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陪君一起晒太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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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殇……正在跟鸡腿搏斗的人儿,听到这个字,大脑瞬间当机,不由自主的顺着这个声音的话,张牙松开口里的肉。殇,父亲与母亲是叫殇儿,好友是叫殇琴,陌路人说叫琴公子、琴先生,那这个殇字是谁叫的?想起来,快点想起来才行。殇琴摇了摇晕沉沉的头,努力想到底是谁会叫这个字的。

    “如若你醒来也能如这般听话便好了。”救出留着一圈血迹的手臂,嬴政抱着皱着眉头的人儿无奈讲道。看来这几天努力长起的一点肉,又功亏一篑了。感到手上又变轻的重量,君王也皱了一眉,但最后还是没有叫醒她起来进食,只是闻着她身体淡淡的体香闭上了眼睛。

    是他,那个风靡七国,站于世界最顶端的帝王,只有他才会这么叫自己。猛然想起那冷酷无情的人,殇琴微扬起唇角想睁开眼睛,但奈何此时的安逸胜过要醒来的欲望,所以,这一夜非常安静又平静的沉睡过去了。

    次日清晨,君王早已起身前往他的世界去挥手天下了,而那个被饿昏过去的人儿终于在太阳高照时,在没有王子的亲吻下也睁开了美丽妖绕凤眸。

    “小露,侍候本娘娘更衣。”想起睡梦中那个帝王的话,殇琴决定不再绝那美味的食物了!天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呃,还是不要饿好了!所以,不尽是因为他那句平凡的好好用膳,更是因为天降大任也!既然天已降此大任,那她就必须努力完成抢其君,独点其夫的大任!

    “娘娘,太好了……”小露听到内室的召唤声,立马从大殿冲进房间看着床上已起身的人儿,哽咽的说不出话来。

    “快点。”殇琴皱眉,开始飞扬跋扈起来。她现在全身无力,只想快快抱着昨晚梦见的大鸡腿再好好啃个够,所以,就有那么点趾高气扬之气势拉。“是。”小露一眨泛起雾水的眼睛,急忙为张开手的人儿更衣,然后以惊人的速度准备好了早膳。

    “……”

    “嗝,好饱……”将近中午时,终于就餐完毕的人儿,打了个饱嗝放下碗,摸着涨起来的肚子感受其吃饱喝足的滋味。“小露,我出去走走,你别跟着了。”吃饱要做什么?当然不可能是睡了!殇琴冲正在收拾后膳的侍女讲完便消失大殿中了。

    “哎,娘娘,陛下午时会过来……”想说那位君王午时会过来陪这位闹脾气的娘娘用膳时,但这殿中哪还见那个绝色的身影啊!说了她也听不见,又追不上那个轻功了得的人儿,小露张嘴看着大门,拿着手里上的碗不知道该怎么办好。

    但她不是更可怜的,更可怜的是外面那些看守她的侍卫!娘娘刚才离开了吗?只感到一阵轻风拂过满面的众侍卫,听到里面侍女的声音时坚难的吞了口口水。要去追吗?连里面那位大人物都没办法,他们还能怎么办?想想都不可能追得上的侍卫干脆当做什么也不知道,反正能安宁活得一刻是一刻!

    “唉……”看多了繁华,果然还是这平静平凡的绿色最让人百看不厌。又走到了那夜因他信任而最开心的地方,殇琴吃饱没事干的看着一颗颗大树,开始望天长叹了。

    “爱妃的恢复力似乎很强。”一片绿色中,器宇轩昂走进御瀚园东门的君王,看着悠闲躺在草地上的人儿讲道。

    “还好吧?”殇琴听见熟悉的声音,睁开美丽的凤眸,看着如神抵般站在自己身边的帝王。不过应该也还好吧……都能反复饿出毛病了,这点自愈力还是有的。

    “既然贪吃,又为何做出绝食一事呢?”嬴政半蹲下身,轻轻压了压她圆鼓鼓的肚子,眼神平和,语气温和的讲,似是在他手下的是一只刚吃饱,现正肚皮朝天在晒太阳的小猫般。还不是为了你!殇琴拍开他的手,瞪了他一眼,不打算发表言论。

