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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青松飞快地锁好门,小跑追上来。
天很热,两人没走几步,就出汗了。
前面来了一辆警车,后面跟着陈新泉开着的卡罗拉和苏梦的宝马,警车停下来,蔡小南下车,对萧问剑敬礼,客气地说:“你是萧问剑?”
“是,怎么了?”萧问剑警惕地看着蔡小南。
蔡小南继续客气地说:“我是李镇派出所治安中队长蔡小南,这两位是我的同事,我们接到举报,有人说你种植转基因作物,请问有没有这回事吗?”
萧问剑看到童真、麦小曼、苏梦、白晓月、陈新泉、郝运来、邱小青都下了车过来,平静地说:“没有这回事,这里只有自然变异的植物,具体情况,苏医生和童警官可以作证。”
蔡小南问道:“我能看看吗?”
“当然可以,欢迎蔡队参观,请!”萧问剑对蔡小南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马青松连忙小跑过去开门,蔡小南到了中药园看了看,让手下拍了几张照片,又分别询问了苏梦和童真。
郝运来对蔡小南说:“蔡队,天太热,要不我们到办公室聊?”
童真也说:“到他们的办公室吧,不远,就在门口。”
蔡小南答应了:“上车走吧。”
众人到了办公室,萧问剑从手机里,找出16年前标本的照片。蔡小南看到标本中的“2006年3月31日”,放心了,拿出手机,让萧问剑加了好友,将照片发给他。又让萧问剑、苏梦做了笔录并签字,告别众人,上车走了。
苏梦看着警车走了,担心地说:“小剑,那些人恐怕不会善罢甘休的,你要小心。”
萧问剑自信地说:“没事,姐,我又没有做什么违法乱纪的事,你放心吧。你们继续去逛街吧。”
童真安慰道:“现在毕竟是依法治国,姐,你不用担心,我们去逛街吧。”
四个女人开车逛街去了。
萧问剑看到办公室门口的树荫下,有一把躺椅,对陈新泉说:“我躺一会,昨天晚上搞到两点多,早上五点多就起来了。新泉,有电话帮我接一下。”
说完,将手机塞给陈新泉,走到躺椅上躺下,开始呼呼大睡。
陈新泉、郝运来、邱小青、郝运红你看我,我看你,不知怎么办。最后邱小青说:“小妹,你那个可充电的小电扇,拿过来吧,用个凳子放到他身边,给他吹吹风吧。”
不知过了多久,萧问剑被打醒,一看是陈新泉,陈新泉说:“小曼通知取消今天晚上的行动,目标暂时消失。有个叫赵非的人找你,古教授马上过来。”
萧问剑擦了一把流出的口水,一口气喝完放在凳子上的一杯茶,走进办公室,发现赵非来了,高兴地说:“赵总来了,坐,小妹,上茶。”
赵非说:“不客气,我这里有茶,我能单独和你谈谈吧。”
“可以,我们到另外一间办公室谈吧。”
两人走到另外一间办公室,萧问剑关上门,赵非递过一份资料:“这是基金会刚才在银行的开户资料,古教授他们等会过来。”
萧问剑接资料,客气地说:“赵总,以后给我的资料,能否只给电子版?这些打印资料太占地方。”
“可以。萧老板真是年轻有为,与时俱进。北方土石方公司的主要资产是这个汪湖山的地皮,但只是事实占领,没有土地使用证,价格不好评估,这个地皮与小李村和旺湖村有争议,两个村都认为以前的湖是自己村的土地,镇政府认为湖是镇里的,因此土地使用证一起没有办下来。有一个大停车场,这个是批准收费的,还有一个中型停车场,被小李村事实占领,然后出租给一家驾校,一个小型停车场,被汪湖村事实占领。另外,吉林大道393后面的停车场,以及那栋楼,也是分别属于两家公司。北方土石方银行账户只有一万多。账上能够确权的资产,只有十多辆小车,这是清单。最后,所谓的土石方专营权,也只是事实上的,没有法律上的意义。这是公司的股东和股份清单。这是债权清单,这是债务清单。”
萧问剑接过一大叠资料,继续问:“你早上给我的资产负债表,是净亏损930万?”
