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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着林哲，我想他一定能够看到此刻我眼中深深的痛苦。
今天，我本来以为李铭扬是非常痛苦的，可是，没有想到我自己竟然也会沦落到这一步。
不，或许比他还要痛苦，他李铭扬忍受的只是肉体上的痛苦，可是，如果我这样的照片被公布，那么我慕小烟的一辈子都将在无尽的痛苦中度过。
想到这里，我终于忍不住放手痛哭起来。
林哲看着我，居高临下地看着我，我真是后悔，那个时候的自己陷在痛苦中不能自拔，竟然没有看到他脸上的表情。
他一直没有说话，一直静静地站着。
终于我觉得发泄得差不多了，我甚至感觉到眼睛都快睁不开了。
我望着他，无比忧伤，我说：“林哲，我是否真的是你手心你的宝贝？”
在今天之前，我从来没有想要问他这个问题，因为，我觉得自己如果问这个问题真的显得有点自不量力。
可是，今天他在李铭扬面前这样形容我的时候，我看到了他脸上一闪而过的温情。
所以，我才会这样问。
他没有说话，他紧绷着脸。
“林哲，如果是的，那么你忍心对我做这样的事情吗？你看到我如此痛苦难道不会心疼吗？”
至少我会，如果我看到林哲受到伤害，我的心里会同样的难受。
林哲终于说话了，他说：“慕小烟，你一直自诩自己是一个聪明的人。”
难道不是？我的成绩从小学到大学一直是遥遥领先第二名的学生。
“可是，今天的事情，你认为是否是聪明人该做的？”他望着我。
我也看着他。
为什么在他的眼里我看到的只是刺骨的寒意？
他继续说：“慕小烟，作为一个聪明人，做事情之前至少应该考虑清楚自己的身份以及地位。”
我明白，他是在说我白天的事情，他是在说我没有资格去求情，可是，我也是身不由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