    “这么紧张?不会是这里已为寡人怀了一个了吧。”这只猫有些不善,但君王并没有因为她这个小小的别扭,而有想丢弃她的想法。“怀了一个也不是你的!”殇琴呲牙凶神恶煞的回道。

    “……”突然想起什么的君王沉静了下来,看着一脸恶像的人儿静默不语。“爱妃不讲寡人倒还忘了,至今还没把爱妃收进房,这里面到是真有可能不是寡人的。”君王说得轻闲,伸手去抱地上的人儿,大有现在便把她收房的趋势。

    “还说自己不白日宣淫!”殇琴大叫着,张牙舞爪没挣开他的手,最后干脆顺其君意的扑过个满怀,然后死缠着他将其拖倒在地。“今天天气很好,陛下应该如臣妾般,躺下静静享受这午后阳光拂面的安宁,而不是总想着那些寻欢作乐之事。”慎重其事的人儿,透过树叶看着蓝蓝的天空,认真说教的讲。

    “……”躺在地上的君王,倒也没嫌这样做不符合自己身份,但也没有回答她的话。

    “陛下,你是不是也认为我与子房有染?”长长的静默后,殇琴翻过身,看着望着天空的帝王小心翼翼问道。

    “嫔妃与别的男子有染,罪该冶死,且死后不能以妃之名安葬。”嬴政侧过头看着她美丽的眼睛,平静的讲。

    罪该万死?不能以妃之名安葬!意思就是要背负一世骂名了?但是,他这么说,是不是就表示他相信自己?那为什么好端端的让自己搬出来?最可恶的是,她饿了两天!一连变了好几个表情的人儿,望着一脸平静的帝王,突然有想要咬下他一块肉的想法。

    “既然陛下不认为我与别人有染,还为何让臣妾搬出君临宫?”不能真去咬这位帝王,殇琴“唰”的下坐起身看着躺着的君王,居高临下、气势临下但还是一冷神情严肃的问道。

    “爱妃深夜与男子幽会,寡人不该责罚吗?”君王拉下气势汹汹的人儿,将其扣在怀里平静的讲道。

    “我是有事才见子房的。”反抗无效,殇琴老实任他抱着,鼓起脸颊为自己辩解。

    “何事需要深夜相见?这是一罪。”

    “爱妃有事埋着寡人,这是二罪,两罪加起来,只仅让爱妃住进朝龙宫,这还算重吗?”

    “哼。”不服气的人儿,冷哼一声,不反搭理他的话。反正自己就是饿了两天,这是铁一般的事实!只知道自亏了的人儿死抓着这条冤事,一点也没去想是她自己要用苦肉计的。

    “爱妃可知朝龙宫是什么地方?”对与这位不买自己单的人儿,嬴政也并不恼,依然淡漠平静的问着。

    “住人的地方。”被束住手的人儿,鼓着脸颊气呼呼的讲。房间不是用来住人的,那还能做什么!

    “朝龙,而天子是龙的象征,爱妃可知其意?”

    “不就是天天要想着你,朝生暮死的恋着你吗。”哪个王上这么自恋呀!取了个这样的名字。

    “呵呵……爱妃这是在向寡人示爱吗?”难道的、惊异的、太阳从西边出的、这位君王居然笑出了声,而且还不是冷笑、轻笑、嘲讽的笑!“幸好这里无人,寡人可一点也不想爱妃这些话被别人听去了。”

    幸好这里没人,不然会吓倒一大片的。殇琴惊呆后,也在心里偷偷想道。“什么示爱,才没有,你少自恋了!”从帝王惑中拉回迷离的灵魂,恢复正常的人儿瞪着紧扣着自己,不让她指手画脚的帝王。

