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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盟盟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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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殇琴抬头将视线移到侍女身上,笑着扬起手中只值十两银子的发簪。

    “娘娘!”青叶听后愠怒的唤了声。“这可是产自白玉关的雪玉,当今世上仅这六支,而且六支各有寓意,缺一不可。”

    “啊?”这回轮到殇琴惊讶变严肃了。好像真的很贵重……“没事,既然缺一了,本宫就把它收来好了。”收起来以后去当钱……

    “奴婢劝娘娘还是不要想着拿它去当银子为好。”抽动了下眉尾,无奈的侍女走上楼梯时提醒她。

    不是吧?连她都知道自己在想什么?郁卒的人儿垂下头,默默跟在她身后。“为什么不可以拿它去当钱?”殇琴疑惑的问道。还真要问清楚一下才行,要是哪天真要缺钱花了,她也好记得别把它们买了。

    “因为这六支白玉发簪是当今皇上才有,而世人都知晓皇上已将它赐给了娘娘,如若在宫外见到此物,他们又不认识娘娘者,定会将娘娘上报官府,然后……”说到这里的侍女,适时的打住了,留一下无限想像给后面的人儿。

    然后他们将自己当小偷,先斩后奏?有着良好思维的人儿,立马想到了这个结果。唔,看来太贵重的东西,还是有坏处的!还是手上这种普通的好,随处可见的话就不会被人怀疑了吧?

    “碰。”

    “啊哎,你怎么走路!”自己走路不看路的人儿,在转角处与人正面相撞两人皆倒后,殇琴率先爬起来冲地上的小二吼道。

    “娘娘!”走在前面的青叶哪想武功了得人儿,会因心不在焉而与别人相撞啊?惊呼一声急忙跑回去想去扶她。

    “对不起对不起,是小的该死,是小的没长眼睛。”一听到这声娘娘,就算是后面厨房洗碗的老婆婆都知道是谁,前堂跑腿的小二怎么会不知道呢?所以刚被撞倒的小二,尽管不是自己的错,也还是连忙站起来低头道歉,恭敬的态度见他快低到地上去的脑袋就知。

    “娘娘,发簪。”见她没事站起来的青叶,拾起掉在地上用一根雪玉玉簪,所换的发簪双手递给她。

    “还好发簪没事。”殇琴宝贝的拿过发簪看了又看,摸了又摸,确认它没事才后松了口气。

    “娘娘,又、又找到这根发簪了吗?”那个小二微抬起头想看是什么宝贝时,在看到那根发簪时惊怔了下,而后声音比刚才还要惊惧的问道。

    “你认识这根发簪?”看着发簪的人儿,“唰”的下抬头看向小二。“是你!”看到是那个以前常来客栈经常偷懒的小二,殇琴惊讶的讲道。

    “是是是,正是小的。”小二陪笑着点头道。

    “你刚才讲本宫又找到这根发簪了?难道你以前见过这支发簪?”只想急着解开困惑自己许久的问题,殇琴才没空跟他熟络呢,伸出手中的发簪就追问道。

    “这是娘娘还是琴公子时所用来绾发之物呀,娘娘忘了吗?”那小二惊异的答道。

    “你确定?”自己用过的吗?她怎么想不起来自己有这支发簪了。

    “小的绝对确定,这是琴公子绘画出名之后,有些余钱时买的,因为有些名贵,小的印象很深刻。”小二肯定的点头,确认此物便是她当年之物。

    “嗯。”

