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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子换君之挟君一起吃壮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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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没事,细流你别担心了,你现在可是有身孕呢,快别站着了,不然上官僚来接你一定要责怪你的。”殇琴调侃拉着紧张自己的好友,坐到刚撤下早膳的桌旁。“细流,这孩子几个月了?”好奇的人儿,伸出还是不见多少肉的手指,摸着好友那微微大起来的肚子寻问。

    “细流,这孩子几个月了?”好奇的人儿,伸出还是不见多少肉的手指,摸着好友那微微大起来的肚子寻问。听别人说是十月怀胎呢,唉细流这么柔软的一人,到了七八九月时一定很辛苦吧。为别人怀孕而担心的殇琴,似是感同身受的皱起眉来。

    “琴,细流这孩子以后认你做干娘可好?”细流抓住揉揉放在自己肚上唯恐压着里面胎儿的手,看着一脸好奇的人儿,轻捏眉哀伤的问道。

    “让我做干娘?”这太突然了吧,她还没做好当一个长辈的准备呢。

    “对啊,虽然殇琴不能有自己的孩子,但细流以后的孩子也是你的,还是殇琴闲他是平民之生?”

    “不能?”殇琴听到这个词怔了一下。“为什么我不能有自己的孩子?”尽管她是不喜欢小孩拉,但为什么说自己不能有小孩呢。

    “这……陛下没有告诉你吗?”细流看到她一脸茫然的神情似是猜到了什么,支吾着小心翼翼的问道。

    “告诉我什么?细流你们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收回她拉住的手,殇琴严肃的追问。

    “……”

    “殇琴你那么聪明,我想我已经不需要再讲了吧。”细流忧伤的站起来,看向远处景色讲道。

    “因为上次之事?”

    “对。”

    “僚说殇琴已无法为陛下留下子嗣,不能成为一个母亲了。”

    一颗为自己而落的泪掉在地上,惊得还处在茫然中的人儿一震。“细流你别哭了。”殇琴连忙起身手忙脚乱的拉着细流,不知道要怎么安慰她。“该哭的应该是我吧?乖,细流别哭了,不然上官僚一定又说我欺负你了。”

    “那殇琴就不要哭了,让细流代你都哭完好了。”细流抱着安慰自己的人儿,哭得更欢了。

    “不能生就不能生吧。”轻拍着在自己身上哭得喘不过气的好友,殇琴看着大门外灿烂的阳光轻轻说道。她本来也有些震惊与伤心的,毕竟不能为那个帝王留下什么,但一看这位水做的美丽人儿,自己就算再难过也哭不出来了。

    “殇琴……”细流心疼的唤了她一声。不能生便不能生吧,这要怎样的一位奇女子才能说得这么轻快?又有几个女子能做到她这般豁然?

    “事已至此,哭也没有用,我现在只想做一件事。”

    “什么事?殇琴只要是我能帮你的,一定义不容辞。”细流唰的推开她一些,看着她认真讲道。

    “不用,这事要我自己来,你们谁也帮不了我。”殇琴摇摇头,拒了她的好意。“不能生子,那就以子换君吧!”看着一脸震惊的细流,沉静的人儿眼里出现了从未有过的坚定。

    “殇琴好独特,如果我是男子一定会喜欢上你的。”细流抱着比自己还要高上一些的人儿,泪中带笑的讲。这样的一位佳人,怎能不惹人怜爱呢?事已至此,那她便以子换君。多有想法的人儿啊,从知晓自己不能孕育才一刻钟不到,她就早已走出悲伤,开始了她往后的人生。如若是平常女子一定是久久不能接受吧?甚至轻生都有可能,因为在这世上女子也只有子嗣才能留得住男子,也只有子嗣才能让自己地位得到一定的保障,而这王宫更是。

    “呵呵……细流你可千万不要喜欢我哦,不然上官僚会杀了我的。”殇琴调侃着咧嘴也笑了起来。

    “陛下,上官大人。”门外传来青竹青叶的声音。殇琴与细流同时看向大门,等待自己的良人走进来。

    “哗哗。”一前一后走进的两位男子,还没等房中的两人行礼,就有一人一个抱着自己的妻子闪开老远。

    “陛下。”

    “僚。”两声同样疑惑的声音响起,殇琴与细流同时不解的看向抱着自己的男子。

    “……”为什么这么做的两位大人,没有回答她们的疑惑,而是静默的看着对方,大有拔剑相向的气势。

    这是什么情况啊?殇琴看看上官僚,又看看横抱着自己的帝王,皱了个大大的眉。

    “上官你可以与爱妻一起离开了。”冷着脸的君王向对面之人,冷冷的讲道。

    “诺,臣告退。”上官僚似是正有此意,所以在这位君王出言时,便一行礼,直接抱着妻子离开了。

    不是吧!她们不过是伤心抱在一起相互安慰一下罢了,这两位都可独霸的一方的人居然会了这事而吃醋,最后闹得不欢而散?青竹青叶看着从面前走过的上官僚,在心里暗暗想着要与这两位不一般的女子,保持距离才行,不然哪天被扫到台风尾了,她们可没那个能力与他们相对抗。

