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体验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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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诺!”身无分文的杀手小老大,还是很大声的应该,然后秉持着二盟主政策,让下面的杀手去用抢的!再后,当今最有钱的皇上,不久后便穿着从民间抢来的衣裳?随后民间就惶恐青天白日下见到鬼了,东西无缘无故的就消失不见,再后还有人认为,是那些武林人士惊扰了荆轲大侠,荆轲大侠没地可安生,便跑到人间来了?

    “爱妃,醒来用些食物再睡。”日上当空,嬴政走向床边,低声唤着还不见醒来的人儿。

    “……”床上睡着的人儿一动没动,应是没听到外界的声音。

    “爱妃。”这次帝王提高了一些声调,不过仅是提高没有降温。

    “好吵。”

    “嗖,咚。”皱着小脸蛋的人儿,嘟喃一句,便反射性拔下发间的玉簪向声音处射去。嬴政迅速侧身,躲过她这突然来的袭击,玉簪滑破空气钉进对面的墙壁之中。

    “终于安静。”没听到声音的殇琴,嘟喃句便翻过身继续去向周公抱怨去了。

    “不起身,那今日的饭都不可以吃了哦。”帝王听到她这庆幸的话一呆,沉默了一会儿后,冷漠的唇角荡漾着浅浅的笑意,也许还有幸福。嬴政靠近背对着自己的人儿轻声、要挟的讲道。

    “不要!”床上的人儿“倏”的下跳起来,可还没等她刚撑起身,就全身酸痛的摔在铺着一床厚厚的被褥上。“皇上你怎么还在这里!”痛得呲牙咧嘴的殇琴,记忆慢慢回笼后,怒瞪着站在床边的帝王大吼。都是他,都是他拉,自己今天才会这么难受!而且为什么、为什么昨天躺床上的是他,今天就变成自己了!

    “朕不可以在这里吗?”端起从锅里刚盛出来,差点烫到那个杀手的粥,嬴政没觉不妥的坐在床边问道。

    “这是我的房间,皇上你可能离开了!”他当然不可以在这里,他在这里她看着就气,一气就会上火,上火对身体不好。

    “爱妃以前讲过,这天下皇土皆属于朕,而如今爱妃是要赶朕出自己的房间?”吹凉一口粥,嬴政放唇边碰过确定它不烫了,才伸向她嘴边看着那双美丽的眼睛平静讲道。

    她可不可以收回?没想到在客栈讲的那句话被他知道了,自作孽的人儿真觉呕到家了。而且自己还讲的是天下领土?那她离开他以后要去哪里?去天上?不然这世间去哪里都是他领土啊啊啊!“不劳皇上你亲自动手。”殇琴偏过脑袋,拒绝他送上门的食物。她刚刚看到了,他有尝过,上面有他口水,她才不要吃!

    “爱妃真的不吃?”嬴政抬起一条剑眉问道。

    “我说过不吃就不吃,还有皇上请叫我依殇琴,从那场比武中我胜了,所以我现在已不是你的嫔妃,请皇上自重。”殇琴看着他讲得严肃万分,后面还加了句自重,意思便是皇上你可不要做出尔反尔之人。

    “爱妃昨夜已然留下,那么便是朕胜。”讲着这话的帝王,不怒自威的面孔好像他讲是这样,便就是这样般。“还有,朕可记得爱妃是如何喂朕喝粥的。”黑眸微眯起,显得狭长了不少,嬴政放下碗似要做昨夜她所做之事。

    “我一直都讲要离开,是皇上强行将我留下,而且喂粥也是迫不得已,谁让皇上不醒来?怪不了我!”边解释边开始往床里面靠的人儿,实在显得有些懦弱,所以也注定会被强者压制。

