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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君背负一世骂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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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娘娘为何会这般累,你们是怎么伺候的。”站在这位趴桌上睡着的人儿身边许久,嬴政在唤了几次也没将这位武林中的嫔妃唤醒后,看向站在一边的侍女冷声问道。

    “陛下,娘娘为了能早些追上陛下,日夜兼程这两天一夜里未曾歇过。”青叶低头回着这位君王的话时,也同时为这位娘娘诉苦,因为以这位人儿的性格应是无论如何都不会讲的,因她本高傲,高傲的不需要用这些来驳得别人的同情。

    “娘娘私自出宫,而你们不仅没有阻拦,还助她偷跑出宫,回宫后自行去刑领罚。”嬴政冷漠的讲完,抱起睡得天翻地覆还流着口水的人儿,见此情形,他只是微皱了下眉没有把手里的人扔出去。

    “诺。”回去后?那就是,这位君王同意她们跟着了?如果如能娘娘所愿,那么即使受罚她们也甘愿。

    “陛下,是否传膳?”李内侍跟在君王身,寻问这件被他忽略的事情。

    “准备为娘娘沐浴,让青叶将衣服送上来。”抱着怀里仿佛要冬眠的人儿,君王走向先前自己用过的浴室时,吩咐身后的侍人。

    “诺。”李内侍错愕了下,便立马应着走下楼去告知那位侍女。还好他没有得罪那位娘娘,不然恐怕他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吧?这位娘娘私自出宫,君王也只是初见她时有些不快,现在嘛,见他要为这位嫔妃亲自沐浴就知,那些不快早已烟消云散了。

    骏马还在迅速前进,行程并没有因为多了一个人而有所变动,蓝天下是一片平原,想是早已出了城镇,正往下一个目的地赶去。

    “唔……”将近睡到午时的人儿,在马车颠簸一下撞到了头后,轻呜一声缓缓睁开似妖精的凤眸,打量着周围的一切。“陛下。”见到榻边端坐着的帝王,便知他带上自己的殇琴,立马扫去撞到头打扰自己睡觉的不快,扑过去从身后抱住他精壮的腰身,甜言软语的唤了声。嘿嘿,这结果在自己的意料之中也在自己的意料之外,所以咧着嘴笑的人儿,一点也不掩饰自己开心,蹭着他背就痴痴傻笑起来。

    “醒了就起来吧。”原本整齐垂下的衣裳,被这位人儿一抱一蹭,出现了一些褶皱,嬴政看向埋在自已腰间满足笑着的人儿,让她起身。

    “再等等。”发现自己换过了褥衣与垂下没有束缚柔顺的青丝,就知晓定是这位帝王帮自己沐的浴洗头的人儿,也不再尖叫出声,只咧嘴抱住他感受他对自己的宠溺。

    “不许将口水擦到寡人衣服上。”斜了眼还在笑的人儿,嬴政看向车帘严声讲道。

    “才没有。”殇琴摸摸唇角,终于坐起了身。“陛下……”

    “停。”刚想讲自己饿了的人儿,还没讲出那句话,外面就传来御林军统领中气十足的大喊停下之声。

    “陛下,已到午膳时辰,先勤侍卫们已扎好营阵,请陛下与娘娘下马用膳。”没一会儿,马车外就响起那个李内侍的声音,成功解了这位人儿的惑。

    “爱妃,刚才可是要讲饿了?”君王起身,弯腰看着有些局促的人儿问道。

    “嗯……”想找衣服把自己包起来的殇琴,低头不去他的眼睛。她居然能睡到这个时候,如果不是刚才那一撞,她可能连午饭都要他叫自己起来了。

    “走吧。”直接拉下一旁的衣裳大手一挥,君王如她愿将她包住便抱着她下马。“伺候娘娘更衣盥洗。”走进布置一点都不像只在这里吃一顿饭的帐篷里,嬴政在身后的帐帘放下时,朝身后的侍女讲。

    “诺。”

    “陛下。”就在侍女忙着为这位娘娘更衣时,帐外响起了那个侍卫长的声音。

    “讲”甩袖坐到椅上的君王,冷漠的吐出这一个字。

    “宋大人很事极为不简,自在当官之后便早已与那些害群之马沦为一道,这三年来不仅贪赃枉法无所作为,更趋炎附势送上厚礼想讨好臣中各位大臣。”青华抱拳,向里面的君王禀告他查到的结果。

    “查出受他之礼的大臣都有谁,找到证据,回宫后严加查办。”君王听后平静的下达口令。

    “诺。”青华明知里面的君王看不见,还是恭敬的抱拳行一礼才离开。

    “宋大人?”对这个名字有些印象的殇琴,在侍女服侍穿戴整齐后,收起展开的双手走向帝王迟疑的念着这个名字。“是那次宴会上请戏子来表演的大人吗?”