    “陛下?”大殿里该走的走了,不该走的细流也走了,殇琴唤了句还抱着自己且没打算放下来的帝王。

    “不可与别人接触过近。”冷睨了眼怀里之人,君王放下臂腕里的人儿,讲完便甩袖朝书房走去。尔后李总管便送上了一堆又一堆的竹简,把它们整齐的堆放在书桌之上。

    “陛下……”殇琴看了眼那堆在桌上,都快有一座小山那么高的竹简,郁郁的唤了句正要坐下处理政务的帝王。

    “爱妃可有事。”君王没有动笔,抬头看着房中的女子问道,显然是要处理完她的事情才会专心批阅那些政事。

    “臣妾这下是真的不能为陛下生下一子,陛下还会宠我吗?”殇琴滑下眼帘,幽幽的说着。

    “寡人说过之话,从无虚言。”听到她此言的君王目光一沉,沉默一会儿后才说这出句话来。“过来。”

    “嗯……”凤眸偷偷一闪精光的人儿,缓缓走近那位帝王。

    “正如爱妃所讲,寡人的孩子已有许多,爱妃只须安心呆在寡人身边便是,无须寻事多想其它。”握住那双宽大衣袖中纤细的手腕,君王微抬头看着她认真的讲。

    “可是别人都可以为陛下孕下子嗣,唯独臣妾不可以……”殇琴低着头轻轻的说着,妤生柔柔的声音顿时不怒带忧的在房间幽幽响起,让人似是以为她受了莫大的委屈而无处可述说般。

    “子嗣不能表其什么,这后宫中为寡人生下子嗣的不在少数,爱妃无须为这事而惶恐寡人会将你遗弃。”君王拉下咬着嘴唇一脸泫然若泣的人儿,将她抱在自己腿上安抚的道。

    “陛下说话可要算话。”靠在他胸膛的人儿,见梯上楼的讲。

    “这是自然,爱妃无事便去休息吧,这十几天不见长胖倒好像还瘦了一些。”嬴政放下仿佛没有重量的人,看着她尖细的下巴,皱了下英挺的剑眉。

    “诺,臣妾一定会努力多吃些东西的。”装可怜一事之效果达成,一脸愉悦的人儿看着这位,一直都嫌自己瘦的帝王认真答道。不再打扰他处理政事,殇琴礼也没行的直接走出书房,去做她现在最想的第二件事情。努力吃胖!她要变胖,不然再这么下去,真要铬到那个伟大的帝王了。

    “娘娘,该起来用晚膳了。”掌灯时分,青竹青叶为内室点亮宫灯,站在龙床边唤着吃过午膳就一觉睡到现在的人儿。

    “又到用晚膳的时间了吗?”殇琴睁开松懈的眼眸,看着一室昏暗视线问道。唉,自己是不是就快与某种生物相媲美了啊?吃了就睡,睡了又吃……

    “是,已过酉时了。”为起身的娘娘更衣时,青竹青叶恭敬的答着。

    “陛下用过晚膳了吗?”简单的梳洗后,殇琴走出内室,看着灯火明亮空无一人的大殿关心的问。

    “回娘娘,陛下还在批阅政事,现在暂时还没有用膳。”

    “嗯。”殇琴点头坐下来,没有说什么去叫那位帝王先吃完饭再继续处理那些事情,不是她不够关心他,而是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计划,那位帝王心系天下,自然是以政事为重,她不能借着宠爱而打着名为关心他的旗子,左右他的计划。

    “你们先下去吧。”外面星辰不变,用过饭看了一会书的殇琴,站在浴室的窗边看着夜色时,挥退身后的侍女。

    “是。”青竹青叶放下衣裳,恭敬的低头行一礼,退出了浴室。

    师傅……靠在窗边,殇琴看着远处黑洞洞的地方出神。自己虽不想记住一些无谓的人,可是为什么连你也记不得了呢?这个世界,我唯一想记住的第二个人,第一个对我如此好的人……滑下眼帘,愁眉苦脸的人儿望着池中波光粼粼的池水,在忏悔自己的过失。

    也许这就是命运吧!命运让我来到这个乱世,又让自己与你相遇,最后却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历史在自己眼前上演。星辰可能时时都在变,只是我不曾发觉罢了。抬头看着满天繁星,殇琴在心里静静想道。就像我那时初涉此世的心,如那时你说秦王能给我幸福,而我那么坚定的反驳……

    “对了!”一想起初涉这二字,突然想到什么的人儿,眼睛唰的一下明亮光彩了不少。“自己初涉江湖时为师傅画了一幅画像!”一想起自己拿着那张画像满大街的寻找,青楼时时张扬的画像,殇琴激动的混身颤抖。“那幅画像我放在哪里去了?”低着头在房中团团转的人儿,咬着指甲,努力回忆起自己把那么重要的画放哪去了。

    我记得那张画都是随身携带的,连与师傅入宫刺杀时都还在行囊中,葬师傅时也只把青铜剑与那套害自己不浅的衣裳葬了,因为那时自己是真的没想要再入这皇宫,便把那套一直舍不得扔的衣裳,做为与师傅相识的纪念给陪葬了。但那幅画会在哪里,去了哪里!急切想要想起那幅画像在哪里的人儿,头痛的抱着脑袋蹲在地上。

    葬了师傅后我便去了儒家……“儒家!”