    “你退下吧。”殇琴挥挥手,就失魂般看着发簪往前走去。是自己的吗?怪不得这么熟悉。深思的人儿现正买力的想着,自己怎么会有这根发簪,又怎么会丢了这根发簪的呢。

    “娘娘请,奴婢这就去吩咐他们传膳食。”挥开帝王的房门,青叶向站在门口处没打算进去的人儿讲道。

    “爱妃,超过时辰了。”端坐在厅房桌边的帝王,望着低头没打算进来的人儿冷声讲道。

    听到这冷冷声音下意识一震的人儿,迅速抬头看向里面的帝王。她想来了!望着还是不见多少变化的俊朗刚硬面孔,殇琴想起自己是怎么遗失这根发簪了。是那次自己被那个恶心男女不禁的财主掳走,自己用发簪当武器威胁他放自己离开,后被甩出马车外被这位帝王接住,发簪却脱手而出遗失在那不知明的地点。可是怎么突然出现在这里了呢?难道是有人捡到再将它卖了?可那么高的距离,这根发簪掉地上一定碎了吧?越想越不对劲,也就越深陷在困惑中,已至房中的帝王起身走向自己时都没查觉到。

    “啊!皇上你做什么吓臣妾!”就算思绪沉浸着,可身体的本能还是察觉到了不安,殇琴迟钝的抬头,看到眼前放大的俊脸,吓得尖叫一声迅速往后退去。

    “哼。不知爱妃想什么想得如此认真。”嬴政大手一伸,将她拉进势力范围时冷哼一声问道。

    “在想这根发簪。”殇琴反头看了看早不见身影的侍女,被强硬性带进房里时,扬起手里的簪子讲道。“这根发簪是臣妾女扮男装在青楼绘画时戴的,本来在皇上那次来救臣妾时就掉了,可刚才出去走走时又看到了这根发簪,所以它时隔八年又回到臣妾手中了。”

    救?帝王停顿了一下,想是在回忆那次事情。“喜欢就留着吧。”帝王没再多问,只讲让她喜欢就收着,因为如若对她不重要,她又何必再将它带回来?“今日路途劳累一天了,用完膳便早些休息。”夺过她还在研究的发簪,嬴政看着她不容反驳的讲道。

    “嗯。”斗不过他的人儿,在对望一阵后败下阵来,低头将视线放在刚刚侍女迅速传上来的饭菜上面。

    “禀告皇上总共一百一十个,还有一个男子不知去向。”用过晚膳,那位娘娘已然梳洗睡下,厅房中暗幽单膝着地向椅上的帝王,恭敬禀报着前不久那场赦杀令的结果。

    “不知去向?”帝王念着这几个字挑起眉来。“查,连合上官僚,全力将这件事情查清楚。”

    “诺!”

    “还有,娘娘那支玉簪可有寻会来。”

    “回皇上,属下派人寻到那位卖玉簪的中年男人家里,他讲玉簪在娘娘离开不久后,就被一个十九、二十来岁的青年男子买走。”

    “可知买玉簪的是何人。”嬴政平静问道,对于这一连串的疑惑都没有皱一下眉。

    “回皇上,正在极力寻查中,暂时还未有结果。”暗幽将头又低下了一分,看着地面敬声回答他们的无能。

    “也许会知道是谁。”听到这个答道的帝王依旧面无表情,只讲出这个名字来。“传进来。”嬴政睨了眼身后空无一人的地方,冷声讲道。

    “不用传了。”一身洗得快发白的衣裳,好似他有多穷的男子直接推门而入,看着桌边的帝王就这样大大次次朗声道,一点也没顾忌内室还有人在休息。

    “现在可是非常时期,我可不敢离皇上太远。”