    “爱妃无须去记这些无关紧要之人。”嬴政看了眼英姿飒爽、精神抖擞的人儿淡漠道。

    “没有记得,可是刚好想起来罢了。”对于他这禁锢式的宠爱,这位二十一世纪的人儿不仅没有反感,反而咧嘴笑了起来。殇琴无所谓讲着,坐到这位帝王的腿上,阳光明媚的笑着就想要兴师问罪起来。哼哼,她可是还记得他在外面有美人,所以才不带上自己的!“陛下,昨晚那些美人呢?”朝侍女使了个眼色,将她们遣退后,笑得妖艳的人儿搂着这位帝王的脖子,无辜好奇的问道。

    “待回宫后,爱妃可亲自去寻问宋爱卿。”将身上时刻勾引自己的人儿拉下来,君王站起身冷声讲道。

    “宋大人?”被推开的殇琴一愣,不明白这怎么跟宋大人扯上关系了。

    “陛下,宋大人已将那些女子带入青楼,听闻他与当地青楼关系密切,想是他在暗中操作。”李内侍站在帐外,低头讲着那位宋大的行踪。

    “继续查,让青华全力负责此事。”在这位天子脚下,还藏着这么一大只害虫,君王冷冷严肃的讲,誓有要把这只害虫连根拔起之意。

    “诺。”

    唔,那些美人是那位宋大人送的吗?那就是说,他没有在外面偷腥?“陛下,臣妾错了。”自知错了的人儿立马扑过去,从背后又抱住这位先前将自己推开的帝王,柔声又带点撒娇的意味,似是想让他不计自己刚才之事。

    “爱妃既已知错,是否要替昨夜那些美人,完成她们应做之事来弥补寡人呢?”嬴政拉开腰前的柔荑,转身弯腰望着这位人儿意有所指的讲。

    唔……现在啊?她饿了……殇琴看了看外面明晃晃的太阳,又看着这位被自己错怪的帝王,咬唇为难了起来。

    “传膳。”黑眸一暗,呼吸突然一窒的君王迅速直起腰离开她一些,转身朝帐外的侍人沉声讲道。

    “诺……”

    “频阳真是个风景秀丽的地方。”因君王这次出宫是有要事要办,所以尽管路上出了点小意外,但还是如期顺利的到达了那位老将养老的地方,频阳。殇琴趴在窗上看着从眼前过去的风景时,忍不住讲出这句富有高评价的话来。

    “……”马车里的君王,端坐着回以沉默,没有去管不老实呆着的人儿。知道了吧?这就是为什么会这么“如期顺利”到达的原因,因为车里这唯一的一个人,直接将她当透明了!

    “陛下,再前面一些便是王老将军的府第,是否让人前去通报一声。”浩浩荡荡的一队铁骑行过车水马龙的街道,李总管跟在马车旁寻问里面的君王。

    “无须。”君王睁开假寐的眼睛,看着车帘淡漠道。

    “诺……”

    “陛下,我们什么时候‘才’返程呢?”一见这位帝王睁开眼睛了,好不容易安静老实下去的人儿又活跃了起来,蹭的坐起身慎重问道,而且还把那个才字加重了一些音调。

    “这要看王将军是不是愿意与寡人回宫了。”嬴政无情无绪的讲,仿佛他旁边的这个人儿只是个生命一般,只要回答她问的问题就可以了。

    唔……也对,他又不真是出来玩的,当然是把那位大将军请动了,就回去了。想到现在天下局势情形的人儿,放弃了想要在这里多留几天的想法。

    “陛下。”王贲一得知府外求见的人是谁后,忙带着家丁迎出来跪在地上向这位远道而来的君王行礼。

    “都起来吧,寡人这次来是来找你父亲的。”君王带着几位亲信走进王府,看了一圈后向地上的男子讲。

    “回陛下,家父现在不在府中。”陪同父亲一起回来的王贲,跪在地上诚惶诚恐的回道。

    “去哪里了。”

    “钓鱼去了。”王贲直起身,拱手看着这位君王如实的回答。“臣立刻派人把家父请回来。”一顿,发现自己这么讲太失礼了,王贲惶恐讲完,就让下人去找这位君王点名要见的父亲。

    “不必了。”嬴政冷声挥手止住就要离去的侍人。

    “王老将军好闲情,寡人怎可扫了他兴致?”