    “朕再问一次,爱妃喝,还是不喝。”没有回她的话,嬴政看着她沉声再次问道。然本是一句看似平常的问话,可在帝王冷冷的拆分下,让人听着便有那么些威胁意味。

    “不喝!”柳风而上便是用于她这种人身上,然后想当然是会被夭折的?“唔!”眼前一暗,殇琴惊恐的睁大眼睛,拼命咬紧牙关不想他登门入室。“痛……”下颚一痛,两边牙床被大手用力扣着,死守最后关卡的人儿痛呼出声,被贼子闯了进来。“呕!”滑腻暖暖甜甜的粥被人工喂食渡进口里,精神严重受到撞击的人儿,一待帝王退开就想把它吐出来。

    “你敢吐出来,朕便再接着喂。”大手一遮,几乎遮住她半边脸蛋,嬴政望着泛起雾蒙的眼眸,冷然讲道。

    她想一掌打过去杀了他行不行?含着那口粥,怕吞下去反胃的殇琴,坚定的与他对视着,凤眸里写我是不会吞下去的!

    “爱妃……”深邃的黑眸一冷变得更加深沉了,帝王轻敛下眼帘,缓缓靠近她危险的唤道。“如果你不吞下去,朕便让人将你师傅的墓再挖一次。”

    “咕咚。”这次的人儿,听到这话没有迟疑的咽下嘴里沾着龙涎的粥。

    “这粥是爱妃自己喝呢?还是朕继续喂?”心满意足放开手的嬴政,端起旁边的碗看着她问道。

    “我自己来!”像吞了口变质的粥,殇琴苦哀哀的皱着五官,立马将他手里的粥碗抢过来,应是想快点喝下些好的粥,好将那口被迫吃下去的劣质食物给压下去吧。

    “可还要?”坐在一边看着她狼吞虎咽将粥喝完的帝王,宠溺的出声问道。

    “要!”一碗粥下去,没见肚子有丝毫反应,殇琴又怕他真拿师傅开刀,便将手里的碗伸向他坚决声言的道。

    被当下人使唤的帝王也不见皱眉,接过碗给她又盛了一碗。“爱妃祭拜完师傅,便随朕去陇西可好?”端坐在凳子上面的嬴政,看着正努力喝着粥的人儿讲道。

    “哧。咳咳……”被呛到的殇琴,捂着胸口咳嗽了起来。“皇、皇上,我想我刚才已经讲得很明白了,我是不会跟你回去的。”殇琴放下手里的碗,讲着就掀开被子下床准备离开。

    “爱妃可否等上官僚他们来了,再做去与留的结论?”紧抿着唇的帝王,看着强行起身的人儿皱眉讲道。

    “这衣裳不错,如果皇上是穿这种衣裳的人就好了。”身上早已换了干净的褥衣,想是他帮自己穿的,开始穿床边的新衣裳的人儿,看了眼帝王身上,此时一套深青色的衣服,没有回他的话,而是略为嘲讽的讲。如果他是穿着这种衣裳的男子,那定可以属于她吧?

    “不过皇上注定就是皇上,即使穿着这种平民服饰也还是皇上。”将腰间的腰带一扯,系紧衣带的殇琴直视他深邃的黑眸讲道。

    “就如上官僚他们来了,也不可能改变什么。”

    “皇上,后会无期。”在房中寻着青铜,向他抱拳行一礼的人儿,坚定的讲完便转身往窗户走去。

    “如果朕讲那只是个误会,爱妃会留下来吗?”沉默看着她决绝转身离去的身影,嬴政讲出这句话来,也开始讲出他人生的第一个解释,第一个他想解释的事情。

    “那夜之事仍是我亲眼所见,皇上还要讲那是误会吗?”震了一下,开始走进阳光下的殇琴,停下脚步没有转过身。

    “嗜欢,便如昨夜爱妃所遇,它会让朕变得失去理智。”直定定望着她消瘦的背影,嬴政平静的讲,等待她转身然后走出阳光,陪他一起坠入黑暗。

    “清筑?”听到帝王的话,殇琴瞬间想到了那个侍女,“霍”然转身望着帝王惊异讲出这名字来。不知道嗜欢是什么,可听这两词与昨夜他失常之事,就大概了解是什么东西的人儿,震惊那个当初如此维护她的侍女,竟会做出这等事来。

