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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宫的代价就是讨好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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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想要为这位娘娘出口恶气的宫女们,立马双手奉上匕首,就等着看这位犯人怎么被这个人儿折磨。

    “我师傅是不是坐怀不乱,本宫是不知道也不能得到答案了,但本宫知道二师伯好像对本宫坐怀不乱过。”沉着脸缓缓走进吊着的男子,殇琴阴森森的讲道。

    “娘娘不是讲过,前几天的事情均属误会吗?”雨魇看了眼她手里泛着寒光的匕首,不见多紧张的问道。

    “误会?”殇琴一挑眉毛,拨高了声音。“本宫有讲吗?”一脸无辜的人儿转头看着几位宫女问。

    没有。众宫女非常有默契的齐齐摇头。

    “……”侍卫士兵们额头滑过一串黑线,君王依旧沉默不语,看着他的妃嫔在那里怎么当小人,做恶人。

    “看到了吗?知道答案了吧?”殇琴露出两排白白的牙齿,势力的扬高眉问道。哼,在她的地盘里,哦不对,是在她老公的地盘里,她就不信整治不了他!

    “……”他还能讲什么?雨魇看着朝自己走来的小女子,抽搐了下眉角,抿嘴不再讲话。

    “按律法你应该要被腰斩的吧?”殇琴站立在与他一步之遥的地方,“哗哗”的像以前转铅笔一样转着手中的利器。

    “留了你这么多天,那本宫就讨回点让你苟活的利息好了。”

    “倏”的下停下手中精致的匕首,要报仇的人儿想起自己这几天受到的欺负,那本来只想小小报复他一下的心,便如星星之火足可撩原般,愤怒的想要狠狠折磨此人。

    “放心,本宫很正直的。”刚才还有不良记录的人儿,大言不惭的讲。

    “你哪里碰到过本宫,本宫就在哪里刺一刀好了!”

    “嗖。”话音还未落,殇琴便挥动着手中的匕首,刺向被吊起来的男子的手腕。

    “哗啦。”一阵铁链声响起,随后便是一声清脆的利器相撞,发出的悦耳声音。

    “你最好别逼我下重手。”一招挥空刺进青石墙中,殇琴拨出匕首便接二连三的直朝他的双手进攻。“哗啦啦。”铁链因要让囚犯自由进食所以有些长,雨魇挥动有些限制的手,游刃有余的躲过她只攻击自己双手的招式。

    我就不相我刺不到你!殇琴发狠了,素手灵巧的转动匕首,在空中带着破风声直袭他的左腕。“喀嚓。”泛着寒光的匕首“唰”的从左改向右手,本是绝对见血的一招声东击西,但还是让那个雨魇堪堪躲过,锋利的利器察过两指大小的铁链节,带起一阵火石之光。

    “不玩了。”被那哗啦哗啦的声音吵着烦了,也斗不过他的殇琴,“哗”的一挥手将匕首刺进他身上,便像是得到不好玩的玩具般,负气的一挥衣袖走向那位只在一边看戏的帝王。“陛下,一点都不好玩。”坏孩子开始像强者打小报告了。

    玩?腹部插着一把匕首的雨魇,额上冒着冷汗,听到她个词时心里苦笑。他也觉得一点也不好玩,这把匕首说长也不长,说短也不短,可它全部插进身体里,也还是够自己受的了。

    “不好玩就扔了吧。”一直端坐的君王醒觉了,搂着来打小报告的人儿,明显袒护的冷声讲道。

    “诺。”这个不开心的人儿还没反应过来,跟在君王身后的侍卫倒立马应道,走近被吊起来的囚犯,缓缓拔出了随身佩剑。

    “哎等等,本宫还不想杀他,先留着好了,等哪天本宫心情不好再来!”不想让他就这么痛快的死去,殇琴开口阻止了那位侍卫的动作。

    “青华,就按照娘娘的意思来做。”冷睨了眼滴着血狼狈不堪的男子,君王冷冷讲道。

    “诺。”青华感到这位君王突来的冷意,轻颤了下,抱拳应着就退回原先的位置。

    “娘娘,水来了,现在是否为犯人清洗?”几名离去的士兵抬着二桶大水,站在牢门口恭敬问道。

    “当然要!”一想到那加了寒花的水,殇琴“咻”的从帝王的手臂里站起,眼睛闪亮闪亮的望着那两桶水讲。“快为二师伯好好清洗吧!”

