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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夸父都察觉到女巫严重凄凉的神色,她躺在地上没起来,但青色的袖子依然遮住半边脸。
“为什么要杀相柳?”夸父说。
女丑之尸放下袖子,露出难看的下半边脸,恨恨地说:
“我变成现在酱紫,都是他害的!
很多年前,我从巨蟹座M44疏散星团也就是鬼星团,远道而来。
踌躇满志。
一心想在这里发展巨蟹文明。
谁知遇到相柳,被他花言巧语骗去交配。
一夜过后,我的容貌变得奇丑无比,相柳才告诉我,他是个有毒之人,所有跟他相好过的女人都会变丑。
我信以为真,心想,罢了,只要他能娶我,也就无所谓皮囊。
结果他竟然抛弃我,消失得无影无踪!
后来我去问同族的长老,才知道他是故意将可怕的病毒植入我体内,想控制我为他卖命,一起加入蚩尤的部落,攻打黄帝。
可惜他失策了,我巨蟹座人基因特殊,抵抗力顽强,让病毒失去了控制寄主意识的活性,只是两种细胞在体内激烈对抗的过程破坏了皮肤,最终毁了半张脸。”
夸父听了原委,也颇为气愤,打抱不平地说:
“这人太可恶了!我答应你,替你杀了他。”
“据说相柳的九个蛇头可以伸长几千公里,能同时在九座山上进食。而且他最爱吃土!”
我说:
“他把大禹修的堤坝给吃了,导致洪水泛滥,淹死无辜百姓,大禹率领大军攻打相柳,吓得他落荒而逃,如今,还不知人在哪呢。”
女丑之尸说:“这有何难。”
说完拍了拍手掌。
在她身后萌萌哒的巨蟹立刻横着走出来,像打开舱门一样张开肚皮,从里面吐出一张罗盘。
罗盘上雕刻着银河系88恒星的位置和连线图,还有很多奇奇怪怪的符号。
正中间有一根流星状的指针。
罗盘一转,指针也跟着转。
女丑之尸拿起罗盘,口中念念有词,不一会就找出位置说:
“相柳就躲在大荒北的卫丘山!”
“事不宜迟,我们赶紧去吧。”夸父拉起我就跑。
我感觉到他粗糙温厚的大手紧紧握着我细嫩的小手,心脏扑扑乱跳。
我们以男巨人和女巨人的姿态,昂首挺胸,快步向前,感觉云和风都在耳畔刷刷掠过。
到了卫丘山南边,看到帝俊的紫竹林,这里的竹子有四个人合抱起来那么粗。
每根竹子只要砍下来一截,就可以做成一条船。
穿过竹林,面前是一座赤红色的湖。
“水!”夸父惊喜地叫起来,马上扑过去。
他趴在岸边,用手捧了一点喝,结果马上转头到一边呕吐。
“真牛哎!红色的水你也敢喝?”我在背后拍着他的背。
“我听说卫丘山有座封渊湖,水本来就是红色的,以前有其他外星生命在这里定居。后来被帝俊赶走了。再之后,才成了荒野。”
“让我来看看。”我扯下一根羽毛沾湿湖水,放进鼻子底下闻了闻说,“有毒!”
“怎么会?”
“肯定是相柳,他体内有毒液。你刚才喝的,很可能是他的口水!”
“呸!呸!”夸父不停地伸手抹嘴。
“小声点,他应该就在附近!”我压低声音四处张望。
身后的夸父急忙蹲下去,这一蹲动作太大,膝盖撞着我的背。
一个不稳,身体就头朝下往湖里倒去。
夸父眼疾手快立刻将我拦腰抱住,两人以往后一坐的姿势跌倒在地上。
幸好有他垫背,不过为什么屁股还是好痛。
“啊——!”
我痛得差点叫出声,夸父的大手紧紧捂住我的嘴巴。
他在我耳边低声说:“嘘——!他来了,我已经看到一个他的蛇头了,又长又粗,而且直挺挺地昂着头,眼睛直愣愣盯着我们!”
男人温热的气息在耳边吹动,我的耳垂都红了。
仔细往竹林里一看,果然一条从远处伸过来的蛇头正在悄悄向这边靠近。
它张开嘴,露出穷凶极恶的獠牙,吐出火红分叉的舌头。
它四处嗅嗅,舔舔,在竹叶和草地上搜寻陌生人的信息。
夸父小心翼翼地将我挪到草地上,双手以俯卧撑的姿势撑在地上,隔着三尺长的距离近近地望着我说:“秋娘,你真好看。”
我呆呆地不说话,他温柔地亲了下来。
“梦螭,我终于亲到你了……”
我睁大眼推开他说,:“易森九?你的宿主人格又出来了!”
“谁?”
蛇头发现了我们,相柳缩回九个头出现在封渊湖边,手中拿着一把三戟叉。
这次出远门,夸父特意带了拐杖挂在腰间,此刻拔出来,迎着九头的相柳就是一棍打下去:
“相柳你这个负心汉,渣男!你把女丑之尸害得好惨!”
相柳闪到一旁,扭着脖子说:“女丑之尸?什么东西?关你什么事?”
“我是妇女之友,专门手刃渣男。”夸父挥舞了两下拐杖。
“好啊,别以为你一身肌肉,我就怕了,信不信我连你也一起渣!”
“有种来啊!”
夸父转身撅起屁股朝他扭了扭,背对着他拍着屁股说:“儿子,你渣我呀!有生之年,让我也尝一尝爱情的苦!……”
相柳大惊失色:“这是什么招数?从未见过如此臊浪之人,简直下流!”
说罢当场呕吐,吐出来的口水都是毒液,沾到的花花草草全都枯死。
不过很快他又站起来,坏笑着说,“我九头蛇每个头都有大用处,男女通杀,专治你们这些小蹄子,干脆你们两个一起上吧!”
我趁机拿出电磁枪,照着他邪魅一笑的脸就是一记绝杀。
他扑通倒地,脸被打烂,还有九个头伺机伸长想溜。
“对付渣男,就得一枪爆头!”
我吹了吹枪口冒出的袅袅青烟。
“另外九个头跑了……”
夸父抡起拐杖追上去,迅速将九条蛇的身子都缠在上面,按在地上。
奶凶奶凶的蛇头哈着气,纷纷聚拢挺直,向他发起进攻。
夸父力大无穷,一脚踩爆一个,跟打地鼠似的,很快踩死了相柳的九个头。
“搞定!”
我指着他大腿上的两个血牙印说:“不好!”
“啊——!”夸父瘸腿跌坐在地,痛得直哆嗦。
“我说怎么腿有点麻麻的……”
我捶了他一下说,“呆瓜,被咬了都不知道!”
“没事,没事……”
“你的腿都青了,这毒很厉害,十步之内必死!”
“趁我还有最后一口气,能不能请你告诉我,你对我到底是什么感觉?”
“不行,得把毒液吸出来!”我二话不说,直接上嘴吮吸他的伤口,将毒都吸入口中,再吐出来。
如此反复吸了一会,毒素终于清了。
但是体内仍有一些余毒,我们的脸色都很苍白。
“你刚才问我什么?”
“没什么。”
他无力地,微笑着,瘫倒在草地上,露出一副很爽的表情,说:
“不重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