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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不宠卿卿缠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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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子房你快离开吧,他一定不会放过你的。”灯火尽退,夜色又恢复黑暗,只留月光静静看着。收起让人觉得懦弱的眼泪,殇琴看向一边平静的友人急切讲道。赏这大秦的良辰美景,那位帝王非常明白的告诉自己,他不会让这位友人离开大秦国的。

    “殇琴,我来这秦国见你,自然做好了被秦王政发现的可能,也自然有可退之路。”张良看着她缓缓摇头道。“趁现在,随我离开秦国如何?我现不曾许诺,只是问你想离开这里吗?离开让你束缚的地方,然后你依然可以绘你平生所好,舞你剑术飞扬。”

    “我现在还不想,子房你走吧。”殇琴摇头,拒绝了他的好意。“做为友人我想对你说一句,在秦王还在位时,不要与之做作对。”

    “呵……琴,子房自是知晓你有不一般的本领,但轲兄都不曾听言与你们共隐山林,我张良为何又会依你所言?”

    “有些事情背负了,就不能丢弃,我能与他这江湖浪子走到一起,并不是因为那举手之事,而是我们都有一个共同的心愿,愿天下太平。”

    “能平太吗?”殇琴一震后,抬头看着似突然变得挺拔了许多的男子反问。“今后的将近三千年,都不会有太平盛世,你们灭掉秦国有何用?”

    “能太平一些就太平一些吧,就算是少亡一条性命也好。”张良看着暗夜星空叹息的讲道。“不想离开就回去吧,子房就此告辞了。”张良低头看了眼望着自己的人儿,拱手行一礼。

    “一路保重。”张良现在不会死,不在担心他安全的殇琴,也还以一礼,神情肃穆的道。再见,子房。看着带着一股萧然之色离开的友人,略为伤感的人儿在心里默默讲道。

    “陛下,张良以与宫外的势力会和,娘娘并没有随之一同离开。”暗幽跪在房间中静静禀告着。

    “杀了。”凝神望着窗外的君王,冷冷的吐出两个字。

    “陛下,现主要精力应当放于收复天下之上,不应再横生枝节。”

    “砍掉这根枝节,寡人一样可以收复天下!”嬴政看到走进视线的人儿后,转过身看向地上之人阴戾的讲道。

    “诺。”暗幽一凛神,行礼消失房中。

    “陛下可在寝宫?”殇琴忐忑走进君临宫,向站在一边的青竹青叶问道。

    “回娘娘,陛下已安歇。”青竹青叶看着眼睛红红的人儿,心疼的讲。今夜之事知晓之人虽已封口,但作为君王的贴身侍女,她们还是知晓的。

    “嗯。”殇琴垂下眼帘,点头想走进宫殿。

    “娘娘,陛下吩咐过,娘娘今后便住在朝龙宫,此乃陛上寝宫,娘娘以后没有照见不得进入。”青竹青叶伸手挡住了不知走进这殿中多少次的人儿,陈述的说着君王命令。

    “是、是吗……”殇琴惊异的抬起头来,但马上就狼狈的低下头。“嗯,我知道了,可有人带路。”与男子私通,这样的惩罚应该算是轻的了吧?自己应该知足的。难过的人儿低着头眨了眨眼睛,不想在别人面前落泪。

    “娘娘请,以后小露便是娘娘的侍女,她会如我们一般,照顾你的全部事物。”青竹说着做了个请的手势,然后另一名站在宫女行列中的女子走出来,也做了个请的手势,意思便是她是小露,要带她去朝龙宫。

