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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没有……我……”郑小居的双手已经冒冷汗了,四肢冰凉的不知道要怎么样才好,如果森平知道,会不会……
“我知道,你是要得到这个工程!”郑小居忐忑难安的时候,张望又继续说起来,“我得说,你很聪明。为了拿下这个工程,你确实煞费苦心。”
“什么?”郑小居还是云里雾里,弄不清楚状况。
张望站直身子,撩起一缕她的发,“你把自己弄得就像是沈露露的翻版,很成功,确实可以以假乱真!姑娘,你很善于美人计。”他冷笑着,精炯的眸子锁着郑小居的无措,电梯“叮……”的一声停了,就在这一刻,电梯门打开。
“是吗?张总的意思是,你中了我的美人计?”郑小居的胸口怦怦直跳,她觉得自己和这个冷血禽受调情,和拔老虎胡子没什么区别。
张望嘴角噙着一抹阴鸷的笑,蓦地伸手抬起郑小居的下颚,魅惑人心的黑眸直盯着她,冷冷地说道,“你可以试试,我倒是很想知道,你的道行有多深?”
张望推开郑小居,转身走出电梯,而让他没有想到的是,他的办公间外面,乔冬凝正坐在沙发上,他的那一番话全都进了她的耳朵!
乔冬凝没有任何的表示,好像这一切都和她无关,她只是看好戏一样的,看着张望和郑小居一前一后的走出来。
她的目光想说明什么?不信任他?鄙视他?还是,对他不屑一顾?
乔冬凝低下头,继续看自己手里的杂志,内心已经波澜壮阔了,可是表面上却装作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她不能在这里任由自己变得小肚鸡肠!
张望看着她的冷静,胸口被一个不知名的怪兽压着,又沉又闷!
他没说什么,沉默着走进办公室。她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他也可以!
郑小居跟在他的身后,调整了情绪看起来很是平静,她有礼的向乔冬凝点点头,她的面无表情不但很好的拉开了和乔冬凝的距离,也让乔冬凝从心里升起一份恼怒。
“郑小姐,请进吧。”秘书职业性的请郑小居进总裁办公室。
“夫人,我再给您加点水吧。”说着,她端起了她的水杯。
“不用了。”乔冬凝看了看表,“他们要谈多久?”
“这不好说。”秘书为难的摇摇头,“郑小姐是来做工程汇报的,要谈的细节挺多的。所以……”
“我知道了。”乔冬凝深呼吸一口气,缓缓地吐纳,她从包里拿出一个记事本,用笔在上面写了点什么,然后交给张望的秘书,“把这个交给张望,我还有事,先走了。”
张望和郑小居商谈结束,在半个小时之后。
郑小居前脚走进电梯,张望后脚就走出了办公室。
“她呢?”他冷冷的问。
“郑小姐?已经坐电梯下去了。”秘书不明所以,“要叫回来吗?”
张望蹙着眉头,不耐的很,“我说我妻子!”
“那个……”秘书有点抱歉,从桌子上拿出一张折着的纸,双手递给张望,“夫人走了,要我把这个交给您。”
她竟然不闻不问的走了。张望觉得可气,又觉得可笑!
她是对他太信任,还是她真的很自信,觉得他已经爱惨了她?也或者这一切都不是,只不过,当她发现他对她的爱以后,她不在乎了,她的虚荣心已经满足,他对她而言不再具有吸引力了?
他的脑袋乱哄哄一团,一把扯过秘书手里的纸条,展开,上面简单的写着几个冰冷冷的字……
晚上六点,我飞德国。
有些东西是经不起蹉跎的!
比如女人的青春,比如如花的年少,比如我对你的爱……
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出“珍石”的,我的心像是从温水里掉进了冰水里,一阵阵的痉挛,一阵阵的发抖。
郑小居,她简直是沈露露的另一种存在!我觉得自己像是陷入了一个难以逾越的恶性循环,我逃不开那个女人对张望造成的影响。
塔斯马尼亚发生的一切甜蜜仿佛还是昨天的事情,可是在经历了刚才的情景以后,我却突然感觉那是上个世纪的事情了。
或许你会说我小心眼儿,或许你会说我小题大做。可是此时此刻的我,真的很无助,这种害怕失去的感觉自从我爱上张望以后,就时时刻刻的伴随着我。
我没有了以前的随性,也没有了以前的洒脱,变得斤斤计较,变得优柔寡断,我……我简直不是乔冬凝了!
张望刚才是怎么和郑小居说的?
她问张望,你中了我的美人计了吗?
而张望的回答竟然是,你可以试试,我想知道你的道行有多深?
他是在给她机会,给她接近自己的机会。
我不相信张望看不出郑小居是在故意模仿沈露露,他一定知道的。那么,一个女人故意以沈露露影子的方式接近他,目的肯定是不单纯的,他怎么就能允许呢?
或者……得不到沈露露,如果有一个能够代替她的人,存在于他的身边,他也是满足的?
“不能再想了!”我拨乱一头长发,用力的摇了摇头,打开手提包,最后检查了一下我要带的证件和机票,拿起一件外套,拎起我的行李箱,背好我的照相机,我下了楼。
原本是想和张望告别的,毕竟这次我要走的地方比较多,除了德国以外,还有荷兰、卢森堡和比利时。可是没有想到,结果会变成这样。
从离开他的办公室开始,我就总是检查自己的手机。我想,他如果忙完了,会不会给我打电话,也许他会向我解释,我听到的和他所表达的意思不一样,我不过是断章取义了。
正想着,电话响了,我深呼吸,再深呼吸,当铃声响过五秒之后,我才接起。
“冬儿,在哪?”
竟然是表哥!
“在飞机上,正要准备关机呢。”我的心沉了,随即又烦躁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