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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君交锋哪有不败之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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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鼻子真的断了拉。”满脸是血的殇琴,在没有压制时转过身,捂着自己可怜血液横洒的鼻子蹲下身,痛得染上雾水的美丽凤眸,哀怨的看了一眼冷酷面无表情的君王,似是在则怪他出手太重。

    “你是何人?”太过熟悉的眼神,嬴政制住低下的脑袋,高抬起他下巴再次问道。“说!你是何人,不然寡人便杀了你!”血腥味弥漫空气,似是闻到血就露獠牙的吸血鬼,本就冷酷的君王这时更加阴森的追问。

    “秦、秦舞阳……”殇琴怯怯的后退了一点,生怕下一秒他那白白的牙又一次来吸食自己的血液。

    “这么平凡的你,怎么可能是她呢……”遮住月光的乌云退去,恢复正常的嬴政松开手,呢喃的摇头转身离开。

    “呼”逃过一劫了吗?

    “把他带回君临宫。”就在殇琴大大的呼了一口气时,突然响起的声音让那口没有完成吐出来的气,又吞回了肚子里。一定不能去那里,君临宫?一去那里就完蛋了。殇琴“唰”下起身,防备的看着突然出现的几个人。去了那里肯定会让太医医冶,那可就什么都穿帮了啊!

    “我不会跟你们去的。”一擦鼻子上流下的血,殇琴高仰起头,气势十足的讲。自己可是天下第一剑客荆轲的徒弟呢,对付他们几个应该……

    “你们放我下来,我自己会走。”还没一招便被拎住衣领的人儿,在空中张牙舞爪的大喊。

    “宣上官僚。”走进君临宫,冷酷的君王吩咐了一声门口的侍女。

    “诺。”青竹低头应着后退几步,便走出君临宫。

    “哗啦。”张牙舞爪的螃蟹被影卫扔进大厅中,然后便又消失不见了。空气开始凝结,温度似乎突然下降,因为此时整个若大的君临宫大厅,除了上座那个零下摄拾度的君王,再无他人。

    “陛、陛下,臣只是不小心闯进了你的后宫……”不小心看到那活色生香的一幕。被那双深不见底的黑眸看得发毛的殇琴,爬起来跪在地上恭敬的讲,不过后面那一句她是没敢讲出来。

    “燕国礼仪是这样朝拜君王的吗?”直定看着下面诚惶诚恐的人,嬴政冷冷的抬眉。

    糟。殇琴闻言一震,突然发现背后早就出了一层汗水,风从敞开的大门刮进来吹得整人都凉飕飕的。“臣乃荆轲徒弟,自然习惯了只行江湖礼仪……”

    “荆轲?听闻荆轲剑术了得,但他的徒弟似乎也不过如此。”主位上的君王幽幽劫断他的话,让底下听此断言的人儿呕的要死。

    对不起师傅,我给你丢人了……无话可说的人儿垂下了头,在心里默默的向师傅道歉。

    “你是女子?”上方突然肯定般的飘下一句这样的话来,惊得哀怨的人儿诚恐的抬起头,戒备的望着他。“不要妄想瞒过寡人,说,为何你要女扮男装进入秦国,不说寡人便已此罪杀了燕国所有来使人员。”座位上不怒自威的君王冷冷开口讲道,吓得下面跪着人儿直想逃出这恐怕的房间。

    “因、因为……”殇琴仰头吞了吞口水,努力编着那“善意”的谎言。

    “因为什么,如果敢再骗寡人,寡人便会让你师傅死得很难看。”阴森森的语气,嬴政轻嗑眼帘看着地上之人轻轻的讲道。他观察能力非常之好,应该说是无人能及,仅刚才透过那荆轲二字便知她弱点在哪里,相信如果说是要燕国败的很惨,她可能连眉都不会动一下。

    “因为……因为舞阳爱幕陛下已久,师傅想趁此机会让舞阳见上陛下一面,已了却舞阳多年之心愿。”吞吐许久的人儿突然这么讲道,大言不惭、脸不红气不喘的说完这一大串话,尔后便硬着头皮直定定望着上面的君王,已表真心。哇咧,还多年之心愿,她现在不过才十五六岁,该不会还是小孩子便喜欢上他了吧?

