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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情的猪 昨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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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云儿就先谢过三皇子了”,沧澜垂眉,一双眸子闪过精芒,“云儿听说,炽国人杰地灵,有不少特产,而一种叫做发情的猪,更是名扬两陆七国,不知三皇子可知道?”

    “噗︕”逍遥王爷汐之邀很没形象的喷了。

    水冥含冷眸之中带上一丝戏谑,这坏包又要使坏了。

    云琴云棋站在沧澜身后,做无语问苍天状,用眼神鼓励大家,刺激多了,就习惯了。

    炎藏月仍旧不知云里雾里,还很认真的思索了一番,发轻的珠?罚轻的主?筏轻的住?发情的猪?

    发情的猪?︕︕︕

    不过炎藏月依旧摇摇头,确定没有听过,“藏月惭愧,还真是没听说过”。有这东西吗?发情的猪,那不就是要那啥的猪吗?他炽国啥时候有这特产了。

    沧澜惊讶不已,“三皇子竟然不知?这发情的猪还真是神秘至极呢,不过我听说这发情的猪,是用软筋散将猪禁锢,然后用巴豆粉喂之,将猪体内的杂物排泄干净,最后灌入春情,当它活蹦乱跳急于发泄的时候,一刀子进去…”沧澜很没形象的朝炎藏月比划了一个捅刀子的手势。

    炎藏月身子哆嗦一下,脸色逐渐变得青紫起来。

    离沧澜较近的几人,脸色变得也难看不少,那仙子一样的气质和出尘的气息,算是彻底破坏的没了。

    云琴云棋对大家鄙视不已,说了习惯就好了嘛。

    沧澜还没完,“听说如此方法宰的猪,肉美味鲜,吃了还能上瘾呢,我正想让云翔引进这发情的猪呢,真是为我‘风云商行’的食府又添了一道美味”。

    炎藏月已经看不出是什么脸色了,身子颤颤抖抖的仿佛癫狂了一样,一双桃花眼充满惊讶,好半晌,那打结的舌头才吐出一句不甚流利的话,“你…你到底…是…是谁?”

    巴豆粉,软筋散,春情

    任何一个都很平常,哪个药店都能随便买到,可这三样若放在一起,那就有问题了。

    突然之间,脑海中不自觉迸出十年前灿城青楼的那一幕,他被人下了春情,又喂了巴豆粉和软筋散,那次,他颜面尽失,恨不得把那使坏的人生生咬死,可那人该死的竟然是灿国的小王爷,哦不,是小郡主,好不容易盼着她死了,他才终于活跃了一点,这下好了,怎么又冒出来一个。

    他确定当年的事知道的人都死了。

    沧澜很无辜,“三皇子说什么?”

    “你到底是谁?”炎藏月咬牙切齿的又说了一句,什么发情的猪,天下会有这么巧合的事吗?她明明就是在骂他。

    沧澜眨眨大眼,纯洁善良的就像小白兔,“三皇子病了吗?我是风云儿啊,三皇子方才不是跟云儿聊的好好的吗?怎么突然不认识了,啊︕”某人顿做惊吓状,小心翼翼的问,“三皇子,莫不是有什么隐疾?”

    “你他妈才有隐疾,你们全家都有隐疾︕”炎藏月大吼出声,歌声停,乐声止,举贤殿里上百号人纷纷朝他行注目礼。

    沧澜无辜的看看云涯君和林婉儿,爹娘,他骂你们有隐疾。

    炎藏月顿觉失态,俊颜爆红,却依旧死死的瞪着沧澜,“灿主海涵,我家三皇子怕是身子不适”,炎藏月身后的贴身侍卫忙为自己的主子找借口,只不过,炎藏月似乎不领情。

    “本皇子身体好的很”,平复下情绪,炎藏月站起身望向上座的火炀和火流云,“本皇子突然想起了皇妹,不免有些难过,今日,当着洌国六皇子,灵国十皇子和津国逍遥王爷的面,本皇子想问一句,本皇子的皇妹为何嫁入灿国百日不到便死于非命,于情于理,贵国是不是都该给个交代”。

    一时之间,百官哗然,几位皇子王爷默然不语,火炀和火流云蹙眉,只有最没良心的沧澜看热闹一样,眨巴着好奇的双眼,何其无辜,何其善良。

    “这个…”火炀看向火流云。

    火流云慷慨就义,只不过要拖个垫背的,“本宫已将这哀讯发送至炽国,其中原委详尽,三皇子没有看到吗?”废话,快马也得七天才到,而这三皇子才几天就到了显然没收到消息,而是到了灿国只知道人死了。

    炎藏月摇头,眼中的冷然却不减,一副不给个交代就不算的样子。

    火流云装模作样的讶异一声,然后将皮球抛给了沧澜,“蓝妃的死,想必风姑娘更为清楚一些,不如让风姑娘为三皇子解惑可好?”

