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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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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高渐离,可还记得在下。”人山人海的街道上,一名男子唤道前面那位后背乐器的白衣琴师,在那位琴师转过身时,笑着走上去,不去管街道少许人的侧目。

    “公子唤渐离有何事。”琴师看着这位仅仅只是有几面之缘的男子,面无表情淡漠的问道。

    “在下突然想听一听渐离兄的击筑声,不知可有这荣幸。”二十多岁上下的男子,拱手行一礼后,微笑着儒雅的问道。

    “高渐离今日没有空闲为公子击筑,公子还是去楼里听琴声吧。”白衣琴师讲完便看都没看他一眼,转身继续往前走去。

    “渐离兄可还记得那一幅画。”男子听到他这明确的拒绝之话也不恼,冲走远一些的琴师大声讲道。

    “青山路,河边,渐离时刻恭候公子大驾。”走远的白衣男了没有停身也没有回头,丢弃满街繁华时,淡淡的讲出这几个字。

    “在下日后定去拜访。”青衫男子听到这话后,扬起了唇角。

    “听说那位霜华美人又得到陛下赏赐了哦。”几位端着盘点的宫女,走在走廊上时窃窃私语着。

    “哪是听说呀,这可是这两月来,第三次了。”同行的侍女肯定的讲。“依我看,明年那位美人应该就要晋封三大嫔妃之中的一员了吧。”

    “别乱讲,这话要是让琴妃娘娘听见了可不好。”先前讲话的宫女撞了撞同行宫女的手臂,提醒的讲。

    “嗯嗯。”那宫女一想到那位娘娘,立马点头乖乖闭嘴。

    她听到了!听到了又怎么样?殇琴躺在黄色的琉璃瓦上,看着灰蒙不太明净的天空在心里讲道。她要是想要,还什么不可以的?只是她欠债太多了,不敢要罢了。

    “娘娘,可有兴趣陪臣下一局?”从那两位宫女身边走过,李斯从御书房退出来看到屋顶上这位娘娘时,拱手讲道。

    “当然。”殇琴一闪身便翩然落在这位大臣面前。反正没事可做,也好久没有下棋了,就陪他下一局也无所谓。“先生请。”

    “先生可是有话要跟本宫讲。”走进御花园那片桃林里的清扰小筑,殇琴落下一子后,看着对面精力有些儿不在棋盘上的先生问道。

    “臣是有一些事情想同娘娘聊聊。”李斯将手放在膝上,看着对面成长了不少的人儿,严谨讲道。

    “李斯,有什么事就明讲吧,我不喜欢拐着弯来聊天。”不一样的称呼,没有本宫二字这个身份,殇琴放下手里的棋子往后一坐,抱着双膝,原本中规中矩的坐资,瞬间成了闲暇坐在草地上的姿势。

    “五年前,臣恐娘娘会在江湖上掀起一阵风浪,阻扰陛下一统天下,便主动上谏让陛下去儒家带回娘娘。”她放下身份,可他是臣,臣就得时刻记住自己的身份。

    咯。听到这话,殇琴心里咯嗒了一下,不过还是安静的听这位丞相将话讲完。

    “臣不知道陛下的心思,但臣知道那时陛下绝对也有臣这样的顾虑。”

    “娘娘是楚妃时,是陛下的弱点,当娘娘是依殇琴时,便是陛下一统天下最快捷的棋子,而娘娘现在也做到了。”李期温文尔雅的声音,瞬间那位认真聆听的人儿掉入冰库中。

    “是、是吗?”殇琴张了张干涩的唇,沙哑的吐出这两个字来。“原来自己只是棋子?”非常镇定的人儿冷静的问道,只有那隐隐颤抖的身子,表明她现在正处在极为惶恐的状态。

    “如果只是单纯的棋子,陛下不会花那多心思去顾及娘娘的感受,也不会放任娘娘在这宫中为所欲为。”李斯一皱,发现事情的发展好像偏离他原来的想法了。

    “你想说什么?”殇琴稳下心神,看向对面的李斯想道他与自己讲这些有何意。

    “臣只是想告诉娘娘,你曾是陛下的弱处,他曾为你这个弱点伤透了脑筋,而现在娘娘以成为陛下的强处。”

