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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约结婚是他的需要,可不是她乔冬凝的。她爱着张望,她不能就这么忍气吞声的窝在这个蜗牛壳一样的婚姻里,看着自己的丈夫在心里藏着另一个女人,而自己只能唉声叹气的等到合约期满,然后拍拍屁股走人,不带走一片云彩!
门儿也没有!
这可不是她乔冬凝的风格。她要争取,她要得到,即便不成功,至少不会有一天因为错过而后悔!
对!争取……这才是硬道理!
乔冬凝用最快的速度洗了个澡,出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还是不能提高到三十分钟之内,这都要因为她那一头下腰的长发,实在没办法。
可是,为什么张望还没有回来?一个大男人洗个澡总不至于这么磨磨蹭蹭的吧?
她深呼吸了两口气,把刚才洗澡时作的决定和方针重新温习了一遍,然后把身上的乖乖睡衣拉开来又看了看。如果她的勾引计策成功,那么张望在扯开她外面保守的睡衣后,会发现里面带给他冲击更大的是火辣辣的燎原野火!
想着想着,乔冬凝的脸颊不觉得烫了起来。有生以来,这还是她如此不管不顾的勾引一个男人。没有经验,也没有可以借鉴参考的资料。
她只知道,她要这个男人爱上她,就像她爱他一样!
害羞,难为情,此时此刻不能压过她对张望的情感。拍拍脸颊,她对着梳妆台梳理着长发,房门却在此时突然开启!
张望沉着一张脸,一声不吭的大步走到乔冬凝的身边,把她拎起来,急匆匆的把她拖到了门口。
乔冬凝一头雾水,完全不明白他要干什么,纳闷的开口问道,“你要干什……啊!”
话还没有说完,她就被张望用力的顶在了距离房门口不远的墙上。后背传来生生的疼,乔冬凝气呼呼的瞪着他,正要问他发什么疯,张望那张帅气的脸去直朝着她压了下来,然后,他的唇印在了她的唇上……
混蛋张望!见鬼的张望!该死的张望!
凌晨两点多了,乔冬凝躺在床上还是无法入睡。而在床的那边,张望却睡得香甜,他沉沉的、平稳的呼吸声听在乔冬凝的耳朵里,越发的气愤和委屈!
想起他刚才冲进门来对她做的那些事,她真恨不得要掉他的舌头!她当时也真的应该要掉他的舌头的!
他吻了她,他干燥的嘴唇摸索着她的,乔冬凝能够感觉到他的霸道,也能够感觉到他的怒气,这个吻并不火热,也没有任何的浪漫可言,素的让她想要睡着了。
乔冬凝还没有明白怎么回事,大腿上突然传来了生生的痛楚!
“啊……”她忍不住抬起头,惊叫出声,然而声音还没有传出来,他又再一次堵住了她的唇。
他拧她?他竟然拧她的大腿!这个变态的家伙!
张望没有吻她,只是用他的嘴作为工具,让乔冬凝停止呼喊,这样的力度让她喊不出来,却莫名其妙的传出来暧昧的声音。
乔冬凝生气的看着近在咫尺的那双冰冷的眼睛,她眨着眸子,真想狠狠的冲着他的下裆给一脚!
她用力推开他,“张望你……呃……”她想要质问他,可是刚一张嘴,他霸道的膝盖毫无预警的抵主了她的双腿,这该死的男人,简直让她抓狂了!
张望低下头,完全不理会乔冬凝的怒火和疑问,他轻轻的舔着她的锁骨,耳朵却机警的听着门外的动静!
有些热,有些痒,有些黏黏的潮湿点燃了一把火,在乔冬凝的身上蔓延开来。她的腿软了,骨头酥了,张望身上独有的男人味儿若有若无的攻占着她的嗅觉,让她不自觉的抬起了双臂,勾住了他的颈项,她的心狂跳。
张望轻吻咬着她的耳,然后回到她的唇上,继续吻着她的甜蜜,这一次,乔冬凝竟然情不自禁地回应了她,而就在她以为他们之间会有什么将要发生的时候,大腿上的痛楚再一次让她低喊出声!
就这样,莫名其妙的持续了不知道有多久,直到乔冬凝以为他有虐待倾向,直到乔冬凝以为该发展到下一步了,张望突然抬起头,轻轻推开她说,“爷爷的耳目走了,你也早点休息吧。”
乔冬凝愣愣的站在原地,看着张望走进浴室,一直到浴室门关上她才明白,原来刚才的一切都只是演戏,只不过让她弄出些响声来,好掩人耳目!
“混蛋!”乔冬凝咬牙切齿,低头看着自己大腿上一块一块的敖青,她真是恨不得冲进浴室去把张望狠狠骂一顿!
这就是她的新婚之夜,她简直哭笑不得!
春天是温暖的吗?
没有了你的关注。
我的世界只剩冬天……
结婚的日子是让我茫然的。
我和张望过着“相敬如冰”的日子,我们每天都很少见面,除了晚上睡觉的时候和早晨吃饭的时候,我基本上见不到他的人。
结婚第三天,我带着行李和相机飞往芬兰,然而在飞机漫长的飞行中,我却始终陷于失眠的状态。
表哥昨天找了我。或许该说,我主动的答应了他的邀约。
他很气愤,说我是在公然对他挑衅。
我说我没有。
可是他说,他会让我知道,这样对待他的感情会有什么样的后果。他还说,他爱我,这份感情是绝对经得起任何考验的!
等着瞧!他说,他不会让张望好过!
到芬兰的那天,天气很不好,灰蒙蒙的天空好像从不曾放晴过。
在芬兰的一周我过得迷迷糊糊,更让人不可思意的是,我竟然又遇到了栾野。
那天早上,我正要进电梯,而他正要走出电梯。
就这样,我们不期而遇。他的身边推着一个年纪很轻的女孩子,她坐着轮椅,用一种猜测的眼神看着我。
“乔冬凝!是你?”栾野的语气里透着惊讶和开心,然后,他忘了那个女孩子,走过来,用他花花公子惯有的风格拥抱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