    “朝龙宫离君临宫最近,走到寡人寝宫只须一盏茶的时辰便可,故取名朝龙,预示着能与君王朝夕相处之意。”嬴政抱着不安于囚的人儿,为她解释此宫名字的意义。“朝龙宫是历来君王的正妃所住,也就是,那此乃皇后之寝宫。”

    “……”白白饿了两天,而且还负带刚才的误会告白,原来皆是因为自己不解那个名字的含意!殇琴垂下小脑袋,开始悔过了。“可是那里再怎么样也没陛下的君临宫好!”毕竟自己初次醒来就是在那张床上,所以住惯了一个地方的人当然觉得那里最好了。一想到这里的人儿,便抬起头义正言辞的讲。

    “爱妃那么喜欢寡人的寝宫?”嬴政扬起唇角,若有似无的笑着问道。

    喜欢他的寝宫,更直白点不就是说自己那么喜欢他吗?啊啊啊……把她扔旁边的池子里去吧!发现自己说什么错什么的人儿,把脑袋埋进他臂腕处,打算当鸵鸟了。

    “现国事繁忙,燕国八百里加急军报,今年恐怕难已收复,寡人让爱妃搬去朝龙宫也是不想见卿分心。”君王凝重的讲着这些政事之事,没有防她之意。

    “嗯……”殇琴听到那沉沉的声音,安静的低下头来。这位君王他尽管不信命,但命远却让他背负了如此重任,自己应该安分些,不再让这些小事而让他来扰心的。

    “让个侍女跟着吧,有个什么事也可让她去办。”静静抱着怀里的人一会儿后,嬴政出言平静讲道。

    “嗯。”快要睡着的人儿没有抬起脑袋,轻点了下头低声应着。

    “不可以睡太久。”抱起手里的人儿,君王将其放到凉亭长椅上时嘱咐着。

    “……”这次睡着的人儿直接回以沉默了。

    “两个时辰后唤娘娘醒来用膳。”嬴政朝站在身后的侍女冷声讲道。

    “诺。”小露低头恭敬应着,然后目送那位君王离开御瀚园。

    “娘娘,娘娘不好了!”太阳慢慢西斜,赵高慌慌张张的走进灵音宫,见到那位正主正轻闲调着琴时,连忙跪在地上焦急讲道。

    “何事不好了。”苏妃轻轻看了眼地上的人,再次将视线放回于琴弦上不轻不淡的问。

    “无宴阁回信,说如果不见娘娘一面,他们就撤手退回佣费,不接此任了。”

    “哼。那个墨晨风真是好大的口气。”苏妃重重的哼了声,纤手垂落于琴上,七弦琴顿时发出一声低鸣。

    “传言苏妃娘娘不仅美不可方物,且琴声飞扬更是这大秦一绝,如此佳人,配上这么娇苁的性格可就不怎么讨人喜了。”无声无息出现房中的男子,手执配剑傲立于房中轻笑着讲道。

    “咚!”看到站在不远处的男子,苏妃吓的手一滑,琴声瞬时流泄。“你是何人,为何会来本宫寝宫。”镇守下来的人苏妃,低头不去看他吓到自己的脸孔,但声音还是一样的跋扈,带着咄咄逼人之势。

    “在下便是娘娘一直不想见的墨晨风。”男子对于她的害怕之色似是不以为常,依然轻笑着答道。“在下似乎冒犯娘娘了,还希望娘娘今夜能一夜无梦,因为以现在的形势,娘娘好像没有可以与之同床共枕的人相伴吧,如果被惊醒夜不能入眠,那真是在下一大过错。”不可一世的声音不见丝豪冒犯之色,而且言词那个叫猖狂啊!

    “你!”苏妃“唰”的拍桌站起来,指着房中的人就想还以颜色,可在看到那面目狰狞的脸时,顿时又被吓得忘记自己要说什么了。

    “在下便是传言中长得凶神恶煞的无宴阁阁主。”墨晨风不轻不淡的再次说明身份。其实他长得一点也不凶神恶煞、青面獠牙的,而且应该可以说是很俊秀的一个美男子,但坏就坏在他脸上那条差点滑破左眼的伤痕。不过也许是他早就习惯了别人对自己的反应,所以他在对付这个尖酸刻薄、心机甚重的苏妃时,也还是能略胜很多筹!

