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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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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近也许因为期中考试的缘故,各个社团都没什么活动,同学们也很努力学习,其实每个社团的成员达不到一定得分数是会被除名的。

    今天是考试的第一天,我刚坐到位置上,文心兰和玄雨琳就一个劲地向我献殷勤,弄得我有点受宠若惊。

    “小雪,来,你早上应该没吃饱吧,我买了早餐给你。”文心兰把一袋东西递在我面前。

    “小雪,这可是很难买到的巧克力哦,怎样?要不?”玄雨琳一把拉着我,不过她真知我心。

    “好啊好啊,哗,你既然买到。”我刚想接过,但仔细想想好像有什么不对劲,“等等,你们有什么阴谋,讲吧。”

    “哈!小雪不愧是小雪,琳,你讲。”

    “咳,是这样的,我们不是去补习了两个星期吗,虽然哥哥教的很好,但还是很难在短时间学会,再加上。”

    “停,讲重点。”我不耐烦地打断她的话。

    “我们想请你帮忙。”她们不敢看我,小声地讲。

    “什么,你们让我放水,你们有没有搞错啊。”我大惊,早知她们没安好心。

    “小雪,你就帮帮我们吧,好吗?”玄雨琳说。

    “对啊,小雪,你……呜呜,可怜可怜我们吧。”文心兰哭泣道。

    “不行。”

    “小雪,难道你不想要那种巧克力了吗?我还记得我家还有2、3盒,唉,你既然那样,我只好告诉爹地妈咪叫他们送人啰。”玄雨琳一脸可惜,我勾起一丝笑,她真是我肚子里的蛔虫啊。

    “好吧,不过我要2盒,怎样?”我开条件。

    “好吧。”玄雨琳一脸痛心疾首。

    “不过我真不懂你们,你们以前是怎样考得?”

    “唉,以前没有那么严,以前的分数线又不是很高,我们只是勉强合格,现在,如果我们考不好会赶出社团的。”文心兰说。

    “你们叫我给你们抄可以,但是,你们一定要在我周围才行啊,这次可是电脑分配的,全级都打乱咦。”

    “放心,以我的能力,这种事不成问题,我们在本班考,我坐你前面,小兰坐你左边。”玄雨琳高兴道。

    “汗,琳,你真狡猾,对了,那我右边和后边是谁?”

    “啊,那个我不知道。”玄雨琳吐吐舌说。

    考试了,但我一坐下,发现右边居然是左宇哲,后边则是凌络熙,而北宫辰不知分到去哪里。

    法语考试:

    在开始的二十分钟就轻松做完,我把试卷向右移一点。

    “小雪,小雪,在移过一点。”文心兰小声说。

    “小雪,小雪移上一点,快。”玄雨琳心急说。

    “小雪,到底是A还是B啊,我看不清。”文心兰一脸着急。

    “小雪你不要只顾着给她抄,我还没那么快。”

    啊,我要死了,左一个小雪前一个小雪,我快要疯了,老师已向这边望过来,凌络熙、左宇哲这两个家伙不停地笑,真丢脸。

    以后的每一次考试都在老师的警告,她俩的争吵,左宇哲、凌络熙的笑声和那些考生的惊讶中度过,不过最后两科没那么好运了。

    “小雪,看不清,过一点。”文心兰道。

    “啪!”一本书打在文心兰脸上。

    “啊,好痛哦。”她一脸抱怨。

    “你啊,干嘛学偷看,让我看看叫什么名字,哦,文心兰对吧,你死定了,还有这位同学,你不可以给她看,听到没有,如再有此类情况,你俩这一科当掉。”老师一脸生气道,汗,真严,差点就被没收试卷,我瞪了文心兰一眼,她吐吐舌,有点不好意思,凌络熙和左宇哲那两个欠扁的家伙不停地笑,气死我了!

    “小雪,不要盖答案,让我看看。”玄雨琳谨慎道。

    “知道了,行了吗?”我话音刚落,一道声音就大吼起来。

    “藤堂雪同学,玄雨琳同学,你们两个在对什么答案,玄雨琳同学,念在你初犯就放过你,给你警告,但藤堂雪同学,你太过分了,一次又一次作弊,完全不把老师放在眼里,没收试卷,这科你没分了。”

    “老师,下次不敢了,原谅我吧。”我大叫。

    “不行!”一声无情的声音响起,彻底打破我的幻想,唉,算了,被没收试卷是迟早的事,就当倒霉呗。

    一考完,全场沸腾。

    “活该,你们这样做被收试卷是很应该的,不过只是收藤堂雪你的,笑死人了。”凌络熙大笑。

    “对啊,小雪,你也太笨啦。”左宇哲也附和,啊,气死人了,我一瞪他们就不理他们。

    “小雪,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文心兰道。

    “对啊小雪,对不起。”玄雨琳也一脸懊恼。

    “算了,没关系。”我话一出,他们都吃惊地望着我。

    最后一科:

    监考老师一进来,发了试卷后,他全场一直站在我身边,好像我会作弊一样。

    考试一结束,同学们都回到自己座位,文心兰和玄雨琳一脸垂头丧气。

    周六晚上:

    唉,今天好累哦,北宫辰总是一脸冷漠,虽然他有笑,但我知道,他是真正的冷漠,而不是所谓的“保护色。”。

    月姨怪怪的,一回来就一直在房里,不愿出来,真奇怪,我走到月姨门前(我可是从没进过月姨的房间)

    “叩叩。”

    “月姨,开门啊!”语毕,里面一点声音都没有。

    “叩叩。”

    “月姨,月姨你没事吧,月姨,你还好吗,我进来啰。”我着急说。

    一开门进去,看到月姨躺在床上,不断发出痛苦的声音,当我走近时,发现她脸色苍白,不断冒汗,我伸手一摸。

    啊,怎么那么烫,看她的样子好像很痛苦的样子,我心如刀割,毕竟她是从小一直陪我长大,待我如亲生女儿,她宁愿抛弃在城堡里安逸的生活和我来到这个陌生的地方,帮我做饭,洗衣服,打扫卫生,越想越伤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