    “是。”几名士兵将桶抬进牢房,就开始用瓢一勺一勺,将水泼到这位还插着利器的囚犯身上。

    “哼……”盐水还参带着渗入骨髓的冷意,让经过层层严格训练才能做到杀手级别的雨魇,也忍不住闷哼了声。不过也就是当水进入身体那一下,然后便紧闭着唇,不再多吭一声。

    没想到这王宫还有新鲜的寒花。殇琴看着一片片白色沾上他身上,又落下的半红色花瓣时,在心里惊讶的想。等等,这香味怎么有些熟悉呢?水散了开来,花香自然也跟着分散,若有若无的弥漫整间牢房,嗅到这似曾相熟的味道的人儿,皱起眉来仔细回想自己在哪里有闻过香味。

    看来先前的猜测没有错。一直静坐着的君王,闻到这味道也微捏了下眉,不过很快便舒展开来了,并没有让人看见它刚才轻皱过。

    上官僚!回来我一定整死你!想到什么的殇琴闭上眼睛,抽动了一下秀眉,在心里想着要怎么样玩那个太医了。怪不得那天晚上她会如此轻易的就弃甲投降,原来是那个上官僚早就在预谋了!

    “可以了。”一会儿后,暂时把上官僚丢一边的人儿,仗着有这位帝王在,就狐假虎威的发号施令起来,在没有看到自己想的结果时,皱起眉让士兵停下这无用的举动。

    “是。”士兵们停下,把桶移开了,以免挡到这位娘娘的路。

    “二师伯你好厉害,这水居然都对你没什么用耶?”搭起一片在他身上已完全变红的花瓣,殇琴似愁眉苦脸的看着脸色苍白的男子讲。

    “谢、谢娘娘夸奖。”雨魇睁开眼睛,看着面前的小女子,无力的扬起一抹笑容道。

    “哼,本宫突然想到一个好玩的办法!”殇琴看着手中美丽娇艳的花瓣,突然朝他扬了下尖细的下巴,讲完便转身向那位身着黑色衣裳的帝王走去。“陛下,我们走吧。”

    “好。”若有所思的看了一眼从水里捞起的男子,君王讲着就站起身环着这位人儿走出牢房。

    “来人,给本宫放火,反正这石室也不会着火,给本宫烧,直到达到二师伯讲的那个热度为止。”站在石门外,殇琴转身看着惊愕中的雨魇,恶魔般的讲道。

    “是。”士兵们打了个冷颤,衷心的希望里面的那位仁兄,刚才能够死在青华侍卫手上。

    “二师伯,好好的在这里享受寒花的另一个作用吧!”哈哈哈,殇琴邪恶的讲完,怕在这位帝王心里留下不好的印象,便只能把那三声大笑隐之于心。

    “陛下,你是不是早就知晓上官给的无香有问题?”跟着帝王一起走在天牢长长的通道时,殇琴侧过头看着他不确定的问道。

    “只是猜测,并不肯定。”君王看着前方,淡漠的回道。

    “哦……”他一开始就有讲那无香问题,自己还把它当成宝似的跟他闹得不欢而散,原来一切都是自己苦尝恶果!能怪得了谁?殇琴垂着头,老老实实的跟着,不再多讲。不对!她可以怪那个上官僚!刚还无精打采的人儿,美丽的凤眸里闪着熠熠光辉。