    “啊对了,等下让侍女将我的房间,调整到隔壁房间吧,这样方便保护皇上与娘娘。”两袖清风的男子,站在房中就夸夸其谈了起来,而且还把自己讲得似有多重要似的。

    “上官盟主,娘娘还在休息。”恭敬跪着,左手扣剑低着头的暗幽,终于忍不住出声提醒这位不行礼,好不嚣张的盟主。

    “休息?”上官僚挑眉。“娘娘不过是闭着眼睛在装睡而已,早在你们讲到王簪时她就醒了。”实在是太嚣张的盟主,一点颜面都不给里面的人儿留,直言她一直在假装偷听。

    怎么会?暗幽一惊,看向内室的方向。武功果然没有一丝怠慢。同样一怔的帝王想起侍女禀告的事情,想着她现在剑术与休为已到了怎么的程度,竟然都可以埋过暗幽与自己了。

    “你就不能讲话好听一点吗?”被拆穿的人儿,下床披上衣服后,走出来白了眼站着的男子。什么装睡,就不能讲是在假寐或浅眠什么的吗?真怀疑他是怎么做上盟主的。

    “在下讲话就这样,不知娘娘想要听什么话?”被人嫌弃的盟主,不在意的反问道。

    “想听有关剑盟的话。”见招她不拆招,她只顺风而行。

    “天凉,为何不多加件衣裳再出来?”将站在身边一服好梦刚醒,衣服松松垮垮的人儿抱怀里,嬴政握着她有些凉的手指不悦问道。

    “皇上,臣妾可是武林高手耶?还会怕这小小的冷风?”殇琴扬眉惊异的讲道。好吧,她承认,她就是想让他抱着才故意穿这么少的。

    “娘娘现在可确实是武林高手了。”唯一站着的,赞同的点头。

    “哼,你才知道啊?”缩在温暖的怀里,得意的人儿一点也不谦虚的讲。

    “别想叉开话题,快讲吧,剑盟是不是真如皇上所讲,所向披靡,天下无敌啊?布局是怎样?有多少人?他们是不是就是暗幽手下的影卫?那如果不是,他们每天都做些什么?杀人?还是在总部练练武功,等待养兵一日用在一时之上?”

    “啊!对了,你是怎么当上盟主的?是怎么晋选的?看武功吗?还是上官你父亲就是,然后又传到你手上?”对剑盟兴趣不是一般大的人儿,噼里啪啦就问了N个问题,似恨不得马上就知道剑盟的一切事宜。

    “……”上官僚望了望坐着的帝王,不知道他说了什么,会让她以为剑盟天下无敌?“回娘娘,剑盟是强大,但还没到天下无敌的程度。”

    “可是皇上不讲,在一百前年没有哪个国家可以灭掉他们?那不是天下无敌是什么?”殇琴疑惑的问。

    “那是在一百年前,而非现在,当今世上人才辈出,如若现不是在下,这秦国将会是剑盟最大的对手。”

    “那就是说在你手里落败了?”不放过一丁点损他的机会,蔑视他的人儿轻飘飘的讲着这句话。

    这句话虽很轻,但对那位盟主可谓是大大的创伤呐。“这……也许是。”以前中原没有人能与剑盟敌对,现在举目望去,江湖中多的是让他也皱眉的对手,所以确实是落败了吧?

    “上官,讲讲你知道的,剑盟一事,日后再带娘娘熟悉。”沉默寡言的帝王,看了眼外面黑暗的天色冷声讲道,应是想着早些将事情处理完,早些让怀里的人儿休息吧。

    “诺。”见帝王不悦了的上官僚,这才拱手恭敬起来。“皇上刚才所想知道之事,臣也不知,那个青年男子行踪鬼异,在买到娘娘的玉簪后便消失的无影无踪。”

    “朕是要你讲你知晓之事。”嬴政冷下一分眼眸,更加不悦的讲道,不知道是他不想知道了,还是因为有这位人儿在。

    “诺。”上官僚这次不堪在意他怒气,拱着手不见多紧张的答道。“武林几大门派均已派出高手,在齐鲁之地以外到处活动,臣想他们是要故意引开我们的注意力,在秘谋什么事情。”

    又是阴谋,她讨厌阴谋。殇琴略一皱眉,暂时收起对剑盟的好奇与向往。

    “继续讲。”嬴政垂眸深思,让他继续讲下去。

    “听说武当的三师叔出山了。”讲到这个人时,上官僚语气变严肃了一些。“他是一个有着一身传奇色彩的男子,是几年前武当下代掌门人浅尘的师傅。”

    “你用了传奇二字?”好奇的人儿,好奇的问道。这个太医可是传说中的耶,要讲传奇,谁能传奇得过他?

