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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忽然问这个？”
秦湘湘垂眸，只是摇摇头，不愿意说什么。
“湘湘。”将秦湘湘搂在了怀里，姜云升轻轻地拍着她，“不要胡思乱想，一个男人要是喜欢一个女人，他会接受那个女人的一切。”
“那你呢？如果是你的话，如果你的妻子不是处女，甚至连和谁发生了关系都不知道，你还会娶她吗？”
闻言，姜云升的脸上闪过复杂的神色，久久地没有开口。
等不到姜云升的回答，秦湘湘自嘲地笑道：“看吧，你们男人都一样。别人的事不关乎自己，怎么样都无所谓。真的关乎到自己，有谁不希望自己的妻子是处女。”
“湘湘，你怎么会想起问这样古怪的问题。”
“我，我才不是说我自己。”自觉失语，秦湘湘轻咬了下唇，瞪向姜云升，“都是你，都是你之前问我什么男人女人的关系，我才会想到这样的问题。你们这样的花花公子最可恶了，你说，你夺去了多少女孩子的处子身！”
看着秦湘湘俨然一副小媳妇抓奸的神色，姜云升饶有兴趣地看着她，慢慢开口说道：“我碰过的女人，只有一个是处子，而且我到现在还很想念她。”
“想念她的身子吧。”秦湘湘低声嘀咕了一句，玩笑般地说着，“喂，要是以后你找不到女朋友，我找不到男朋友，干脆我们做一个契约夫妻算了。你呢，继续过你的花天酒地，我呢，也不会总有人在我耳边念叨。”
姜云升挑眉：“花天酒地？你哪只眼睛看见我过的是花天酒地？”
“不是吗？”秦湘湘反问道，“上次我还在四季天遇见你，那样的地方，去的人做什么，大家心里都知道。”
“那你还真是冤枉我了。”贴近秦湘湘耳边，似无意般的，姜云升轻轻咬了下她的耳垂，感到秦湘湘的身子微微一颤，姜云升满意她的反应，“那是我未来的妹夫指定要去的地方，我去，是和他讨论他和小茹的事。”
“你其实不必特意和我解释。”秦湘湘微微拉开了和姜云升的距离，又趴在了桌子上，“刚刚的玩笑话，你也不要当真。”
“湘湘。”凝视着秦湘湘，姜云升发现她脸色有些苍白，眉头挤在了一起，似乎在忍受着某种痛苦，“怎么了？”
“胃疼。大概是吃虾吃的。”
秦湘湘觉得姜云升看起来阴郁，在听了她的话之后，原本和煦的面庞阴沉下来，伸手重重地在她额头上弹了一下：“怎么不早说。”
捂着有些疼痛的额头，秦湘湘有些委屈：“吃完虾会胃疼我也知道，但是我想吃啊。而且，过一会就没事了。”
闻言，姜云升眉头皱得更深，招呼着服务员过来结账，感到袖子被拽了拽，看去，秦湘湘楚楚可怜地看着他，低声说道：“毛主席说，浪费是可耻的。”
舒了一口气，姜云升让服务员将未吃完的部分菜打包，又问秦湘湘：“自己可以走路吗？”
秦湘湘点点头：“还是去下药店吧，以前遇到这事，吃片吗丁啉，就会好多了。”
从药店出来，秦湘湘头疼地听着边上的男人絮絮叨叨无非是这么大了还不知道如何照顾自己，什么该吃什么不该吃，听得秦湘湘是一个头两个大，忍不住地打断了姜云升的念叨：“你怎么比我妈妈还要烦啊。”
姜云升停下脚步，冷眸盯着秦湘湘：“忠言逆耳，没听说过吗？”
走了几步，姜云升发现秦湘湘没有跟上，回首，看见秦湘湘抱着膝盖蹲在地上，肩膀微微抽抖着。无奈，姜云升只得重新走回：“怎么，这样就哭了？”
见秦湘湘迟迟没有回答，姜云升蹲下身子，有些不耐烦地强行抬起秦湘湘的下巴，看着那满脸泪痕的小脸，心中一处似乎有什么东西划过一般，语气也变得温柔：“身子是自己的，你自己都不在意还有谁会在意。”
秦湘湘却是哭得更厉害，索性扑倒姜云升怀里，拿着他的衬衣当抹布，鼻涕眼泪全是落在了姜云升的衬衣上，呜咽着：“这个世界上有后悔药多好，那样，昨天的一切都可以当做没发生过。”
姜云升的神色微微一顿，搂着在怀里哭得稀里哗啦的秦湘湘，忽然冒出一句：“你恨他吗？”
没有多想，秦湘湘应道：“怎么可能不恨。”
意识到了什么，秦湘湘惊慌地看着姜云升：“你都知道什么？”
“难道你指的不是欧景祖？”不动声色的，姜云升说道。
悬在胸口的心慢慢放下，秦湘湘点点头又摇摇头：“是他。”
姜云升的神色有些复杂，深深地看了秦湘湘一眼：“我送你回家。”
秦湘湘想站起来，却发现脚麻了，愁眉苦脸地看着姜云升，指了指自己的脚。在她开口说话之前，秦湘湘只觉得天旋地转一番，身子已被姜云升抱起。
窝在姜云升的怀里，秦湘湘盯着姜云升胸前那被她弄得一片狼藉的衣襟，有些歉意：“你的衣服脏了，我拿回去洗吧。”
原本只是客套地说说，只是姜云升却一口应道：“好。不要机洗要手洗，不要用洗衣粉要用肥皂，不要甩干要自然晾干。”
姜云升每说一句，秦湘湘嘴便撅得更高，见姜云升似乎还要继续说下去，抬手，秦湘湘捂住了姜云升的口，哀求道：“姜大少爷，你能不能不要这么挑剔。”
感到掌心传来湿润的感觉，秦湘湘如同触电一般的，慌忙将手缩回，眼眸垂下，长长的睫毛眨眨的，脸上只觉得发热。
姜云升低低地笑着：“还有最后一点，一定要是你洗。这样吧，你在我家洗，这样我也方便监督。”
秦湘湘脑海里顿时警钟响起，不可以随便去一个单身男人家里，不可以和男人共处一室，秦母的话浮现在秦湘湘脑海里。想起昨晚的事，秦湘湘思索着该如何拒绝。
似乎看出了秦湘湘的心事，姜云升扬起了唇：“怎么，还怕我把你吃了。如果我对你有兴趣，早在我们第一次见面时就动手了，而且还名正言顺，何必把你送到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