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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错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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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会不会是皇上与娘娘打起来,不小心跌落河里所致?”暗幽看了眼,不见他人的花海与身后的树林,还是不敢放松警惕站着猜测的讲。

    “皇上为什么要与娘娘打?”上官僚挑眉,看着一脸严肃的御林军统领反问道。“再者,皇上与娘娘是打小孩的架吗?难道两个武功不可小视的人,会打滚抱着一起滚进河里?”再次讲到这件事情,上官僚也跟着严肃起来。“我们在这里猜也没用,还不如等皇上出来直接问他好了。”反正也想不出来,所以他干脆还是省省力气,等着接下来的医治吧。

    “将衣服放下,退下。”抚着她一头散在水中如瀑的青丝,嬴政看着她安静的容颜,淡然向身后的侍女讲道。

    “诺。”青叶恭敬应着,放下衣裳低头退出树林,在林外与暗幽他们相碰后便看着地面,没有以前那么多话。

    “要是醒来,你定会又要一阵大叫吧?”锢着她腰的手指轻轻摩擦着她柔嫩的肌肤,嬴政看着泛着红霞快要西落的天空扬起唇角,想起她这久还是不能与自已坦诚相见时,有些无奈又宠溺的肯定讲道。“哗。”浸在水中的帝王站起身,直接抱起她走上岸边为她擦干穿好衣裳,才站起来大方的为自己更衣,不去管她若是在此时醒来,看到这幅美男出浴图是怎样的神情。

    “上官僚,跟着。”走出树林,嬴政抱着怀里的人儿,朝坐在地上的太医讲完就消失了,同样不见的还有被点到名的上官僚。

    “那个,我也去伺候皇上。”青叶不敢去看旁边的御林军统领,慌张讲完就纵身往花海的对面那座酒楼飞去。

    “等你去到那里,想必上官僚都已诊治完了。”一道黑影一闪,瞬间出现在侍女的身边,然后讲完也不管她是否同意,抱起她就消失在小野花的花海世界。

    “琴先生是因闭气太久,才导致的假性死亡。”上官僚收回搭在素手脉上的手讲道。

    “她没死。”站在一边的帝王,冷酷命令式的讲着这个三字。

    “是,臣只是讲她假性死亡,并不是真的……”

    “朕说她没有死!”嬴政转过放在床上的视线,看着太医冷森森的重复这句话。

    “臣是讲假……”以为自己没讲明白的太医,再次又重复强调的讲,可在看到帝王冰冷慑人的神情,终于知道自己为什么怒惹龙颜了。因为在帝王眼里,即使是假性也不行,他不喜欢听到死亡二字与她扯上一点关系。“诺,琴先生只是昏迷过去,好在皇上即时将琴先生救出,不然再多一刻,琴先生恐怕就要……”

    “滚。”不喜听后面的话,帝王冷酷的吐出一个字,便甩袖坐到床边。

    “诺。”

    “琴先生应不一会儿便会醒,还请皇上现在为琴先生将这药喂下,闭气太久有轻有重,她无疑是后者,总是能早些醒来便早些醒来为好,切不可拖延。”让他滚他当然得滚,而且不仅要滚,还要将事情交待清楚才行。上官僚拱手恭声讲完,这才留下上官家特制的药丸,抱着祖传的药箱离开。

    “对了,皇上,可否告知臣,先前是发生了何事,竟会让皇上与琴先生落得如此境地?”一只脚刚踏门槛的太医突然返身,看向床边正“冷情”望着女子的帝王问道。

    “沙噬。”嬴政侧头冷冷睨了门边的太医,淡漠的讲出这两个字,却惊到了门边的太医。“爱卿,你可以出去了。”看了眼手里的药,帝王下达了逐客令。

    “诺。”被从惊讶中冻活过来的太医,立马拱手行礼退出房间。沙噬呐?这可是会死人的。念着这个词的上官僚,正色了起来。看来他的任务中,从今以后又要多一个保护的对向了,不然不管是伤了谁,他也会不得好过的。想到里面的帝王,竟会不顾性命的跳下去救人,不知是该喜还是该忧的太医,在心里这样想道。

    你的命是朕的,谁都不可以来决定。你的命是朕的,谁都不可以来决定。你的命是朕的,谁都不可以来决定……这句话就像变诅咒一般,深深刻进殇琴的心里,就连她死掉也还是不能让她安宁。静静趟在无边无际的黑暗中,听到这话的人儿,不知是该哭还是该笑。它一直以来都是你的,从落入这个世界它便不甘落于你手上,但现在自己已是心甘情愿想将它交于你,却已经不能了。想到自己抽出手,他眼里显露出来的惊慌神色,殇琴便高高扬起唇角笑了起来。能够让他动容,应是件很荣幸的事情。

