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抓奸在床之压倒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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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情事过后,男子温柔的为妻子揉着因自己动情,而忘记控制力道留下的指痕。美丽的女子羞红了脸,挥开夫君的手,却不想把自己雪白如兔子般可爱的雪乳送到了他的大手中……”

    ON!这种事情不要这么严肃的念出来吧!殇琴哀嚎一声,钻进被子里,打算当鸵鸟。

    “男子顺势捧住……”

    “不要再念了。”接近疯狂边缘的人儿,在被子里大声的吼,终于让那四平八稳,面无表情的君王停了下来。她要跳楼,跳楼,没脸活了。迅速跑下地,没脸见人的殇琴闪身“唰”的一下扶着窗户就想往下跳。

    猜想她要做什么的君王,只是定定的看着要翻出窗户的人,没有动手去拦。逃得了这间房,也逃不出这皇宫,再者那么高的高度应该摔不“伤”人。

    呜……连楼都没得跳。垮着脸的殇琴慢悠悠的“晃”离窗户。这是一楼!不是她办公室的五十五楼。

    “爱妃,你能告诉寡人为何要看这些东西吗?”丢下手里的竹简,嬴政挑眉问还流着鼻血的人儿。

    “啪嗒。”一滴血红的鼻血掉在了地上,无地自容的殇琴,看着直定定望着自己好像兴师问罪的父母,似是在则怪好奇心太重的孩子一般的帝王,终于忍不住不红了眼眶。如果不是自己跟他的差距太远了,她用得着这么努力的来看这些东西吗?如果他不是那么的优秀,自己也不会喜欢上他,更不会什么突然想让他能安心的睡觉,让他能活得轻松些,所以一切都是他的错!

    “很难看。”嬴政看着鼻血眼泪一块流的人儿皱了下眉,平静的讲道。

    哇呜呜……她要哭,哭死算了,她怎么会喜欢上这么一个冷血的帝王!一听他这话,本来还强忍着的眼泪跑得更欢了。“我不要见到你了,再也不想看见你了!”袖子一擦脸上流下的液体,柔嫩的皮肤瞬间被擦出条条红痕,殇琴生气的吼完,一甩衣袖跑出房间,忘记自己乃是一绝世高手,跑路怎么可能要脚走呀?

    “寡人并没有说什么吧?”长手一伸,拉住她的衣领,嬴政再次皱起了眉。

    “你放开、放开我。”被提离地面,殇琴张牙舞爪尖叫着大喊。

    娘娘不会有事吧?已经摆好午膳的青竹青叶二人站在门外,听到里面的尖叫声担心的想。还有力气叫,应该没事的?分析过后的两姐妹暂时安下心来。

    “嬴政,你最好放我下来,不然我一定让这宫中不得安宁。”衣领被人提住,气愤的殇琴干脆挣脱外衣,纵身想飞出房间却被这个帝王拦个结实,所以此时无计可施的人儿便直言这个君王的名字,而且口气一点也不小,信誓旦旦的讲着。

    “很吵。”对她直呼自己名讳的嬴政,没有让人把她拖出堑了,只是人是被制住扣下四肢不再让她指手画脚了,但这声音拔高了可不止一点,闲吵的君王看着手上的人,冷冷的讲了两个字,而且是很吵!

    “我就是要吵!不然你把我杀……”

    “唔唔……”还没等她嚷嚷完,坐到椅上的君王,拿出手帕整个捂住她根本看不出美感的脸蛋,让她所有的话都消失在喉咙处。

    “怎么没声了?”青叶担心的问旁边的姐姐。

    “也许陛下已经把娘娘哄下来了吧?”青竹自欺欺人的讲。

    “希望是这样。”她们虽然不是双生女,但是姐姐这么没底气的话,她还是听得出来的。

    “哭不能解决问题。”终于让她安静下来的君王,擦着她的泪水鼻血讲。

    你说的到是轻巧,她怎么可能不知道这哭是不能解决问题的?吵累哭累了的殇琴抿嘴,不打算说话。这是她从小到大唯一没有改掉的习惯,还记得一次她被熊猫惹毛了,在学校整整一个星期没和她讲过话。

