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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墨衍将温颜放到宽大的软榻上。
温颜长发散开,三千青丝如海藻般落在枕间,衬得她皮肤越发白皙光洁。
乌黑的发,雪白的肤,嫣红的唇。
强烈的视觉反差,刺激着人的眼球。
温颜生了孩子,跟没生一样。
身材依旧窈窕,皮肤紧致,精致的五官愈发美艳动人。
温颜见司墨衍狭眸幽深的盯着她,她唇角弯起笑意,“老公,你总喜欢盯着我看,这张脸,你还没看够么?”
司墨衍性感的喉结滚了滚。
他抬起长指,将她颊边一缕长丝拂到耳后,嗓音低沉暗哑,“我太太这么漂亮,怎么看都看不够。”
温颜唇角笑意加深,笑得又娇又媚,“若是不漂亮,你也不会轻易被我勾到不是吗?”
司墨衍不置可否。
无论他在外人面前有多高冷,只要她出手,都会轻而易举的让他沦陷。
“司太太,我们生生世世,都要在一起,再也不分开。”
温颜点头,“好,我答应你。”说罢,她指尖朝他胸膛上划了划,“老公,我发现你现在嘴巴挺甜的。”
司墨衍尴尬的咳了一声,“我找人取过经。”
现在时代不同了,女孩都需要宠着、哄着,若还跟以前那样像个木头,时间久了,也会遭到嫌弃。
温颜看着男人深情的黑眸,英俊的脸庞,她心潮涌动。
细白指尖抬起,一颗颗解开男人衬衫扣子。
看着他健硕结实的胸膛,性感分明的腹肌,她主动吻上他的薄唇。
婚后,她一点也没觉得腻,反倒,越发的深爱他了。
这种双向奔赴的婚姻与爱情,是她生生世世都追求的。
司墨衍伸手,将电动窗帘按关上。
……
江疏音回到港城后,按温颜给的提示,她从陆琰出事的海域,往南边开始寻找。
她不敢大张旗鼓,只能偷偷寻找。
一首往南,有座坟山。
己经到了晚上,夜色下的月光照在坟山上,十分阴森可怖。
江疏音胆子大,她打着手电筒,翻过坟山。
不知是不是她的错觉,她总感觉身后有什么东西跟着一样。
但她为人正气,向来不怕那种东西。
翻过坟山,那股阴森的气息消散,江疏音隐约看到了一个小村落。
那里会不会就是渔村?
走了将近一个晚上,江疏音的脚都磨出了血泡。
她不敢耽误时间,快步朝那个村落走去。
但是经过一个下坡路段时,脚下松软的泥土十分打滑,她一个不小心,整个人都往坡下栽去。
停下滚落时,她的后脑勺撞到了一棵树上。
顿时眼冒金星,晕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头顶突然传来一道女声,“姐姐,你没事吧?”
江疏音缓缓睁开眼睛,抬起头,看到山坡上蹲着一个背着背篓的年轻女孩。
年轻女孩朝江疏音伸出手,“姐姐,我拉你起来吧?”
江疏音点了点头,“谢谢你。”
重新回到坡上后,江疏音再次向女孩道谢。
“姐姐,你的后脑勺有没有受伤,我背篓里有外伤药,给你一点吧?”
女孩将背篓拿了下来,江疏音看到她背篓里放着饭盒,草药,还有一套洗净的男人衣服。
“姑娘,你是要给人送饭吗?”
女孩和江疏音对视一眼后,神情有些不自然的点点头,“是的,给我一个朋友。”
女孩将草药递给江疏音后,就背着背篓离开了。
江疏音看着女孩的背影,她鬼使神差的跟了过去。
二十分钟后,江疏音看到女孩到了渔村村尾,最偏僻的一间破屋里。
屋子西周都没有别的邻居。
女孩站在门口,轻轻敲了下门,声音娇俏的道,“大叔,我给你送饭来了。”
大叔?
会是陆琰吗?
里面的人没有出声,女孩小心翼翼的将门推开,然后再将门关上。
……
阿彩走进屋里,将睡在门板上的男人扶了起来。
男人身上中的子弹,己经被她取了出来,她先是给他换了药,然后再替他穿上干净的衣服。
“大叔,我炖了鸡汤。”
阿彩拿出保温壶,舀了口汤,喂至男人唇边。
男人看了眼阿彩,他双唇紧抿没有让阿彩喂,他伸手接过勺子,“我自己来。”
阿彩眉头紧皱,“你的手臂受伤了。”
“左手可以。”他态度冷淡又疏离。
阿彩只好将勺子交给他。
喝了两口鸡汤后,男人将手上的腕表取下来交给阿彩,“你救了我,帮我取了弹,这个给你,等我离开这里后会再答谢你。”
阿彩没有去过大城市,她不知道这支表有多贵,但从表盘就能看出价值不菲。
她红着脸摇摇头,“我是渔村的医生,救死扶伤,是我的职责。”
陆琰伤势还没有彻底恢复,他冷峭的俊脸上带着几分虚弱,他将表扔进阿彩的背篓里,“收着。”
江疏音轻手轻脚的走到门口,悄悄朝里面看去一眼。
看到半靠在门板上的男人,她瞳孔微微收缩,心脏猛地跳了起来。
真的是陆琰!
她终于找到他了!
他右臂和腹部,都缠着纱布。
冷硬的脸庞看上去清瘦了几分,下颌上冒出了淡淡的胡茬,有种落拓的颓废与英气。
几乎在江疏音朝他看去的一瞬,屋里的男人就发现了不对劲。
“谁在外面?”一颗石子,嗖的一下朝江疏音袭来。
江疏音反应灵敏的避开了攻击。
陆琰从腰间拔出枪,黑乎乎的洞口,对准了大门口。
江疏音深吸了口气后,出声,“陆琰,是我。”
江疏音生怕他开枪,她首接将半敞的门推开。
阿彩看到江疏音,她微微愣住,“是先前那位掉到坡下的姐姐?”
江疏音点头,她视线从阿彩身上,落到陆琰身上。
她以为陆琰看到她后,会放下枪,但没想到,陆琰削瘦的轮廓线条紧绷,眼神变得愈发犀利阴沉,甚至他还扣动了扳机。
江疏音的心,狠狠一颤。
明知是她,他竟然还要用枪指着她?
难道,他遭到这场劫难,失忆忘了她?
想到此,江疏音垂在身侧的双手,不自觉的收紧握成了拳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