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脚愈继续祸害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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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爱妃无须管这些事,寡人自会能寻得万生。”君王严肃的讲。

    “……”殇琴看着突然沉下声音的帝王,沉默不语的思考着什么。

    “爱妃无事可去御花园赏花,不得在这喧哗。”被她那探究的眼睛看了许久的君王,微不适的低下头面无表情的讲道。

    “陛下!”一脸惊喜的人儿突然大叫一声,不知是因为得到行走令,还是别有其事。“陛下,你是不是不想靠臣妾的能力去找到万生呀?”像是发现什么大秘密的殇琴,飞扬着眉,低头弯腰看着这位冷酷的帝王问道。

    “寡人要做之事,从来都无须借助一女子来完成。”嬴政抬起眼帘,看着近在眼前如花似玉的容颜,平静的讲道。

    果然!殇琴在心里笑得更大声了。好吧,听见他这么有气势严肃但又大男子主义的话,殇琴咧开唇角无声的笑了起来。他确实能做到不是吗?那她就老实的享受他给的一切好了!

    “若无事便退下。”看到这么猖狂的笑容,嬴政微一沉脸,冷声讲道。

    怎么办?发现他这一重大秘密的人儿皱着秀眉,看着不自在紧抿起唇角的帝王,突然有种想要亲吻他的冲动。一向有想法就要行动的殇琴,虽明知那只是冲动,但最后还是双手撑在桌面,伸长身子,低头吻上似染上主人冷霜一般的削薄唇角。她的收获好像越来越多了。看到他一怔静望着自己的黑眸,像偷到什么了不起的宝贝的人儿,笑弯了眉。

    她是来采草的,不是被草采的!就在殇琴要离开时,这位一直沉静等待的龙醒觉了,大手一挥,直接抱住越过书案人儿的腰身,把刚才的亲薄之礼还之百部。

    “唔……”好痛。被他咬了一口的人儿皱起眉来。“不、不要!”感觉自己就要被这条沉睡醒来的龙拖进洞里,殇琴激烈的挣扎了起来。“哗……”撑着桌面的人儿,左手素手一挥,要去推开咬住自己的帝王,可宽大的衣袖那一甩,碰到了竹简,打翻了砚台。

    “我、我不是故意的。”挣脱出来的人儿,看着满满的一砚墨汁在桌上蔓延开来,更重要的是,许多都往帝王身前那张奏折流去,大面积的在上面横行,与那一个个工整美丽的文字相濡以沫,见此殇琴顿时惨白着脸,缓缓抬头看向沉默中的帝王怯怯的道歉,然后慢慢的后退。

    “臣妾告退。”在看到那位帝王快抬头看向自己时,殇琴惶恐的丢下一句话,就“唰”的下消失房中,逃之夭夭了。

    “娘娘,午时与陛下发生什么事了吗?”这位人儿自从前不久带着牙印回宫后,就一直趴在这里不动了,青竹青叶对看一眼,担忧的问道。

    有,很重要的事!不过她不能讲,因为她万死难辞其咎。殇琴趴在君临宫庭院的石桌上,摇摇头,一边哀怨着一边晒着太阳。

    “娘娘,这是上官大人留下的清风雪与无香,奴婢为娘娘上药吧?不然伤口会感染的。”这位人不想讲也没办法,青竹离开又回到原地,端着那位太医留下的药,要为这位嘴角还嫣红显然是被咬了的人儿上药。

    “清风雪、无香……”殇琴无精打采的拿起差不多绘色的两瓶子,看着上面繁荣的花纹,没有坐起让侍女上药。不知道细流怎么样了,才刚生完两个孩子,上官僚就远行了。一想起那个温柔的女子,郁卒的人儿更加难过了。都是因为自己,那个出口不“凡”的男子,才会在还没感受多久的为人父之喜,就要忍爱着分离之苦。