“是的。那是上月底的,考虑到这个月经营活动基本没有,亏损会扩大到1000多万。”
萧问剑看到一长串的股东,第一大股东是徐志强,占股30%,第二大股东就是一个熟悉的名字:葫芦湖基金会,占股10%。又看到还有志远建筑、于氏集团,问道:“总股本只有一百万,为什么会出现这么多知名企业?并且占股都不多,最多不过5%,只有这个葫芦湖基金会占股最多,占10%。”
“萧老板,我们是会计师事务所,我们的审计,只讲述事实。”
“如何才能知道原因?开个价。”
“这超过我们的业务范围。”
“超过了业务范围,没有超过知识范围,我请你当家庭老师,赵老师,请报价。”
赵非伸出五个手指头,萧问剑问:“五万?现金,还是转账?”
“都不用,我相信萧老板的承诺,加到那个基金会的代理费用吧。”
“好,我问了,先问第一个,为什么知名企业会出几万块的钱入股?”
“当然是为了更快地解决土石方问题,一般来说,公司会对股东单位的问题,优先解决。”
“这个吉林大道393号的地皮,是谁控制?”
“徐志强的小舅子。”
“徐志强对小舅子不错,欠小舅子400万,那个楼的公司,是谁控制?”
“徐志强的情人。”
“对情人也不错,欠情人100万。”
“葫芦湖基金会,为什么是第二大股东。”
“这个我不能讲。”
“或者说,葫芦会湖基金会,实际控制人是谁?”
“我不知道。”
“如果我请葫芦湖基金会入股,除了股金,我还有什么好处?”
“有传闻说,交通违章罚款会大幅减少,但我不确定。”
“于氏集团和志远建筑欠的钱,能否核实是否实际发生交易?”
“至少可以在会计资料上核实,我们每年都会审计,这个你放心。”
赵非的手机响了,赵非客气地说:“萧老板,不好意思,我接个电话。”
赵非走到外面接通手机,小声说:“妈,是我,我爸住进八院乙肝专科没有?什么?医院说核酸结果出来后,没有床位了?八院就是这水平?住院费用至少要三万?好,我再想想办法。”
赵非又安慰了妈妈几句,挂了电话,回来对萧问剑说:“萧老板,我家有点事,我要走了。”
“不对,全律师谈话,每小时才四百元,到你这里,怎么变成了五万?”
“你可以只给五千。”
“算了,我既然同意了,就如实支付吧,下次按每小时四百,按全律师的价格,你的回答我非常满意。赵总,令尊是得了乙肝?”
赵非惊讶地问:“你刚才听到了?”
“是的,赵总,我对你的隐私没兴趣,我是一个学医的,正好听到你的父亲病情。正好我父亲的一个老同学是研究乙肝的,我刚才联系他了,他们医院有床位,我给他讲了,我将他的联系方式发给你。你带父亲去吧,另外,我给你的支付宝转了五万,就算今天的学费。”萧问剑拍拍赵非的肩膀。
赵非拿出手机,点开支付宝看了看,不好意思地说:“这怎么好意思?”
“有什么不好意思的,知识就是金钱。你快去吧,别让家人等急了。”
“还是算到代理费吧。”
“赵总,你还是先送令尊入院,钱的事不着急。”
“萧老板,我知道你为什么会发大财了,我先走了,多谢!再见。”
赵非出门了。
萧问剑对着开户资料拍了个照,发给易丽丽,给易丽丽打了个电话:“易老师,银行账号我发给你了,按约定捐一百万吧,我们不能只拿钱,也得出钱做点善事。”
易丽丽惊讶地问:“那可是一百万啊,萧董,你确定了?”