    沧澜蓦然,似是突然被人提到名字有些惊讶,“啊?什么?”躲避责任第一招,耳聋。

    火流云蹙眉,很好心的重复一遍,“烦请风姑娘将蓝妃之死在百官天下面前,重复一遍”。

    沧澜美目一转,闪着无辜的泪光,“蓝妃之死,死人了关我什么事,又不是我杀的”,确实不是她杀的,是云琴杀的。

    她身后的云琴很无奈,他们家主子又犯病了。

    躲避责任第二招,装傻。

    火流云脸色倏的变得铁青,“风姑娘,难道你忘了吗?几日之前的事,在御花园,蓝妃和你…”

    沧澜一拍脑门,恍然大悟,“哦,是那件事啊,天子殿下早说嘛”。

    火流云很无奈,我说的不叫早吗?

    沧澜绝美的脸庞顿时垮了下来,一副被欺负的样子,看得上百号人心里那个疼惜不已,“太子殿下,当日你邀请人家来宫中做客,人家难辞好意便跟着进来了,可没想到,进宫没多久就被你那些妃嫔给惦记上了,这也不怪她们,毕竟人家的花容月貌,确实让她们自惭形秽,女人爱嫉妒,这是可以理解的”。

    云琴云棋狂吐不止,不好意思的朝大家摆摆手。

    抱歉,中午吃坏肚子了。

    “嫉妒人家美貌也就算了,人家也当是大人不计小人过,可是某年某月某日某时,人家突觉烦闷,就带着两个丫鬟散散心,一不小心就散到了御花园,当是正有十几个美人聊天,人家本着天下女人一家亲,八卦一起聊,没八卦也要生八卦的原则,想加入她们,没想到突然窜出来一个女人,说是人家见了她不但不行礼,还对她不敬,人家冤枉啊”。

    楚楚动人的水眸满是委屈,任谁都忍不住想要把她搂在怀里好好疼惜一番,就连水冥含那面瘫都不自觉的皱了下眉,明显的有些不悦。

    云琴云棋眼角一直抽个不停。

    主子,你给个干脆吧。

    那委屈的声音带着抽泣,“人家好歹也是‘风云商行’的主子,那公子锱铢都可以见君不跪,人家就得给那个女人下跪吗?这也就算了,那个女人竟然找来侍卫,还说要打人家嘴巴子,呜呜,人家这美丽的脸蛋要是被打几把掌还要怎么活啊,人家一害怕,手就哆嗦了一下,正巧不巧,人家的两个丫鬟看见了,丫鬟以为是命令呢,二话不说就把那个女人杀死了,呜呜,人家从不杀生的说”。

    云琴很委屈,主子,您那叫手一哆嗦?

    躲避责任第三招,恶人先告状

    躲避责任第四招,嫁祸。

    沧澜楚楚可怜的娓娓道来,众人听得那叫一个汗流浃背,火流云和火炀尤甚。

    如此说来,那个女人定然就是蓝妃,蓝妃不知好歹嫉妒风云儿美貌,意欲伤之,而被风云儿的丫鬟失手杀死,恩,如此说来,情有可原,更何况人家是“风云商行”的真正主子,连她的下属公子锱铢都傲慢如此了,她又怎么可能受这样的委屈。

    炎藏月有些头大,明明是他的妹妹死了,怎么几句话下来,那风云儿就成了受害者呢。不过也确实,他的那个蠢妹妹不该惹上这风云儿,毕竟“风云商行”捏住了两陆七国的大半经济命脉,若是风云儿一个不高兴,断了他炽国的供给,那就是一个杀人不见血的方法。

    陈述完毕,沧澜突然又想起来一件事,一惊一乍差点让火流云和炎藏月心脏跳出来,“呀,人家想起来了,太子殿下”,一双好看的眼睛眨的无辜又无害,只是她身后的云琴云棋已经开始为火流云默哀了。

    “人家不是答应你把盐运事业迁到灿国了吗?太子殿下也说过不追究蓝妃之事的,今日怎么又提起来了,难道是一个盐运不够?”

    众人恍然大悟。

    原来如此啊,你这灿国太子是想挑拨炽国和“风云商行”,甚至从中谋取暴利啊,不过利是谋了不少,反而还变本加厉了起来。

    汐之邀顿了一下,斜睨上座的火流云,片刻之后又恢复事不关己的样子。

    炎藏月蓦的看向火流云,眼里多了些阴鸷。

    火流云则是脸色倏的青白,突然之间被扼住了喉咙一样,被百人注视着,却怎么都说不出话。此时他才明白,他惹上了不该惹的人,“风云商行”的主子风云儿,有事傲慢有时强势,最可怕的却是她的扮猪吃老虎。

    只是,他得罪过她吗?为何她要设下这个圈套。

    如此一来,不但失了他灿国皇室的名声,让他这个太子殿下名誉大减,就连那之前说好的盐运事业,就是她送,他也不敢要了。

    而龙座之上的火炀,早已失了帝王的风范,却又不能发作出来,愤恨的看着沧澜,双眼理充满了算计和无奈。

    沧澜依旧无辜的抿着嘴唇,凌厉的眸子却在火流云和火炀身上打转,看着他吃瘪无奈的样子,心里就舒畅了不少。

    火流云,火炀,接下来的,更好玩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