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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起去秦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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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卿。”燕丹回到风中客栈,敲了敲甲字一号房的门,准备带这位上卿回宫。“依上卿。”房间没人应,门口的人又唤了一次。

    “是没起来吗?”燕丹皱眉推开了房间的门。

    “我去找师傅了。”桌上的大白布上写了几个弯弯曲曲的字,让学习过各国文字的太子殿下,勉强能认得出这上面写的是什么。

    “呵……还真是师徒情深,荆轲你可要活下来才好……”

    “毁了。”燕丹轻叹声,把手里的布丢回了桌上。

    “诺……”

    哇啊啊`师傅怎么走那么快哇!殇琴死命的趴在马背上,拽着马颈上的长毛,紧眯着眼睛看前前方的路,在心里哇啦啦的大叫。

    呜呜……可怜她第一次骑马,而且还要骑那么快,要知道前面的那个师傅可是策马奔腾前进的啊!所以就算是好不容易上了马,又摔下马儿几次的人儿,不顾会不会再次摔下去的生命危险,大摧着胯下马儿跑快点。

    “嗒嗒……”一跟烟尘驰过路边的驿站,击起尘土滚滚久久不去。

    “那人会不会掉下来啊?”简易的驿站里,几个歇脚的客人看着斜斜歪歪紧贴在马背急驰而过的人,忍不住向同伴议论。

    师傅一定比自己要走的快,所以他停下吃饭时我不能停下来,得快点追上师傅才行!殇琴义正言辞的想着,只一心向前要追上师傅。其实是她知道怎么让马停下来,也不知道去秦国的路,怕再晚一点她不知道要怎么走了,不过幸好这条路没有叉路,不然她铁定出师未捷身先死了。

    “师傅!师傅等等我!”近夜色,看到不知道名的小茶蓬前的背影,殇琴喜出望外的大喊。不过很可惜,一天没吃过什么东西的人,加上胆战心惊时时怕丢命的马背生涯,实在喊出来的声音大小有限,所以就连她身旁的行人都没听到,相隔甚远的师傅又怎么可能听得到徒儿的“深情”呼唤呢?

    不是吧?师傅他不会是想连夜赶路吧?不要啊!看到前面的背影就要翻身上马时,殇琴不要命的大力摧驱马儿。好不容易再才追上的啊!如果师傅他真的连夜赶路,那自己就算不摔死也会累死!所以,她是豁出去的死蹬着马肚子,而受了一天罪的马儿受痛,还是尽职疯狂的往前冲去了。

    “师傅!救我啊!”

    “这人谁呀,骑马不长眼睛啊!”马急驰街道,吓得行人连忙纷纷躲避时忍不住大骂。

    师傅?拥有深厚内力的荆轲听到身后的动静,没有摧动胯下的马儿,转过头看向身后。“啊!”稳重似是一切看淡的平静眼眸,在看到是谁后微微收紧了些。

    “师傅!”眼看就要离师傅越来越近的殇琴,柳足力气大喊一句。

    “琴,拉马缰,快停下来。”荆轲皱眉急忙喊道,指导她该怎么做。

    “我不会啊啊!”前面景色如风般后退,死拽着马颈上长毛的人儿扯痛马儿,胯下的黑色骏马开始不走寻常路,在大街上乱奔起来。

    “我说松手你便松手。”马已经不受控制,荆轲放弃让马儿停下的想法,骑马追上前面的人用内力清楚的传递到她耳里。

    “好!”吓得花容失色的人儿连连点头。

    “松手。”温和的声音靠近耳边,镇定中透着真切的沉稳,仿佛你只管交给他就好了,天塌下来一切有他顶着,所以紧抱着马颈的人儿想都没想连忙放开手,紧闭着眼睛等待是生还是死的决判。

    “哗!好厉害!”黑马早已疯狂的跑出人们的视线,而看到这一幕的行人无不睁大眼睛惊呼出声。

    “很危险。”落在地上,飞决的衣襟安定后,荆轲紧抱着手里的人,皱眉冷冷严肃的讲。

    “因为我知道师傅一定会救我的。”脸都吓白的人儿还是一服不承认错误的气势。

    “先找间客栈住下再讲。”荆轲看着怀里高仰头的人无奈叹之,走向自己的坐骑,把还在隐隐颤抖的人抱上马,便牵着马缰走在这条不是很繁华的街上。

    “为何跟来。”随便找了间客栈,等用过晚饭后,荆轲如预期的走进了她的房间。

    “帮师傅收尸!”喂饱了肚子,又泡了个热水澡,终于缓过神的人儿意气风发的仰头讲。

    “此去秦国不是儿戏,为师护不了你。”一掀衣摆,荆轲坐在桌边严肃的道。

    “那怎么办?反正我是不知道回去的路了!”殇琴一撇嘴无赖的说着坐到他对面,撑着下巴看着对面的师傅,一服我就是不回去,看你能把我怎么样的神情。

    “明日自会有人来接你。”荆轲看了眼对面的人儿,站起身冷冷的讲完便转身想离开。连自己都没有一分的把握,怎么可能让她跟着自己去那么危险的地方。他很想如那无情的刺客一般无情,可是……能再见她一面便好了,他无须让她随自己去冒险,甚至是同自己陪葬!