    “嗯?”心慢慢回暖的人儿,疑惑的高挑起眉来。

    “臣今日来只想讲,即使娘娘你成为了强者,也还是陛下的弱处,而陛下所做之事都有他自己的理由,臣只希望娘娘能好好保护陛下的这个弱点,让她不被他们所有利用。”李斯讲完站起身,拱手行一礼。“这局请娘娘解开再离开,臣告退。”

    “唔,李斯你什么时候下的子啊!”被他讲的话给弄糊涂了,还没把他话中意思想明白的人儿,冲离开的李斯大声喊道。

    希望娘娘你在解开那盘棋时,能想明白老夫所请的话才好。李斯看着不是很透澈的天空在心里想着道。

    让自己好好保护陛下的这个弱点,让她不被他们所有利用?意思是自己是陛下的弱点?然后让自己不被他们利用?李斯应该是让自己别在意那个霜华吧,以免被小人利用,离间自己与陛下的感情。

    可是先前他讲自己是陛下一统天下最快捷的棋子,棋子!没明确想明白后面的人儿又回到了开始,对棋子二字可谓愤愤的直接刻心里去了。哼。本宫不下了!看着棋盘半天没解开的人儿甩下白子,就扬长而去了。

    “娘娘,娘娘你在哪里。”走进后院的侍女看了圈空无一人的庭院后,只得大声的喊道,到处寻找那位又不见身影的主子。

    “什么事?”殇琴一想到前两天那位丞相讲的话,郁卒的翻过身,看着下面急得不知该如何是好的侍女问道。

    “娘娘,霜华美人前来给娘娘请安了。”小露抬头看到这位人儿时微松了口气。“娘娘还是快下来吧。”

    “她来就来呗,你这么大惊小怪的做什么?”她这位侍女可是比那位已逝的青竹还要沉着呀,怎么这会变得这么急燥了。殇琴无所谓的讲着便翩然落下,在衣裳还在飘扬时,就抬头高傲的走进房间。她是陛下的弱点,所以不能让别人利用。想到这话的人儿,周身仿佛顿时散出你们不用靠过来的孤冷气息。

    “娘娘,现霜华正得宠,娘娘应还是要以礼相迎。”小露突然感到气场变得不了一样,怔了一才跟在这位娘娘身后,讲着她从不在意的事情。“不过是赏赐几样东西罢了,这什么好得意的?还到本宫寝宫来炫耀了。”脱下让自己变得更娇艳的红色,一身深紫色衣裳的人儿淡然的讲。只要那位帝王不招见她侍寝,就算把整座江山……呃,江山太重了。就算将整座金山赏给她,她也不会在意。钱是什么?钱可以买到一切,唯独买不到情!

    “娘娘还是小心些好,这位霜华美人不同别的嫔妃。”小露见这位娘娘不再意,稍稍放下些心后,还是提醒她还要小心这位近年来比较得宠的女了。

    “嗯。”殇琴点点头。那位霜华确实不简单,单从她那首诗便知她不是位平常的女子,如若不是因为身份,她们可能会成为一个志同道合的友人。想起在桃花林里见到的女子,走进大殿的人儿被从大门刮进来的冷风,吹起轻薄的衣裳飞袂,尔后在众人惊艳的目光中走向那名现得宠的女子。

    “霜华叩见娘娘。”也已是芳华正好的年纪,霜华回过神后,连忙跪下行礼。

    “免礼。”