    “嗯。”殇琴看了眼熟悉的宫殿,点头跟着那名侍女走进了夜色中。

    “张良与娘娘所说为何事。”目送那一脸悲戚的人儿离开,君王让其影卫唤来如影后,坐在书房中淡漠的看着地上之人问道。

    “臣无权向陛下禀告娘娘的一切行踪。”让那个暗风跟着,只不过是他想在那位主子危险时,好有个人通知下这位君王罢了,但想让他说出娘娘的私事,这是不可能的。

    “但随形有权吧?”坐在书桌后的君王不轻不淡的讲,居高的气势让跪在下面的如影,直道他比那千年的老狐狸还要可怕。

    “张良愿许娘娘一生一世一双人,愿与她相忘与江湖。”面无表情的如影为了自己的弟弟,还是说出了这两句能够气得房中之君王,为之吐血的话。

    “……”端坐着的君王没有说话,房间沉静得可怕,顿时弥漫着一股萧杀之气,连底下身为武林中一等一高手的如影都为一颤,想要快快离去。

    “你可以退下了。”良久后,压制住动怒的气息,嬴政平静的向房中之人说道。

    “诺。”如影恭敬一行礼,瞬间消失在那快让人喘不过的房间。

    “一生一世一双人……”黑暗中,君王垂下眼帘静静的讲着这句话。

    “娘娘,时辰已晚,还请早些就寝安歇。”那个名叫小露的侍女,把人带到君临宫旁边为之不远的宫殿后,向仿若失神般的人儿恭敬讲道。

    “你退下吧。”一脸沉着的殇琴,看了眼与君临宫差不多档次的宫殿,挥退了大殿中的侍女。

    “是。”十五六灵巧的侍女,知晓主子现心情不好,安静的应着退出大殿,把大门关了起来。

    “这是被打入冷宫了吗?”殇琴顺着与君临宫一样布局的路线走进内室,倒在同样柔软的被子上想道。冷宫不是在偏僻远离帝王的地方吗?怎么反而是离他寝宫最近的?而且布置等级都如帝王的宫殿一般……力尽几经波折后的人儿,闭上有些疼痛的眼睛,带着满腹疑惑睡着了。

    “熊猫,我被打入冷宫了。”一脸哀戚的依大设计师,散去了她神采飞扬的职场得意,抱着手机朝电话那头的感情分析师述苦。

    “怎么会被打入冷宫呢?照理来说他应该很喜欢你才是。”这次那位伟大的分析师也皱眉了。

    “因为我深夜去见朋友,被他看见了。”知道是自己错了的人儿垮着脸蛋。

    “误会啊?很好搞定。”常见的局情上演了,这位分析轻松的讲道。“你现在还能再见到那位皇帝大人吗?是被他发配国外,还是被他监禁了起来?”

    “应该能见到,没有被发配边境,也没有关入大牢,只是从他的房间搬到了另一个离他最近的房间。”殇琴老实的交代。

    “这是打入冷宫吗?”这位分析师抓狂了。

    “可是被赶出来了啊!”

    “行,那就算是被打入冷宫了。”听到那边委屈的声音,这位分析师本着不与客人吵架的理念,不再缠着是否被打入冷宫的问题上。

    “熊猫,我要怎么办?”趴在办公桌上的人儿快要哭出来了,如果那位分析师在话,一定会很乐意看这位几乎不曾哭过的友人落泪的,不过现在她哭了,她也看不到,所以做为合格的朋友,她立马出言安慰了。

    “这没什么大事,琴你放心,有我这位感情分析师在,一定包你轻松把这事情解决了。”

    “嗯……”不太相信的语气。

    “既然他要冷战,那你就热战好了,记住要热情啊!最好每隔几分钟就去他眼前晃一下。”被朋友这么不信任的分析师急了,迅速讲出要用怎么处事才能解决好她事情的方法。

    “可是他很忙。”那位帝王几乎一天二十四小时,有三分之二的时间是放在政事上的,所以要想见到他,就只有等他回寝宫的时间。

    “小琴琴你变笨了。”

    “啊?”电话那头传来恨铁不成钢的语气,殇琴不解的叫出一个单音节的字。

    “反正除了那位皇帝上朝的时间外,你就给我去他面前晃,最好让他大怒!”电话那头的声音大声传过来,耳朵受不了的人儿,立马把手机举离自己老远。

    “好好,我一定,一定照做。”虽然担心那位帝王一怒之下,就把自己拖出去斩了,但在这位好友的高分呗吼声中,她宁愿死在那位帝王的手中。

    “上官,你这一生是不是只想要细流?”御书房中,坐在傍厅窗户边的君王,冷漠的问房中从小一起长大的好友。

    “当然,不然陛下以为臣还想要谁?”初为人父的上官僚,就算是假期被召见,也还是时时保持着唇边的微笑,以好让别人看见都问他有何喜事,然后他就可以很神气的告诉别人,他要当父亲了!

