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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然穿好衣服,正准备继续教训白墨,突然听到有人敲门。
“咚咚!队长,我找你说点事情。”门外是展毅的声音。
舒然有些慌乱:“等……等会儿,我在换衣服呢。”
展毅怎么来啦?可这会儿他们怎么见人?
白墨满脸通红,自己脸色也好不到哪儿去。
偏偏还关着门,指不定展毅怎么想呢?
舒然照了照镜子,小声埋怨了一句:“都是你这个小色狼,还不躲到卫生间去?”
说着不容分说地把白墨推进了卫生间,还顺便在洗手池前洗了把脸,才走了出去。
白墨听到开门的声音,展毅进来了,他的心怦怦直跳,脸上更红了,似乎有种跟舒姐姐偷情的错觉。
“怎么啦?展毅。”
“前几天我让情报科的同事查了查,上次我们救小白的东吴街果然有几个龙山会的秘密据点。”
“是龙山会的什么人绑架了小白?”
“不清楚,那些据点散布在东吴街的周围,驻守的都是守卫,一般不参加龙山会的活动,像是在保护某个重要人物。”
“嗯……”舒然应了一声,似乎在思考展毅的情报。
“可是据小白的描述,绑架他的只是一个单枪匹马的小人物,按照龙山会的风格,他们绝不会允许其他异能者在自己的守护范围活动。”
“这的确有点讲不通。”
“会不会绑架小白的就是那个重要人物?要不然这几天……”
“我知道了……有时间我好好问问小白。”
说完正事展毅转身出去,他虽然对舒然有意但绝对是个正经人,丝毫没有借机停留。
“队长,疯子把饭打回来了,吃饭吧。”
“你先下去吧,我一会儿去。”
关上门,舒然又拎着白墨的耳朵揪了出来,似笑非笑地盯着他。
“小白,看来你有不少事瞒着姐姐。”
“我没……”刚一开口,白墨又心虚地咽了回去。
舒然细眉微蹙,一听白墨争辩,伸手在他头上敲了个“毛栗子”。
“我先下去吃饭了,你给我继续面壁十分钟,好好反省一下。”
白墨不敢再争辩,可肚子却抓紧时机“咕噜”了一下。
“舒姐姐……我饿了。”
“活该你饿着。”舒然转身出了门,关门的时候又小声说了一句,“一会儿别直接下来,从窗户跳出去。”
……
整整过了十分钟,白墨掐着点从一楼的大门走了进来。
疯子招呼道:“小白,你去哪儿了?开饭了。”
展毅看了他一眼;“咦?你脸怎么这么红?”
“我……我在试验轻骨骼装备,一直在跳。”
“咱们院子里一共就这么几棵树,值得你跳这么久?”
“噢……也没有一直跳,我还站在树顶看了看风景……”
白墨嘴里胡乱地解释着,突然看见舒然脸上一红,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我呸!真是嘴欠,好死不死提什么风景?
白墨刚才真的是看了会儿风景,舒然一定是想错了。
吃完饭,白墨躲得舒然远远的,先是躲到厨房帮疯子洗饭盒,然后又借口困了,早早溜上楼躲进了房间,生怕舒然拉着他问话。
第二天到了局里,白墨再也不积极了,看小队出发之前先要问一下去哪儿?如果是去龙山会的地盘,他就推说要去练枪。
从现在开始他要绕着小豆包走,万一她再整出什么幺蛾子,自己就再也没法跟舒然解释了。
可连续好几天一队出警的地方基本都在龙山会的地盘上,小队也乐得不带他,搞得白墨好生郁闷。
这样下去,什么时候才能成为一个像样的探员呢?
每次等他们回来他都拉着大锤和疯子,软磨硬泡地缠着他们讲讲今天的案件,好增长增长破案的经验。
幸好这几天小队刚刚进入工作状态,局里分配的都是一些鸡毛蒜皮的小案子,白墨才没有太过遗憾。
可憋了两天他也快受不了了,家属院和调查局两点一线的日子有些枯燥。
下班之后小队回来接他,白墨立即提议道:“舒姐姐,我们今天去逛逛超市吧。”
日用品上次都买齐了,小队天天在食堂开火,基本上没有什么需要买的。
舒然看了看他沉吟了一会儿还是答应了,估计是看出白墨穷极无聊的样子。
“太好了!”白墨原地蹦得老高。
舒然板着脸轻哼了一声,这几天白墨还是躲着她,她的气似乎还没消。
到了超市,小队依旧保持着警戒队形,只不过没那么夸张了,毕竟白墨现在有了轻骨骼和王叔给他的一堆乱七八糟的东西,即便有危险起码逃跑不成问题了。
舒然却没有放松,依旧轻轻拉起白墨的手把他牵在身边。
白墨心头一暖,紧紧地握住了舒然的手。
说是逛超市,其实没啥要买的,白墨便讨好地买了一大堆舒然平时爱吃的零食,舒然终于露出了笑脸。
买完东西往停车场走的时候,突然听到远处传来一阵骚乱。
好几个拎着购物袋的人被人撞得人仰马翻,尖叫连连。
几个队员立即警惕地看了过去,只见一个人猛冲了过来。
“小白,你过来!”舒然一把把白墨拉到身后。
大锤魁梧的身形挡在最前面,一副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模样。
没想到这个人却不是冲他们来的,而是从大家斜前方穿过。
一路奔跑的是个满面红光的中年人,面目狰狞,发出一串惨烈的嚎叫。
他跑得飞快,似乎用尽了全身的力气,仿佛从地狱跑出来的恶鬼一样。
“不对劲!”舒然警惕地说道。
别说舒然,连白墨也看出来了。这人的脸太红了,红得不正常,仿佛一块烧红的木炭,头顶也冒着腾腾的白雾,像是有大量水汽从体内蒸发了出来。
有人来不及躲闪,被他撞了个正着摔倒在地,不过他们第一反应不是揉揉摔疼的膝盖,而是疯狂地脱掉衣服,露出里面一片燎泡的胳膊。
伤者鬼哭狼嚎,拼命打开手里的水瓶,往胳膊上撒着凉水,像是被烫伤了一样。
这时,那个奔跑的中年男人头顶的热气更浓了。
“腾”的一下,身上飘忽起一层微蓝的火苗。
没有接近任何火源,这人无缘无故自己烧着了。
自燃?
白墨突然想起了二队董斌说起的那个大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