    听此言,坐位上的嬴政终于忍不住抽搐一下唇角,看着下面的人的目光又冷下了几分。“不许用你那双眼睛这么望着寡人。”下面之人太过平凡,与后宫佳丽相比简直可以说是丑陋,但之所没有杀她是因为那熟悉的血液味道,以及那美丽的眼睛。“这双美丽的眼睛真不该生在你脸上。”座位上的君王身形一闪,便来到她身边掐住她下颚冷冷的讲。“寡人把它挖下来可好?”修长的手指伸上了有着长长睫毛的凤眸,痴恋的语气听着一点也像玩笑,吓殇琴坚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不、不好……挖下来一点也不好看了。”自己是不是有病啊,跟他讨论这么残忍的问题。

    “陛下,上官大人来了。”门口传来的声音直赛天赖,手指渐渐加重力道的君王,猛然清醒松手站了起来。

    “让他进来。”恢复平静的嬴政淡漠的讲了一句,便不再理会地下之人。

    “诺。”

    “上官在人请……”

    青竹你真是太好了!高提着的心落回了原来的位置,殇琴摸了摸还隐隐留着那君王指尖触感的眼睛出神。不介意吧?如果这双眼睛留着只是看他如何宠幸她人的话,就算失在他手里,她也不介意的……

    “陛下。”上官僚走进大厅,跪在地上向主位上的君王弯腰拱手行一礼。

    “看看这位燕国使节随行的伤吧。”嬴政看了眼血流满面,衣襟沾满血的人讲。

    “诺。”上官僚起身恭敬的低头应着,侧首看了看到底是怎样一个随行能进得了这君临宫,能有此荣幸让位君王亲自招见自己。不过他似乎要失望了,地上之人平淡无奇,勉强入得了眼的便是那双美丽的眼睛了。

    “青竹,侍候寡人沐浴。”

    “诺……”

    房中那位造成巨大压力的君王离开了,殇琴把主意力转向了这位一身白衣的上官僚。这位帝王点名招见的人,医术肯定不凡,一定不能他发现自己的真实面目!

    “我只是要替你看伤。”地上这个只如炸毛想成为刺猬的猫,敌意有多强,身为与这皇宫打交道的太医哪会不知道?上官僚无奈只好出声安抚。

    “我没事。”其实很有事,鼻子过了开始那阵剧烈痛至麻木的感觉后,疼痛便扑鼻而来,这痛可谓是钻心刺骨。

    “你不让我看,我很难向陛下交差。”上官僚皱眉讲道,不再理会仿佛要发动攻势的猫,走过去放下药箱便要开始医冶。

    “我说过了不用,你可以离开了。”殇琴“唰”的站起来,看了看门外的青叶、青叶与侍卫,知道自己是逃不出时便让他离开。

    “很抱歉,我只听陛下的命令。”上官僚突然靠近防备中的人,在她身上点了几下便扶着站立不稳的人坐到椅子上。

    “你!”混身虚软的殇琴挣扎不起来,只好瞪着那又美丽的眼睛死盯着他。

    “别再用你这双漂亮的眼睛望着我了,虽然你人长得平凡了些,但这双美丽的眼睛可是难得一见的珍品。”上官僚说的认真,让经历过先前挖眼一事的人儿打了个冷颤。

    珍品?在他手里不会又变成药才了吧?殇琴现在突然开始害怕自己这双眼睛了。

    “放心,我可没陛下那么残忍,但我可是有家室的人哦,不能再把你娶回家珍藏了。”似是看出她在想什么,上官僚文雅轻挑着讲道。他这声音不同与子房的温文尔雅,他这雅中带着点邪恶,又多了份轻挑不受管束的语气。

    “你会武功?”对方显然不畏那个帝王,而且又能轻易了自己的穴,此人必定来头不小。

    “我不会武功,认穴只不过是医术中最基本的一项学识罢了。好了,回答完毕,现在让我看伤了吧。”上官僚说着也不再理会她了,拿起酒水浸过的锦帕为她擦试掉脸上的血迹。“鼻子骨折了。”碰了下红红的鼻子,上官僚在她痛得哇啦啦大叫的同时冷静的说着。

    “真的骨折了啊?”在这个时代,自己不会要变成塌鼻子的大侠吧?殇琴一想到这,便郁卒的低下头来。

    “放心好了,已我上官家的医术要冶好你的伤很容易。”上官僚看着仿佛顿时失去生气的猫,轻笑着讲。

    “可以吗?”