    “王贲,你带寡人去见见王老将军就可。”

    “诺。”

    恐怕钓的不是鱼吧?殇琴跟在这位君王身后,走出府第一会儿看向那辽阔的绿色视野,在心里想道。钓的应该是战略,是谋划,因为那位将军从没有想过真要退出这场战争,而他回频阳也不过是个愰子,他能这么闲情的去钓鱼,当是自信这位帝王会来找他,并请他回去。所以对什么时候“才”回宫这个问题,她在听他那么讲时,就知在这频阳绝对呆不久。因为那位王翦一定会回去,回去继续他的戎马生涯!

    不意外的,在河边见到那位将军时,君王几句诚恳的话,与那位将军坚持要六十万大军并且在索要一处封地后,就随这位君王一同回宫,又开始他的马上生涯了。

    “王翦将军,你这次攻楚,可有何战略?”回程时也在那间过客客栈落脚,用膳时分殇琴坐在这位帝王旁边,百般无聊后看向对面的老将军好奇问道。

    “臣打战自有策略,娘娘大可放心,臣这次定当报捷而归。”粗犷的将军一抱拳,中气十足的讲。

    口水,你讲就讲嘛,小心别把口水溅到这几道刚刚上的菜上面。殇琴一见他这么激动,忙望向桌上的菜在心里想道。“将军,本宫可没有刺探情报的意思,只是好奇问问。”王宫里虽均称自己为琴妃,而楚妃也在一年多前死了,但他们这些重臣是不可能不知道自己就妤生的。殇琴敛下一些容颜,知晓他定是在防着自己。

    “臣不敢。”王翦礼貌的笑着,没有回她的话,意思显而易见,便是他不会透露一点点他的作战方案。

    “哼。”吃了闭门羹的人儿轻哼一声,低头赌气默默的扒着刚上好的饭菜。都不为自己讲话。闷头吃饭人儿,偷瞄了下沉默不发一言的帝王,在心里哀怨的想道。

    “王翦将军,本宫知晓你定是有足够胜楚的战略,但为了减少我大秦伤亡,本宫想讲一个小故事,不知将军可否听一听?”哼,她可是前无古人她二十一世纪的后无来者就她一个人来到二千多年前的世界,再怎么样还是有些用处的好不好,别太看低人了!想在他面前表现得有用一些的人儿,决定跟他们讲讲三十六计……其实中她能记住的几计!没办法,她的时间全用在设计上面去了,那几计还是因为耳熟能详所以才记住的。

    “臣洗耳恭听。”他虽将场得意,可这位人儿毕竟是君王极为宠幸的妃子,所以该有的身份之分还是要有的,即使她讲的故事与战术毫无关系,他也要认真听完。

    “这故事发生在很久以前……”以她那个世界的时间来算“一个强大的国家举兵要进攻一个弱小的国家,那个弱小国家得知消息后,就派他们朝中智谋最好的人去当军师。”殇琴放下筷子,侃侃而谈的讲着那个著名的空城计是也。“敌军来兵便是二十万有余,而弱小的国家尽发国中兵力也才十万余人,为了防止敌军趁战乱直攻都城,那个带兵的将军留下了一半的兵力,来护守家国最后的领地。”

    “将军与军师带着五万多士兵前去迎战,力理悬殊,胜败显而易见。强国二十万兵力,来势凶猛自负,直接在白天进攻弱小国的营地,当他们闯进城门后,没有看见一个士兵,只听到阵阵琴声时高时底,原是那军师以前出身乐坊,现正坐在高楼上将一首曲子弹得淋漓尽致。时高时低的音律,让人们不禁也随琴声时束时扬。”“撤。”“紧促的琴声惊扰了马儿,强国将领暗道不好,就想撤退时被外面早已包围他们的弱小国家,给杀个错手不急,最后导致全军覆没。”

    “好了,本宫的故事讲完了。”将这是人都知道的计谋讲完后,殇琴得意的笑着看向旁边的帝王,视线中不含有快夸奖我吧的意味。

    君王莫测的看了眼来邀功的人儿,随后收回视线平静的动着箸开始用膳食。

    什么嘛,好歹也说句话呀!没得到奖赏的人儿撇过头,愤愤的在心里道。

    “以少胜多的战术不少,可娘娘这个故事臣不曾听过,不知道娘娘讲的哪个国家的事情?”王翦听后深感震憾,语气崇敬的向这位娘娘问道。还好这位娘娘是在秦国,若是楚国,他这一战恐怕也无定全胜的把握吧?