    “娘娘……”青竹青叶忧心的唤了句。这位人儿可是好不容易才养胖一些的,经过上次的腿伤又明显的消瘦了一些,现在可不能再这样忧郁下去了。“娘娘不是想去御膳房的吗?”齐齐皱眉的两位侍女,问着这位上午还风风火火要去御膳房的娘娘,就是想让她活跃些,别在这思事长叹了。

    对啊,她怎么忘了这件事!“上药。”殇琴“唰”的下,坐起身朝两位侍女讲道。她要把手艺练好,那样、如果,她要是在他生日时讨他开心,就让他放自己出宫去看望细流。对秦国的律法还是知晓些,知道上官僚不在,细流独自一女眷无封号无官职,是不可能进宫为那位帝王贺生的,所以这位人儿把全部希望都寄托在了三天后的宴会之上。

    “是。”青竹青叶大喜,也不管这位人儿去御膳房要做什么了,立马打水的打水,拿药布的拿药布,为这位沉静一个时辰之久的娘娘上药。如果她们知道会发生后面的事情的话,一定会让她继续这么安静的,趴在这里晒太阳吧?

    “娘娘。”御膳房外的众宫女侍人,率先看到这位风云中的娘娘朝这边走来,惊震她顶着嘴角上的伤还能如高傲走出来后,急忙低头行礼。这位娘娘高兴怎么见人就怎么见人,若是那位君王准的话,就算她穿得露脚露手,她们也不敢有一点意见。

    “现在可还须准备膳食。”与那位帝王相处太久,气势自有所提高的殇琴,也如那位帝王一样,开始问话都不带问号了。

    “回娘娘,不用。”可能是这里官职较大的内侍,低头诚惶诚恐的回答。这位娘娘可谁都得罪不起,所以他们一定要小心把她当祖宗奉着,不然他们可能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但也有可能要很深刻的看着一片片肉,从自己身体分离!

    “本宫要用厨……咳,本宫要用御膳房。”被侍女告知要自称本宫的人儿,很谨慎的讲出来,然后忘了后面的措词,连忙轻咳一声正色道。

    “是。”侍人们低头应着,有条不紊的退开让出道路来。

    “你们不要进来了。”端庄走进去的人儿,微一侧首,向身后那群要跟进来的侍人讲道。

    “是。”那些宫女内侍为难了起来,但最后还是什么都没讲的点头。反正她讲什么就是什么,一切按她的话来做就好了。他们都以为要小心伺候这位主子,以至于忘了所有铁血的命令,都是那位无情的君王所讲,与这位人儿毫无关系。

    “娘娘。”正在着手准备晚膳食材的侍人们,惊讶的停下手上的动作,跪在地上行礼。

    好多人……殇琴走进明亮干净似还闪着星光的御膳房,先是为这里能保持如此干净咂舌,再后便是看到这么多个内侍宫女咂舌。“起来吧。”一身轻装没有繁复饰品的美丽人儿,收起露出的情绪,冷艳的讲。

    “是。”侍人们战战兢兢的站起来,恭恭敬敬站在一边,等着这位大驾光临的娘娘讲明来意。

    “你们这是在为谁准备膳食。”殇琴看着这些不太认识的工具,轻启唇问道。这个时辰应该都该吃完饭了吧?

    “回娘娘,是为陛下。”御膳房管事的内侍,走上前跟在这位娘娘身旁,低着头恭敬的回答。“这间膳房只为专为陛下准备膳食。”怕这位娘娘不知道,内侍又殷勤的讲。

    这个时候就开始准备了啊?殇琴惊愕的睁大了眼睛。现在最多才两点多吧?至少还有三个多小时……突然发现自己吃的那顿饭,原来是经过好几个小时的准备才能入口的,就不禁想着以后一定要慢慢品尝,要更珍惜别人的劳动成果!

    “本宫要用这里,你跟本宫讲讲这些东西该如何用。”是那个帝王的专用厨房呀,怪不得比自已想像中的繁杂要好上许多。

    “娘娘!”众侍人顿时惶恐的跪在地上。“娘娘想吃什么尽管讲便是,万不可亲自下厨,已免粗了娘娘的玉手。”刚才那个内侍跪在地上,大汗淋漓的讲。这位娘娘这么好雅兴要来做膳食,他们可没这个命来陪呀!