    “开始好奇了?”丢下脏掉的手帕,嬴政抬起她想低下的脑袋,直定定的看着她问。

    你才好奇呢!不想理他,但脸还是忍不住红了。

    “想知道,寡人日后可以教你,这没什么好不能让寡人知晓的。”捧着她红艳的脸蛋,君王说得平静。

    哼,自己想占便宜,还振振有词的美其为教。殇琴被迫仰起头,看着他一如以往平静的黑眸不做应答。

    “昨夜爱妃是不是梦到了什么?”摩擦着柔软光滑细腻的皮肤,嬴政突然问道。

    梦到什么也不关你的事。沉默,她就是不想讲话,也不想回答他。

    “可是与今日看的有关?”哄人,他是没哄过,不过他还是要挖出自己想知道的。

    呜……想起熊猫丢给自己的书,脸又窜上了一些温度,殇琴干脆闭上眼睛,不去看他。反正你问吧问吧,自己就是不回你!

    “看来寡人似乎猜对了。”不见其答,但嬴政却并没有生气,勾动的唇角似是参与了一些愉悦。“原来爱妃睡在寡人身边也还是会有想法的,爱妃不必不安,春梦是成长阶段必然的过程。”

    “你才做春梦呢!”殇琴唰的睁开眼睛,忘记了不想与他讲话,用力的朝他大吼。

    “呵呵……应该没事了吧?”听到这句话的青叶笑弯了眉。

    “撤下冷掉的膳食,让御膳房重新备过。”青竹走向大殿,朝门外的宫女讲道。

    “是……”

    “你以为谁都像你一样啊!思想腐败!白日宣淫!朝三暮四!朝秦暮楚!裘马声色!”气得混身发抖的人儿最后也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了,反正就是能想到不好的词语都用了。一口吼完的殇琴,喘息着瞪着还是一脸平静的帝王。

    “思想腐败,白日宣淫?”嬴政念着这两个词,看着怒不可遏的人儿。

    “堕落与贪欢吗?”

    “还有朝三暮四,朝秦暮楚,裘马声色。这些词不适于用在寡人身上,琴先生的用词须看清对向。”他后宫佳丽三千,是这秦国的主,是这天下的主,他本就该朝三暮四,朝秦暮楚,裘马声色。

    “先生前两个词寡人也可不认同,不过先生既然已经说了,寡人便免为其难做到吧!”看着还在微微颤抖喘息的红唇,嬴政讲完便吻了上去。

    哇咧,谁让你做到啊!殇琴感到他想变词语为现实时迅速往后一仰,但人被锢住,退的距离也有限度,虽然有躲过他正面的攻击,但唇角还是一热。

    削薄的唇落在嘴角边上,知晓她正生气的君王抬高了她的头,迫使她全身的注意力都回到头上,只能想着现在发生的事情。

    牙齿几乎都快咬碎了,但是就算咬碎了她也不张口!全身重力似都在他制住自己的下颚上,高仰起头的殇琴就是不想称“君”如意。

    “唔……”一声痛吟声还没完全跑出口,就被人封于口中了。

    嬴政一手托住她的腰,另一只手大力掐住她两边下颚,强迫她张开口后,长舌趁虚而入,封其口,占其地,迫其共舞。

    好痛。下巴好像要脱臼一般生疼着,疼得眼泪都快跑出来的殇琴,根本无力再去管那鸠占鹊巢的舌头,更别说什么要咬下去了。

    “很痛吗?”久久的纠缠后,突然又偿到涩味的君王松开钳住她下鄂的手。

    痛,身上痛,但心里更难过。殇琴一眨泛红的凤眸,低下头。朝三暮四,朝秦暮楚,裘马声色。这些词不适于用在寡人身上,琴先生的用词须看清对向。看清他是位君王,所以理所当然拥有吗?痛疼让大脑想起了更难过的话,胸口好难受,沉闷的似喘不过气,仿佛下一刻它便会停止跳动一般。