    “不知霜华姐姐今日来这朝龙宫,有何事呢?”端庄的人儿,让她起来后,便走上主位甩袖坐在宽大的御床间,有间隔有身份的平静道。

    “姐姐知晓妹妹才华不浅,那日听那一首桃花令更是让姐姐爱不释口,特抄在绢上夜夜品读学习。”霜华似是想起了那首词,浅浅笑着讲道,并不介意她这不友好的态度。

    “姐姐过讲了。”那首词那么长,自己也只讲了一遍,没想她居然就记住了。对她本来就不真正讨厌的殇琴,这时对她的好感又上升了一些,所以语气也没有刚才那么生离了。

    “呵……是妹妹谦虚。”霜华抿轻笑着道。“今日姐姐来找妹妹,是想送一幅画给妹妹。”霜华说着她身后捧着卷轴的侍女就上前一步,将手里的画送到主子手边。“这是前些日子陛下赏给姐姐的,不过姐姐觉得这幅画更适合妹妹。”霜华诚心的讲着拿起侍女手上的画,走近主位上比自己小几岁的女子,并亲自将它打开,希望她能喜欢上这幅画。“如何,妹妹可还喜欢?”

    “还是一样的……很漂亮。”看到那幅雪色的人儿,立马走下去细细看着它每一处,就快脱口而去还是一样漂亮的殇琴,连忙噤声改口。

    “妹妹喜欢就收下吧,这幅画姐姐也看不出什么意境来,放在我那里也是浪费,不如就送给妹妹好了。”霜华见她这神情就知她一定喜欢,笑着松了口气。

    “这怎么可以,不是陛下送姐姐的吗?本宫怎么可以要?”殇琴收敛些欣喜的容颜,收回摸向它的手礼貌客套的讲。这幅子房的雪色定是从外面流进宫中的吧?那时自己还名盛,张房与自己的画又是一同挂在采花楼内,会有达官贵族买去也不意外。

    “陛下若是知道妹妹也喜欢这幅画,一定也会将它赐给妹妹的,只不过是姐姐先得到了一步而已,妹妹你就收下吧。”霜华小心翼翼的卷起画轴,讲着就把它递过去,语气有一定要她收下之意。

    “姐姐客气,那本宫就恭敬不如从命了。”殇琴笑着顺从收起她带来给自己的礼物,那些什么要小心别被利用之话,瞬间不知飞去哪个国家了。

    “妹妹喜欢就好。”见她收下,明显松了口气的霜华,笑得露出两个美丽浅浅的酒窝来。

    “本宫很喜欢,姐姐快请坐。”收了别人的礼,当然要对别人好一些了。殇琴说着伸手指向旁边的椅子。“小露上茶。”

    “是。”小露一见这位笑得明媚的人儿,就知她已成功被别人一幅画就讨好了,低头行礼便去沏茶。

    “啊,妹妹,这已是快下小雪的天了,怎么还穿这么少衣服呢?”她这手一伸,凉风吹起衣袖张扬,霜华见这位只穿着薄薄衣裳,有些不识人间烟火的女子,皱眉惊讶道。

    “无碍,本宫不冷。”殇琴一见她这过份的关心,疏离的笑着讲。“本宫不同姐姐,这些寒冷还不能对本宫造成什么影响。”送画只是身份有别,你需要奉承我,但这关心就算了,我们还没到化干戈为玉帛的成度。

    “呵,嗯,姐姐差点忘了妹妹可是位武功了得的高手呢,怎么会畏惧这些这呢。”霜华笑着点头讲道,不再继续刚才那个话题。

    “娘娘请用茶。”去而复返的小露,将茶端至桌上,恭敬的朝两位娘娘讲。

    “姐姐我们坐下来聊吧。”别人不想走,自己也就不能赶人,殇琴继续露出已经僵硬的笑,向这位美丽的女子讲道。

    “好……”

    乐声灵动的在山间飞扬,轻狂,放肆,一曲悠扬的击筑声在天地间回落,唯一的听赏者只有那位美丽似仙子般的女子,赤足在小草上轻跳,释放,旋转,扬起如轻纱般飘渺的衣袖飞扬。此景真是弹一曲离歌给予天地,舞一蹈绝景给予乱世。