    “刚才可有伤到?”走出天牢,坐在龙辇里的君王,拉起她刚才一拳头落空的手问道。

    “没事,我可是有内力的呢!”心情突然大好的殇琴,扬起骨节只有着浅浅红痕的手指,得意的讲。

    “暗幽。”君王看了眼明显有损伤的素手,看着前方车帘冷漠的唤了句。

    “陛下。”骑着铁骑的暗幽,策马走近龙辇恭敬的应道。

    “行刑无须再手下留情,死了便把他扔进乱葬岗。”嬴政连睫毛都没有颤一下,看着前方冰冷的道。

    “诺。”又是一阵“哒哒哒”马蹄远去之声,想是那个统领以去执行命令了。

    “陛下,臣妾想要去看一看这咸阳城的风景。”殇琴听到他那话略一皱眉,不过一想想自己刚才所做的便不再去管这些。蹭蹭,蹭进他怀里撒娇的讲。

    “爱妃想出宫?”君王移下视线,看着她美丽的眼睛问道。

    “嗯!”殇琴重重的点点头。“臣妾想去看细流,上官僚不在了咸阳了,细流一个人一定很孤单吧?”仇是跟上官僚的与细流无关,所以她还是借这个机会,去探望她一下吧,还有那两个折磨细流十个月的小魔鬼们,哦不对,是天使才对。不太喜欢孩子的人儿,最后还是将那些爱哭闹的孩子改成天使。

    “寡人可以派人接她们母子进宫小住。”君王移开视线平静的道。

    “陛下,你讲过可以让臣妾去咸阳城玩的。”殇琴“唰”的下坐起来,提起他那天讲过的话。

    “那只限于在寡人的陪同下,现国事繁忙,爱妃还是老实呆在宫中,若爱妃无事可做,寡可让李斯进宫教……”

    “我要出去!”

    “我要出去玩拉!”不满的人儿哇啦啦的拔高声音,想要耍无赖。

    “爱妃当真如此想要出宫。”嬴政抬起一条剑眉,望着比自己小了将近二十岁十七岁四舍五入,现正活悦好动的人儿问。

    “当然!”殇琴想也没想的点头。让她出去吧,呜呜,她想要去看江湖拉!

    “讨好寡人。”君王突然讲出这么四个字来,让正想像着出宫后会是什么场景的人儿一怔,眨了下清明无染的凤眸,愣愣的看着他。“讨好了寡人,寡人便准许爱妃出宫。”端坐着,浑身透着禁欲气息严谨的君王,再次明确的讲道。

    讨好啊?殇琴抬起一条秀眉望着上方,想着自己要怎么讨好这位帝王。“臣妾今夜为陛下准备膳食。”她只会这个了。

    “膳食这些事情自有御厨做。”挺直坐着的君王,双手平行搭在大腿两侧,宽大的黑色锦服直顺垂下,双脚大开,支起用红色丝线绘着玄武的长袍,下摆整齐笔直的垂在黑色的靴子旁边。嬴政冷静沉着的回绝了她的提议。

    啊,那她要做什么?皱起秀眉的人儿,咬着嘴唇,一服非常为难纠结的表情。那只能那么做了。最后还是妥协的殇琴扑进帝王的怀里,蹭上去就在他唇角印上个大大的响吻。“陛下,让我出宫吧!”她可是连色像都牺牲了,你再不让自已出去,我、我就爬墙!就算爬墙爬不出去,那她就打地洞,她总有办法出去的!知道这王宫的防卫以超出自己想像,神情变了又变的人儿在心里坚定的想道!

    “只是这样?”先前像摆设工整般的衣裳有了些凌乱,君王抱着投怀送抱的人儿,面无表情的问道。

    “唔……还要哪样?”她不要滚床单啦。偷偷摸了下自己才好起来的腰,殇琴咬着衣袖,可怜兮兮的看着一脸平静的帝王。

    “出宫待日后再讲。”嬴政抬起眼帘望着前面车帘,淡漠的道。

    卑鄙!听到他这话,殇琴在心里大喊。趁人之危!哼,她先去爬墙好了!

