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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就是他,所以真相根本不重要,重要的是救人,只有救出你和大姐,就可以了。”
“救人?这里是天牢……你要怎么救?”秦慕寒冷笑,心里也彻底的失望了。
“天牢如何?只要有心,什么困难都阻挡不了我们,你想想大姐,她这样忍辱偷生的活着是为了什么?难道就是为了看着你死吗?”
秦慕寒低着头,程华浓看着这一对兄妹,以前觉得秦慕寒很有胆识,如今看来,却是做妹妹的坚强勇敢,保护着哥哥。
“那你有什么办法救我们?”秦慕寒问。
“二哥,相信我,我一定会救你的,很快就会救你了。”秦慕雪抓着秦慕寒的手,秦慕寒诧异的看着秦慕雪,秦慕雪只是微微的点头,“二哥,我不能逗留太久,我走了!”
“嗯……”秦慕寒看着秦慕雪松开自己的手,忽然开口道,“慕雪!”
“嗯?”
“谢谢你,我很幸运,有你这样的一个妹妹,也很抱歉,我是个没用的哥哥!”秦慕寒的眼泪滑落了,秦慕雪笑了,起身和程华浓离开了。
两人走在满是落叶的道路上,踩在落叶上,发出沙沙的声音,程华浓抬头看着天空,“陪我喝杯酒好么?”
“好啊!”秦慕雪静静的答应了,仿佛很早就达成了某种默契一样,程华浓的眼中有了浓浓的惆怅。
秦慕雪一身走在前面引路,程华浓跟在她的身后,看着一身男装的她,心里却是很酸楚的,提出喝酒的是他,他心里很明白接下来要发生什么事,只是……她开口了,他就想要满足,他不想再让她失望了。
秦慕雪站在青楼门外,程华浓也顿了一下,“这里?还是这里?”程华浓又指着青楼对面的酒楼。
“不是要喝酒么?何必学那些假惺惺的文人在酒楼喝酒,喝酒就是喝酒,不如就在这里喝酒,畅快的喝一杯。”秦慕雪的声音听来很飘渺无力。
程华浓笑了,“嗯,小雪说的对呢!”
当程华浓和秦慕雪走进青楼的时候,姑娘们的目光都被吸引了过来,嬉笑着上来打招呼,不大一会儿,一个娇媚的女子就从二楼优雅走下来,如一个女王一般,秦慕雪抬眸看着这个女子,想起她就是那日坐在程华浓怀里的女子,万花楼的红牌新月姑娘。
“新月见过侯爷!”女子落落大方的向程华浓行了个万安,“侯爷好些日子不来,奴家以为侯爷早已经将新月抛之脑后了。”
程华浓皱眉,刚要推辞新月,却被秦慕雪抢先一步的隔开两人的距离,“不好意思,新月姑娘,我今儿个和侯爷来这里喝花酒,也是有要事相商,不介意今日就把你的侯爷借给我吧?”
“呃……”新月先是一愣,眼前这穿着男装的人,她是一眼就瞧出是女子,妒忌油然而生。
“奴家从来只晓得这喝花酒的是男子,想不到如今女子也好上这口了,打扮的这般怪异,实在是出师无名,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两个男子在屋里呢!莫非姑娘你是有什么见不得人的,要打扮成这样子来咱们青楼?”新月的话尖酸刺耳。
秦慕雪也不说话,她知道程华浓可以替她打发掉这个女人,对这种女人也不需要费口舌,果然程华浓冷着脸,“滚开!”
“侯爷……”新月惊讶的看着程华浓,不相信他会这样对自己。
“滚!”程华浓的脸色很阴郁,随时要杀人。
“侯爷……”新月的眼中出现了委屈的泪水。
秦慕雪笑了,“华浓哥,看来你惹上了一个难缠的麻烦了呢!”程华浓一顿,许久没听到秦慕雪叫自己华浓哥了,新月在听到秦慕雪这个称呼后,也傻了,叫程华浓华浓哥的女人,必定是地位和关系都不浅的。
“你这个死丫头,怎么在这里扰了侯爷的兴致,没瞧见侯爷生气了么?”老鸨忽然过来了,伸手就扯着新月的辫子,将她拉到一边,程华浓这才和秦慕雪要上楼。
两人走进一件雅致的包间,这包间的位置刚巧可以看清楚楼下大堂的表演,老鸨亲自端上来一壶好酒,还看了一眼秦慕雪,秦慕雪微微颔首。
程华浓有些纳闷,“你与这老鸨认识?”
