝,这让臣不想知道都难。”

    “是谁传出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