    “没有。”一眨眼帘,殇琴突然抬起头讲道。“陛下要教可要教全一些哦,殇琴学东西很快的,不必担心会有所遗漏。”好像要证实自己所说的话一般,殇琴攀住他的颈子,闭上眼睛唰的一下亲他上削薄、薄情寡义的唇线。“哼。”一时太用力,嗑到牙了,两人都闷哼一声。被撞的还好,但是撞人的嘴角被对方的牙齿弄了一些皮,不过急切想做谋件事的人儿,忽略掉痛疼,继续自己鼓起勇气要做之事。

    前后反差有些大,嬴政静静的看着在身上为所欲为,想还之以礼的人儿,猜测她又有何计谋。

    不再管她有何计谋,嬴政大手扣住她后脑勺,反噬她的领地,加深了这个试探般的亲吻。

    “唔……”本来她是攻,现在变成了反攻为受?“该死。”呼吸急促的君王并没有得到胜力的快乐,低咒一声推开趴在自己怀里的人。

    “陛下?”突然被人从温暖的怀里,丢到又硬又冷的椅子上,殇琴睁着那双泛着雾气秋水染眸的凤眸,看着起身要离开的帝王。

    “爱妃自行用午膳吧。”嬴政压制体内沸腾叫嚣着的欲望,平静的朝身后之人讲完便抬步走出房间,准备去灵音宫当那个白日宣淫的君王。

    好不容易做到这个程度了,她怎么可能放他走?“不要丢下我,陛下……”冲过去从背后抱正要离开的帝王,殇琴能让自己变得多可怜就变得多可怜,声音能有多无助就有多无助,而且后面那句陛下可是充满无限柔情与满腔的不愿呀。哇咧,想她好歹也是一位大侠级人物了,居然还要讲出这种话来?连她上一世都不曾这样过啊!不过只要能把他抢回来,就算要做比这更白痴的事,她都会毫不犹豫去做的。

    “寡人没有要丢下你。”黑眸一暗,自知绝对不能留下的君王,但却怎么也迈不出步脚步。

    “不要不要,臣妾不想让陛下走。”小脑袋摇啊摇的,撒娇般的人儿让刚刚才哭过的眼睛又强迫落下滚烫的泪珠,而且还一点也不顾忌的把它们擦在他衣服上。

    “寡人知晓你年少不安,但寡人是这秦国的主,一诺千金,说不会丢下你便不会丢下你。”背后的泪水变得灼热,似是一颗颗落在冷的心上,嬴政看着腰前白皙的手,誓言的讲道。“寡人也会如你师傅一般宠着你,把你奉在手心里,但是现在还不行,等你再长大一些吧,寡人不想伤了你。”掰开交错握着似是怕自己走掉的手,嬴政挥开了身后的人。

    “陛下,我可以的。”这次是真的哭出来了,殇琴吞了吞口水大声朝走向门口的帝王讲道。

    门口的君王一震,但还是继续往外走。

    “哗,啪啦。”在帝王修的长指就要去开门时,殇琴闪身拉住他一个后身翻,把防备力不她身上的帝王给翻倒在地,自己也随之压在他身上。

    “你不可以。”坚定冷绝的四个字,嬴政冷冷看着身上不知世事的人一字一顿的讲道。

    “我可以用手!”殇琴红着脖子,大声的吼道,似在给自己力量一般。

    “用手?”对这一词不解的君王一敛黑眸,疑惑的看着身上恐怕全身都红透的人儿。想他一君王怎么可能要到自己万能的右手啊?所以对于这个词他是听都没听过,而他身边的人也都一个个不凡,当然也不可能知道。

    “哗哗。”他武功可不弱,趁他迷惑时,殇琴唰唰几下点住他周身几处大穴。

    “你想做什么,放开寡人。”对她的防备力似是越来越弱了,君王皱了下眉不悦冷冷的讲道。

    “陛下你只要躺着享受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