    “咚。”白衣琴师蓦然停手,但琴弦还是慢慢才隐去。

    “渐离?”手中甩出去的丝带迅速收回,飞扬的长发一缕缕优雅随身形浮动。一身水蓝色衣裳的女子停下身,在轻纱飘飞中疑惑的望向不远处的男子。

    “公子既然来了就现身吧,渐离与小雪不喜欢偷偷摸摸之人。”未全部束起的青丝被风吹动了一下,琴师抬头看向远处如画的景色平静道。

    “呵呵……在下不过是想听一听渐离兄的乐音摆了。”从一颗大树下走出来的男子,笑着轻松的讲,并没因自己偷听被抓到而有所尴尬。

    “什么事,讲完就离开。”起身与女子站在一起的琴师,看向这位意料中的来客讲道。

    “在下来是想请渐离兄帮一个小忙。”青衫男子站在他们不远处,向他们拱手行礼后也不再讲什么客套语,直接讲明来意。

    “六年前你便远筹好的事情,直接讲吧,我高渐离今日便还了你那年之诺。”面无表情的男子,看向不远处的河水淡漠的讲。

    “渐离兄早就知晓,在下一直想请琴先生进王宫当在下先生,今日也还是心意不变,想请渐离兄助在下完成此愿。”

    “讲完了?”高渐离没有一丝异样的转身看着他问道。“讲完就离开吧。”一手抱琴,一手搂住女子的琴师走向远处的小木楼时道。

    “不知渐离兄是何意?”没有得到答案的青衫男子,看着那一对碧人出声问道。

    “我高渐离从来说话算话。”一句冷清,不见他答应也不是拒绝的话,幽冷的在空中回荡。

    “呵呵……是。”男子听到这话笑出声来,拱手大声应道,便也转身与那两人背道而驰,离开这个青山绿水之地。

    “呼,好累。”一送走那位来送礼的美人,殇琴便欢呼一声躺倒在御床上。“跟人大战三百回合都没这么累。”无身无力的人儿,望着旁边的侍女诉苦。

    “呵呵……娘娘,以后如若不喜欢,可讲身体有所不适,那些来给娘娘请安的嫔妃们自然就明白娘娘的意思,会主动告退的。”小露抿嘴轻笑着讲。

    “你怎么不早讲啊!害本宫在那陪她聊一个时辰的天。”殇琴瞪着她哀怨的讲。

    “霜华美人就在,奴婢怎么告诉娘娘?”小露一点也不愧疚的回道。

    “哼。”精力用尽的人儿,听到这话也只得冷哼一声偏过头,窝在宽大的御床上就想休息补充下脑力。

    “娘娘,这里凉,还是去床上睡吧。”侍女见这位娘娘似真要在这里睡觉,连忙出声讲道,要请这位人儿进去休息。她虽然武功不凡,但是穿这么少还在这外面睡觉,万一要是冻着了,她可怎么向那个君王交代啊?她还不想英年早逝呢!

    “无须,别吵。”懒得再动一下的人儿,皱眉挥退这位吵着自己睡觉的侍女。

    “是。”小露为难的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应着,拿来一床薄被帮她盖好后退出大殿。“陛下。”刚走到大门的小露见到前来的君王,忙低头行礼。

    “退下。”看了眼主位上的人儿,君王挥手,示意她安静退出去。

    “诺。”小露轻声应着,迅速退出大门低头敬请这位君王进去。

    “为何不进去睡。”坐在御床边,君王伸手手背轻抚过她冰冷的脸颊讲道。

    “不想动了。”感到有人靠近,被惊醒过来的殇琴,看到是谁后又闭上眼睛,蹭着一点都不暖和的被子有再继续睡的打算。“很累?”嬴政掀开被子,抱起御床上这位架子比她还大的嫔妃,走向内室时问道。

    “嗯。”昏昏欲睡的人儿蹭着他温暖的脸膛,嘟囔着应着。“跟她们相处好费神。”一想到手上这幅画,想讲不要让她们再来拜访的殇琴,还是没将这话讲出口。如果不准那些嫔妃进来,那她也就收不到子房的雪色,所以还是有好有坏吧。