    “你要见本宫到底为何!”苏妃甩袖,看向别处冷冷讲道。

    “当然是来听一听享誉各国的琴声了。”墨晨风说着潇洒坐到一边的椅子上,似是她一定会弹于自己听一般。“秦国有苏妃的琴声,燕国有高渐离的击筑声,虽击筑声远胜琴声飞扬,但既然是为娘娘办事,当然是不能错过这美妙的琴声了。”

    “既然琴声不如那筑声,这位壮士还请去燕国听击筑吧,这秦国没有你想听的琴声!”什么叫琴不如筑啊?这不是明摆着来气她的吗!苏妃气得脸都快扭曲了,可想而知高傲如她,自然不可能自取其辱的。

    “筑声美,但却少有人能听之,高渐离击筑可是看人来的,在下连讨好娘娘都不会,更不可能让那性格怪异的高渐离为在下击上一曲了。”知道什么叫没有气人的,只有更气人了的吧?

    “本宫是不会为你而弹的,你还死了这条心快点离开吧,这宫中陛下随时会过来。”美艳动人的女子知晓自己不能拿他怎么样,转身冷冷的借君王之名,下了达逐客令。

    “会吗?”墨晨风动了下一笔浓重笔墨之作的毛眉反问。“如果秦王政还会来娘娘这宫中,娘娘会这么急着需要无宴阁的帮助吗?”

    “你!”苏妃尖叫着想要把他千刀万剐了。“影卫,把他给本宫拿下来!”他以为她就真动不了他吗?她在这宫中十余载,还是有一定势力的,包括武林中鲜少有对手的暗卫。

    “娘娘你是在讲那两个有着虎目浓眉的人吗?”墨晨风看着想在自己身上刺个百八十刀的人女子,不疾不徐的问。“在下在进来时就解决了,如果怕有人知道在下进宫见娘娘一事,在下可以把这房间里的另一个也解决了。”多轻松的口气啊!仿佛这些人就是那一无用处的东西,他想要就可以留下,不想要随时可以让他们粉身碎骨,而他也确实有这个能力。

    “娘娘,不要啊,奴才对娘娘可是绝无二心的!”赵高吓的慌忙连连磕下头,表其自己的忠心。

    “你起来,去门外守着。”现在她处处都被动,苏妃识像的没再多做什么无谓的举动。

    “是是。”赵高又磕了几个头才起身,退出房间。

    “娘娘,弹吧。”不轻不淡的语气,不过这次多了一分冷意。墨晨风冷睨了眼离开的内侍,并不担心他能为自己带来什么麻烦之事。“本阁主已经在你这浪费两刻钟的时间了。”喝!感情他来嘲讽完人后,还嫌别人占了他时间。

    “哼。”尽管受制于人,苏妃还是傲气不减的冷哼一声,甩袖坐到刚才的凳子上准备拂琴。

    “陛下什么时候走的?”太阳已倾斜许多,被侍女唤醒来的人儿揉揉眼睛坐起身问。

    “娘娘睡下后陛下就离开了。”小露站在一边低头恭敬的回道。

    “又是去处理政事?”吃饱睡饱的人儿此时畅意不已,望着天边的红霞不甚在的问着。那个帝王除了政事还是政事吧?这世上应该没有什么能排在他的天下之前了……

    “回娘娘,陛下应该是先去用膳,再去御书房的。”小露如实讲着自己所知道的。“嗯。”原来他来找自己时,还没有用膳吗?殇琴走进带金色的阳光下漫不经心的点头。“是你带陛下来的?”

    “不是,奴婢并不知晓娘娘来了此处。”

    “……”这次殇琴干脆沉默了。能知晓自己来了此处,且还浪费了他许多时间陪自己晒太阳,也许快要成功了吧!把那个帝王归为已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