    “皇上,这是盟主让属下带来的药,有给娘娘用的,也有为皇上配制的滋补之药与伤药。”站在门外的堂主,讲到最后那句话时,微有些不自然。

    “将娘娘的药放下,滚。”斜下眉头,忍不住抽动了一下眉尾的帝王,最后讲出他人生中的第一个粗俗之字。

    “诺。”鑫无奈的顶着巨大压力走进房间,将帝王指定的药放下。

    “都留下来吧。”走出阳光的人儿,看着鑫讲道。

    “是!”鑫看了看不再出言的帝王,然后又看着和颜悦色的二盟主。最后恭敬的应着,将药全部放桌上就站在房中,等待帝王的旨意。

    “昨夜之事,暗幽他们情况如何。”没有阻止她将药材留下,嬴政看着正在研究药物的人儿,问道房中的属下。

    “回皇上,昨夜除了留守酒楼的兄弟,与御林军伤亡了几人外,其它他人均无大碍。”鑫抱拳低头,恭敬禀告着帝王所问之事。

    “上官僚他们何时能到这里。”

    “盟主讲,还有事情善后,应要明日上午才能到达这里。”想到那个浅风萧不知从哪听讲,上官僚的儿子是个武学奇才,然后就死缠着要他将儿子给他当徒弟。那位孩子可是当今盛宠的娘娘的次子耶?谁敢答应他呀!别问什么他不是还有一个吗?相信这话不仅上官夫人不会同意,就算是上官僚本人也定不会同意的!

    “嗯。”嬴政点头,没有责问何事需要拖延这么久,也许是在这里穿着平民的衣裳,跟这位人儿共患难也不错。

    “清筑已自杀,还请娘娘定夺应当如何处置。”向帝王禀告完的鑫,又转向桌边的女子问道。那位侍女仍是她的人,是埋是鞭苔弃尸,当然应该她这位主子来决定。

    “自杀?”殇琴有些震惊。“知道了,吩咐上官僚让手下,将她好生埋了吧。”她做出那样的事情,她确实很气愤,也不想再留她在身边,可怎么好端端的这么个人就没了呢?她毕竟也算是自己一手教出来的半成品弟子,所以她从没想过要让她死的。

    “是。”鑫敬声应着,便向房中的两位盟主行礼退出房间。

    “皇上,我为你换药吧。”从药堆里挑出上官家不外传的清风雪,殇琴说着走向帝王,要帮他换药。

    “爱妃现在可否同意留下来了?”嬴政看向站着的人儿,还是恐她离去的问道,想确认她心意。

    “保留想法。”殇琴挑挑眉,没讲要走与留下。她才刚跟他大闹过一场耶,而且先前还为此将他刺伤,她这时突然讲不走了,她适应不过来也下不了台阶啊!所以还是不要确切答应他的好!“我先去打水。”扬扬手里的药,讲完的人儿便端起水盆离开房间。唔……她好想太过随便了。端着水盆的人儿,走在走廊上,想着自己昨夜还跟师傅讲要与他浪迹萍踪,这时却想留下跟着他,自己是不是肤浅了?知道是误会就巴不得蹭到他身边去……

    “爱妃在思何事?”手臂上一痛,嬴政微皱了下眉,没有怪她心不在焉,而是关心的问道。

    “没事。”殇琴抬头看了他一眼,复又底下头,这次小心翼翼包扎着,不再失误弄痛他了。“我去熬药。”包扎完拿起桌上那个太医开给帝王的滋补之药,郁郁寡欢的人儿讲完,就又飘出去。

    “殇。”帝王迅速起身拉住要离的人儿。“这不过上官僚随手开来笑话朕的而已,无需殇再为这些事情而劳累。”抱起从起床就没坐下过的人儿走向床边,嬴政将她放到床上时冷然讲道,应是在怪那个太医多此一举吧。

