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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行?时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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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时间过的很快,吐个葡萄皮的时间而已。

    半夜,沧澜就带着云琴云棋搬出了灿国皇宫,只不过不是光明正大,而是偷偷摸摸,临走前给灿国太子火流云留书一封,只不过,据宫中当值的太监说,他们英明神武儒雅俊逸的太子殿下看完那留书之后,竟然阴狠的骂了一句“妈的”。

    一时之间,那甚为神秘的留书成了当世之迷。

    不过有知情人士后来询问云沧澜,云沧澜淡然的说,“其实也没什么,我就是给了他两个劝告而已”。

    众人问,“什么劝告?”

    某人洋洋得意,“第一,别一拉不下屎来就怪地球没吸引力,先看看自己是不是得了痔疮”。

    “第二,后宫佳丽三千人,铁棒也能磨成针,兄弟,省着点用︕”

    众人齐齐撞墙。

    华灯初上,夜来香作为鸡群中的领头羊,早早就挂上了侯君灯,一个个美女扭腰摆臀站好姿势,挥着帕子将“勾引”二字演绎了个淋漓尽致。

    大门一开,早早蹲在墙角的各位大爷们一窝蜂的涌进去,抱着自己喜欢的姑娘就往楼上房间跑,那叫一个急切。

    三娘照例摇着帕子辉来挥去,“走过路过不要错过,新出炉的黄花大闺女,看着眼前,摸着解馋,吃着上瘾,如今店庆跳楼大减价,数量有限早到早得…”

    “哎呦,又是您这位不能摸脸的公子啊,怎么张公子没陪着,今个儿您是继续玩一楼还是直接上楼找个姑娘陪?”

    炎藏月本想说上楼,可一见三娘略带鄙夷的眼神,心里自尊就严重受伤,那高傲的性子作祟,他乃炽国第一风流公子,难不成还在这小小的青楼翻了跟头不成?他就不信了,带了五千两银子还将一楼玩不完。

    “一楼”,桃花眼一挑,带着些许倔强。

    “好嘞,公子您里面请,梅儿好好伺候着”,三娘乐得脸上开花,肥羊一只,不宰对不起自己。

    三娘转头,脸上带着招牌笑容继续抖擞手上的帕子,“刘公子?有段日子没来了,家里母老虎管的严吧,没关系,枣子姑娘给您备着呢,您直接进房脱衣服就行,放心,三娘吩咐人给您把着门,绝对不让你家那母老虎进来。呀,这不是东公子嘛,今天找哪位姑娘?您说您也真是的,没事发什么毒誓,非要把我这‘夜来香’的姑娘睡个遍,感情您不知道啊,我们‘夜来香’都是两个月换一次血,就您那小身板,就是天天来也睡不完啊,瞧瞧,啧啧,都快精尽人亡了。呀,好俊俏的公子,您是头一次来吧,您…咦?”

    一身红衣,若血,一张含笑面容,若莲,高洁之气,若竹,眉眼流转之间,若水。手中一把白玉骨扇轻轻摇动,若有似无的凉风透着一股明然冷意,一袭红色流苏在耳边荡漾飞舞,将黑发染上一股视觉极端的美。

    身后,两名一模一样的男子,一样的面容,一样的表情,一样的高傲,一样的淡漠。

    如此身姿卓绝的三人,站在“夜来香”的门前,犹为显眼,而那招牌式的打扮,天下人谁不知,公子夜凰。

    “一袭红衣,倾天下,一柄玉骨,慑武林,一垂流苏,揽众生,医毒双圣,伴左右”。

    三娘怔愣间呢,一旁一个汉子搂着个美女瞄了一眼沧澜,眼带不屑,“切,又一个崇拜公子夜凰的,你以为穿上这套衣服,身后跟俩双生子就真成公子夜凰了,真不知道现在年轻人都咋想的”。

    旁边一男人上下打量之后也附和,“兄弟,不错啊,这俩双生子哪找的,挺像的,比我昨天扮夜凰时找的那俩像,看着还真那么回事,不过我说兄弟,你这扮相,可就差那么点味道了,唉先不说了,改天哥哥教教你如何模仿公子夜凰的韵味”。

    “确实确实”,旁边又一汉子点头不已,“瞧着流苏,质量确实比你昨天找的那好多了,兄弟,你这身行头在哪淘的,哥哥我也想赶赶时髦扮个公子夜凰,告诉我,明个儿我也去买身去”。

    “刘二,的了吧你,就你长那五大三粗的样子,就是穿上这一身行头也扮不成公子夜凰,不过我倒是知道在哪买这身行头,现在一些成衣店铺都有呢,流行嘛,有点脑子的商家都赶着夜的制作呢”。

    沧澜傻眼了,脚下没站稳踉跄了两下差点没摔倒。

    这个世界是怎么了?难道是她关在皇宫里落伍了?还是这个世界疯狂了。

    云琴云棋肩膀抖的厉害,龇牙咧嘴的笑的早就把形象抛到天边儿去了。

    三娘却没笑,敛了神情一直死死盯着那荡漾不已的红色流苏,半晌,面带严肃和恭敬的凑到沧澜身边低着头,无尽的卑微,“公子里面请,云雨姑娘已经等候在内了”。

    沧澜站稳身子,趣味的看着三娘,“你是如何得知我不是赶时髦的富家公子?”云雨的手下不错嘛。

    “这流苏是公子身份的象征,无论别人怎么模仿,不管颜色还是质地,都模仿不来的,虽没见识过公子真面目,却听姑娘说过,小人知道,只要是公子手下的人,就不会也不能认错”。