    “命都快没了,还在这里笑。”挥退侍女去备晚膳,赢政拿着药看着床上的人儿,无奈宠溺的讲道。“殇,快醒来吃药了。”站在床榻边的帝王,靠近她耳边轻声说着,想要她快些醒来别再让他提心吊胆了。

    唔……好温柔的声音。一动不能动的人儿,听到这如羽毛般、也如柔和的初阳,一样温暖的声音,幸福的想要马上醒来,可一听到后面的话,便又迟疑了起来。

    “殇,醒来好不好?不然朕只好亲自来喂了。”低沉性感的男音略为无奈的讲,更是让黑暗中的人儿激动了起来。

    不要,她才不要他亲自喂!殇琴努力想要争开眼帘,可就好像有千斤重般,根本争不开分毫来告诉他,她已经醒来不须要他喂了。

    “殇既然不醒来,那朕只有亲口喂了。”忧喜交加的声音,响起没多久后,殇琴就感到有人在她唇上赚便宜,而且还越来越放肆!

    不对!她不是死了吗?怎么还有感觉与听觉?惊得突然用力睁开眼睛。刚醒来的人儿,怔怔的望着近在咫尺的帝王,一时忘了反应,直到他将一个东西滑进自己喉咙里,才猛得清醒过来,“唰”的推开他往床里边移去。“你给我吃的是什么?”那颗苦到家了的药丸,一直从口里苦到心里,不喜欢苦味的殇琴掐着脖子,想知道自己到底把什么吞下去了。

    “上官僚开的,应是对你有用之药。”坦然自若退开的帝王站直身,看着缩被里的人儿平静讲道。

    “皇上,晚膳都已备好,请皇上与琴先生移到大厅用膳。”适时出现的青叶,低头向内室的两人讲道。

    “嗯。”嬴政点头,还是没将视线转开或转身走出去,想是在等这位病人起来吧。

    饭、饭呀?已经晚上了吗?看来自己这次的计划又泡汤了。听到侍女的话,殇琴暗下眼神来。如果自己不去捉那条命大的鱼,也不会发生那样的事情吧?这时可能都已坐在他身边看他用餐了。

    “可以起来吗?”嬴政看到皱起眉头的人儿,关心的问道。

    “可以。”殇琴抬头看向床边的帝王,大力的点点头就掀开被子要起床。不管那晚膳是不是自己做的,这时能与他一同用膳,也是莫大的进步吧!“哼。”双脚还没踩到地上,整个身子就往下滑去,闷哼一声的人儿痛恨这种无力感。双手抓着床边没让自己彻底摔倒后,便双腿打颤的撑起手臂,想要站起来。

    “娘娘……”惊呼出声想冲上去帮她的青叶,看到房中的帝王,只得咬唇皱眉站在门口。

    “不要,我要自己走。”还没等她麻木的双脚,适应承受自己身体的重量时,就蓦然腾空。殇琴挥舞着四肢想要自食其力。她武功比他高,不想老是在他面前表现的这么无用拉,也不想被他看到如此无能的自己。

    “用完膳你自己走回来。”冷漠的帝王平静的讲。意思便是你现在还不能走出去,等你吃过饭再自己继续努力。

    “嗯……”殇琴听到这话,略为失落的垂下眼帘,不过还是老实的低头呆在他怀里,等着他将自己抱去饭桌。原来是因为自己走不了才抱的,她早知道不该贪心的,好了,这下失望难过了吧?静静靠在他怀里的人儿,眼睛看着前方,希望这段路有很远很远,那她就可以在他怀里呆久一些了。

    不过同一套房,再远又能远到哪里去?很快便走到大厅的帝王,将手里的人儿放到椅子上,便有距离的坐到她对面,让青叶递上净手的水,洗完帮她也擦干后,就开始用膳。

    “琴先生,这是你的膳食。”在郁郁不乐的人儿,将箸伸向桌上的菜盘时,青叶突然伸手阻止,将身宫女手里另行准备的菜色放到她面前。

    “为什么我的与皇上的不一样?”同一个饭桌上,却要分开菜色食用?她又没得传染病,为什么要分开吃啊!心里不平衡的殇琴,仰头看着侍女不满的问道。而且她面前都是些什么菜啊!都是她不喜欢的素食,油好像也放得很少,她就算是病人也用不着吃这么素的菜吧?