    “只是这样?”将人放在床榻之上,嬴政捏眉看着她半睁半合狭长的眼睛问道。

    “嗯……”殇琴蔫蔫的点头,不知是因为想睡觉还是别的。

    “可为何寡人感觉爱妃有些郁郁寡欢。”扣住她下巴,抬起她无精打采的脑袋,嬴政步步紧逼的寻问。“寡人已如爱妃所愿,让爱妃搬出寡人寝宫,不知道爱妃还有何不满的?”

    “这幅画,是陛下赏赐给霜华美人的吧?”一听他这么讲,好像自己无理取闹的人儿,蹭的下坐起仿佛没有骨头的身子,扬起手里的画卷大声问道。“陛下明知臣妾与子房交好,确将他与臣妾切磋时的画赏给别人,陛下你这是何意?能道臣妾连得一幅画的资格都没有吗?”呼,谁讲她不吃醋了?谁都希望自己有的别的嫔妃没有,自己不稀罕的别的嫔妃也不能有!而且自己以前还只是以棋子的身子进宫的,讨厌那两个字了!

    “这幅画是张良的?”君王听到她这放肆的声音,微微挑眉面无表情的讲道。

    听到这位帝王这么讲的人儿一顿,便知他跟本就不知是谁的字画,也许这也可能也是某位大臣送给他的玩物,也许他看都没看一眼,再也许他只是刚好将它扔进那些赏赐品中。突然噤声的殇琴收敛起嚣张的焰火,然后慢慢将手中快有一米宽大篇幅的画卷藏到背后,完全将棋子二字给抛到九宵云外去了。

    “寡人听闻儒家大名许久,可未曾真正了解过,刚爱妃讲的子房便是那齐鲁三佳中的一人,张良是吧。”嬴政居高临下看着这位惶恐的人儿,冷冷不带问号的问道。

    “正……是。”殇琴听到这危险的声音,吞吞口水挺直了脊梁,将画藏到背后时迟疑的点了点头。他好像对子房有些意见,那次之事,他恐怕早已介怀,所以这幅画……不管,她绝对绝对要保护好这幅画。百转心绪的人儿,在心里早以坚定的作出他可会怎么做的应对方案。

    “既然如此,那么爱妃可否将它打开,让寡人瞧瞧那位与爱妃交好的子房,所作之画呢?”君王半弯下腰,靠近床上的人儿循循善诱的讲道。“子房的画可是一绝,陛下一定会喜欢的。”被诱导了的人儿一讲到那位温文尔雅的友人,便欣喜的拿出画大力为他推销着。“陛下,你看这雪色……”

    “哧,锵!”还没待那位讲解的人儿讲完,便传来两声悦耳的拔剑与插剑声,再后就是缎子做的画轴,在天中一小片一小片的飘落。结论,这位君王想做之事,是绝对绝对会实行的,也是绝对绝对没有人可以阻止的。

    殇琴惊愣的仰头望着它们落下后,才缓缓将视线放到这位帝王身上。“陛下,这是为何?”努力忍着想要扑过去咬他的冲动,成熟了一些的人儿冷静问道。

    “爱妃这是在问寡人要解释?”将床榻旁以前自己的配剑插ji剑梢中,嬴政看着她眼睛冷声回问道。

    “没……”被他那慑人的黑眸冰冷一望,仿佛全身都冻僵的殇琴,懦懦的摇头然后稍稍往后退去,想离他远一些。

    “爱妃的应变能力还有待加强,像刚才之举,爱妃却没能阻止。”见她老实了,嬴政收敛起气势平静道。

    呜……毁了自己的画,还要点评自己的反应能力么?早就知晓他可能会毁了它,但知晓是知晓,当它变成碎片时她确实很愤怒,可愤怒有什么用?连他儿子都斗不过,她只好认命,可是他为什么轻轻松松就将一切罪过转到自己身来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