萧问剑解释:“当然确定,我们被封的号,还等着解禁呢。”
苏冰冰抢过易丽丽的手机,数落道:“你泡个妹子,就花了一百万,你是不是太腐败了?我的工资还没有发,都没钱吃饭了,我弟弟上大学,学费都没有着落。”
“你没钱吃饭,先从公司借点。现在才七月份,九月份才开学,你两个月的工资,肯定足够你弟弟的学费,当然,前提是你要省着点。”萧问剑对这个苏冰冰也很无奈。
刚挂断手机,传来敲门声,打开门,郝运来、肖家华进来,萧问剑问道:“王德红过来了没有?”
肖家华说:“过来了,安排到秦疯子以前住的地方,他自己正在收拾,等会来见你。”
郝运来说:“有个叫林小锋的人,要见你,在旁边办公室。”
萧问剑走到旁边的办公室,果然看到林小锋,大喜道:“小锋,你什么时候过来的?”
“小剑,你好。”林小锋站起来和萧问剑握手,指着旁边的人说:“这是我们的设计师丁工,听说你要改造房子,我带他过来看看。”
萧问剑一边和丁工握手,一边给郝运来等人介绍:“小锋是上市公司辉远地产林志远董事长的亲侄儿,也是辉远地产股东单位志远建筑的常务副总经理,今天到我们这个破地方来,大家欢迎。”
众人鼓掌,萧问剑让郝运来带着丁工去看看,商量一下如何改造。两人去了,萧问剑对林小锋说:“小锋,我们这个小破屋子改造一下,你怎么来了?”
林小锋笑着说:“你不给我打电话了吗?我过来看看。听说你搞了一个传媒公司,进帐上千万,又将徐老怪的北城土石方公司收入帐下。都说欺老不欺少,十年就赶到,你是十天就赶到。哈哈!”
“你可别笑我了,小锋,我们是多年的好朋友了。这个北城土石方公司,可是欠账千万,这还没有算给苏家的赔偿。”
“给苏家的赔偿?”林小锋没有反应过来。
萧问剑解释了一下,林小锋惊讶地问:“你真的准备给苏家和陈家赔偿一千万?”
“你以为我为什么忙?我对这个破公司并不感兴趣。”
“这块地可有二千多亩,你知道吗?”
“我肯定知道,但这个真不是我能吃下的,徐志强都吃不下,我没这个本事。”
“小剑,你太小看你自己了,这里说话不方便,你今天有空吗?我们找个安静的地方说话。”林小锋左右看了看,放低地音量。
“你对这块地感兴趣?”萧问剑也放低音量。
林小锋笑了:“和聪明人说话,就是省事。”
“今天晚上我有约了,明天早上吧,我们一起喝早茶,你定地点和具体时间。”
两人喝了几口茶,丁工和郝运来回来了,不满地说:“林总,这种破工程为什么让我来设计?就是加几个卫生间,还什么证都没有。”
林小锋笑着解释:“不好意思,小剑,我们的设计师都比较高傲。”
萧问剑也笑笑:“没事没事,有点傲气是好事。”
丁工问:“刚才郝经理给我介绍了,我复述一下,第一:垃圾房那个地方,增加卫生间。第二,车库增加三个卫生间。第三,车库增加一个对街道开的门。是这样吗?”
萧问剑补充道:“靠最西边的车库,也要增加一个门。”
众人又补充了一下设计细节,丁工问:“什么时候要设计图?”
萧问剑说:“下周一可以吗?”