    呃……“国家呀?”殇琴惊得抬头看向对面的将军。在这个年代的几百年后?诸葛亮出生的时候?能讲吗?不能讲!唔,早知道就不逞能了。刚刚没讨到奖赏的人儿又皱起了眉来。

    “对,臣颐养天年之后,好去那位谋士的地方走走,望能领悟些什么留给子孙后代。”王翦诚恳的讲。

    “这个故事……本宫也是听别人所讲,并不知是哪个国家,哪个地方。”偷瞄了眼那位帝王,殇琴张嘴小心翼翼的撒着谎。

    “是吗?那真是臣之所憾。”王翦失望的讲。

    应该是你的荣幸才是!如果不是自己,你恐怕终身都不知道原来有空城计这一计谋!殇琴在心里大声的吼完,就让侍女重新添过一碗饭,想着快些把肚子填饱才是最主要的。不过……很可惜还没等她把碗交给侍女时,就被旁边那位君王提了起来。

    “陛下,臣妾还没吃完饭!”殇琴飞舞着手里的碗大声讲道,想让他放自己下去。

    “娘娘,小心。”一见这情形,两位侍女忙上去接过她手里的碗,然后目送这位主子被君王带回房。

    “哎,陛下这是怎么了?怎么好端端的就不让娘娘吃饭了呢?”青叶望着楼梯方向,不解的问旁边的小露。

    “也许是陛下是闲娘娘太吵,怕她吵到将军用膳了。”小露看向同样有些惊愕的王翦,平静的讲道。

    “是这样吗?”青叶不太相信的皱起眉来。

    “陛下?”被无辜“扛”进房间的殇琴,一落到地上便不解的望向他,想知道他为什么不准自己用膳的理由。

    “爱妃刚才所讲之事可是在这时间之后的?”嬴政放开她,站在房中看着她问道。

    “是……是。”一讲到这事,刚才炸毛的人儿立马收起坚起的毛发来,安顺有些惶恐的点头。

    “你可知你今日所讲,会导致怎样的后果。”君王讲着走向桌边甩袖坐到凳子上。

    “什、什么后果?”殇琴顿时提高心小心翼翼的问。应该没什么后果值得他这么严肃对待吧?

    “王翦向来不居功自傲,也不会把他人的成果强加在自己身上。”

    “这很好呀?有这样的大臣是大秦之福。”殇琴点点头赞赏的讲。

    “罢了,爱妃日后便会知晓。”见她一脸纯真的神情,君王不再多讲。而在不久之后,这位人儿便知这天这位君王所讲是何事,但她即使知道发生这样的结果,也并不后悔自己今日所讲。

    秦王政二十三年白露。

    经过几月时间的准备,王翦率六十万秦军伐楚,秦王政亲自送将军至灞上。

    “陛下,臣此次出征,不知可否向陛下讨要几处良田屋宅园地。”送将台上,王翦笑着抱拳向这位君王讲道。

    “将军既已出兵,何患贫穷?”嬴政一怔后,平静问道。

    “为陛下部将,虽立战功却终不得封侯,所以趁陛下亲近臣下之时,多求良田屋宅园地,为子孙置业。”

    “好,寡人当便允诺你。”君王听言一挑剑眉,答应了他所要的赏赐。

    秦王政二十三年霜降。

    “报!”

    “陛下,八百里加急军情来报。”一个士兵下马一路跑进朝堂之外,大声宣报。

    “呈上来。”坐在龙椅之上的君王,一抬眼帘看向下面远处的大门讲道。

    “诺!”士兵大声应道,走进大殿跪下行礼后,便将情报交给走下来拿信件的内侍手上。

    “禀陛下,将军让属下等到陛下的回答才能回去。”士兵跪在地上,并有没像以前一样交了情报就退下,而是抱拳看着地面向上面的君王,如实讲着那位将军所说的话。

    “求良田?”君王黑眸淡淡的扫了眼硬纸皮上的字,望向下面的士兵问道。

    “正是。”士兵中气十足大声的应道。

    “又求?这战还没打呢?这都几次来求赏了?”百官们一听这话,纷纷议论出声。

    “准!”

    “哗”的收起手中的信件,君王不见怒意的道。

    “诺……”

    “唉,听说王翦将军又派士兵回朝来求良田了。”几位宫女聚在一起窃窃私语着。

    “就是啊,这赏赐什么东西,等他捷羽归来,陛下自会有定夺,怎么他却一而再再而三的来求呢?”