    “当然,不过你得把脸上这层东西摘下来,不然它会压着骨头生长,最后就算是你鼻子好了也会不如以前一般好看。”

    “不要!”

    “摘!”高仰起脑袋坚定万分的语气,可在那冷冷的一个字响起后,殇琴不自觉的缩了缩脖子。

    “诺。”上官僚一听身后那君王发话,便恭敬的应着,伸手去摘这个有着一双美丽眼睛人儿的面具。“松口。”手背一痛,被人一口毫不留情咬住的上官僚,皱眉平静的讲。

    “上官,你退开。”沐浴后一身白色褥衣的嬴政,黑着脸看着这位咬着人不放的随行,挥退被咬的爱臣。

    “诺。”上官僚应着想退开,却发现这位咬得口水都流出来的人儿,还不是肯松口。“我不摘了,你松口吧。”多无奈的声音啊!相信能这位无拘无束、无欲无求的上官僚,发出如此无奈的声音,非眼前这位人莫属了。

    才不松。瞄到那紧抿着唇线的帝王,殇琴又加重了一点力道就是不放开他。放了他?她将要面对的就是这位伟大的帝王啊!以他的手段,他肯定是直接把自己打晕再摘下面具的。

    “如果你再不松口,寡人便剁下他的手,再摘掉你脸上这层胆敢欺骗寡人的面具。”不愧是拥有恨、绝二字之称的君王,一开口便吓得死着咬别人的人儿连忙松开口,然后诚惶诚恐的望着眼前的帝王。

    果然是暴君!殇琴在心里大吼。

    “呵……”上官僚抽回手,拿手帕擦示着并未流血的手背,看到她那矮人一截的气势时忍不住轻笑了一句。怎么会有这以么可爱的人呢?就算这君王再怎么无情,也不会因为这个而砍掉一个人的手的。不想伤及别人,所以想也没想的放口了,陛下果然是一眼便能看出一个人的弱点所在呀!

    “陛下,我长相丑陋不堪,还是不要摘了,免得有污陛下的眼……”

    “如果当真如此,寡人定会杀了你,来抵你污了寡人眼睛的罪。”嬴政掐住她下颚,看着那熟悉的眼睛冷冷的讲道。

    又是一罪啊?自己今夜都不知闯下多少罪了。师傅你可别怪徒儿不安份,我当初真的只是想找口热开水,因为冷掉的茶会越喝越饿的……“咕噜……”一想到水,刚刚害怕忘记饥饿的肚子,此时正叫嚣着喊饿了。

    “呵呵……”收拾衣物出来的青竹,听到这声响亮的叫声忍不住笑了出来。

    “唰。”伸向空中修长如音乐家的手停了下,但还是落在了这张平凡的脸上,在颈侧找到贴合处便唰的一下,撕下了这张薄薄的面具……

    “哐铛。”青竹装满衣物的木篮掉在了地上。看好戏的上官僚停止了饶有兴致的目光。而嬴政只是平静的看着这张因刚才扯拉而又流出鼻血的脸孔。

    “果然是你。”隐藏平凡下的绝色容颜,君王似是早就知晓般冷冷的讲道。

    “嘿嘿……是、是我……”看到眼前冷冷望着自己的帝王,与青竹似哭似喜的神情,殇琴也不知道应该用怎么样的表情来面对他们,所以也只能干笑着点头应道。

    “上官,为她医冶。”深沉的黑眸看不出情感,冷酷的君王讲完便挥袖坐到主坐上,似是没有进内室休息的打算,也就是说,他并不打算就这么放过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