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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正是因为如此，她才会将他做的一切当作理所当然。更何况眼前的无痕根本不欠自己，至于那所谓的凤焯的意思，她又找不到其它的证人证明，更加无法确定是不是真的存在这种事情。
唉，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无痕与凤焯给她的感觉总是让她有种仿佛他就是凤焯的错觉，尤其他凝望着她的感觉，又是何等的熟悉。
只是，凤焯早已灰飞烟灭，怎么可能……
卓芷芙摇了摇头，甩开脑海中的怪异念头。
她怎会将无痕与凤焯混为一谈，只不过处事风格类似。甩开脑海中的念头之后，卓芷芙抬眼望着无痕如同朋友聊天一般开口说道：“无痕，你是不是觉得我做事情过于大费周章？”
“姑娘何出此言？”无痕不解的问道。
“难道不是吗？若是我真的想要复仇，大可将洛寒煊与洛邑宸杀了，这样不久解决了一切，何必弄得那么麻烦，还费尽心思潜入宫中。不但扶持卓凤嫣当上贵妃，更加安排了一个虚构的身份，为的只是两兄弟的反目成仇，最后再颠覆这个皇朝。听起来就是一个繁琐而又麻烦的计划，简直就是自讨苦吃。”
“姑娘此言差矣。虽然杀了洛寒煊与洛邑宸并非不可能的事情，但是贸然刺杀还不一定会成功，反倒容易打草惊蛇。更何况，即便杀了二人，姑娘也不见得会解开心中的结。最重要的一点，或许是姑娘还是不太愿意相信洛邑宸为了某些揣测而杀了姑娘。姑娘骗不了自己，你根本不希望不明不白的杀人，因为姑娘不是嗜杀之人，做不到双手染满鲜血的事情。”
无痕的双目透过面具直透卓芷芙的心底，仿佛看穿她的伪装。
卓芷芙连忙撇开视线，心中一阵狂跳。
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避开无痕的视线，只是觉得若是继续对视下去，她害怕自己在他眼前将无所遁形。
她居然没有胆量与他直视，难道是因为她刚明白他与凤焯的相似，才会有如此异样的表现？