“嗯,你在这里先喝着,我等会子就过来!”秦慕雪起身离开了房间,程华浓低头浅笑,只是他今日的笑总是那般的苦涩,从腰间摘下令牌还有一把钥匙放在桌子上,她要的不就是这个么?所以他才提议要来喝酒。
秦慕雪许久都没有回来,楼下却传来热闹沸腾的曲子和歌声,忍不住的也低头向下看,不看不要紧,一看吓一跳,秦慕雪一身古怪的衣裳五彩缤纷,扇形的袖子七零八落的,好像是被故意撕坏的,衣裳却是瘦小紧身的,裹住了她妙曼的身材,露出她白皙性感的长腿,秦慕雪的手里还拿着一把香扇。
一边手舞足蹈,一边唱着歌曲,程华浓从来没有见过这般狂野的秦慕雪,更没见过这般怪异的舞蹈和激情的歌曲,程华浓想形容秦慕雪这样子好像猴子一样,却有觉得很这个舞曲很好看。
很快,他又觉得不妥,纵然是青楼女子,也不敢在这么多人面前穿的这般暴露的,那些男人正用一种什么样的目光看着她,她都不知道吗?
程华浓怒了,想要下去阻止时,秦慕雪忽然抬起头,朝着他眨了眨眼睛,秦慕雪不会跳古人的舞蹈,思来想去的,也只会过去在夜总会表演的节目。
今夜,秦慕雪知道会发生什么事,虽然似乎是一件很简单的事,但她很清楚,是她亏欠程华浓的,所以想要用歌舞感谢他。
一曲完毕以后,秦慕雪便是披上斗篷遮住自己玲珑有致的身材,上了楼,回到了程华浓所在的房间,众人喧哗着,硬是去问老鸨,秦慕雪是不是新来的花魁,弄得老鸨只好说是九天玄女下凡。顿时间,众人对程华浓甚是崇拜,连神仙都搞定了,还有什么搞不定的。
秦慕雪亲自为程华浓斟酒,程华浓看着杯子里的酒水,“你跳的很好看!”
“谢谢,既然我为你歌舞助兴了,那这杯酒我们干了!”秦慕雪端起酒杯,程华浓笑了笑,看着手里的杯子,“喝完这杯酒,我想我就要醉了!”
秦慕雪的眼神一闪,垂下眼眸,没有说话,程华浓将杯中的酒水一饮而尽,“酒不醉人、人自醉!”说着程华浓又喝了一杯酒,秦慕雪静静的看着程华浓连饮几杯酒。
程华浓放下手里的杯子,转身走到床上躺下,“我累了……”只是这么一句话,便是没了下文,秦慕雪看着桌子上的令牌和钥匙,缓缓的站起身走到程华浓的身边,俯身看着程华浓一副喝醉的模样,睡的是那么熟。
秦慕雪转身走到桌子边,拿起桌子上的令牌和钥匙,又从衣服里掏出一个盒子,这盒子里装的是陶土,秦慕雪将钥匙和令牌分别的在陶土上用力按下去,印了印子,又将钥匙和令牌放下。
她有她自己的方法,她不需要拿走程华浓的令牌和钥匙,只需要打造一把一模一样的钥匙和令牌,因为事发那日,皇上一定会追究,到时候若是程华浓的令牌和钥匙不在身上,那便是要负责任的。秦慕雪是个爱憎分明的人,不该是谁担当的错误,她就不会让这个人去担当,可若是她处心积虑的让谁死,那么纵然是用最卑鄙的手段冤枉他、陷害他,也都是要他死的。
秦慕雪再次走到程华浓的身边,在他耳边轻声道:“令牌和钥匙都在桌子上,我行动那日,你一定要带着这两样东西约朝中权贵一同吃饭,只有他们为你作证,那日你的令牌和钥匙都在身上,才能免了皇上对你的疑虑,多谢了!”
秦慕雪换了男装,从后院小门离开青楼的时候,随手将一包药粉丢入泔水桶,是的,她根本没有在酒水中下药,她不是犹豫了,她只是想看看,程华浓心知肚明以后的打算,却没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