    “他确实很传奇。”上官僚看向好奇的人儿,认真的点了点头。

    “他十岁打败了武当的大师兄,成功登上下代掌门之位的后选人,十五岁更是胜过武当当代掌门人,打破了武当未过二十岁不可继承掌门人之位的规矩。”

    “可就在诸位长老要拥立他接掌掌门人一位时,他却讲他只是想看看自己到底有多厉害,并无心当什么掌门人,然后掌门一位在几年后就又落于他的师兄手上了。”

    只是想看看自己有厉害?就挑了当代掌门人!他、他也太,太那个什么了吧?居然都没被那个前任掌门给阴险灭掉,真是传奇!“他都那么老了,还出什么山,不好好在武当呆着,跑出来做什么?”殇琴不解的问道。

    “老?”上官僚听到这个词有些惊异。

    “难道不是吗?都叫三师叔了!”任何人听到叔字,都会想到大肚、光头与有些白发的老头吧?

    “娘娘在儒家时,可知那些学生是怎么称子房的?”不跟他争,上官僚反问道。

    “三叔公……”想也没想就答道的人,在意识自己讲的话后,蔫下了脸蛋。

    “武当的三师公名浅风萧,今年年仅三十五岁,他名下的弟子都是浅字辈,不过他这一生只收过一个徒弟。”讲到这里的上官顿了下,然后看着郁郁的人儿。

    咯。暗道不妙的殇琴,小心翼翼地抬起头看向他。

    “他唯一的徒弟便是已故的浅尘,听讲浅尘极为受浅风萧的青睐,在武当一度被传为是他的私生子,所以才会对他那么好。”

    “他这次出山,不、不会是来找本宫报仇的吧?”惊恐抬起眉毛的人儿,不安的问道。好像他武功很高,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打得过他啊!

    “这便是臣要住皇上隔壁的原因。”上官没有回答她的话,不过他这一句话就足够说明答案了。

    “皇上!”殇琴懦弱的反过脑袋抱住身后的帝王,先前讲自己可是武林高手的气势荡然无存。

    “爱妃的命可是朕的,别人休想决定与左右。”嬴政抱着她冷冷讲道。这次事情有些不简单,但他绝对会保护她的。为他背叛天下的女子,这次她总算是属于他的了吧?也只能是他的了,因为只有他才会要……

    “娘娘还没打过,怎么会知道自己打不过他呢?”上官僚调侃的问道。“未打先输阵,这可不是一个剑客该有的心态。”

    “本宫又没讲怕他?”一改柔弱,殇琴抬起头冲他正声讲道。她不过是想做回小女子嘛,这样也不行哇!“上官大人不是讲住近些,好保护皇上与本宫吗?那就让侍女在这厅房帮大人打地铺好了,这样更近一些,更能即时的保护皇上与本宫的安全!”

    啥?让他堂堂一睡地上?上官僚忍不住挑起眉来。睡帝王房间,应该不太屈就才是。还维持原样跪在地上的暗幽,同情的看了他一眼,在心里想道。

    “朕房间从不留闲杂人等,时辰已晚,各位爱卿都退下吧。”冷漠讲完的嬴政,便抱起趴肩上朝后面盟主,扮鬼脸的嫔妃走进内室。

    “诺,臣告退。”他可不可以睡地上,也不要被当做是闲杂人啊?撩起衣摆跪下与暗幽一同行礼的上官僚,看着幸灾乐祸的人儿消失在房内时,在心里哀怨想道。

    “爱妃,明天恐怕不能前往你师傅那里。”将她放床上的帝王,看着她讲道。

    “嗯,臣妾可以等几天才去。”殇琴没有问为什么,点头便同意在这里停留几日。

    “皇上快睡吧。”

    “哗”的下将披在身上的衣裳,扔上旁边的衣架,钻进被子里的人儿看着还在想事情的帝王讲道。此次出宫尽管他有做好周全准备,可还是会遇到突发事件吧?因为这次,她也嗅到了不安的气息,而且还有那个什么浅风萧都出山了,这次他们那些反秦人士,定是会再商议一个更大阴谋吧?因为这也是他们最后唯一的,放手一搏的机会了。

    “嗯。”帝王点头,便自已动手宽衣,从没想过让床上的人儿动手,也从没想过床上的人儿会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