    “那幅画在儒家!”殇琴哗的站起身来。激动的在房间里走过来又走过去,就是想让自己平静下来。

    “自己是被这那位帝王直接从昏迷中带出儒家的,所有行囊都还留在儒家,但自己要怎样才能拿回那幅画呢?”“骑上小黑日夜赶路回去儒家?”

    “行不通,那位帝王肯定不会准自己出宫的。”

    “让李斯再回去看趟老师,然后再吃一顿闭门羹?自己也太自私了!不行。”否定众多可能,而还处在激动兴奋中的人儿,在快把地都踩穿时,也还是没想出一个可行的办法来。

    “娘娘,陛下已处理完政事,想要与娘娘共进晚膳。”青竹的声音从门外传进来,惊醒了还要为怎么拿回画像而苦思冥想的人儿。

    “嗯,你与陛下说我马上便来。”拉回思绪的人儿抬头看了看月亮,惊讶自己居然在这里呆快一个时辰的殇琴,立马边回边答着脱衣服走进池里,想着洗个战斗澡,然后快点出去陪那位这个时候才用膳的帝王。

    “是。”听到远去的脚步声,殇琴哗啦啦迅速洗完澡,穿上衣服走出,唯恐让那位帝王久等与饿着他了。

    “爱妃,离晚膳时辰以有一段时辰了,与寡人再一起用膳如何。”已经坐在桌边的君王,看着只着褥衣走出来的人儿讲道。

    “诺。”殇琴点头走近他。她能说不行吗?先不管她这时正要努力吃胖,光是他那不带问号的话,自己就没权力拒绝。可是……

    “陛下,我吃不了那么多。”坐到他身边,想着再吃一顿的人儿,看到那一颗颗饱满米饭堆满整碗时,苦皱着脸一脸哀怨的望着旁边帝王。真当她是猪啊,她才吃过饭二个多小时,现在又来这么大碗,就算是猪,这么喂也会把猪撑死的。

    “青竹说你一顿只吃得很少。”嬴政不做同情的转视线到桌面,拿起筷子开始用膳,明显就是不会开恩,而她也必须把这碗饭吃完。

    青竹!殇琴怒气冲天的望向一旁站着侍女,然后瞪着她,啪的下,重重拿起桌上的筷子。她只不过是思师伤感才少吃了一些,她居然就向这位忙碌的帝王报备了。

    呃,奴婢也是实话实说啊。青竹在心里默默擦着汗。比平时都少吃了一碗饭,她当然要向陛下禀告了。

    “陛下,我已经吃了两顿了。”殇琴看着比任何贵族都还贵族优雅用着膳的帝王,算计的讲。

    “……”君王还以沉默,不知道是不想席上讲话,还是这件事本就没得同量,她必须把这碗饭吃下去。

    “陛下既是君王也是男子,殇琴要陛下吃三碗饭,我才吃完这一碗。”想起上次他说没胃口,而青竹又说他本就吃得少?这怎么行!他以为他自己就很胖啊!呃、是壮。后面还有几年仗要打呢,而且后面的楚国、魏国都是不容小视一个,他也要多吃些,毛主席不是说过身体是革命的本钱嘛,虽然他有武功在身,但还是多吃些好。

    这次君王停下了筷子,冷峻的眸子看向一直望着自己的人儿。“爱妃这是在关心寡人吗?”嬴政一脸平静的问道。

    关心?她一直都很关心他的啊!这有什么好奇怪的,干嘛好像他从没被人关心过似的。

    “嗯!”

    “陛下,我们一起吃胖吧!不对,女子说吃胖,男子应该是说吃壮!”殇琴慎重其事的讲,咧开的唇瓣露出了两颗尖尖的虎牙。

    “好。”

    “娘娘,最近可是有何烦心之事?”君临宫的庭院中,一身红裳人儿愁眉苦脸的趴在石桌上,在她的第N次叹气后,青叶终于忍不住问出了来。

    “唉”青天白日下的儿又是一声长长叹息,微皱的眉头真是不知让多少人为之纠心。

    “娘娘有什么苦恼的事就讲出来吧,奴婢们也许可以出出主意。”青竹也不忍的开口问道。这位娘娘再这么忧下去,恐怕好不容易长的一点点肉又要瘦下去了。“青竹,你说要怎么样才能告诉千里之外的人,让他知道自己的情况呢?”殇琴套拉着脑袋,看着大理石桌面上的花纹郁郁的问,其口气大有死马当做活马医,对她们也没抱多大希望。

    “娘娘就是在为这事愁吗?”青竹青叶惊讶的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