“可以可以,我下周一上午将设计图发给你。”不等丁工说话,林小锋满口答应。
见领导都答应了,丁工无奈地答应,林小锋和丁走刚走,苏梦和白晓月开车回来了,白晓月像犯了错误的小学生,一声不吭,只是拿着茶杯喝水。
苏梦递过来一张支票,说道:“小剑,你这张支票,我们买衣服时,不小心弄坏了,我问了一下财务,可能需要重新开一张。”
“什么支票?”萧问剑接过来一看,这才想起是余奶奶给的两百万现金支票,好像是被水浸了,想也不想,将支票撕碎了。
苏梦白晓月惊讶地看着萧问剑,以及被撕碎的支票,萧问剑解释:“我正好准备将支票撕碎了。”
古井松走进来,拿起被撕碎的支票,惊讶地问:“这是支票?两百万啦,你放弃了?”
“这个事,我正要和你们商量。两百万肯定不能全要,听说云星医美现在也比较困难,我准备让他们给南土人基金会捐一点,不知捐多少为好。”
白晓月惊讶地问:“你不怪我?是我将支票掉到洗手池的。”
萧问剑看着白晓月,奇怪地问:“我为什么怪你?上次不是跟你说过吗?这个钱肯定不能全要。”
“晓月,小剑对你真好。”苏梦拍着白晓月的手背,继续说:“那两个回去上班了,我和晓月回来了,主要是怕你骂晓月。”
萧问剑感叹:“这么拼命?今天可是周末。”
古井松解释:“没办法,案子太大。上市公司都涉及到两家:辉远地产、云星医美,今天上午市公安局的一个副局长被纪委带走,交警支队、车管所等单位的干部也被陆续带走不少。小剑,我们胜利在望。对了,你那个传媒公司的账号,已解封了。”
白晓月气鼓鼓地说:“冰剑传媒,多好听的名字。”
萧问剑看着吃醋的白晓月,及时转移话题:“对了,今天晚上是拜师宴,晓月,你去吗?”
白晓月睁大了眼睛问:“什么拜师宴?”
萧问剑解释了一下,古井松问:“你不是有师父吗?为什么又要拜师?”
“我给我师父讲过,他是同意的,晋北杨家,在中医界,特别是针灸界,可是有几百年上千里的悠久历史。我也确实能够学不少东西,说不定能够直接跟杨奶奶办师承。”
苏梦提醒:“小剑,现在已快五点了,我们回去吧,我要回家换衣服。晓月,你和小剑一起去吧。”
白晓月看着古井松,问道:“爸爸,我去好吗?”
古井松不以为然:“有什么好不好的,你想去就去,不想去就跟我回家。”
白晓月做出决定:“我也先回家换衣服吧。”
萧问剑见大家都要回家换衣服,挥挥手说:“你们先走吧,我去看看王德红,再回去。”说完向后面的小屋子走去。
郝新强跟着萧问剑走过去,边走边说:“我的专业是植物保护,和聂老师是一个方向,对于这个园子,我看你是担心被人挖、被人破坏,不如我们在外面再种两圈保护性植物,就像目前的植物性篱笆一样。种完之后两个月,我保证推土机来了都推不动。”
“真的?你和聂老师确认一下,马上实施。” 萧问剑大喜。
萧问剑看完王德红回到办公室,古井松和白晓月已经走了,苏梦和陈新泉还在等着,萧问剑坐苏梦的车回家,陈新泉开车跟在后面,萧问剑很快睡着,苏梦看见这家伙睡得口水都流了出来,心中感叹,到底还是一个孩子。
萧问剑被苏梦推醒:“到了,帮我到后备厢拿衣服,童真和小曼的衣服,你都拿上去。”
萧问剑走到车尾,惊讶地说:“姐,这么多衣服?她们准备改行卖衣服了?”
苏梦将衣服从后备箱拿出来,交给萧问剑,笑着说:“哪个女孩子不喜欢新衣服,就你一个直男,只要有换的就行了。我真的只给你买了两套。”
衣服太多,萧问剑根本拿不下,好在陈新泉很快过来,两个大男人终于能将衣服拿到楼上。
进了房间,将衣服放到沙发上后,陈新泉看到沙发上有一套被子,惊讶地问:“你真的只睡沙发?”