    “娘娘。”跟在身后的青竹青叶,也为难的皱起了眉。她想过也许是这位娘娘没来过御膳房,要来见见,也想过她可能是想看看他们怎么做膳食的,但怎么也没想过她是要来亲自动手的!

    “有何不可?”

    “起来,给本宫讲讲这该如何用!”殇琴拔高声音大呵一声,吓得跪在地上的众侍人一怔。

    “这……”内侍为难的抬起头,望向那两个御用侍女。

    “娘娘讲的话你们没听到吗?”青叶也拔些高声音尖锐的讲。这位娘娘想做之事,可从来就没有轻易放弃过的,所以她们也只能求这位娘娘兴致能早些过去,或是能让她顺利做成想做之事。

    “是是,奴才这就去叫御厨来讲解。”那个内侍被青叶这一斥候,吓得急忙行礼跑去后院,去请那些暂时在休息的御厨。

    “你们都退下吧。”看到那个侍内消失,殇琴看了眼地上的众侍人平静讲道。

    “是。”一听到这位娘娘这么讲,这些侍人立马大喜的磕头行礼,然后迫不及待的退出御膳房。

    “陛下,娘娘去了御膳房。”李内侍走进御书房,向书案后的君王禀报着刚刚得到的消息。

    “娘娘为何要去那里。”君王停下笔,看向房中的侍人冷声问道。

    “奴才不知。”

    “娘娘既然喜欢,就由她去吧。”君王没有动颜,想是她玩够了那些风景优丽的地方,现想去那些没有去过的地方走走。

    “诺……”

    “娘娘,这荤局、挂炉局、素局、点心局、饭局,分别为陛下烧制五类各种膳食。”几名主厨匆匆整理仪表,走进御膳房行完礼,跟在这位娘娘的身后一一讲解着。“陛下主食由分别由我们十二人准备,配菜二十四人,另还有十名官吏专司,供应不同材料,力求能更好的为陛下准备更合口的膳食,且日日不同。”那名大厨在讲解时,还不忘为自己美言几句。

    “陛下一顿膳食要你们四十六人来完成吗?”殇琴听完惊讶的停下脚步,收回在四处查看的视线,看向身后的人问道。

    “不止,我们四十六人只管膳食,每局还都另有七名内监,内监,监视安全问题的。挑选最为优质食材的宫女十名,清洗宫女十名……”

    “停!”殇琴合上张大的嘴,连忙打断他的话。做一顿帝王的膳食,真不是件容易的事情!还没开始动手的人儿,得出这个结论后脸色微白,想着她还是不要丢人现眼好了。那么一个吃惯这么精心准备饭菜的帝王,怎么可能吃得下她这厨艺可能不是很好,又只有自己一人独自做的小菜啊?

    “是。”那位讲话的大厨虽不闻天下事只管做菜,但对这位娘娘还是有所闻的,所以他还是很恭敬的闭口。

    “你们退下,本宫要用这里。”不管结果如何,她既然来到这里了,就不想半途而毁。

    “……是。”先前讲话主管膳食的内侍,虽不敢让她一人在这里,但如今这宫中除了陛下,谁还敢不听她命令的呀?所以尽管知晓这么做是不对的,但他们还是行礼,带着这十几位厨子退子出去。

    “你们也退下。”殇琴看向身后的两个侍女,很有气势的讲。她们可不像那些侍人,所以她一定要大声一点,不然不可能把她们遣退。这件事一定秘密进行,不能让那全帝王知道,不然就没惊喜了!

    “是。”青竹青叶齐声应着,恭敬的退出去了。既然来这御膳房了,她们都有做好被那位君王罚的准备,所以这两位侍女并没有如她想像一般不肯离去。反正就是在这膳房里,她再怎么样也闯不出多大的事情,只要这位娘娘不要受伤便好了。只是她们似乎想错了?因为最后伤的不是人,而是这间御膳房!

