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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皙纤长的左臂忽然生出了无数触手,这些触手将瓦姆乌包裹在其中,就连他的风之流法都被强硬地打断了。
瓦姆乌的身躯在触手的缠绕中逐渐消失,准确的说是被触手吸收掉,他瞪大了眼睛看着面前脸上带着柔和笑意的陆谨言,不敢相信发生的这一切。
站在生物链顶端的柱之男居然有被狩猎的那一天?!
“你究竟是谁?”他声音嘶哑的问道。
“等你死了就知道了。”
陆谨言加强了力度,只见瓦姆乌的身躯飞速消融,最终消失不见。
感受着体内猛然增长一大截的生命力,陆谨言贪婪的看了眼不远处的卡兹,同时故意将身体弄的破破烂烂的,假装自己被瓦姆乌的最后流法重创。
波纹的光芒散去,只见陆谨言跪坐在地上,他捂着涌出鲜血的腹部,那里似乎是被瓦姆乌的最后流法所贯穿,身体也是破破烂烂的,鲜血在他的身下汇聚成了血泊。
他面如金纸,生命气息变的及其微弱,甚至连波纹都无法再使用了。
“加百列!”
二乔看到陆谨言的模样,想要去到他的身边,但他与陆谨言之间还隔着一个卡兹。
卡兹的眼底闪过一抹疑惑,但那个不知名的波纹战士油尽灯枯却是事实,他能敏锐的感应到他体内的生命力已经所剩无几。
“你杀了瓦姆乌,那么你就去陪葬吧!”
卡兹随手切开二乔的波纹钢球,然后硬抗了丽莎丽莎的一击,随即猛地向着陆谨言的方向冲去。
数十米的距离对于卡兹来说甚至用不了俩秒,他高高的举起了骨刃,然后瞄准了陆谨言的头颅,最后挥舞下去。
“加百列!!!”
意料之中的鲜血四溅并没有发生,只见陆谨言踉踉跄跄的站了起来,用手握住了他的刀刃。
“卡兹,波纹一族的意志由我来传承!!!”
陆谨言高声喊道,只见更加强大的波纹从他的体内喷涌而出,化为十数米粗的光柱冲天而起,那光芒甚至比天上的太阳还要刺眼。
二乔与西撒他们连忙闭上了眼睛,这等强度的波纹即便直视,都会灼伤他们的双眼。
但波纹光柱中的卡兹就没有那么幸运了,他看着眼前挂着诡异笑容的白发少年,莫名的感觉到了一阵寒意,似乎自己被什么顶级掠食者盯上了一样。
而且这波纹虽然声势浩大,但没有伤到他分毫,卡兹不得不承认,即便是他也会被这等强度的波纹瞬间融解。
忽然他的面色一变,只见自己的手臂上的骨刃表面变的坑坑洼洼,似乎被什么东西腐蚀了一样。
“你不是人类!你到底是什么?!”
卡兹终于明白自己的异样感来自于哪里了。
“卡兹大人,你真的不认识我了吗?我是瓦姆乌啊。”
只见陆谨言变化成了瓦姆乌的模样,声音诚恳的说道,只不过那抹诡异的笑容怎么看都让人不寒而栗。
“不管你是什么怪物,去死吧!”
卡兹挥舞着骨刃,整个人化为旋风般撞入他的怀里,试图将其切为碎块。
“我真的是瓦姆乌,你看,我甚至还会他的风之流法—浑楔飒。”
只见陆谨言的体表浮现无数细小的管子,将周围的空气抽入体内,额前的那个圆孔喷射出锋利的气柱,将卡兹的一条手臂切了下来。
“怎么可能……”
卡兹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这浑楔飒可是瓦姆乌独有的流法,怎么会出现在眼前这个不知名生物的身上。
“所以说卡兹大人,就不要挣扎了,柱之男早已经应该被扫进垃圾桶中,老老实实的贡献出生命力不好吗?”
陆谨言躬身捡起了卡兹掉落的那段手臂,只见那截手臂飞速的融入了陆谨言的体内,被其吸收掉。
“不愧是卡兹大人,一截手臂中蕴含的生命力居然都要比瓦姆乌多。”
陆谨言变回了白发少年的模样,白皙的脸庞浮现了一抹潮红,过于旺盛的生命力在飞速的催动着自己身体的进化,现在的陆谨言比刚刚成为究极生物时的自己要强出五倍有余。
他伸出手臂,只见一截弧月形状的骨刃伸展出来,表面反射着耀眼的光芒。
“这是……辉彩华刃?”
卡兹感觉自己已经快要放弃了思考,引以为傲的智慧完全发挥不出作用,他现在就是砧板上的肉,任人宰割。
还没有等到他反应过来,只见陆谨言贴近在他的身前,张开了怀抱,将卡兹拥入怀中。
卡兹看着自己的身体在渐渐的融入那个少年的身躯中,似乎发现了什么,“你难道已经变成了究极生物了吗?”
“恭喜你,答对了,可惜没有奖励。”
陆谨言颇为惋惜的说道,卡兹的身体已经消融一小半了。
“究极生物,这就是究极生物吗?”卡兹忽然仰天大笑起来,于是他干脆放弃了抵抗,甚至主动配合陆谨言将自己吸收。
“你这么做是没有意义的,我依旧是我,你无法篡夺我的意志。”
“吸收吧,把我的一切都吸收掉。”卡兹盯着陆谨言的双眼,正色的说道,“我的意志就活在你的体内,我的贪婪也将被你继承。”
“无聊透顶。”
陆谨言摇了摇,卡兹很快就剩下了小半部分身躯。
“无穷尽的进化,无穷尽的贪婪,你还没有明白究极生物的本质啊。”
卡兹笑了笑,最后彻底消融在了陆谨言的体内,远胜于瓦姆乌的生命力在飞速的推动着进化,现在的陆谨言就像加满了油的小轿车一样在高速路上飞驰。
他看着自己的手掌,眼前飞速的闪动着卡兹与瓦姆乌数万年来的记忆,那种错位感几乎让他发狂。
如果不能保持自我意识清醒的话,那么陆谨言所做的一切全部都是前功尽弃,在他身上复生的就是融合了卡兹与瓦姆乌记忆的怪物,
与他们动辄数千年的记忆相比,陆谨言自身不过二十余载的记忆太过于浅薄,就像是风暴中的一叶扁舟,随时都有被倾覆的危险。
陆谨言的身体晃了晃,然后昏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