    “而且还让士兵得到陛下的话才能回去。”

    “娘娘,你是怎么看那位王翦将军的呢?”待这位娘娘在院里练完剑,青叶在凉亭为她沏好一杯热茶等她走来时,也忍不住好奇怪的问。

    “陛下不轻信人,现王翦手上有六十万大军,若他要起兵谋反,秦国没有人能阻得了他。”殇琴坐下抿了口茶后,不疾不徐出口狂言的讲。

    “啊!”青叶惊呼出口。“王翦想要谋反?”

    “本宫可没讲。”殇琴淡淡的斜了她一眼,把关系撇得干二净。

    “娘娘!”青叶娇嗔一声,幽怨的望着这位以欺负她为乐主子。

    “王翦这么做应是想以多请田宅,作为子孙基业的方法来稳固自家,打消秦王对他的怀疑吧。”喝着茶看向远处风景的人儿猜测的讲道。这些历史她看的也不多,深一些的更是不知道,不过以秦王政成功称一七国来看,这个王翦这么做应该就是想让这位帝王放心吧。

    秦王政二十四年。

    秦国大军在坚壁而守,任楚军屡次挑战而不出战的几月后,在楚军举兵向东时,王翦趁此遣兵击,大破楚军,追至蕲南今安徽宿州东南,斩杀将军项燕。楚兵败逃,秦借胜势,一年就平定了楚国城邑,俘虏楚王负刍,楚地终成秦的一个郡县。楚灭。

    秦王政二十四年冬至庆功宴上。

    “王翦将军这一计谋高,高呀!”楚国最大敌国已败,天下一统指日可待,所以这场庆功宴堪为热闹,众将士都有不醉不归之意,所以连同那些文臣也一起被拉下水,现在的宴会上那可是一片醉鬼呀!酒过好几巡后,一位武将踉跄着站起来,向武将这排最前面的将军大声恭维道。

    “蒙将军过讲了。”不如他们醉得东倒西歪的王翦,笑着向这位站起来的后辈抱拳讲道。“此计乃是娘娘告知臣,臣不敢居功。”

    “哗。”什么?那位把王宫快掀翻天的娘娘?那位几次让陛下带伤上朝的娘娘?那位将军没讲是哪位娘娘,但这后宫中能被称为娘娘的嫔妃,他们第一个想到的都是那个荆轲的徒弟,琴妃娘娘!那一群歪七扭八的大臣们顿时定在一个动作上,然后又非常默契的看向坐在君王旁边的美人儿。居然是她!

    “呃……”正要劝这位帝王,别跟下面的大臣拼酒的殇琴,突然感到自己成为万众瞩目的对向,错愕停下要伸出去的手,不知所为何事的望向他们。

    “倒酒。”爵被主人重重放在桌上,君王冷冷斜了眼底下的大臣冷峻的道。

    “诺。”旁边的侍女一抖,颤巍巍为君王的爵里倒满酒。

    啊,果然是到冬天了,怪不得这么冷。众大臣被惊醒过来,搓着冷掉的双手仰头望天心里想到。

    “天气这么冷……呃……不知道会不会下雪,呃。”已经醉趴下的一位文臣,断断续续边进边打着酒咯的呢喃着,不过当然他的话很快便被又吵闹起来的敬酒声给覆盖了。

    “陛下,少喝一点。”殇琴拉住他又要拿起酒杯的手,皱眉讲道。他都喝多少了?先前那些大臣轮番敬了一次酒,现在还喝得这么起劲,她敢保证,这位帝王喝的酒绝不比下面的任何一位大臣少。

    “陛下,臣祝陛下早日灭其余党,呃,一统天下。”一位武将端着爵歪歪斜斜的站起,向上面的君王豪酒气冲天的道。

    敬敬敬,敬你个头啊!醉成这样了还敬!本来这位帝王手就快离开酒杯了,可这位臣子一站来敬酒,便想也没想的拿起接受他的敬酒,然后就是下一位,再下一位,很快便把刚才那个“计谋原是这位娘娘出的”问题,给覆盖下去了。

    这个问题在这宴会上的众人谁都是将它放心里,然后对这位荆轲徒弟的江湖娘娘也随之放下了戒心,可王宫外面的人可不这么认为!

    “什么,灭楚原来是琴小姐出的计谋!”百姓愤怒的讲。

    “还什么琴小姐!她也配?呸,琴狗贼还差不多!”

    “像她这种不孝师敬道只贪图荣华的人,称她狗贼都还污辱了狗贼!”

    “那应该称她为什么?”

    “称她琴无衣啊!哈哈,像她这种人哪能给她脸,给脸她也没脸要!”

    不过当然,这是后话,也反正宫里这位不可出宫的娘娘也听不见,所以现在搀扶着帝王回寝宫的人儿,只有一件事是她现在想做的!把那些大臣都拖出去喂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