    “脱衣裳。”拿起她放在桌的小青瓷瓶,帝王依旧面无表情的讲,可是这句话,无情中带着隐含的关怀,让床上的人儿没有抗拒的脱衣裳,露出大片红红紫紫的肌肤,看得要为她上药的帝王,都恨不得揍自己一顿。

    “下次朕会小心些。”力道适中揉着背部的伤痕,嬴政皱眉保证的讲。

    “还有下次?”趴着的殇琴高扬起声返过头看向身后的帝王,挑起右眉惊异问道。

    “嗯?”帝王看着她也同样抬起一条剑眉来。

    “哼!”一想到他还有三千位后宫佳丽贡他选择,无可奈何的人儿只得冷哼一声,偏过脑袋哀怨的趴着。

    “转过身来,将裤子脱下。”胜了的帝王还是那幅平静的面孔,只道她背面的擦完,要开始擦别处了。

    “我自己来。”

    “唰”的下抢过他手上的药瓶,殇琴很严肃的讲道。

    “你可以出去了。”羞愧的人儿梗直着脖子,对这位千古一帝下达了逐君令。

    嬴政默看了她一会儿,最后还是甩袖走出房门。

    “呼。”僵持了半天,那个帝王总算是出去了,殇琴握着手里的瓶子,不由大大松了口气。那事情可是非礼勿视的耶,所以尽管他视好多遍了,可还是没到这么大太阳,在这明晃晃的光线下坦诚相见吧?“啊!你怎么又进来了!”刚要脱裤子的人儿,感到他走回来的气息,大叫着忙钻进被子里去。她可是很矜持的!

    “外面,脏。”走进房间的帝王,看了眼床上惊慌失措的人儿,平静无情无绪的道。

    唔,等下还是另找间客栈吧,这地方真不适合他这样身份的人住。看着从窗口飞出去的帝王,殇琴想到外面的走廊,她根本就没打扫,唯一能将就些的也就这间房间了。

    “天下第一剑客荆轲之灵位,徒弟依殇琴立。”站在桃花盛开的林园中,嬴政看着那块墓碑,念出这句话来。有人这样立墓碑的吗?又不是帝王将相,居然连他在生的名号都写进去了。

    “我就是想这么写。”走到他身后的殇琴,看着墓碑上歪歪扭扭的卫国文字讲道。“即使还会有新的第一剑客出现,就算他武功比师傅要高出许多,师傅在我心里始终都是天下第一,永远的。”

    “为何要将他葬在这客栈里?此仍百姓住所,不因成为坟墓吧?”嬴政听言沉默了一下,不过最后还是将那些不悦的情绪藏了起来。

    “来一个我杀一个,来一双我杀一双,自然就不会有人有意见了。”殇琴走上前一步,风轻云淡的回道。“只是没想到那些所谓的武林正义人士,居然会做出如此人神共愤之事,那么轻易的杀了他们,简直难解我心头之恨!”想到房中的青铜,讲到这的人儿眼里闪过一抹阴戾,冷意瞬间充斥着四周。

    “墓被还原的相当好,看得出来他们没有对死者不敬。”看着落满花瓣的冢,嬴政冷然进道。

    “当初我将青铜与师傅一同下葬时,身边除了高渐离并无他人,他们怎么可能会知道青铜埋在这里?”不管他们本意是不是只想得到青铜,但过程还是惊扰了师傅,如此并绝不可原谅!听他这一讲,想到其中疑点的人儿疑惑的讲。

    “爱妃确定当时这里不再有第三人?”嬴政侧身,望着正苦思冥想的人儿问道。

    “确定,只有高渐离一人在场。”殇琴看着墓穴回想着那时的情节,肯定的点了点头。

    “那便可能是高渐离透露的吧。”这位人只一心放在面前这堆黄土之上,嬴政转过视线看着土墩,语气有些冷然。

    “不可能是高渐离!”对好友非常信任的人儿,反头看向他坚定否决了他的猜疑。

    “我想到还有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