“我哪有沙发睡,我都是在医院睡折叠床。”萧问剑从冰箱找了一瓶饮料给陈新泉。
“可怜的孩子。”陈新泉接过饮料。
“拜师是大事,我得先沐浴更衣。”萧问剑找到自己的衣服,走进卫生间准备沐浴。不过很快出来,嫌弃地拿着一件内裤和一件胸罩,扔到阳台的洗衣机里,苦笑着说:“看来我得搬走了,现在的女孩子,太彪悍,我受不了。”
陈新泉大笑道:“你不是出了房租吗?”
“这世道变了,男人受欺负,唉!”萧问剑再次走进卫生间,开始沐浴。
萧问剑很快出来,打电话给苏梦,没有接,又打电话给白晓月,白晓月撒娇道:“你来接我,我在长春路的家。”
萧问剑穿好衣服,和陈新泉出门,同一楼层的另外一个门也开了,苏梦拿着钥匙说:“小剑,开我的车,接完晓月后,回来接我。”
萧问剑默默地接过车钥匙,和陈新泉两人上了电梯,问道:“你谈过女朋友没有?”
陈新泉回答:“在大学谈过两个,一个是高中同学,一个是邻校的女生,都是很麻烦的,我现在对女生都有点恐惧。”
两人找到车,陈新泉接过车钥匙,上车后发动车,高兴地说:“这好车确实不一样!”
两人到了长春路,萧问剑下了车,发现姓吴的小子在门口,萧问剑拍拍吴同学的肩膀,平静地说:“兄弟,换一个目标吧,这个是我的了。”
“是你!”吴同学认出萧问剑了。
“是我,早上我们见过,晓月不喜欢你,别浪费时间了。”萧问剑按门铃了。
吴同学高傲地说:“凭什么?就凭你这一百多万的m5,是你的车吗?”
萧问剑冷笑:“车还真不是我的,就凭晓月喜欢我。”
“你…”吴同学还没说完,门开了,古井松出来,看见了两人,热情地说:“小剑来了。吴痕,你还没有走?要不,和小剑一起进来坐一会?”
“我…我刚才忘记将这个唱片给晓月了,古叔叔,麻烦你将这个给晓月。”吴痕递过一张唱片。
萧问剑接过唱片,平静地说:“我给晓月吧,谢谢你,再见!”然后进了院子。
吴痕尴尬地笑笑,对古井松说:“古叔叔,我走了,再见。”
古井松将萧问剑迎进一楼客厅,给萧问剑倒了一茶杯,两人闲聊几句,白晓月从楼上下来了,萧问剑眼睛一亮,白晓月头发显然刚洗过,穿着白色运动t恤、白色七分裤,雪白的小腿露在外面,完全是中学生打扮,白晓月穿上白色的运动鞋,戴上口罩,和父亲道别,拉着萧问剑的手,出门上了车。
陈新泉发动车,白晓月靠着萧问剑的肩膀,娇声娇气地说:“我这身衣服怎么样?”
“不错,看起来像我侄女。”萧问剑握住白晓月雪白的小手,一本正经地说。
“讨厌!”白晓月捶了萧问剑一拳。
车回到农林路,苏梦拎着东西已经在楼前等候,萧问剑连忙下车,接过苏梦手里的礼物,一提茅台、一提两条中华烟、一提燕窝、一提红茶,不安地说:“姐,搞这这么隆重?”
“你不是说晋北杨家是几百年的高门大户吗?”苏梦看着这家伙一身新衣,抱怨道:“衣服也不先洗一下,直接穿了?”
萧问剑将礼物放到后备箱,坐到前排。苏梦只得上了后排,好奇地问:“小剑,你怎么跑到前面去了?”
白晓月笑着说:“姐,你不知道,小剑最怕你。”
“他怕我做什么?”苏梦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