    “这样好吗?万一她背叛你呢?”君王皱眉,不解他何来这么肯定的答案。

    “难道不与她相守,她背叛臣,臣就不会难过了吗?”上官僚站在房中向上面的君王反问。“竟然做不到,臣又何必在再意那个万一?万一她真的背叛臣,那么现在与她一起的时光便是属于臣日后的回忆,万一她没有背叛臣,那么便是臣之幸事。”

    “原来上官也会有这样的想法。”嬴政听言看向窗户外,似是对于他这豁达之话略感不满。

    “那么陛下会以为臣该如何想?”上官僚唇边的笑意消去,挑眉反问。“相见陌路,到最后两败俱伤?还是像陛下一般,拒之、冷之、杀之?臣可是凡夫俗子,不是这若大秦国的君王。”

    “杀?寡人应该不会杀她吧。”嬴政听到他这嘲讽的话,平静的讲。

    “陛下乃是这大秦帝国的君王,这些小事还是不要多想了,反正这天下都是陛下的,陛下想要什么样的美人没有?那个琴妃不过是这三千之水中那小小的一滴水罢了,无须挂齿。”

    “这滴水不仅挂齿,而且还想让人咬牙切齿。”君王一顿,看着窗外那轻松躲过侍卫,翻进院的身影冷冷讲道。

    “呵呵……很活泼呢。”同样看见这一幕的上官僚笑出声来。

    “这王宫中不会允许她这不羁的性格存在。”

    “陛下允许不就好了?”不觉她有何不妥的上官僚轻松的讲。“这宫中陛下想要护一个人,臣想这不是难事。”

    “你可是退下了。”红色的身影闪过丛丛花草,风带起长裙飞扬,露出如白玉的肌肤,君王一冷神色,冷冷的下达逐客令。

    “诺,臣告退。”上官僚不问其因,坦然行礼退出了房间。

    “陛下,琴妃娘娘突然闯进来,说要见陛下。”上官僚前脚刚离开,低头恭送那位大人的李总管一抬头,被突然冒出的人儿吓了一大跳,然后小心肝直跳的走进房间,向榻上之君王惶恐的禀告着。

    “寡人讲过,此仍政事重地,后宫嫔妃不得踏进,此事以后无须再通报。”收回视线的君王看着棋盘上的子,冷淡的讲。

    “诺。”又被这位君王零下摄拾度气温袭击的李总管,低头轻轻的退出房间,正准备向门口那位不知道从哪里出来娘娘禀告时,却发现刚才还求着让自己通报的人儿不见了?

    “娘娘呢?”李总管问一旁的小内侍。

    “奴才不知道。”小内侍战战兢兢的回着。在陛下讲完时,奴才们只觉得刮了阵风,然后娘娘就不见了!

    军事重地啊!自己进去会不会被当做窃取情报的间谍呢?出现在御书房旁院的人儿贴着墙壁在心里想道。这位帝王下一个目标就是楚国,楚国是妤生的本国,他一定会认为自己是要帮楚国的,然后直接把自己扔出去交给刑部,呃……可能都不用交,他直接一句“拉出去斩了”就了事了。郁卒人儿垂着头,在挣扎着到底是进去还是不进去。

    离开了吗?收起刚才下的棋子,嬴政若有所思,平静的看向庭院。离开也好。严谨跪坐着的君王收回视线,继续重复的下着这盘与李期下成平局的棋。

    死就死吧!殇琴一咬牙,想着就算真死了,她就去找她那个朋友,拉她一起陪自己!一狠心的人儿,轻点足尖,跃向空中旋身右脚在左脚上一借,“唰”的闪进窗户……

    “啪。”

    “啪啪啪……”前面是一声巨响,再后面是棋子散落地上跳跃渐渐隐去之声。在空中一个完美翻身就要落到地的人儿,看到脚下的棋盘时,本想再借落脚点轻松落于房中,但天不随人愿,她那一脚因为仓促而踩在一颗棋白子上,然后一滑,飞窗而进人儿直接趴在棋盘上面了。

    嬴政执白子伸在空中准备落下的手停住了,在看到后知后觉望向自己的人儿时,终于忍不住抽动了下眉毛。

    “陛下。”房里发出这么大的声音,李内侍站在门外诚惶诚恐的唤了声。刚才好像有棋子落地的声音,天呐,里面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要知道那盘棋好像还没下完,而对于与李斯大人没下完的棋,这位君王可是连动不准他们这些奴才动的,可现在却听到那棋子散乱落地之声,这怎不能让外面这群提脑袋吃饭的人担心呢。

    “无事。”放下手里那颗棋子,嬴政冷冷向门外之人讲完便坐直身,居高临下莫测的看着小心翼翼一动不敢动的人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