    沧澜满意的点点头,跟着三娘迈进了“夜来香”。

    三楼的角落里,藏着一间别致的屋子,这里在最尽头,一般人都不会靠近这里,而更是没有几个人,能进的了这间房间。

    三娘推开门之后,便恭敬的退了下去,而站在门口的沧澜,看着从房内凶猛的撞过来的某人,脚下懒懒的移了几下,那个本是要撞入她身上的人便狠狠的撞到了云棋怀里。

    然后,许久不见的对骂又开始了。

    “死老鸨,你看好了再扑,小爷我的衣服贵着呢”

    “我呸,怎么是你这只毒瞎子,哎呀,我可怜的金缕衣啊,这下又得把你烧掉了”

    “死老鸨你竟敢嫌我脏?看我不好好教训你”

    “啊,主子救命,毒瞎子仗势欺人了,他残害同胞,毫无同门情意,主子,我强烈建议你把他阉了送小倌馆”。

    “死老鸨,你说的是人话嘛你,小心我把你变成天下第一丑八怪”

    “死毒瞎子,小心我把你的内裤颜色都公布天下”

    ……

    沧澜很想骂脏话的,突然想到这是她一向提倡“素质培养,文明接客”的“夜来香”,深呼吸好几口才忍了下去,“都给我闭嘴,进屋”。

    不得不说确实很管用,云雨和云棋听话的跟着他们主子进了房间,云琴本着幸灾乐祸也不能太过的原则,很好心的替他们关了房门。

    “主子,你可是来了,你都不知道我都快无聊死了,主子,你这次现身,是不是说明咱们的计划要开始了?”云雨就是当年那个被沧澜抢来的小新娘,如今已是十八jiu岁,只是圆嘟嘟的小脸让她生生小了几岁。一双明媚靓丽的大眼时不时的眨巴起来,就像十四五岁还未及岌的女孩子一样。

    云雨确实没让沧澜失望,十年左右的时间,就将“不夜楼”扩大到了两陆七国,上至皇室,下至百姓,没有“不夜楼”查不到的消息,只是,近来公子遥夕和其余几件事,让“不夜楼”逐渐暴露了一些缺陷,比如,消息的迅捷性。

    而沧澜这次来,就是为了“不夜楼”的事。

    “说说‘不夜楼’的情况吧,话说,云雨,最近你是不是胖了?”沧澜没有骨头一样摊在屋内一张软椅上,其实这张软椅不是云雨的,只是他们都知道主子的习性,所以特意让人准备了这张软椅。

    什么?你问他们主子的习性是什么,晕倒,这还用说吗,一个字,懒。

    云雨瞪大眼,两只手摸摸脸蛋,又急忙瞧瞧自己的身材,确定自己似乎没什么变化之后才确定的看向沧澜,“主子,我确定我没胖”。

    沧澜“咦”了一声,惊异的看着云雨,“我以为整天吃了不动的人,怎么都会长胖的,告诉小爷,你是怎么做到的?”

    云雨狂汗,终于明白主子的意思了,感情主子是嫌她太宅了,可是拜托,要说整天吃饱就没事干的人,该是她家主子才对啊。

    别纠结了,再纠结下去恐怕她连喘气的时间都没有了,“主子不是要听‘不夜楼’的情况嘛,‘不夜楼’下最大的两块就是‘夜来香’和‘有家客栈’,这两块如今发展很平缓,但是,这两块能买卖的消息,也就只限民间而已,对于一些武林和皇室之事还得依靠其它的渠道,如今,我正在加强其它渠道的建设,估计一两年就有小成,主子放心”。

    “一两年?”沧澜细细思索片刻,她如此的动作却让云雨吓了一跳,突然摸不清她说的一两年是多是少了。

    “这段时间的消息总是不能及时回复,可也是这个原因?”沧澜抬头,双眸突然迸发一种无形的压力,云雨低下头,不敢直视。

    “是”

    “不需一两年,只需月余时间便可”,沧澜信心十足的说,云雨脸上闪过一丝惊喜,对于主子的一些好点子,她从来都只有佩服的份。

    “望主子指点一二”

    “若想得到江湖的消息,其实很简单,只要放出我们在江湖上的人就行,比如云洌,难的是皇室中的细小消息,这说起来也不难,当然是在各个皇宫中安排我们的人进去,或者,让某些人变成我们的人”。

    其实,“不夜楼”的力量已经不容小觑,甚至连大内秘闻都能打探到,只是如今缺的,是时事的迅速性,所以,在皇宫甚至武林中安插一些人员,是为了能迅速的知道天下的一举一动。

    云雨仔细的听着,生怕漏掉一字一句。

    “皇宫内,最接近皇室的是谁?皇宫外,最接近皇室的又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