    “陛下,娘娘把侍人与侍女都赶出来了,自己一人留在膳房里。”李内侍走进房间,继续向这位君王禀报着那位娘娘的事情。

    “嗯。”这次头也抬的君王,淡淡的应道,对于这件事情似没太多在意。连御书房被她扰乱过了,还有哪些地方是她不敢的?

    李内侍久久没有等到回复,便安静的行礼退出去了。

    “碰。”

    “铛,咚咚……”这几声“悦耳”的声响便是从御膳房里传出来的,害得这一群站在外面的侍人,个个提起心,且里面每响一下,她们就又提高一分,越响亮,她们就越绷紧了一分。

    这个火要怎么烧呢?把食材准备好的人儿,发现怎么也生不着火,便把头伸进黑洞洞的炉里查看结构。这个时候好像是有什么风箱之类的?看到这个炉子还有另一条通道,又想起甚少的知识里还有这么一句话,殇琴便抽身,抬起沾上些乌黑的脸蛋,继续为她的生日礼物作“战”!

    “姐姐,天快黑了,我们要不要进去看看?”里面的响声在太阳只留下半脸时,终于停了下来了,但外面皱起眉的众侍人,并没有因此而舒展眉头。因为有响声代表里面的人儿还健全,这没响了……呃,所以青叶才忍不住向姐姐问道。

    “嗯。”青竹点头走进大门,显然她也早就有进去一探究竟的想法。

    “回宫吧。”正在青竹青叶两人踏进膳房时,里面灰头土脸的人儿自己走出来,而且看那表情应该算是愉悦吧。

    “是。”青竹青叶恭敬的应着,跟在这位娘娘身后,想着要尽快把这位娘娘重新“包装”好,不能被那位君王看见了!

    还好,应该能吃下口。在千辛万苦终于把菜做出来,并且尝过的殇琴,微扬起唇角大步往寝宫去。现在她要做的就是在这两天内,尽量把能吃的饭菜做到好吃!有着更进一步想法的人儿,带着随行侍女离开了,留下了那一群好奇走进御膳房的侍人们,看着这被强盗洗劫过的膳房面面相觑。

    “陛下。”等走到寝宫时,太阳已完全落下,只留余辉残留人间,青竹青叶在看到因烛火与天色相接,所以显得不甚亮的大殿中的君王时,连忙跪下行礼。“陛下……”殇琴绞着洗干净的手指,与这位诽暗的帝王,“平静”的对视一会儿后,自动低下头来。

    “侍候娘娘沐浴完,便去刑部领罚。”君王收回在她身寻视的视线,转身坐到大殿的主位上,冷然的讲道。

    “诺。”青竹青叶处事安然的低头应着,起身去为这位娘娘准备沐浴需要的东西。

    好恐怖。都说暴风雨的前夕是宁静的,所以想为这个两位侍女求情的人儿,在感到他周围沉重的气息后,闭上嘴,站立不安的等待自己要在对的暴风雨。

    “……”

    “陛下?”等了一会儿,殇琴见这位帝王坐下后就不动了,静静的坐着不知道在酝酿什么,根本就没看自己一眼,便硬着头皮唤了声。

    “……”得到的还是沉默,知晓不应再开口喧哗的人儿,抿着嘴低下头来。好脏……美丽的凤眸垂下,看到了自己脏乱还沾着大片墨汁的衣袖时,微微皱了下眉。什么东西流下来了?一滴水自额头上滑下来,殇琴好奇的伸手去接。又没下雨,怎么会有水呢?纤手轻轻一扫,横过整个额头,不解的人儿在心里想道。

    血!看到手上少许红色,和大片黑色时,殇琴睁大了眼睛。她记得她解剖了一只鸡……“啊!”知道这是不小心飞上头的鸡血时,本就有着小许洁癖的人儿大叫一声,再也不管大殿中这位帝王,闪身“唰”的一下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