    “回琴先生,这是太医特别吩咐的。”青叶低头如实的讲。她也觉得这菜色比皇上的要差十万八千倍,可这是上官僚为她那颗脆弱的胃所着想,才特别嘱咐,娘娘近日吃素会好些,免得上火。当然,那个太医也只是随口一讲,没想到这个侍女还当真了,唉……谁叫她那么担心小主子呢,所以当然得谨慎按照太医的话来了。

    “我不管,我就要吃皇上的!”撒野的推开身前的菜,殇琴手一揽,将帝王一筷未动的菜都拖到自己面前。哼,又是那个上官僚!自己健康着呢,才不要吃斋。

    “这……”青叶看着吃得满脸幸福的小主子,为难着到底要不要将她口下的美食抢走。

    “另外再去准备一份。”被抢走食物的帝王也不恼,看着她还是不见收敛的吃饭动作,挥手示意侍女不要阻止她。有这么位能吃的人在身边,是人都会变得有胃口一些吧?就像他现在一样,好像有一点饿了,越是看着她用膳就越饿,所以他也还是快些用膳好了。

    “诺。”青叶又看了眼吃得畅欢的人儿,这才退出去重新为帝王再准备一份。

    “青叶你怎么那么快就出来了?小莱还没进去呢。”靠在三楼走廊,自己房门前圆柱上的上官僚,见到带着宫女走出来侍女不解问道。她可要在里面接应小莱呢,怎么能在那个重要角色,还没进去之前出来?

    “娘娘不喜欢吃素食,抢了皇上的膳食,皇上让奴婢再去重新准备一份。”担心走出来的青叶,看着太医忧心的讲。

    “啊?”上官僚听到这话惊异的张大口。“我不是让你将娘娘与皇上的膳食分开的吗?”太医严厉的讲。

    “可娘娘就是不想吃,而且皇上也不管,奴婢能怎么办?”本就忧心的青叶,听到太医这么严肃的话更是担心不已。“上官大人,那现在要怎么办?不如大人你进去劝劝娘娘?”一心挂着她安危的侍女,这时毕恭毕敬的用了敬语,不再像出了暗幽一事后那样直呼其名。

    “劝?娘娘要是能让别人劝得了,那她就不是娘娘了。”上官僚想着那个头痛的人儿,挑眉讲道。“放心吧,娘娘好着,吃了皇上的膳食也没事。”想通的太医这时无所谓的道。反正自己在菜里加的无色无味,且无从查起的密制调情之药,给谁吃都一样,反正今晚的目的就是……把那两个磨磨合合的人给弄上床了!所以不管是皇上强上娘娘,还是娘娘勾引皇上,这结果都一样吧?

    “真的没事?”青叶不放心的确让道。

    “嗯。你快去为皇上传膳吧,将膳食传好后尽量快些出来。”吩咐完的太医,就甩甩衣袖走回房了。啊,忍了一个多月了,要是皇上自制力不好,恐怕等不及青叶将膳食送进去,就开始用他的大餐了。用自己的特长,干了坏事的上官僚,便这样很不负责任的抱着夫人,讲着明天可能会出现的情形了。

    传完膳她还要伺候皇上用完,再伺候他洗梳才能退出来呀!看着太医一晃眼就消失房间中,青叶也只得去传膳,然后感到房中的气氛非常非常怪时,就遵守上官讲的话,带着宫女先行退下,还顺带将门关上了。

    问她为什么要关门?因为她们的帝王好像很饿的样了,而且连自己摆上桌的膳食都不瞧一眼,就只盯着娘娘看,真不明白皇上看着娘娘就能饱吗?当然这个问题在她一早去收拾桌子,看到后面传上去的菜丝毫未动时,就开始相信原来光看着一个人,也可以让人不饥饿的!

    “吃慢些,没人同你抢。”等侍女退下后,嬴政看着有点像狼吞虎咽的人儿,颇为无奈的讲。她怎么讲也是他大秦的第一妃子,怎么吃得好像是别人饿着她一样呢?

    “还要慢?”脸有些红的人儿,停下将鸡腿鸡腿又出场了塞嘴里的动作,抬头看向对面的帝王皱眉问道。她都已将手改用筷子夹住鸡腿了,而且这个鸡腿应该是她来这里,吃得最慢的一个了!因为她想在他面前表现的好一些,所以她很规矩的坐着,很规矩的没用手指去做不雅的事情,而她都快把这个鸡腿吃凉时,他还让自己吃慢些?