    “师傅……”衣角被人拉住,离开的脚步停了下来。

    “我不会死的,嬴政答应过我,让我看他一统天下,心甘情愿的跪在他脚下。”

    “让我一起去吧,琴想送师傅最后一程。”美丽的眼眸泛起雾水,但倔强的人儿硬是不让它落下。荆轲死得有多惨,史书上清楚记载着,她跟去只想帮他,就算是最后把他带离皇宫也好。

    心甘情愿吗?荆轲侧首看着梨花带雨的徒弟皱起了眉。再次把她送到那个人身边……“早点休息吧。”无奈的轻叹一声抽离衣角,走出了房间。这世间除了他,又有谁能护得了她周全?嬴政我便帮你一次,就算是自己私心的想贪恋她容颜……

    “早点休息?是答应了吗?”殇琴看着师傅刚刚离天的方向,不确定的皱眉反问自己。“应该是答应了吧!”不管了,反正明天他是不可能把自己一个人扔在这里的!一想到这,放松神经的人儿顿时软成一团,抽下绾住三千青丝的发簪,便扑倒在新换上的被子上大睡了起来。

    秦王政20年三月初旬。

    “陛下,城外将军来信,燕国使节携信物求已进城面见陛下。”

    “燕国?”书案后正批阅政务的君王,抬起头看向地上之人轻挑了下笔挺的俊眉。“准,寡人倒要看看,他们还有何能耐。”

    “诺……”

    “师傅,他们是?”一路无惊无险的走到秦国,暂住秦国咸阳宫皇城外驿站的人儿,看着房间突然出现的几个人,不解的问坐在一旁的师傅。

    “为师现是燕国使节,他们是随行。”喝着茶的荆轲,斜了眼单膝跪在房中的六人,平静的讲。单膝跪下行礼?是的,他们不是皇宫中人,而是江湖人士。

    “随行?为什么在燕国时……”随行不是在师傅起程时就跟着的吗?为什么要半路杀出一群自称是随行人哦。

    “你们先下去休息吧。”荆轲打断她的话,遣退了房间的六人。

    “是。”地上六人应着便消失在了房间,让坐着的人儿好是羡慕。

    “燕王并不知晓此事,如此放手一博的做法,他定不会同意。”荆轲看到她眼里的艳羡,不自觉的缓下了严肃的五官。

    “嗯,明白。”连与太子见面都是秘密行事,如果一大行人从易水离开,必定会引起燕王的注意。“那我是什么?”殇琴突然想到了这个。自己总不能以荆轲徒弟之名去见那个帝王吧!

    “秦舞阳,你现在的名字,明天自有人为你易容。”

    “秦舞阳?好像是……嗯!”一想到书上与他随行之人的名字,殇琴一敛神点了点头。自己还是被牵连进来了吗?历史上与荆轲一起去秦的人,除荆轲外,唯一行使中留下名字的人。

    “趁现在还不是在皇宫内,早些休息吧,进宫后便要处处小心,不可再任性了。”荆轲起身斜看了她一眼,淡淡的讲完便抬步离来。

    任性?自己在他眼里就是个任性的小孩吗?抱着脑袋趴在桌子上,殇琴哀怨的想。想起那场对打和不顾他意愿的硬跟来秦国,这不是任性是什么?而他总是无尽的纵容与默默的保护自己。想起那些强盗,理不清感情的人儿死命咬着下嘴唇。如果不是他们要对自己不利,师傅一定不会痛下杀手的吧?还有最后那冰冷如霜噬血的眼神……

    明天,明天进宫了,这些问题应该能得答案了吧?

    “陛下,燕国使者已到宫外,是否招见?”威严肃穆的朝堂上,大门外的一个内侍跑至总管面前说明后恭敬的站在一边等候答复,李总管听言后小声的寻问正静静听着朝政的君王。

    “寡人现无空闲,安排他们暂且住下,日后再宣。”王位上的君王听闻此言冷冷的讲道,头上的二十四琉璃珠微微晃动了下。

    “诺。”李总管低头应着,一边的小内侍便又回到原来的位置上。

    “两军交战,燕国来使,各位爱卿可有何想法?”嬴政看向下面两边的大臣问道。

    “我军大胜,那燕国定是来降和的。”右边武将器宇轩昂的回道。

    “燕王畏惧陛下的威势,不敢发兵和陛下对抗,情愿让国人做秦国的国民,听闻燕王为表诚意,还让来使带来了樊将军将的头颅与燕国督亢图一份。”左边文臣知晓详细的禀告。

    “李爱卿。”王座上的君王没有理会刚所言的两位大臣,而是看向左边位居大臣最前的丞相李斯。

    “回陛下,燕国这时来使,定如中庶子蒙大人所讲,应有降和这意,陛下不如见上一见,如若是真要降和,我秦也可减少不必要的伤亡,百姓也可少受一份苦。”李斯上前,拱手微弯腰低头讲道。

    “燕国并未大败,此次来使用意还有待观察,这事暂且到这日后再议,各爱卿无事便退朝吧!”

    “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