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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章 只有我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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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要去哪?”

    “西欧的几个国家。”我简单回答,很想挂电话。

    “都去哪?会很累吗?”他在关系我,我知道。可是……

    “德国、卢森堡、比利时和荷兰。”

    “好吧,回来跟我联系,我请你吃好东西。”表哥的口吻是宠溺的,那一刹那,我想到了小时候。

    “好。”我拒绝不了亲情,挂了电话,我继续等待。

    过一会儿,我会从口袋里拿出手机来看看,发现手机什么都没有,再失落的放回去,然后心里又会忐忑不安。这种状态一直持续到我坐上飞机,不得不关掉手机了为止。

    接下来的飞行有将近十个小时,而且在俄罗斯还要转一次飞机,我不知道自己会不会漏掉张望打过来的电话,惶惶不安中,我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我绝对没有想到我会和张望这样的见面,竟然还是在异国他乡,而他的身边站着的还是那个最让我火大的郑小居。

    来到西欧的第四天,我离开了卢森堡,来到了荷兰。

    这四天里我等待着张望的电话,可是期望却在一天天的冷淡。

    第一天还会时不时的看电话,会猜测手机是不是出毛病了,生怕错过了他的一个消息,连睡觉我都会把手机放在枕头跟前。

    可是,当日子一天一天的经过,我的期望开始变得理智了。我清楚的意识到,张望不会对我解释什么,也不会对我妥协。

    他不爱我!

    这个事实我又忘记了,也或许我不是忘记,只是自己不肯服输罢了。

    当我漫步在阿姆斯特丹的街道上,脚下踩着石子铺成的道路,身边有缠绵的河水流过,而灿烂的阳光那样舒服的照射着,我竟然是伤感的。

    “忘掉那该死的张望!”我对自己说。

    然而,我一定没有想到老天和我这么过不去,就在几分钟后,我竟然在跳骚市场里看着他和郑小居迎面走来!

    “这个多少钱?”我看中了一个样式简单,可是却很个性的银戒指。

    “三十五欧元。”摊主是一个眉骨上打着眉钉的黄头发男人,看他萎靡不振的样子和他迷离又诡异的眼神,我觉得他不太正常。会不会是昨天晚上磕了药,现在还没清醒?

    “二十欧。”我觉得三十五欧太贵,不值。

    “最低三十。”他打了个呵欠,挑了挑他打着眉钉的眉毛。

    “算了。”我又看了一眼那戒指,转身准备离去。

    而就在这个时候,我一眼看见了距离我五米之远的前方,张望从前一排的摊位转过来。

    他看到我的时候有一瞬间的惊讶,虽然那只是很短的一瞬,但是我捕捉到了他眼里的吃惊。然后,他若无其事的走过来。

    “冬儿姐!”郑小居从他的身后走出来,这一声清脆的呼唤,让我整个人像是被人兜头浇了一盆凉水,我从头到脚都冰凉凉的木在那里,一动不动。

    “冬儿姐,好巧啊!”郑小居表现的很是大方,完全没有第三者的胆怯与逃避。

    “巧吗?”我笑笑,“书里说,冤家总是路窄。”

    我看到郑小居的笑容僵住了,我的话刺激到她了。但是,其实,我这句话是对张望说的,他就是我的冤家!

    “不是去德国吗?”张望说话了,口气却是不善。

    “第一站德国。”

    “为什么不告诉我?”他质问。

    “你没问。”我耸耸肩,“被我当街捉歼很不爽吗?”我轻蔑的看了郑小居一眼,视线又回到张望身上,“要是我提前告诉你我来荷兰,你们是不是就换别的国家玩耍去?”

    “乔冬凝,别像个妒妇一样!”张望上前握住我的手,低声吼道。

    他不叫我冬儿了,他叫我乔冬凝!他说我是妒妇,他竟然当着别的女人的面,这样说我!

    “张望,我看见自己的男人和别的女人亲亲热热的偷情到国外来了,难道还要好脾气的问候一下,你们是否爽吗?”我冷笑,一把挥开他的手。

    我刚说完,身后那个萎靡不振的金发男人竟然跟上来。

    “二十卖你!”他妥协了。

    我回头看了看他手里的戒指,却已经没有了想要购买的欲望。

    “对不起,我不想要了。”说罢,我越过张望和郑小居,头也不回地走了。

    该来的不来,该走的不走。

    谁是属于我的?

    我是属于谁的?

    女人,有的时候是很傻的!

    一直到我回到了酒店,我甚至还在幻想……

    张望也许会追上我,张望也许会追到酒店找我,张望也许会搬来和我住一间房……

    而当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天空渐渐被黑色吞没,表上的指针已经指到了接近零点,我开始笑我自己!

    乔冬凝啊,你很傻!

    你把他的话当真了,你把一个男人的甜言蜜语当了真,你把一个男人在床上说的甜言蜜语当了真!

    你真蠢!

    第一晚同房时,他说什么?

    像你这样的女人,怎么可能没有男人爱?连我这样的冰块儿都被你融化了,那些男人怎么可能看不到你的好?只是,冬儿,答应我,从此以后,你是我的,只是我一个人的!

    他只说被你融化了,他可说过爱你吗?他只说,要你是他的,是他一个人的。可曾说他会是你一个人的吗?

    我揉着眉心,一种心被掏空的感觉让我的胸口没有了任何的知觉,我甚至感觉不到痛。

    我不知道郑小居到底是出于一种什么心态来勾引张望的,她怎么就突然地对这个外界称为冷血动物的男人感兴趣了?我不记得她曾经对他感兴趣过。

    洗过澡,我躺在床上,一边揉着小腿,一边用耳机听着音乐。今天很懒,身子懒,心也懒,所以什么都不想做。

    明天吧,等我收拾好心情,明天再加班加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