    “如若让寡人知晓爱妃私自出宫,后果爱妃最好先想想,做早心里准备。”黑眸一瞬不瞬,望着前面绣着秦国属性的玄武,君王似不用看也能知晓她在想什么般,轻启薄唇冷漠优雅的讲。

    只知道白日宣淫的帝王!殇琴在心里恨恨的想道,不过最后她还是在他的淫威下臣服了?“你、你不可以反击!”凑上薄唇的人儿在小心伸出去舌头……一阵激烈的交战后,殇琴推着帝王,红着脸不知是气的还是喘息的微愠讲道。

    “……”君王深沉的黑眸望着她微微轻颤的红唇,没有出言。

    “既然是臣妾要讨好陛下,当然是一切要臣妾来了。”殇琴被他看得紧张的吞吞口水,硬着头皮,梗着脖子尽量让声音保持正常大小的讲。

    “好。”嬴政微张口,同意了她的提议。“爱妃可要热情些才行,想要讨好寡人可不是件容易的事情。”将怀里的人儿抱起,让她跨坐在自己腿上的君王,扬起一抹如恶魔般的笑容讲道。

    呃……她可不可以后悔?殇琴看着他吝啬不曾多露的笑容,心里突然冒出一种不详的预感。

    “难道爱妃所讲的讨好,便是这么望着寡人吗?”嬴政挑挑眉,望着正犹豫惶恐的小老虎淡漠的讲。

    唔……死就死吧,为了能出宫!她什么代价都能付出?被激怒的人儿,搂着帝王的颈子,寻着目标就凑上去。“呜痛……”碰到牙的人儿皱起了大大的眉,不过最后她还是很勇敢的没有退开,磨蹭轻咬着他下唇,全力以赴想要讨这位帝王开心。

    “不准在寡人脸上留下伤。”享受她服务的君王,在她加重力道时,出声提醒这位不知轻重的人儿。

    “哦。”殇琴收起非常洁白健康的牙齿,改用舌头去探究他的一切。嗯?他怎么能这平静呢?想起以前这么亲密的举动,他就算再怎么平静,也还是会微微加重一些呼吸的啊。卖力纠缠了半天的人儿,偷瞄了眼依旧如初镇定自若的帝王,在心里苦哀哀的想道。好吧,那是她不够努力,她再接再力好了!

    “唔……”

    “啪啦。”

    “放开。”殇琴摇着头,想要退开这个快要窒息般的亲吻。

    “唔……”因它想退出,君王顺其意放它回府,不过却不请自入,把这位人儿里面外面非礼个透。“啊……”高扬的呻声破口而出,殇琴轻吟一声,嘴角滑出更多来不及吞咽的口水。

    “陛下,寝宫已到。”紧闭的马车外传来侍卫的声音,惊醒了这位快被反噬的人儿。

    “陛下……放开。”急得眼泪都快出来的人儿,张牙舞爪的挣扎着,想要逃出他的禁锢。

    “爱妃这般模样,会让寡人更想蹂躏。”放开气呼呼的人儿,君王拇指轻轻摩擦着她软嫩娇艳的红唇,看着她玄然若泣的眼睛沉声讲道。

    哼。惊觉自己居然在外面做出这么荒唐的事情,殇琴一扭头躲过他的碰触,挣开他就往外面走去,不想再跟他同流合污。

    “寡人可不想让别人看见爱妃这般模样。”嬴政大手一拉,将快走出车门的人儿拉进自己的怀抱。

    还不是你害的。殇琴在他走下马车时,连忙将头埋在他衣袖下,轻动下快要麻木的舌尖,不敢去看外面的侍人。

    “陛下、娘娘。”青竹青叶见君王抱着这位娘娘回宫,早已见怪不怪的齐声低头行礼。“陛下,午膳已备好,是否现在传膳。”跟着这位君王走进大殿,青竹青叶看着把脸藏起来的人儿问道。奇怪了,这位娘娘这么爱吃,怎么这时不见她急着传膳呢?

    “暂且不用,一个时辰后再传。”君王抱着手里的人儿,冷声嘲身后的侍女讲完就朝内室走去。

    两、两个小时啊?“陛下,臣妾不要出宫了,也不要讨好你了!”一直沉静躲着的人儿,突然大声叫着挣扎起来,张牙舞爪的就想逃开他的怀抱。

    “现在没有爱妃讲要与不要的权力。”大手一收,君王直接抱着这只螃蟹走进内室。

    “……”

    一个时辰后,再次回寝来用膳的君王,在吃完这位“主菜”后,才用些小菜离开寝宫了,独留下那位对着可口膳食自哀自怜的人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