    “嗯……”看到他深邃的黑眸后,殇琴心慌的点点头,老实的低头慢慢张口,然后慢慢的合上牙齿。嘶。撕下一条肉丝,然后慢慢收进口里嚼。

    “要吃就老实规矩的吃饭,别做其它动作。”看到张开的贝牙,露出一点点艳红的舌头接住咬下的肉丝,嬴政呼吸一窒后,镇定的说着拿了两次箸,才勉强将它拿在手中。

    “……”她一手扶碗,一手夹鸡腿就碍着他了?“咕咚”吞下嚼碎的肉丝,殇琴幽怨的望着对面的帝王。“那我想请问皇上,怎样才算规矩的用膳?是不是连手也不能用?”她忍很久了,从坐上饭桌就一直忍着。这么的中规中矩用膳,已是用到了她少数,几次出席宴会时的礼仪,所以这也是她能做到的极限,相信也是所有上流社会人士,所能做到的极限。他对自己到底是哪里不满啊?不想跟自己一同用膳,大可将自己扔出去,用不着在这里难为人嘛。

    “你安静用膳就可。”看着她泛着光泽,仿佛可以滴出水的柔嫩唇瓣,腹下蓦然一紧,发现自己异常的嬴政低头,努力将注意放到自己面前,装满米饭却一颗未动的碗里。

    “哦。”低头迅速趴完碗里的饭,感觉房里有闷热的殇琴,想要快点吃完去开门透气。因为好像吃饭时不能去做其它事情,现在有些惶恐的人儿,可是事事小心,唯恐触犯了龙鳞呢!

    “热就将衣裳脱了吧。”端坐着的帝王忍不住又望向她时,看到她红红的脸蛋,又看到她额边的汗水时,很光明磊落的讲道。低沉厚重的富有磁性声音,是那么的正经又透着禁欲气息,让人一点都不会怀疑,他说出这话会有何不良目的。

    “嗯。”肚子才七分饱,碗里的饭已经见底了,想着再多吃些菜的殇琴,听到这话也没多想,挥手就将中衣脱了。反正在他面前又不是没穿过褥衣,不过是脱件衣服罢了。将衣裳扔一边的人儿,又开始朝自己喜欢的几个菜色进攻,丝毫没发现旁边的虎视眈眈,哦不,是龙视眈眈。

    都四十的人了,不会还流鼻血吧?慑人的黑眸一寸一寸,扫过她玲珑有致的身体,感到气血上涌的帝王,与为她清洗污垢时就蠢蠢欲动的“皇弟”,这时仅仅只是看着她,就早已进入紧备中多时,便不禁摸摸鼻子,在心里好笑的想道。

    想他好歹也是一国之主,什么样的女人没见过,这时却会看着只着褥衣的她就落得如此地步,看来他是注定放不下、也逃不开她了吧?若是没饱可将朕的饭拿去吃。看出她的意图,而侍女又不在,嬴政看着对面一味吃菜的人儿讲道。

    “可是皇上不要吃吗?”咬着筷子,殇琴皱眉在他饿与自己饿之间挣扎着。

    “朕自会让侍女再重新添过,想吃便将它拿去。”端坐在着的帝王,讲着这句道貌岸然的话,为的就是想看她走近自己的姿态。

    “谢皇上。”觉得有些怪的殇琴,还是咧嘴笑着屁颠屁颠跑过去伸出手,讨好的笑着将他面前的饭碗拿起,然后又乐颠乐颠的跑回去?当然跑不回去了!“皇上,小心,饭、饭要倒了。”蓦然被拉进怀里的人殇琴,高举着手里的饭碗紧张的大喊。

    “爱妃吃了这么多,该论到朕吃了吧?”紧扣住她刚吃饱有些鼓鼓的肚子,嬴政将头压在她肩上,奏在她耳边满含情欲色彩的讲。

    “嗯,那我不吃了,还给皇上。”怕真饿到他的人儿,立马点头将自己小心保护的饭送到他面前。“皇上你,慢慢吃,我去叫青叶她们进来伺候。”终于感到有些不对的殇琴,放下碗就想遛之大吉。

    “哗,啪拉……”端坐着的帝王根本没有起身,迅速扣住她手腕将她拉回便挥手扯掉桌布,在一阵乒乒乓乓碟子落地碰碎时,将她压桌上吻上被吓住呆愣中的人儿,他宵想许久的朱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